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他也曾努力过
云鼎和新风的合作签约仪式在多方商谈中正式开始了。白炽灯的光芒洒在长长的会议桌上，映得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陆惜晚穿着正式，淡色套装让她看起来像一朵白玫瑰。她坐在云鼎的席位上，手中握着签字笔，神情淡然。
季盛风坐在对面，一袭深灰色西装，领带夹上的蓝宝石泛着幽深的光。他的目光时不时扫过陆惜晚，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签约仪式进行得很顺利，双方代表在合同上签下名字，握手合影。闪光灯此起彼伏，记录下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仪式结束后，季盛风敲了敲桌子，当众向陆惜晚示意：“陆小姐，云鼎和新风的合作离不开你的努力。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新风发展？我可以给你更高的职位和待遇。”
陆惜晚微微一愣，目光扫向季盛风嘴边恶意的微笑，心里有了数。
上次挖角没成功，现在又在所有人面前说这些准备给她穿小鞋是吧。
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露出得体的微笑：“多谢季总厚爱，不过我在云鼎工作得很愉快，暂时没有跳槽的打算。”
季盛风也料到了她的回答，同样微笑着：“是吗？那真是可惜了。不过，我的邀请随时有效，陆小姐可以再考虑考虑。”
陆惜晚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散会后，陆惜晚正准备离开，季盛风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陆小姐，借一步说话？”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势。
陆惜晚皱了皱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跟着他走到了一旁的休息区。
季盛风靠在墙上，目光紧紧锁住她：“陆小姐，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愿意来新风？难道是因为我比不上季盛尧吗？”
陆惜晚心头一跳，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季大少说笑了，我现在是云鼎的人，和季盛尧并没有什么关系。”
季盛风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少装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季盛尧曾经是男女朋友吗？”
陆惜晚心头一震，脸色微变，她猛地抬头看向季盛风，面上却强装镇定：“季大少说的话，我有点听不懂。季盛尧的女朋友不是周甜甜吗？”
她的心跳得飞快，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季盛风对她这么有兴趣，原来是因为她和季盛尧之前的关系！
季盛风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几乎逼近她：“是吗？陆惜晚，你真的把我当傻子？你和季盛尧的事情在季家从来都不是秘密。你还不知道吧，当年季盛尧为了你，可把老头子气得不轻。”
他语气很轻，却像一柄重锤砸在砸在陆惜晚的心口。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墙上，无路可退。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包带，指节发白，心里却乱成一团。
季盛尧他……也曾经为他们的感情而努力过？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季总，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纠缠我的员工，不太合适吧？”
陆惜晚和季盛风同时转头，看到裴少云正站在不远处，一袭黑色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愈发冷峻，气势逼人。他的目光扫过季盛风，眼中带着一丝警告。
季盛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但他很快恢复了笑容：“裴总说笑了，我只是和陆小姐聊几句。”
“聊完了吗？”裴少衍神色漠然地询问。
季盛风眸中闪过一丝阴狠，脸上却笑开了：“当然聊完了。陆小姐堪称博闻强记，我们聊得很愉快。”
“聊完了就好，陆经理，来我办公室一趟。至于季总，您请自便吧。”裴少云意味不明地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也不怕季盛风再次纠缠陆惜晚，他不敢。
陆惜晚松了一口气，笑着对季盛风点点头，眼底含着一抹得意，“季大少，借过。”
季盛风死死盯着陆惜晚，胸膛起伏，最终还是让开了身子，看着陆惜晚越走越远。
裴少云当然不是真的叫陆惜晚去办公室，只是顺便给她解围罢了。
“裴大哥，谢谢你。”陆惜晚真心诚意地道谢。
裴少云摆摆手，“谢就不用了，不过你要小心季盛风，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陆惜晚点了点头，心里越来越急切了。
在陆惜晚这里吃了瘪，他回到了新风，在办公室里看到了等候许久的周甜甜。
“你又来干什么？”季盛风冷冷地问，“让你做的事情成功了？”
周甜甜紧抿着唇，脸色苍白，低声道：“没有，失败了。“
季盛风的眉头猛地皱起，他抬起眼，看向周甜甜的眼神中满是阴冷，“废物！”
周甜甜浑身一颤，嘴唇抿得更紧了。
季盛风完全不顾周甜甜的感受，一脚踹翻了脚边的垃圾桶，顿时各种纸张撒了满地，他烦躁地坐在老板椅上，伸手扯开颈间的领带，随手扔在一旁。
“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他幽幽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响起，话中的危险意味让周甜甜忍不住开始发抖。
“我、”周甜甜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但是季盛尧似乎对我有所防备，好几次要成功的时候都会被人打断……”
未尽的话语在季盛风冰冷的视线中消失。
“废物，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季盛风说话说到一半，完全不顾办公室里还有一位孕妇的存在，旁若无人地点起烟，猛地吸了一大口，又缓缓吐出。
周甜甜屏住呼吸忍受着。
烟雾在季盛风的周身蔓延，他沉思片刻，说道：“过些日子我会召开一个宴会，宴会上你寻找一下机会成事。这次如果再不成功，”
他半眯着眼，话语中满是威胁：“恐怕，我再也容不下你了。”
他的声音很轻，周甜甜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一样，微微发着抖，“您放心，我、我肯定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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