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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龙头拐


“这样一来,看热闹的人只会更多,即便有人知道真相,也会认为是她儿子儿媳在造谣,与我何干?”

李老太太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心中已有盘算,“只要能让那老狐狸名誉扫地,晚些动手也无妨。”

沈妈妈领命而去,不久,整个京城便无人不知。

秦家老太太患上了失智症,连亲人都不认得,还将小儿子小媳妇赶出了家门。

孙培和赵氏听到这消息,一时之间默然无语。

失智了?

那他们所承受的痛苦岂不是毫无意义?

夜幕降临,两人寄宿在天竺茶庄的二楼。

孙培因伤痛而蜷缩成一团,咬紧牙关忍受着,但仍忍不住偶尔发出低沉的呻吟。

赵氏看似漠然,实则心事重重:“原来婆婆已经失智,那咱们明日能回家了吧?”

孙培疼痛难耐,身体时冷时热,声音微弱地回答:“恐怕不行。”

赵氏眉头紧锁:“为何?”

这狭小的空间让她感到压抑,空气中弥漫的陈年茶叶味更添了几分不悦。

孙培强忍疼痛,艰难地开口:“我动一下都疼,根本走不了路。”

赵氏目光闪烁,突然有了主意:“走不动?那也能回去嘛。”

她眼中闪过一抹坚决,“我可以找人用门板把你抬回去,这样一来,娘应该不会再怪我们了吧?”

孙培心中复杂,这样颠簸,鸢然怎会不心疼我?

与此同时,皇宫内夜色渐深,各宫门次第关闭,唯有南大门与西直门尚留一线光明,那是值夜侍卫与太监换岗的必经之路。

凌述心急如焚地奔向大太监的值房,见到干爹许远,扑通跪倒在地:“干爹,大事不好了。不知是谁泄露了老太太失智的消息,现在全城都在议论纷纷。”

许远深知此事难以遮掩,而消息席卷京城,无疑彰显了对手的迫不及待与焦躁不安。

他转头望向凌述,眼中带着几分探究,缓缓问道:“这消息,难道是凭空而起,无风自动?”

凌述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忧虑之情溢于言表:“非也,据说是因为老太太毅然决然地将三少爷孙培与少奶奶赵氏逐出家门,于是外界纷纷传言,老太太年岁已高,心智或有不逮。”

许远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心中暗道,此乃对手乘虚而入之机,不可不察。

“你与老太太身边的贴身侍卫温殷殇交情颇深,下次务必问个清楚明白再做汇报,以免圣上垂询之时,我等语塞无言。”许远语气坚决。

凌述闻言,连忙俯首,额头触地,声音中满是诚恳:“孩儿谨记教诲,日后行事定当三思而后行,绝不再鲁莽冲动。”

许远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凌述退下,随即转身。

换上一袭飘逸的鹤氅,踏着急促的步伐,直奔庆元宫而去。

此时,皇上刚结束与群臣的议政,宋羽与丁远岱亦在侧,见许远匆忙赶来,心中已隐约猜到,必是关于秦老太太的风波。

自张德福仙逝之后,孙家诸多事宜多由许远代为传达

因而面圣机会陡增,除却白铎,无人能及许远之受宠信。

二位见许远至,连忙趋步向前,一边为他拂去肩头的寒意。

一边暗暗揣测,欲从许远口中探得一二。

许远也不作隐瞒,压低了声音,道:“外界皆在议论,言秦老太太或有失智之嫌。”

宋羽闻此,眉头微蹙,嘴角却泛起一丝讥讽:“真是凑巧,今日国子监祭酒亦来访,所谈之事,同样关乎孙家的困境。”

丁远岱接口道:“据闻,甲班的士子正全力备战春闱,日夜不息,担忧孙家的年轻一辈难以跟上步伐。乙班的学子勤勉不倦,生怕孙家子弟学业吃力。唯有丙班,似乎最为适宜,读上两三年,或许能在童生试中勉强一搏。”

许远眉头紧锁,追问:“圣上对此有何见解?”

宋羽答道:“圣上并未直接回应,稍后私下与秦垣相谈,秦大人之意,从丙班提拔亦可行,既能平息悠悠众口,又能让那些年轻人有个奋斗的目标,不至于所学皆枯燥乏味。”

然而,真相往往更为残酷,唯有能经受住丙班种种考验者,方有晋升之机。

而丙班之内,多为权贵之后,其中不乏纨绔子弟,不学无术者比比皆是。

此举,分明是给孙府之人一个下马威,警示意味浓厚。

正当三人交谈之际,白铎因察觉门外动静,缓缓步入室内。

宋羽与丁远岱见状,立刻退至一旁,许远则上前施礼。

白铎淡淡言道:“圣上正待你,进去吧。”

许远心中一紧,随即被一丝喜悦所取代,连忙步入大殿之中。

“奴才许远拜见圣上,愿圣上万寿无疆,万岁万万岁。”

此时,皇上正埋首于龙案,笔走龙蛇,批阅奏折,直至最后一笔落下,方才抬首。

许远续道:“回禀圣上,今日老太太将孙家三老爷夫妇逐出府邸后,京城上下皆传言老太太糊涂了,连自家骨肉都不识。”

“此消息传播之速,奴才猜测,恐怕是有人蓄意为之。”

皇上站起身,唇边挂着冷嘲:“不识?”

许远顿感压力山大,连忙低头,回道:“应是谣传。”

皇上怒形于色:“孙秉、孙鸿二人,难道是吃闲饭的?若老太太真不识孙培,欲教训他,二人岂会坐视不理?更何况赵氏一介女流,老太太怎会轻易对其下手?”

“此乃咎由自取,背后造谣者,更为可恶。”

“白铎,你去将那龙头拐杖取来。”

待白铎捧着龙头拐杖归来,皇上神色肃穆,吩咐道:“你去告知老太太,往后她欲教训何人,悉听尊教,一切后果,由朕承担。”

“至于孙培夫妇,各责打二十大板。”

白铎怀抱龙头拐杖,匆匆离去,显然急于将旨意传达至孙家。

许远亦起身,准备侍奉皇上研墨,共审奏章。

皇上提笔之前,忽又问道:“此消息究竟从何而来,连个缘由都说不清不楚?”

许远大惊失色,慌忙跪下,答道:“回圣上,是凌述所述,他负责采买,常出入宫门。但他有一故友,即前京卫营副使温殷殇,现为老太太近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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