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价值连城
更为惊人的是，这十二颗东珠竟然颗颗大小一致，光泽无瑕，与拇指并排放置，竟几乎难分伯仲。
秦婉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嗯，这才能配得上我孙女的身份。”
“掌柜的，你开个价吧。”
掌柜连忙答道：“老太太真是好眼光，想必见过的宝物无数。这套东珠首饰，在京城可以说是独一无二，单颗珍珠市价就不止百两，何况整个花托都是纯金打造。”
秦婉眉头微蹙，显得有些不耐，“少说这些虚的，直接报价。”
掌柜当即伸出五指，秦婉试探性地问道：“五千两？”
掌柜点头确认：“这毕竟是我们珍宝阁的镇店之宝。”
秦婉嘴角一扬，从容道：“一口价，两千两。”
掌柜顿时面露苦涩，“老太太，这连成本都不够啊。”
秦婉不为所动，“筹备嫁妆这种大事，可不是天天都能遇到的。况且，又碰上了我这样的豪客，你们至少也能赚上两万两。”
“再加上那些翡翠手镯、玛瑙串珠，珊瑚珠钗……”
“这一套头饰，我能出到两千两已经是相当大方了，你要是不卖，我只好另寻高明。”
掌柜一听，立刻改口：“若是老太太不满意，本店还有翡翠镯子、玛瑙串珠、珊瑚珠钗等众多精品可供选择。”
秦婉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淡漠，“这套头饰两千两你都不愿卖，还想着我会看上别的？”
眼看秦婉欲走，掌柜急忙挽留，“老太太稍安勿躁，两千两确实是有些少了，不如这样，您给个三千两如何？”
秦婉微微摇头，“若要三千两，我还不如去别家看看，那边的货我还没见识过呢。”
为了留住这位财神爷，掌柜一咬牙做了决定，“好吧，两千两就两千两，但老太太其他的饰品，可得在我珍宝阁挑选了。”
秦婉笑笑，“话虽这么说，但价格必须公道，否则我一样可以转身离开。”
掌柜忙不迭地保证，“那是自然，老太太身份尊贵，我们哪敢有半分怠慢。”
秦婉递过一张三千两的银票，淡然吩咐，“帮我把珍珠头饰包好，剩余的一千两，替我精选些翡翠、和田玉、玛瑙的手镯、串珠及珠钗等，品质一定要最好的。”
“我可没时间在这里久留，明日再来挑选剩下的，多退少补，你看如何？”
掌柜喜形于色，“当然没有问题，老太太随时光临，我们都会恭候大驾。”
秦婉继续说道：“置办嫁妆，不能单是首饰，绸缎、香料、家具、被褥等等，样样都不能少，事情繁杂得很。”
“不知这附近哪家的绸缎更为上乘？”
掌柜连忙建议：“有一家叫做‘锦绣阁’的，汇集了江南诸多顶级丝绸与精美的刺绣工艺，我可以为您带路。”
秦婉点了点头，“那就有劳掌柜了。”
掌柜得了这份信任，连声称是，“哪里哪里，为老太太服务，是我等的荣幸。”
随后，他仔细包裹好了珍珠头饰，引领着秦婉一行向着“锦绣阁”而去。
一路上，秦婉毫不遮掩自己的赞赏之情，“像珍宝阁这般识时务、懂人心的经营之道，才值得我这般大手笔消费，心情自然舒畅。”
“若是都如那宝珠行一般势利，别说几千两银子，就是区区几两的买卖，我也觉得堵心。”她的话语中透露着真诚。
珍宝阁的掌柜连连点头，眉宇间满是掩饰不住的喜色，他手捧着一个包装精致的货物。
周围的人群中，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大家心里暗自庆幸，今日宝珠行的疏忽给了珍宝阁一个天赐良机，让这个向来低调的老字号一夜之间成为众人的焦点。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珍宝阁的掌柜不仅亲自出马陪同选购，对象还是位看似寻常却又气质出众的老太太，这足以说明，这位老太太绝非池中之物，身份地位显然不同凡响。
待掌柜满载而归，周围的店主们仿佛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打听消息。
“这位神秘老太太究竟是哪路神仙，竟然能与宝珠行这样的行业巨头分庭抗礼？”
“哪路神仙？那可是定国老太太，你不知道吗？”
“定国老太太？不对啊，他们家不是前些年就遭受了抄家之灾吗？怎会突然间又如此出手阔绰？”
“抄家？老太太背后有皇上撑腰呢。”
“皇上？难怪了，有这等靠山，自然是财源滚滚。”众人恍然大悟。
“没错没错，老太太可是皇上的救命恩人，皇上怎舍得让她囊中羞涩？你这家店今天怕是要赚得盆满钵满了。”旁边一人附和着，眼中满是艳羡。
“今日只是开胃菜罢了，老太太说明日还要再来。”掌柜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明日络绎不绝的顾客。
“真的？”有人半信半疑地追问。
“千真万确，老太太正张罗着给孙女置办嫁妆呢，这种大事，三五天之内哪能轻易收场？”掌柜信誓旦旦地保证。
众人一听，原本疲惫的面容顿时变得神采奕奕。
与此同时，宝珠行内，掌柜匆匆找到了朱氏，脸色凝重地说道：“姑娘，秦老太太的这一系列举动，对咱们的影响实在太不利了。”
朱氏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她的目光深邃而复杂：“不利才是常态。毕竟，这世道，谁能想到我早已与秦老太太暗通款曲呢？”
她的心思如同棋盘上的布局，每一步都算计得恰到好处。
“孟家的那个妇人，不就是一直对咱们朱家的生意虎视眈眈吗？至于李老太太，她对那方家的老太太也没多少好感。你去，放半天假，去和李家关系密切的管家好好聊聊，诉诉苦，探探口风，要快去快回。”朱氏的命令简洁而干脆，不容置疑。
掌柜闻言，二话不说，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大步流星地朝宁远侯府的方向赶去，他知道，时间紧迫。
另一边，在锦绣阁内，秦婉眼光独到，精心挑选着各色丝绸、布匹以及细腻的刺绣品，每一件都是上乘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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