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崔巍峻岭接天涯，草舍茅庵是我家。腌腊鸡鹅强蟹鳖，獐把兔鹿胜鱼虾。香椿叶，黄楝芽，竹笋山茶更可夸。紫李红桃梅杏熟，甜梨酸枣木樨花。一叶小舟随所寓，万迭烟波无恐惧。垂钩撒网捉鲜鳞，没酱腻，偏有味，老妻稚子团圆会。鱼多又货长安市，换得香醪吃个醉。蓑衣当被卧秋江，鼾鼾睡，无忧虑，不恋人间荣与贵。茆舍数椽山下盖，松竹梅兰真可爱。穿林越岭觅干柴，没人怪，从我卖，或少或多凭世界。将钱沽酒随心快，瓦钵磁瓯殊自在。窍菘醉了卧松阴，无挂碍，无利害，不管人间兴与败。红蓼花繁映月，黄芦叶乱摇风。碧天清远楚江空，牵搅一潭星动。入网大鱼作队，吞钩小鳜成丛。得来烹煮味偏浓，笑傲江湖打哄。
圣代无隐者，英灵尽来归。遂令东山客，不得顾采薇。既至金门远，孰云吾道非。江淮度寒食，京洛缝春衣。置酒长安道，同心与我违。行当浮桂棹，未几拂荆扉。远树带行客，孤城当落晖。吾谋适不用，勿谓知音稀。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请留盘石上，垂钓将已矣。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雉麦苗秀，蚕眠桑叶稀。田夫荷锄立，相见语依依。即此羡闲逸，怅然吟式微。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罗衣。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阿难在舍卫国，有七种梦，来问於佛：一者：陂池火炎滔天。二者：梦日月没星宿亦没。三者：梦出家比丘转在於不净坑堑之中；在家白衣登头而出。四者：梦群猪来，檀林怪之。五者：梦头载须弥山，不以为重。六者：梦大象弃小象。七者：梦师子王名华撒头上，有七毫毛，在地而死，一切禽兽见故怖畏，後见身中虫出，然後食之。以此恶梦来问於佛。佛时在舍卫国普会讲堂上，与波斯匿王，说法苦习灭道，为乐见阿难忧色愁苦叵言。佛告阿难：「汝於梦者，皆为当来五浊恶世，不损汝也，何为忧色？第一梦：陂池火炎滔天者。当来比丘，善心转少，恶逆炽盛，共相杀害，不可称计。第二梦者：日月没星宿亦没。佛泥洹後，一切声闻，随佛泥洹不在世，众生眼灭。第三梦：出家比丘转在於不净坑堑之中；在家白衣登头出者。当来比丘怀毒嫉妒，至相杀害，道士斩头，白衣视之，谏诃不从，死入地狱，白衣精进，死生天上。第四梦者：群猪来突檀林怪之者。当来白衣，来入塔寺，诽谤众僧，求其长短，破塔害僧。第五梦者：头载须弥山，不以为重者。佛泥洹後，阿难当为千阿罗汉出经之师，一句不忘，受悟亦多，不以为重。第六梦者：大象弃小象。将来邪见炽盛，坏我佛法，有德之人，皆隐不现。第七梦：师子死者。佛泥洹後，一千四百七十岁，我诸弟子修德之心，一切恶魔不得娆乱，七毫者七百岁後事。
微风轻轻吹来，阳光轻轻抚慰，在这平静的山川间，处处显现一派祥和之气，山间一股小道，隐隐若现，此刻真乃外出云游的好日子，只是远远的天际之边阴冷的黑色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一个少年，头裹绵布，身穿蓝袄，持伞背包，敛扎裤，脚踏着一双三耳草鞋，急匆匆走在山路之上，忽闻一声马啸，将少年吓了一跳，抬头看去，面前来了一个和尚骑着白马，方才少年只顾赶路，根本没在意前面来人，那少年被突然出现的白马吓了一跳，心中十分生气，人言‘怒气开口无善言’果真不假，少年喝道：“那里来的野和尚，走道也不看着，吓了我一跳。”
那和尚却是慈眉善目道：“小施主莫怪，山路崎岖，我骑马赶路，没有注意施主，还望见谅。”
少年本来心中不快，如今那和尚以礼相待，自然不能失礼，于是少年压了压火气道：“师父既然无心之过，就请别过，上路去吧。”
正在此时，只见一团黄影一闪，一个妖怪立在少年面前，少年只是一愣，那妖怪微微冷笑一声，忽然张开大口露出让人生畏的獠牙，整个面孔也扭曲成了一团，十分可怖，和尚出言道：“悟空，末闹，不可吓坏了小施主。”
少年却是微微摆手道：“师父不必计较，这等面孔比之我见过的强了不知多少倍，那里会被吓到。”
孙悟空立时恢复本来，哈哈笑道：“师父，他并没有被我吓到，师父不必紧张。”
三藏下了马，来在少年面前深施佛礼道：“施主莫怪，我这徒弟生性顽皮，方才他突然出来惊吓施主，做师父的教导无方，有失教之过，敬请施主原谅。”
少年还礼道：“师父不必客气，我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搁，就此别过。”
说罢少年拔腿便走。
孙悟空顺手一把扯住道：“那里去？我问你一个信儿，此间往前是什么地方？”
那少年只管苦挣，口里嚷道：“前面没人，快放开我。”
孙悟空陪着笑道：“小施主莫恼，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你就与我说说地方何害？我也可解得你的烦恼。”
那人挣不脱手，气得乱跳道：“马瘟癃，瘟神那！在家受主人的气，出来还要受你这和尚的气。”
孙悟空道：“你有本事，劈开我的手，你便就去了也罢。”
少年左扭右扭，那里扭得动，却似一把铁钤住一般，气得他丢了包袱，撇了伞，两只手，雨点似来抓孙悟空。孙悟空把一只手扶着行李，一只手抵住少年，凭他怎么支吾，只是不能抓着。行者愈加不放，急得爆燥如雷。三藏道：“悟空，只往前去还怕没有人吗？你再问那人就是，只管扯住他干什么？放他去罢。”
孙悟空笑道：“师父不知，这小子心气太盛，需得好好管教一番，教他如何待人行礼。”
少年被悟空拽住却扯不开，只好服输道：“此处乃是乌山界内，往前有座庄院，唤做高老庄。一庄人家有大半姓高，故此唤做高老庄。你放了我去罢。”
孙悟空微微一笑松手道：“方才你就如此回答，何必又吃这些苦头，快去吧。”
少年拂袖道：“若非我有要事在身，岂会这样认输。”
孙悟空闻听此言，好奇之心顿起，拉过少年问道：“你这样行装，不是个走近路的。你实与我说你要往那里去，端的所干何事，我才放你。”
少年微微一笑道：“说出来怕你吓得尿了裤子。”
孙悟空嬉皮笑脸道：“你只管说说，看我能不能被你吓得尿了裤子。”
三藏急着赶路，见孙悟空又要多事，于是道：“悟空，出家人不得与人斗嘴赌气，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要在这里耽搁了。”
孙悟空道：“师父，听他说说又有何妨，此地距那‘白谷’关已经很近了，你没听过‘乌山白谷隔山望星星点点两三日’之说吗。”
少年微微一奇道：“你这妖怪和尚如何也知道这等故事。”
孙悟空哈哈笑道：“你当老孙在五指山下每日只是哀天泯人度日吗？”
其实是这五百年来，孙悟空过的也不算难过，早先负责他生活的土地每日给他讲书，那土地也是讲书成瘾，每每讲书起来，便是不分黑白，连讲一月，天庭方面考虑孙悟空野性难驯，如果有人给他讲讲典籍礼仪也是好事，于是也没有干预，开始孙悟空听的烦闷，后来却是听的来了瘾头，连听数月不觉疲乏，老土地可是受不了，于是孙悟空便要过路的人给他讲讲见闻故事，听的久了对世间世事也知道了不少，虽然没有亲自见识，但也是阅历丰富了很多，这‘乌山白谷隔山望星星点点两三日’讲的是两对爱人分别在两地相爱的悲剧故事，虽然说的是爱情，可也说到了两地确实相隔不远。
孙悟空见三藏和少年对自己的阅历十分赞叹的样子，心中很是得意，对那少年道：“你倒是说说你要办什么急事呀？”
少年叹了口气道：“我是高老庄的大户高太公家的家人，名叫高才。我家太公有个女儿，年方二十岁，更不曾配人，三年前被一个妖精占了。那妖整做了这三年女婿，我家太公不悦，说道女儿招了妖精，不是长法，一则败坏家门，二则没个亲家来往，一直要退这妖精。那妖精那里肯退，转把女儿关在他后宅，将有半年，再不放出与家内人相见。我太公给我了我几两银子，教我寻访法师，拿那妖怪。我这些日子不曾歇过脚，前前后后，请了有三四个人，都是不济的和尚，不得那妖精。刚才骂了我一场，说我不会干事，又与了我五钱银子做盘缠，教我再去请好法师降他。不期撞着你这个纥刺星扯住，误了我走路，故此里外受气，我无奈，才与你叫喊。不想你又有些力气，我挣不过你，所以说此实情。你放我走罢。”
孙悟空闻听此言，看了看三藏，二人心意相通，这妖怪在‘白谷’关内作乱，势必影响整个‘白谷’的防御体系，如果这妖怪和地府大军内应，‘白谷’关防御便完全失去了意义。三藏道：“小施主，命里注定你的造化，你也不需远行白花银子。我们不是那不济的和尚，脓包的道士，我们可是有些本事的僧人，‘观音禅院’的千年树妖刚刚被我师徒降服，对付你说的妖怪还不是手到擒来。这正是一来照顾郎中，二来又医得眼好。烦你回去上复你那家主，说我们是大唐天子驾下差来的御弟圣僧往西天拜佛求经者，善能降妖缚怪。”
孙悟空心道：“千年树妖是我降服的，就你放的那几把火、降的几道符不过是炼炉添草而已。”
高才道：“凭你们师徒二人能降得了‘观音禅院’的千年树妖，你吹的好大的牛皮，你可别蒙我。我刚受了一肚子气的人，你若哄了我，没甚手段，拿不住那妖怪，却不又连累我来受气？”
三藏并不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整了整衣衫，一昂头道：“头前带路。”
一股威严之气悠然而生，孙悟空也道：“管教误不了你。你快头前带路。”
高才也无计奈何，只好提着包袱，拿了伞，转步回身，领他师徒回转高老庄，不到半日时间，三人来到一处村庄，庄外屏风墙上斗大的一个‘高’字，三藏一见道：“果然是‘高’。”
孙悟空道：“‘高’真是‘高’。”
三人进了高老庄，来在一户大宅门前，高才道：“二位师父，你们且在马台上略坐坐，等我进去报主人知道。”
孙悟空落担牵马，师徒们坐立门旁等候。
那高才入了大门，径往中堂上走，正好撞见高太公。太公骂道：“你个蛮皮畜生，怎么不去寻人，又回来做甚？”
高才放下包伞，上前道：“上告主人公得知，小人才行出街口，忽撞见两个和尚，一个骑马，一个挑担。他扯住我不放，问我那里去。我再三不曾与他说及，他缠得没奈何，不得脱手，遂将主人公的事情，一一说与他知。他却十分欢喜，要帮我们拿那妖怪哩。”
高老道：“是那里来的？”
高才道：“他说是天子驾下差来的御弟圣僧，前往西天拜佛求经的。”
太公道：“既是天子差来的和尚，怕还真有些手段。”
高才又道：“那师父模样的和尚还说‘观音禅院’的千年树妖已被他师徒降服，不知是真是假。”
太公捋这花白的文髯道：“那‘观音禅院’的千年树妖我是有所耳闻的，那树妖本事极大，许多闻名的道长法师都在‘观音禅院’栽了跟头，如果这二人能降服树妖，想必还真有些本事。他如今在那里？”
高才道：“现在门外等候。”
那太公即忙换了衣服，与高才出来迎接。
主仆二人出了门来抬眼看去，只见门外端坐一位僧人，身形俊伟，静坐如钟，旁边一个沙弥样的和尚却是一尖嘴猴腮之人，老太公也是个见多识广之人，比孙悟空更加怪异的也是见过的，不过虽然孙悟空样子怪异，但，却是个整洁之人，那猴毛根根入丝，阳光之下金光闪闪，加上孙悟空面色红润犹如蟠桃，倒也有几分高人之象，看到这里，太公上前叫声：“长老。”
三藏听见，急转身，早已到了面前。那老者戴一顶乌绫巾，穿一领葱白蜀锦衣，踏一双糙米皮的犊子靴，系一条黑绿绦子，出来笑语相迎，便叫：“二位长老，作揖了。”
三藏和孙悟空还了礼，太公叫声“请进”。这二人见请，孙悟空才牵了白马，教高才挑着行李，与三藏进去。孙悟空也不管好歹，就把马拴在敞厅柱上，扯过一张退光漆交椅，叫三藏坐下。他又扯过一张椅子，坐在旁边。那高太公道：“这个小长老，倒也不认生。”
孙悟空道：“你若肯留我住得半年，我便真的当这里是自家了。”
坐定，高老问道：“适间高才说，二位长老是东土来的？”
三藏道：“便是。贫僧奉朝命往西天拜佛求经，因过宝庄，特借一宿，明日早行。”
高老道：“二位原是借宿的，怎么说会拿怪？”
孙悟空道：“因是借宿，顺便拿几个妖怪儿耍耍的。敢问府上有多少妖怪？”
高老道：“天哪！还多少哩！只这一个妖怪，已经把我害苦了。”
孙悟空道：“你把那妖怪的始末，有多大手段，从头儿说说我听，我好替你拿他。”
高老道：“我们这庄上，自古至今，也不晓得有什么鬼祟魍魉，邪魔作耗。只是老拙不幸，不曾有子，只生三个女儿：大的唤名香兰，第二的名玉兰，第三的名翠兰。那两个从小儿配与本庄人家，只有有小的个，要招个女婿，指望他与我同家过活，做个养老女婿，撑门抵户，做活当差。不期三年前，有一个汉子，模样儿倒也精致，他说是福陵山上人家，姓猪，上无父母，下无兄弟，愿与人家做个女婿。我老拙见是这般一个无羁无绊的人，就招了他。一进门时，倒也勤谨，耕田耙地，不用牛具；收割田禾，不用刀杖。昏去明来，其实也好。只是一件，有些会变嘴脸。”
孙悟空道：“怎么变的？”
高老道：“初来时，是一条黑胖汉，后来就变做一个长嘴大耳朵的呆子，脑后又有一溜鬃毛，身体粗糙怕人，头脸就象个猪的模样。这些倒也没什么，可他饭量甚大，一顿要吃三五斗米饭，早间点心，也得百十个烧饼才行。喜得还吃斋素，若再吃荤酒，便是老拙这些家业田产之类，不上半年，就吃个干净！”
三藏道：“只因他做得多，所以吃得多，也是平常事，老施主怎能只因这些便要赶他。”
高老道：“吃还是件小事，他如今又会弄风，云来雾去，走石飞砂，唬得我一家并左邻右舍，俱不得安生。又把那翠兰小女关在后宅子里，一年半年也不曾见面，更不知死活如何。我本意着个上门女婿，如今却把女儿也赔了进去，叫我老来无依，我便要他退亲还我女儿，那妖怪却是蛮横不讲道理，全部理会。”
三藏道：“这个何难？老施主你管放心，今夜我师徒便拿了他，教他写了退亲文书，还你女儿如何？”
高老大喜道：“我为招了他不打紧，坏了我多少清名，疏了我多少亲眷。但得拿住他，要什么文书？就烦与我除了根罢。”
孙悟空笑道：“容易，容易！入夜之时，就见分晓。”
三藏拉过孙悟空道：“此间用人之际，若能收服他，也是美事一件。”
孙悟空微微一笑道：“师父又要收徒弟了”
三藏道：“听老施主之言，他也不过是有些不定心性之人，若能详加教诲，他日必有一番作为。”
孙悟空道：“若是太脓包，收了也没用，倒希望他能与我大战一番。”
三藏点点头道：“但愿如此。我来设计一番，好叫你能收服此妖。”
孙悟空道：“不是一起对付他吗？师父怎么让我自己去啊？”
三藏微微笑道：“我来统盘全局，你才能全力对敌呀，依你的本事难道还对付不了他吗？”
孙悟空笑道：“我又上了师父你的套了。”
高太公虽然对三藏师徒的本事半信半疑，却还是以礼相待，准备了上好的斋菜，让师徒二人饱餐战饭，三藏师徒也不客气，胡乱吃喝一气，待吃的肚皮高涨，天色已然见黑，高太公道：“二位高僧究竟要如何行事，要甚兵器？要多少人随？趁早好备。老朽必当全力配合。”
三藏微微笑道：“老太公客气了，入夜时分，你就看我师徒的手段便是，如若相帮恐生枝节。”
高太公喜道：“看来高僧已然成竹在胸，我家此番有救了。”
三藏招过孙悟空道：“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孙悟空挠了挠头道：“依我的意思，一棍敲死那妖怪也就完了。”
三藏‘哼’了一声道：“问你等于没问，你我师徒五日前身陷‘观音禅院’的事儿了？”
孙悟空若有所思道：“千年树妖我倒是不怕，只怕那指使他的阿撒兹勒。”
三藏道：“就是那个堕落的看守天使首领？失乐园中叛乱天使众的首领？”
孙悟空道：“就是那个希伯人称为“神之强者”
的家伙。”
三藏道：“你不是说你只是动了动几根手指就收拾了他吗？”
孙悟空苦笑道：“些许夸张，何必当真。当时我对付他并非易事，几乎用了我五成的功力”
三藏几乎一个趔趄，道：“好徒弟，夸张过了吧？”
孙悟空正色道：“师父，你有所不知，一般的妖怪，包括那千年树妖与我相敌，我也不过使出不到两成的功力，而当年我和天界为敌时，四大天王、八部罗汉、托塔天王加上杨戬也不过逼我使出七成功力而已，如今一个西方圣山的堕落天使就有如此本事，回想起来当真让人心有余悸。”
三藏哈哈笑道：“你也有忌惮的时候？”
孙悟空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要除妖必尽。”
三藏点头道：“老是有个藏在阴暗角落里等着害你的人在，当真是让人别扭，如此我们要找到他的老窝，除妖必尽。”
孙悟空道：“就是这个道理，千万不能给像阿撒兹勒样的堕落天使任何机会。”
三藏赞成道：“对，我同意。”
“你有注意了？”
“没有。”
三藏招呼高太公道：“你引我师徒去后宅子里妖精的住处看看。”
高老遂引他到后宅门首，孙悟空道：“你去取钥匙来。”
高老道：“你且看看，若是用得钥匙，就不请你们了。”
孙悟空笑道：“你这老儿，年纪虽大，却不识耍。我把这话儿哄你一哄，你就当真。”
走上前，摸了一摸，原来是铜汁灌的锁子，且施了一等的‘护宅术’。孙悟空掏出金箍棒，狠得他将金箍棒一捣，捣开门扇，里面却黑洞洞的。高太公见孙悟空掏出一根绣花针转眼间就变成了碗口粗的铁棒，不由得暗暗道：“看来这师徒有些本事。”
(https://www.02shu.com/5039_5039546/11111141.html)
1秒记住02书屋：www.02shu.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02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