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败叶枯藤满路,破梢老竹盈山。女萝干葛乱牵攀,折取收绳杀担。虫蛀空心榆柳,风吹断头松楠。采来堆积备冬寒,换酒换钱从俺。潮落旋移孤艇去,夜深罢棹歌来。蓑衣残月甚幽哉,宿鸥惊不起,天际彩云开。困卧芦洲无个事,三竿日上还捱。随心尽意自安排,朝臣寒待漏,争似我宽怀?苍径秋高拽斧去,晚凉抬担回来。野花插鬓更奇哉,拨云寻路出,待月叫门开。稚子山妻欣笑接,草床木枕尚捱。蒸梨炊黍旋铺排,瓮中新酿熟,真个壮幽怀!
东山白云里,隐者自怡悦。相望始登高,心随雁飞灭。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时见归村人,沙行渡头歇。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夜凉,开轩卧闲敞。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欲取鸣琴弹,恨无知音赏。感此怀故人,中宵劳梦想。夕阳度西岭,群壑倏已暝。松月生夜凉,风泉满清听。樵人归欲尽,烟鸟栖初定。之子期宿来,孤琴候萝径。高卧南斋时,开帷月初吐。清辉淡水木,演漾在窗户。苒苒几盈虚,澄澄变今古。美人清江畔,是夜越吟苦。千里其如何,微风吹兰杜。绝顶一茅茨,直上三十里。扣关无僮仆,窥室惟案几。若非巾柴车,应是钓秋水。差池不相见,黾勉空仰止。草色新雨中,松声晚窗里。及兹契幽绝,自足荡心耳。虽无宾主意,颇得清净理。兴尽方下山,何必待之子。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瞻波大城伽伽灵池,与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尔时,世尊告诸比丘:“今当为汝演说西方安乐世界:今现有佛,号阿弥陀。若有四众能正受持彼佛名号,以此功德,临欲终时,阿弥陀即与大众往此人所,令其得见,见已,寻生庆悦,倍增功德。以是因缘,所生之处,永离胞胎秽欲之形,纯处鲜妙宝莲华中,自然化生,具大神通,光明赫奕。尔时十方恒沙诸佛,皆共赞彼安乐世界所有佛法不可思议、神通现化种种方便不可思议。若能有信如是之事,当知是人不可思议,所得业报亦不可思议。阿弥陀佛与声闻俱应正遍知,其国号曰:清泰,圣王所住,其城纵广十千由旬,於中充满刹利之种,父名月上转轮圣王,其母名殊胜妙颜,子名月明,奉事弟子名无垢称,智慧弟子名曰贤光,神足精勤名曰大化。尔时魔王名日无胜,有提婆达多名曰寂静。阿弥陀佛与大比丘六万人俱,若有受持彼佛名号,坚固其心,忆念不忘,十日十夜,除舍散乱,精勤修集,念佛三昧,知彼常恒住於安乐世界,忆念相续,勿令断绝,受持读诵此鼓音声王大陀罗尼,十日十夜,六时专念,五体投地,礼敬彼佛,坚固正念,悉除散乱,若能令心念念不绝,十日之中,必得见彼阿弥陀佛,并见十方世界及所住处
真的有往生吗?佛说:“前世的罪孽,必由今生来报;入我沙门,放下十惑,可获解脱,万事不灭。”
看一件事情似乎是偶然的发生,却似乎冥冥中有一份定理,道理在那里,没人知道。三藏师徒三众,狼狈出关,过了福陵山脉地界,进西是一脉平阳之地。一路上孙悟空一语不发,只顾闷头走路,猪八戒却像是刚刚打了鸡血一般,红光满面,不停地跟三藏吹嘘他以往的光辉历史,三藏无奈,只好轻轻的迎喝几声,好不容易三个人才到了‘白谷’关的门户桥头堡——落霜渡口。此刻的落霜渡口已经是戒备森严,三座环形碉堡,成品字形排列,在河边还树着一人多高的中型拒马,眼见一道大水狂澜,浑波涌浪,横在面前。守军士卒见来了生人,马上喝道:“什么人这么胆大到这里来,不知道这里已经禁航封关了吗?”
三藏扯着嗓子喊道:“我是唐王殿下的御弟三藏法师,奉唐王之命协防边关,请你们的守将前来见我。”
那士卒先是一愣,随即踉跄跄跑回了碉堡,时间不大,碉堡里一阵骚动,出来了一队人马,为首一人头戴亮金盔,身着红蟒袍,脚踏夜叉吞云靴,一旁的士卒急忙忙移开了拒马,那人来在三藏身前,躬身一礼道:“落霜渡口守将牧蔚见过护国大法师,法师一到‘白谷’关,我等即以知晓,可惜军务在身,不能前往拜见,如今法师亲到落霜渡口,末将未能远迎法师,还望法师恕罪。”
三藏点了点头道:“不妨事的,我来视察一下落霜渡口的防务,顺便取道而已,你也不必拘束。”
牧蔚道:“既如此,还请法师到堡中少歇片刻,末将即刻准备船只度法师过河。”
猪八戒微微一笑,道:“过这条河,还用船?”
牧蔚看了猪八戒一眼,却并不搭话。
三藏师徒被牧蔚请进了主堡,那主堡里面十分巨大,主堡上方开有十丈的天窗,所以里面看起来也不算昏暗,牧蔚命人准备了上好的水果让三藏享用,三藏笑道:“牧将军客气了,我们来这里协防,反倒成了添乱,这让本座心中不安呐。”
牧蔚道:“法师不必客气,大法师远道而来,我等守边将士深感皇恩浩荡,必誓死效忠皇上,至死不让敌军一兵一卒踏入我大唐的土地。”
猪八戒在一旁道:“誓死守卫疆土,将军的确有些守土将领的气节,抱着必死的决心卫土,的确忠心可嘉,可要是人家踩着你的尸体踏入大唐,又该如何呢?”
牧蔚涨红了脸,看了看猪八戒,又看了看三藏,三藏笑道:“将军莫要和他计较,他是我的一个徒弟,法名悟能,曾经在玉皇大帝帐下任天河的天蓬元帅,这行军打仗的事情,并非我的专长,此次视察布防,也是由他主事。”
三藏又转向猪八戒道:“八戒,快些将这里的防御布置一番,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可以在这里久待。”
猪八戒应了一声,便和牧蔚到大堂与研讨落霜渡口的防御问题去了。
猪八戒和牧蔚去研究布防的事情,三藏就没什么事了,此事,孙悟空正没精打采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脚蹬在桌子上,仰望天井,若有所思,三藏拿了一个苹果在身上蹭了蹭,来到孙悟空的跟前,拍了拍孙悟空道:“怎么了?齐天大圣。”
孙悟空苦笑一声,并不作答,三藏将苹果递了过去道:“来吧!你知道烦心的时候最好干什么吗?”
孙悟空懒懒道:“我没说过我心烦。”
三藏笑道:“一想活蹦乱跳的孙悟空,今天却一句话都懒得说,还说不是心烦,来吧,吃个苹果,你没听过‘何以解忧,唯有苹果’这句话吗?”
孙悟空‘扑哧’笑了一声道:“我真服了你了师父,你好像从来就没有过烦心的时候,就算是身在观音禅院那样的险地,你还是能像往常一样嬉笑。”
三藏笑了笑道:“当你习惯了以后,就不会心烦了。按理说你比我年纪大了那么多,还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你的抗击打能力应该比我强,不是吗?”
孙悟空接过苹果,咬了一大口道:“我本来就比你强许多,按理你应该拜我为师,我教你法术才是真的。”
三藏笑道:“要你教我,你算了吧!你到现在还在为一个女子心烦意乱,你的定力如此差,就别误人子弟了。”
孙悟空脸上颜色微微一变道:“胡说,我为谁烦乱了?我只是担心西边会派谁来出任先锋。”
三藏笑道:“悟空,入我沙门,就不能口是心非,要有一是一,有二是二,别忘了出家人不打诳语。”
孙悟空张开了口,愣是半天没把那一口苹果咽下去。
三藏忽的正色道:“悟空,你既然拜我为师,心中有什么困惑,一定要向我咨询,由我为你解惑,不然你拜师有什么用?”
孙悟空想了想,方要开口,似乎又有些犹豫,又闭上了口。
三藏正色道:“悟空,你有什么事,尽可告诉师父,我决不会笑你,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除了父母以外,最可以信任的就是你的师父了。你是不是和那个仙子认识啊?”
孙悟空看着三藏,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菩提老祖,这种亲近的感觉在被尘封了五百多年以后,仿佛将再次被打开,不过这里我们要强调一点,三藏虽然年轻,却毕竟在佛教中有些修养,但,三藏绝不等于菩提。孙悟空也是在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不过那时已经晚了。孙悟空一个激动,将自己和三藏的往事都讲给了三藏听,原来孙悟空当年学成归来,经过一段时间的闹腾之后,经人指点,第一个先去了西天座下报到,而并不是到天庭为官,孙悟空到了西天之后,开始的时候颇为小心谨慎,不过来了许久也见不到,猴脾气犯了,西天的护法罗汉、金刚那里容他放肆,就要将他生生赶出天竺,孙悟空那里受得了他人的欺负,将那些来找他麻烦的金刚、罗汉一律打的鼻青脸肿,天竺甚至出动了尊者、迦罗、沙迦,还是一败涂地,当时正在冥思静坐闭关,主事的日光根本没看上孙悟空,也没打算见他,就让当时的大护法爱染明王领着大威德明王、苦德明王前去收服孙悟空,双方一交手,爱染明王才发现孙悟空原来本事的确不小,那孙悟空仗着自己接连战胜尊者、迦罗、沙迦,便不把三个明王放在眼里,明明已经取胜,却还要羞辱一番,三个明王见打不过孙悟空,又不好回复日光,便自作主张和孙悟空和解认输,并和孙悟空成了‘朋友’,虽然孙悟空在天竺打出了一片天地,可毕竟年轻人轻浮一些,爱染明王几句好话,孙悟空便放松的戒心,在天竺安稳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他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出道不久的三藏,孙悟空立时被这个西天美人给迷住了,几番纠缠之后,三藏撂下一句‘为我君者,顶天立地;武功盖世,威名齐天’,这本是三藏胡乱学的一句乱诗,孙悟空却当真了,去问爱染明王什么意思,爱染明王、大威德明王、苦德明王三家明王正愁怎么打发孙悟空,便就着这句玩笑话,将孙悟空哄回了东胜神洲,后来的事情比较简单,孙悟空的行为激怒了天庭,玉皇大帝请来佛祖,收服了孙悟空,当时的孙悟空气势正盛,根本没把放在眼里,何况三藏跟到了天庭,在这种时候,孙悟空做了一件依当时情况,任何热恋中的男人都会做的一件傻事,那就是在喜欢的女人面前显示自己的本事,不幸的是,因为这次的臭显,孙悟空着了的道,被压在五指山下,三藏眼看着孙悟空由昂头挺胸的齐天大圣,变成了被压在五指山下的阶下之囚,孙悟空因为这次的失败彻底丧失了在三藏面前的自信,于是‘白谷’关大都督府议政大厅里忽见三藏,孙悟空当然的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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