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六道轮回:行善的升化仙道,尽忠的超生贵道,行孝的再生福道,公平的还生人道,积德的转生富道,恶毒的沉沦鬼道。大国唐王恩德洪,道过尧舜万民丰。死囚四百皆离狱,怨女三千放出宫。天下多官称上寿,朝中众宰贺元龙。善心一念天应佑,福荫应传十七宗。乾坤浩大,日月照鉴分明;宇宙宽洪,天地不容奸党。使心用术,果报只在今生;善布浅求,获福休言后世。千般巧计,不如本分为人;万种强徒,怎似随缘节俭。心行慈善,何须努力看经?意欲损人,空读一藏!一天瑞气,万道祥光。仁风轻淡荡,化日丽非常。千官环佩分前后,五卫旌旗列两旁。执金瓜,擎斧铖,双双对对;绛纱烛,御炉香,霭霭堂堂。龙飞凤舞,鹗荐鹰扬。圣明天子正,忠义大臣良。介福千年过舜禹,升平万代赛尧汤。举国曲柄伞,滚龙袍,辉光相射;玉连环,彩凤扇,瑞霭飘扬。珠冠玉带,紫绶金章。幢幡飘舞,宝盖飞辉。幢幡飘舞,凝空道道彩霞摇;宝盖飞辉,映日翩翩红电彻。世尊金象貌臻臻,罗汉玉容威烈烈。瓶插仙花,炉焚檀降。瓶插仙花,锦树辉辉漫宝刹;炉焚檀降,香云霭霭透清霄。时新果品砌朱盘,奇样糖酥堆彩案。高僧罗列诵真经,愿拔孤魂离苦难。人生人死是前缘,短短长长各有年。一炉永寿香,几卷超生。无边妙法宣,无际天恩沐。冤孽尽消除,孤魂皆出狱。愿保我邦家,清平万年福。万里长空淡落辉,归鸦数点下栖迟。满城灯火人烟静,正是禅僧入定时。三宝巍巍道可尊,四生六道尽评论。明心解养人天法,见性能传智慧灯。护体庄严金世界,身心清净玉壶冰。自从佛制袈裟后,万劫谁能敢断僧?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气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倾洞昏王室。梨园子弟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金粟堆前木已拱,瞿塘石城草萧瑟。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石鱼湖,似洞庭,夏水欲满君山青。山为樽,水为沼,酒徒历历坐洲鸟。长风连日作大浪,不能废人运酒舫。我持长瓢坐巴丘,酌饮四座以散愁。山石荦确行径微,黄昏到寺蝙蝠飞。升堂坐阶新雨足,芭蕉叶大栀子肥。僧言古壁佛画好,以火来照所见稀。铺床拂席置羹饭,疏粝亦足饱我饥。夜深静卧百虫绝,清月出岭光入扉。天明独去无道路,出入高下穷烟霏。山红涧碧纷烂漫,时见松枥皆十围。当流赤足蹋涧石,水声激激风吹衣。人生如此自可乐,岂必局束为人。嗟哉吾党二三子,安得至老不更归。纤云四卷天无河,清风吹空月舒波。沙平水息声影绝,一杯相属君当歌。君歌声酸辞且苦,不能听终泪如雨。洞庭连天九疑高,蛟龙出没猩鼯号。十生九死到官所,幽居默默如藏逃。下床畏蛇食畏药,海气湿蛰熏腥臊。昨者州前槌大鼓,嗣皇继圣登夔皋。赦书一日行万里,罪从大辟皆除死。迁者追回流者还,涤瑕荡垢清朝班。州家申名使家抑,坎轲只得移荆蛮。判司卑官不堪说,未免捶楚尘埃间。同时辈流多上道,天路幽险难追攀。君歌且休听我歌,我歌今与君殊科。一年明月今宵多,人生由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五岳祭秩皆三公,四方环镇嵩当中。火维地荒足妖怪,天假神柄专其雄。喷云泄雾藏半腹,虽有绝顶谁能穷。我来正逢秋雨节,阴气晦昧无清风。潜心默祷若有应,岂非正直能感通。须臾静扫众峰出,仰见突兀撑青空。紫盖连延接天柱,石廪腾掷堆祝融。森然魄动下马拜,松柏一迳趋灵宫。纷墙丹柱动光彩,鬼物图画填青红。升阶伛偻荐脯酒,欲以菲薄明其衷。庙令老人识神意,睢盱侦伺能鞠躬。手持杯导我掷,云此最吉馀难同。窜逐蛮荒幸不死,衣食才足甘长终。侯王将相望久绝,神纵欲福难为功。夜投佛寺上高阁,星月掩映云。猿鸣钟动不知曙,杲杲寒日生於东。张生手持石鼓文,劝我识作石鼓歌。少陵无人谪仙死,才薄将奈石鼓何。周纲陵迟四海沸,宣王愤起挥天戈。大开明堂受朝贺,诸侯剑佩鸣相磨。搜于岐阳骋雄俊,万里禽兽皆遮罗。镌功勒成告万世,凿石作鼓隳嵯峨。从臣才艺咸第一,拣选撰刻留山阿。雨淋日炙野火燎,鬼物守护烦呵。公从何处得纸本,毫发尽备无差讹。辞严义密读难晓,字体不类隶与蝌。年深岂免有缺画,快剑砍断生蛟鼍。鸾翔凤翥众仙下,珊瑚碧树交枝柯。金绳铁索锁钮壮,古鼎跃水龙腾梭。陋儒编诗不收入,二雅褊迫无委蛇。孔子西行不到秦,掎摭星宿遗羲娥。嗟予好古生苦晚,对此涕泪双滂沱。忆昔初蒙博士徵,其年始改称元和。故人从军在右辅,为我度量掘臼科。濯冠沐浴告祭酒,如此至宝存岂多。毡包席裹可立致,十鼓只载数骆驼。荐诸太庙比郜鼎,光价岂止百倍过。圣恩若许留太学,诸生讲解得切磋。观经鸿都尚填咽,坐见举国来奔波。剜苔剔藓露节角,安置妥帖平不颇。大厦深檐与盖覆,经历久远期无佗。中朝大官老於事,讵肯感激徒婀。牧童敲火牛砺角,谁复著手为摩挲。日销月铄就埋没,六年西顾空吟哦。羲之俗书趁姿媚,数纸尚可博白鹅。继周八代争战罢,无人收拾理则那。方今太平日无事,柄任儒术崇丘轲。安能以此上论列,愿借辩口如悬河。石鼓之歌止於此,呜呼吾意其蹉跎。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烛。烟销日出不见人,乃一声山水绿。回看天际下中流,岩上无心云相逐。
一时薄伽梵在王舍城鹫山中,与大刍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并余刍刍尼、近事男近事女、国王大臣、沙门婆罗门、外道之类、天龙药叉人非人等,瞻仰而住。尔时世尊为说自证微妙之法,所谓初中後善,文义巧妙,纯一圆满,清净鲜白,梵行之相。尔时有一长爪梵志,来诣佛所,策杖而立。问言:“乔答摩!汝曾实作如是宣说:‘世由自业,业为能授,业为生处,业为亲族,业为所依耶?’”佛告婆罗门:“我作是说:‘世由自业,业为能授,业为生处,业为亲族,业为所依。’”婆罗门曰:“若如是者,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金刚不坏坚固之身。”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杀害有情命根,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手指纤长网缦为相。”
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偷盗他人财物,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具足色力诸根圆满。”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女人欲染之事,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出广长舌自覆其面。”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妄语诡诳於人,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威仪庠序,如师子行。”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诸酒放逸之处,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微妙相好庄严其身。”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歌舞倡艳之事,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上妙香气芬馥其身。”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香花璎珞庄饰,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受用金刚胜妙之座。”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远离高床大床骄恣之物,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四十牙齿鲜白齐平。”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远离非时饮诸食,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沙门乔答摩:“先作何业?令汝获得顶上肉髻圆满姝好。”佛告婆罗门:“我於前生,於三宝二师沙门婆罗门父母尊长,应恭敬处,五轮著地,以无慢心虔诚致礼,由彼业力,今获斯果。”时婆罗门见佛为说因果不虚,白言:“乔答摩!此名何福?云何受持?”佛言:“此名八支净戒,若能一日一夜,或复长时,从师受持,获果如是。”尔时长爪梵志,既於佛所,闻说八支日夜净戒,由先远离鄙恶业故,便能获得胜妙庄严,深心信受,欢喜踊跃,即於佛前舍高慢心,投杖于地,合掌恭敬,礼佛双足,白言:“世尊!我今始知善恶之业感报不虚,我从今日乃至尽形,归依佛陀两足中尊;乃至尽形,归依达磨离欲中尊;乃至尽形,归依僧伽诸众中尊;我受八支近住净戒,始从今时,乃至明旦日出已来,於其中间,不害一切命、不盗他财物、不妄语、饮酒放逸处、花庄及歌舞、高大非时食,我今悉远离,受持净八支。”第二第三亦如是说。佛告婆罗门:“善哉善哉!如是应作,如是应持。”尔时世尊说是法已,时婆罗门及刍众
唐朝皇帝李世民听闻地府大军要东征的时候,还有点不信,等过了些日子,‘妄冤之云’飘到了长安,李世民才将信将疑,接到了‘白骨’关的急报和三藏的告书以后,李世民尚有迟疑,等观音大士到了长安,李世民才急忙将尉迟敬德、宇文士及、秦叔宝、唐俭、段志玄、屈突通、张士贵、侯明川、秦怀玉等一干大将召集于大殿之上商议举兵大计,宇文士及提出要联盟邻国共同御敌,先遣一部分驰援‘白骨’关,为联军集结争取时间,于是,李世民先期调动了山西各军,经过半月时间,二十万大军集结完毕,由莒国公唐俭挂帅,校尉将军梁贲为副,大将军庞玉、翟长孙等将军领兵向‘白骨’关开赴,临行祭旗之时,李世民拉过莒国公唐俭道:“此战非比寻常,面对的是不死之师,今特赐卿家‘托孤诏书’,一切种种卿自夺之。”唐俭拜曰:“臣父曾随先皇南征北战,臣亦为陛下之臣,一世两代,近国蒙难,臣焉有偷安之心,此去,臣定要固守我大唐西面门户,不教妖孽窥视我大唐疆域一步。”
唐俭虽然在李世民的面前拍了胸脯,可他自己明白,面对地狱来的这帮不死之师,任谁也没有把握,而自己身为两朝大臣岂能坐视,到了那边唯死而已,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向‘白骨’关开赴的,军队行进不到一半的时候,‘白骨’关幻影铁骑就带来了‘白骨’关的捷报,刚拿到‘三尾金翅捷报书’的时候,唐俭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连忙派出踏雪精骑向‘白骨’关打探,当踏雪精骑确认了‘三尾金翅捷报书’的时候,唐俭乐的从大帐光着脚跑出来和随行的将军们庆祝,当即唐俭和梁贲就起草了一份诏令,并即刻写在了‘托孤诏书’上,‘诏书’和草本分别被发往了‘白骨’关和长安。李世民接到捷报的时候,乐的骂了起来:“王八绿球球的,御弟就是牛,他一到‘白骨’关,连地府的妖孽都肝颤儿,即刻给我下令嘉奖。”内侍的太监们即刻将李世民的意思拟成旨意发了出去。萧星等阁老大臣闻听捷报的消息,也立即进攻面圣,闻听李世民加封的恩诏内容,即刻建议李世民加以更改,李世民觉得大臣们说的有理,便即刻又拟定了一封恩诏。
硝烟弥漫的‘白骨’关一片死寂,胜利的没有欢呼雀跃,失败的又看不出有多伤心沮丧,根据法师、术士们的建议,‘白骨’关上下正在对战场进行清理,将地府大军死去的丧尸尸体和联军士兵的尸体焚化,这是一个庞大的工程,好在有女儿国这帮大女人的帮助,一切进行的还算顺利,就在三藏焦急的等待孙悟空的消息的时候,踏雪精骑带来了第一道嘉奖恩诏,靖公佑代表大唐宣读了诏书的内容:“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地府大军无端犯我天朝,殊无道理御弟国师坐镇边关御敌得胜,提我大国之威,容我大唐之耀,今论功行赏,加封功臣,授御弟护国三藏法师为护国天威禅师,都督镇西将军靖公佑加封安西公领益州牧追封河间王李孝恭为忠勇王,其子袭爵,追封节度使伏伯献武威将军,加封河谷侯,追封牧蔚为牧尉,加封忠勇伯”三藏苦笑一声道:“死都死了,再荣光的称号也无福消受了。”沙和尚道:“师父,那他们岂不是白死了。”三藏轻咳一声道:“虚名如过眼的烟云不必执着,只要认定了真理,为之舍身取义,乃是我佛一贯倡导的。”靖公佑道:“国师身受重伤,还是好生歇息去吧。”三藏微微一笑道:“比起我的两个徒弟,我现在算是好的了。”
两日后,大唐的飞燕铁骑带来了大唐的第二道圣谕,主体内容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是三藏的封号有所不同,上一次是‘护国天威禅师’,这一次换成了‘莲花普照罗汉大法师’,三藏对于这个跟自己等级不匹配的官方称谓有些挠头,这要是跟同行说出来还不让人笑掉大牙,一个比皈境界的三藏竟然宣称达到了比皈莲花罗汉的境界,这不是明摆着夸大事实吗。三藏将自己的想法和靖公佑交流了一下,老公佑劝三藏道:“这个你还当真了?这不过就是一个名号而已,让我领益州牧,可益州牧李玄通依然主事,我这个也不过是个虚荣而已,如果陛下高兴让我当长安都督,你道我还能管得了长安的那些王宫贵胄?”老公佑的话让三藏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些,可谁知道次日,飞燕铁骑又带来了大唐的第三次嘉奖诏书,这一次的嘉奖还包括了联军的国王、将军们,而三藏的封号再次发生变化,变成了‘金蝉鹫帝镇国活佛’,正是御敕垂恩封功绩,金蝉脱壳化西涵。普施善果超沉没,秉教宣扬前后三。三藏呆呆的立在那里,许久没有反应过来,他实在是搞不懂为什么李世民要给自己这个封号,这就是传说的一捷三赏。
猪八戒的伤势痊愈的较快,三日以后,猪八戒便可以下地行走了,不愧是天庭的天蓬元帅下凡。猪八戒下了床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孙悟空所住的屋子,三藏虽然偶有恶心却还算支撑得住,猪八戒一见三藏便道:“师父,大师兄怎么样了?”三藏摇头道:“自那日一声惊呼之后,又发了一次,便至今毫无声息。”猪八戒:“三藏有何说法?”三藏:“三藏说她已经知道了解脱悟空的办法,不过至今未见成效。”正说着,三藏从屋子里出了来,一见院子里的猪八戒,笑道:“天蓬元帅,你的伤好了?”猪八戒一挺胸,道:“一点小伤,我根本每当回事。”三藏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门去,猪八戒才抚胸咳了几声,三藏笑道:“你呀,迟早死在女人的手里。”猪八戒微微一笑道:“我死了,还请师父为我超度一番。”三藏点头道:“放心,师徒一场,这点忙我还是能帮你的。”猪八戒见四下无人,低声道:“师父,我听说,唐王册封你为‘金蝉鹫帝镇国活佛’,可有此事?”三藏点头道:“确有此事,你有何看法?”猪八戒担心道:“‘长生子’的名号一向秀林,如今唐王竟然晋封师父‘金蝉’,恐日后多事呀。”三藏叹了口气道:“这个道理我岂能不知,这个名号如同我沙门的的帝王称谓,如此招摇,岂能不为人所妒忌,无奈这是唐王的意思,我能如何?”正说着,沙和尚急匆匆进了门道:“师父,有一帮人说是奉了观音大士的法旨前来助我‘白骨’关守城。”三藏道:“法事摆完了他来烧符,大家吃完了饭了他才上菜,我上茅房没纸,我裤子都提上了他却来给我送纸,一帮无耻龌龊的纥刺星。”猪八戒道:“师父啊,莫生气,切勿失了身份,这帮人既然是观音大士请来的,就都是有些来头的,如果怠慢了,恐怕观音大士那边也不好说”三藏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我岂能不知,不过这帮人”猪八戒道:“还是见见再说吧。”三藏苦笑一声道:“既如此,就见上一见。”
三藏在沙和尚的陪同下来到了都督府的临时大厅,原来的议政大厅在战火摧残下已经摇摇欲坠,这个临时的议政大厅就是在原来的都督大院搭建的一个大帐,大帐还是向女儿国借的,三藏走进了议政大厅,蛤枚、乌冬、金莞和数位唐朝官员正在谈论此次的大战,数日前的胜利劲儿还未过去,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大厅’内还站了许多僧侣神仙,这些家伙动不动身上就闪过金光或红光,都是些厉害的角色,三藏一进来,众人立时停止了议论,乌冬向其中一位头饰金粉的道:“你们要找的我大唐护国法师来了。”众人齐刷刷的将目光对准了三藏,被众人盯着看,三藏也经过多次,不过这些人看的眼神十分的怪异,那眼中既有敬仰、崇拜,又有羡慕、惊奇,这并不奇怪,三藏此时年纪尚轻,如此年纪便已经身为大唐的护国法师,并率领大军和地府抗衡,还取得了胜利,如此履历岂能不令人为异,他们这么看,三藏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组织防御的是猪八戒,决定战机的是女儿国,逆转局势的夜叉王,三藏只是一个挂名的大唐驻‘白骨’关守军最高级别官员而已。三藏来到主位道:“听说各位是观音大士引荐的协助防守‘白骨’关的?”头饰金粉的怪人上前道:“我等是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自得到观音大士的法旨以后便集结向‘白骨’关而来,想不到,地府大军在知道孙悟空身在‘白骨’关的情况下依然主动进攻,实在让我们出乎预料。”沙和尚道:“大师兄身染重病,乃是中了乌摩妃的妖术,那乌摩妃便是地府派来的,大师兄中招以后,他们便即刻向这里进攻了,要不是有我师父在,这里早就被地府大军夷为平地了。”众人不住的点头称赞道:“唐国师不愧是孙悟空的师父,竟然在孙悟空不能出战的情况下力敌地府大军魔将,真是让人钦佩。”三藏颇为看不起这帮阿谀奉承的家伙,道:“列为远道而来,又是奉了观音大士的法旨,我谨代表大唐皇帝陛下向各位表示感谢,现在初战小捷,地府大军必不甘心,他日必将卷土重来,各位义士先请在本关住下,静待地府大军二次来犯。”说完吩咐一名文吏安排这些‘大仙’的住处。一切安排妥当,三藏环顾左右问道:“益州牧那里去了?”蛤枚道:“益州牧正在组织人手加固城防,清理战场。”三藏道:“没什么意外发生吧?”乌冬奇道:“意外?能有什么意外?现在夜叉王领着夜叉族协助清理,这帮夜叉号称地府克星,这么多人在一起能有什么意外?”金莞道:“你不懂就不要乱说,河间王一向对夜叉王有阂,而且那个夜叉王老是举旗反唐,要建立什么中土夜叉国,益州牧和夜叉族打了一辈子的交道,岂能轻易略过。”三藏叹了口气道:“如今强敌未去,但愿不要轻起内耗。”
此时,靖公佑正在组织人对联军士兵的尸体进行集体焚烧,期间不时有丧尸诈起,也搞不清楚到底是那个人没死还是丧尸发作,参与清理的联军士兵的精神几近崩溃,靖公佑愁眉紧锁,望着熊熊燃烧的尸火,心里很不是滋味,
“是不是很不忍心啊,不如让我的人来做这些事好了。”
靖公佑转身看去,正是夜叉王乐极,在他的身后是‘神力章楚’和‘鬼手孤鸿’,靖公佑冷淡道:“原来是你。”
乐极:“镇西将军的口气似乎并不欢迎我们夜叉族来‘白骨’关帮助你们大唐守关。”
靖公佑轻‘哼’了一声道:“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你们已经在这里了,而且还帮助我们成功的守住了这里。”
乐极:“似乎镇西将军并不领情。”
靖公佑摇头道:“领不领情,还真是不好说,当年河间王的长子在和你们的一次战役中牺牲,河间王自此便恨透了你夜叉王,而你又一再的坚持要在我大唐的疆域内划一部分出来做你的中土夜叉国,为了这件事,我们这些边臣守将没少和你们结怨,有很多是国恨家仇,双方结怨甚深,如今你却领着族军助守‘白骨’关,这本来是应该道谢的事情,可这个‘谢’字却如鲠在喉,欲出不能。”
乐极‘哈哈’笑道:“做将军的就是快人快语,有什么说什么,我很喜欢你这样的人。”
靖公佑无奈道:“我真不知道是该谢谢你的称赞还是拒绝,你太让我为难了。”
乐极:“做人何必顾及那么多,想的太多了,做人不是太累了吗?”
靖公佑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有件事我想还是请你告诉我好了。”
乐极笑了笑道:“将军有什么只管问。”
靖公佑道:“地府进攻我大唐,对夜叉族来说是一件好事,你们大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何必要趟这趟浑水,就算你们举兵助我大唐守关,也不要指望就这样便要我大唐承认你的中土夜叉国。”
乐极点头道:“我没想过借这个机会要挟你们大唐,这是一件唇亡齿寒的事情,唐朝灭亡,意味着地面世界的衰亡,我们夜叉族虽然喜欢黑夜却并不喜欢没有太阳的世界,我们喜欢昼夜更替的大地,享受万物沐浴阳光的生长,我们喜欢欣欣向荣的世界,这点我们和唐朝人没有区别,至于建国,我以为这是一个意识形态的问题,事实上,夜叉族的族人已经在大唐各个阶层生活,有的甚至还当上了唐朝的大官,硬要将夜叉族和唐朝分割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我依然有建立一个我们夜叉族做主的地区的理想,就像你们的大唐,不但有魔族、妖怪、精灵,还有很多罗刹族、夜叉族,这并不阻碍大唐是人族的国度,我们要建立的是一个可以让我们夜叉族得以归属的一个安全的地方,让晋文帝屠杀异族的事情不再发生。”
靖公佑想了想道:“夜叉族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我同情你们族人的遭遇,但身为守土将领我不能允许你们在大唐的疆域内划土为国。”
乐极笑道:“现在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所以现阶段,我们还是可以成为盟友的。”
靖公佑道:“身为守土的将军我不能放下手中卫国的武器,但,作为一名边关大员,民安乐业才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如果条件允许,我情愿一辈子也不再拿起手中的宝剑。”
乐极点头道:“公心如斯,国之幸甚,民之幸甚。”
三藏正在担心靖公佑和乐极相处的是否融洽,二人却一齐回了都督府,两个人虽然没有亲密的举动,看起来却似乎并不排斥,三藏道:“益州牧,你和夜叉王”靖公佑道:“我们已尽初步达成了意见,大敌当前,我们应该摒弃前嫌,团结一致,暂时放下各自的信仰和主张,共御强敌,夜叉王也表示同意,”乐极笑道:“镇西将军说的正是我们共同的意思。”三藏点头道:“大敌当前,我们还需协同一致,共迎强敌才是,益州牧做的很好。”众文武也跟风道:“益州牧大义,夜叉王高洁,天下苍生之福。”靖公佑冷眼看了看那些随声附和的文武,上前道:“如今我大唐联军初战告捷,地府必然不会就此作罢,不日必将卷土重来,正所谓国不可无主,兵不能无帅,如今‘白骨’关内我大唐的最高级别官员就是国师了,更何况初战告捷也都是国师的功劳,我提议将‘白骨’关的一切政要在我主陛下未作安排之前全权交由国师处置。”靖公佑提议让三藏署理‘白骨’关的一切要务,这是大唐内部的事情,联盟各方均没有表示,那些‘白骨’关原来的守军文武虽然并不十分赞成提议,但靖公佑说的毕竟是实情,现在的‘白骨’关,三藏的爵位最大,官阶最高,让他主事也是常理,所以在场的人也都表示同意,靖公佑接着道:“我,靖公佑,已经年老气衰,现请告老,望国师恩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靖公佑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有的人甚至开始了抽噎,三藏坐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靖公佑收拾好了行李,三藏和数十名文武官员前来送行,不时有人发出叹息的声音,靖公佑看了看前来送行的人们,淡然一笑道:“想不到,列为还来为老朽送行,靖某再次谢过了。”一名老吏上前道:“老将军一生镇守边关,功刊日月,如今归隐山野,好生伤感。”有的老将更是老泪纵横呼道:“老将军莫走。”人世间最动情的不是死别而是生离,如此氛围,老公佑也不禁泪湿前襟,三藏也不想让靖公佑离开,想当初‘白骨’关三员主将仅存其一,靖公佑若再走,‘白骨’关便没了将士的主心骨,好在三藏精于劝道,所以并不十分着急。一干人等送行完毕,轮到最后的三藏,三藏不慌不忙的来到老公佑面前,深施佛礼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将军不愿留下,本座也不便勉强,老将军临去之前能否跟本座去一个地方”老公佑疑惑道:“国师有何指教,不妨当面讲明”三藏微微一笑头前带路,老公佑略微迟疑一下,随即也跟了上来,靖公佑在‘白骨’关镇守了将近三十年,对于‘白骨’关的每一条道路都十分的清楚,三藏所走的正是去西城门的,靖公佑心中暗道:“反正也已经决定归隐,还管你带我去哪?随便吧。”于是便跟了上来。
大战之后的‘白骨’关别有一番意境,三藏站在城楼之上,远目西方道:“老将军在‘白骨’关镇守了多少年了?”
靖公佑感慨道:“高祖开国之初,我便镇守此关,算来已有二十有三年。”
三藏:“这许多年,老将军见惯了这里的春夏秋冬,如今衣袖一挥便再也不复见‘白骨’关春秋了。”
靖公佑:“虽然舍不得‘白骨’关,可靖某更舍不得家乡,离乡多年,未曾回去,如今一把年纪,难道还比年轻人吗?”
三藏道:“老将军要离去归乡,我不阻拦,但如果是为了夜叉王的事情,老将军大可不必。”
靖公佑笑道:“国师语重心长要劝老朽留下,这心意我领了,我之离去,与人无忧,夜叉王虽然和我大唐为敌,我也和他相较多年,虽然各自政见不合,但夜叉王的为人还算信义,此番他说要助本关守城,就绝不会失信,还请国师放心,若非夜叉王有此信诺,老朽岂能如此不顾而去。”
三藏道:“难道这里没有你留恋的东西吗?”
靖公佑望着远方道:“往日里,我每天都要登上西城楼注视一番,这里是我大唐西边的门户,老朽能得到两代陛下的信任驻守此关,实乃一生荣耀,无奈廉颇老矣,莒国公不日便到,到时‘白骨’关又是一番景象,老朽又何苦在这里占位,如今昔日的战友多数战死沙场,我想带着他们的骨灰回家乡安葬,也让他们没白跟我一回,正所谓叶落归根。”
三藏道:“我还记得我初到这里的时候,将军明知面对必死的结果却依然坚守‘白骨’关,那种气魄至今烙印在我的脑海中。”
靖公佑苦笑道:“身为一名将军,最其所的死法便是死在战场上,我本来以为我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想不到地府大军又给了我这个机会,可惜我还活着。”
三藏道:“可惜河间王、伏节度使、牧将军都已经殉国了。”
靖公佑:“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也死了会怎样?”
三藏:“阿弥陀佛,死并不是结束,而恰恰是另一段的开始,死并不能避开问题的存在。”
靖公佑苦笑道:“可惜我没有开始另一段。”
三藏:“我并不希望将军开始这样的另一段人生,我只希望将军能够完成逝去的同伴的未尽事业,‘白骨’关作为大唐的边关已经二十三年了,身为开国守关的第一人,却危机的时候身退,我只是觉得将军尚欠遗憾,如果是边关无事而将军告老,我绝不阻拦,我希望将军考虑一下那些为了守关而献身的将士们,如果这个时侯他们的主帅离他们而去,对他们来说是否太不公平?”
靖公佑一阵的沉默,三藏接着道:“请将军慎思考虑。”说完,一个人下了城楼,留下了靖公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城楼之上。
三藏刚下城楼,沙和尚迎面就跑了过来,一见三藏就喊道:“师父,大师兄大师兄”三藏安慰他道:“悟净,不要着急,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沙和尚道:“师父,那帮是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都跑到大师兄的屋子里去了”三藏脑袋立时‘嗡’的一声,这时,沙和尚接着道:“三藏还让他们发功什么的,大师兄被他们折腾的直叫唤。”三藏有点无奈的看着沙和尚,想揍他,恐怕打不过他,想骂他,又怕他一转脸就忘了,无可奈何的三藏只好道:“既然如此,我们快去看看你大师兄吧。”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回了别院,院子里猪八戒一个人站在那里不住的往里面看,三藏一上来就道:“悟能,怎么回事?你就这么站着?”猪八戒道:“怎么了师父?”三藏:“究竟怎么一回事?”猪八戒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不过三藏一听说这帮人是观音大士举荐的,便立即请他们来了。”就在师徒二人在外面对话的时候,屋子里又传出了一声尖叫,伴随着尖叫屋子里发出了一阵红光,三藏推门进了屋子,只见三藏和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都默默的注视着床,三藏也向床上望去,不由得整个人都愣住了,只见孙悟空仰着头,坐立在床上,而在他的身旁竟然还有另外一个和孙悟空一模一样的人躺在那里。
过了好半天,那个坐着的‘孙悟空’发出了一声叹息,所有人都向后退了一步,三藏也随着退了一步,忽然,坐着的‘孙悟空’挣开了眼睛,环顾四周,那眼神中充满了一股震慑力,饶是三藏也不敢和他对视,三藏仗着胆子道:“悟空,你没事吧?”所完之后,三藏立时感觉到了不对劲儿,这一声过后,不单是‘孙悟空’向他看过来,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向三藏看了过来,让三藏感觉不妙的是,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向后退了一步,就在这个时候,‘孙悟空’发出了诡邪的一笑,抽出了‘如意金箍棒’向三藏搂头盖脸的砸了下来,照孙悟空的本事,整个屋子里,包括站在外面的猪八戒、沙和尚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三藏更是没有抵抗的可能,之后闭上了眼睛待死而已,等了半天,却丝毫没有反应,三藏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轮着棒子的‘孙悟空’的‘金箍棒’被先前躺着的孙悟空单手接住了,而这个孙悟空一直闭着眼睛,仿佛梦游一般,‘孙悟空’瞪了孙悟空一眼,诡异的一笑道:“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吗?”孙悟空并不回答,‘孙悟空’微微一笑,用力一扯,挣开了孙悟空,一转身,破窗而出,腾空而去,而孙悟空则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整个身体后仰,仿佛酒醉的模样,这时,猪八戒从外面进来道:“师父,大师兄怎么回事?他飞出去到那里去了”猪八戒的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孙悟空,沙和尚更为直接道:“大师兄真是好玩,用分身术逗我们。”而三藏心里很清楚,刚才的事情绝不是分身术那么简单。
三藏来到三藏近前道:“仙子,方才究竟是怎么回事?”三藏微微一笑道:“悟空现在已经进阶完成,你做师父的怎么还这样生气?”三藏指着地上的孙悟空道:“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个孙悟空。”三藏微微一笑并不作答,而是拜谢了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还恭送他们出了大门外,才回转屋子里,眼下屋子里只有三藏师徒四人和三藏,猪八戒和沙和尚已经将孙悟空台上了床,三藏端坐床头单手***着孙悟空的头道:“现在就等着悟空自己醒过来了。”三藏急道:“仙子,刚才他不是醒过来了吗?”三藏道:“刚才,悟空是凭着一股真力行动的,要让他恢复意识,还需要看他自己。”三藏道:“刚才‘孙悟空’为什么要害我,那个蹦出去的又是怎么回事?”三藏神色凝重道:“那并不是真的‘孙悟空’,那不过是他的‘忿化身’,也就是所谓的明王。”沙和尚后知后觉道:“这个我知道,传说每位神佛在成佛的时候都会将自己的不好的东西,例如愤怒、贪心等都逼出体外,成为成佛以后自己的投影,所以明王的脾气都不太好。”猪八戒道:“这么看来,大师兄成了佛,刚才那个就是他的分身明王喽。”三藏道:“那这算什么,那个分身竟然能动,这个本身竟然还在睡觉。”三藏道:“分身投影并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如今我请法师、伽蓝们强行将明王逼出来,最伤的始终还是悟空,好在悟空有太上老君的金丹,才不至于太过损伤。”三藏道:“既然这件事情这么伤害自身,你有何必强行硬来呢。”三藏叹了口气道:“大战在即,悟空却老是半梦半醒的,这始终不是办法,而且我不忍心看他彻夜辗转反侧的样子。”猪八戒道:“事情已经发生了,说什么也无法挽回了,好在大师兄即将复原,我们也不必太过担心。说起来,那个跳出去的‘大师兄’,就是那个明王,他会怎么样呢?”三藏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个明王会有什么影响,我只知道西方的佛和明王相处融洽,没有什么异常,而且,西方的所有明王都还算是和善,所以悟空的明王应该不会有什么异样吧。”三藏担心道:“恐怕悟空的劣根太盛,也许没有人能够拿得住,包括他自己。”三藏紧张道:“如此一来,岂不是闯了大祸。”三藏道:“也许我们一开始就拿住他,就不用在这里担心他能干出什么事了。”猪八戒苦笑道:“拿住‘孙悟空’?当年十万天兵都无计可施,何况现在就我们几个,幸亏当时我们没有过激的反应,如果方才我们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想到刚刚‘孙悟空’向自己挥棒,三藏的背后也冒出了凉汗。
南极之地,甚为苦寒,然,异险之地必有宝物,南极仙翁在这里种了成千上万的灵异仙草,并派仙童负责把守。这一日,南极仙翁出外云游,仙童独自一人在灵山镇守。就在仙童照料仙草的时候,耳听风声陡至,回身一看,一个猴头妖王已然立在自己的背后,仙童吓得倒退几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我南极灵山。”那妖王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不认得我,我便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啊”这‘孙悟空’一报出自己的名号,那仙童发出了一声惊呼,‘孙悟空’道:“怎么,你不信?”仙童早就听过‘齐天大圣’的本事,如今真人就在眼前,仙童那里还敢怠慢,想要先发制人,‘孙悟空’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单掌一推,将个仙童推出百丈开外,晕厥过去,‘孙悟空’微微一笑,却不曾痛下杀手。
昆仑山乃是仙家宝地,北斗神君长居此地,北斗神君喜好干酿,而他的干酿都是吸收日月精华的圣物,一般人是没有机缘品尝的,居所喝了他的干酿会让人心旷神怡,冰心去火,起死回生。这一日,北斗神君刚刚起床,一只白鸽轻轻的飞向北斗神君,北斗神君轻抬右手,那鸽子轻盈的落在了北斗神君的手上,北斗神君轻轻***着白鸽,还取过五谷喂食白鸽,那白鸽还不停的低头俯食,忽然白鸽的身子一立,北斗神君还未反应过来,白鸽竟然‘呼’的一声烧了起来,吓得北斗神君急忙挣脱白鸽,“喂白鸽有什么意思,烤起来该有多好。”北斗神君觅声看去,窗外晨光之下,一个人影闪动,北斗神君惊道:“什么人?”那人笑道:“独自在这孤峰绝顶生活,看来北极神君已经待的傻了,连老朋友都不认得了。”说着,向前踏了一步,北极神君这才看清,这个擅自闯入者竟然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北极神君未及反应,‘孙悟空’已经使出了一招‘般钵波’,将北极神君打飞了出去。
三藏用温湿的手巾擦拭着孙悟空的额头,猛然间,孙悟空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环顾四周,只有三藏一人,三藏见孙悟空醒了,高兴道:“悟空,孙悟空,你醒了?你看看我,是我啊。”孙悟空脸上一红,并不答话,三藏笑道:“没来由的,你红什么脸?哦,我知道了,你不老实。”孙悟空抢道:“你胡说什么。”三藏默默道:“只要你恢复了,我就安心了。”孙悟空不好意思道:“这个真是不好意思,我谢谢”孙悟空的‘你’字尚未出口,大门‘啪’的一声被打开,猪八戒第一个走了进来,身后是三藏和沙和尚,猪八戒边走边说道:“师父,你说那个飞走的大师兄会到那里去呢?大师兄的智力会不会变的和沙师弟一样呢?”三藏苦笑一声道:“要事当年有两个孙悟空,天庭就要被颠覆了”这时,三个人同时看到了孙悟空,孙悟空马上“哎呦,哎呦”的倒了下去。三藏上前道:“悟空,悟空,你醒了?”三藏有些郁闷道:“悟空,孙悟空,你话没说完怎么就睡了。”孙悟空迷糊道:“我头晕,我的头好晕。”三藏微微嗔怒道:“孙悟空,有你的,我再也不理你了。”说完,转身出了屋子,猪八戒跟在后边,边追边喊道:“仙子,哪里去啊?”刚到门口,却被三藏扯住了耳朵,三藏:“悟能,你要到哪里去?”猪八戒指着三藏道:“师父,师父”三藏轻叹一声道:“阿弥陀佛,悟能,你是有家室的人,不要再这般风liu了。”说罢,用力一扯将猪八戒扯回了屋子里,三个人来到床前,孙悟空依旧在那里‘哎呦呦’的怪叫,沙和尚道:“师父,大师兄似乎哪里很痛的样子。”猪八戒认真研究的样子道:“看来成佛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大师兄要不是有三藏在,恐怕已经被人害了。”说着又转过了连向屋外,三藏摇头道:“悟空今天的样子有些怪异啊,有点不一样啊。”沙和尚挠了挠头道:“还不是和以前一样,糊里糊涂的。”猪八戒笑他道:“你是说你自己吗?”猪八戒刚一说完,床上传来了一声‘嘻哈’的笑声,三个人同时向床上看去,只有孙悟空一人而已,沙和尚:“大师兄在做梦。”猪八戒:“莫非地府的恶灵在作怪?”三藏抬起孙悟空胳膊,伸出二指道:“我看,是有人故意整我们。”说罢,照着孙悟空的腋下就是一杵子,三藏刚一点上,孙悟空一跃而起,不停大笑,沙和尚:“哦,原来大师兄已经醒了。”猪八戒有些不满道:“师父,这猴子耍我们。”三藏也有些好笑道:“悟空,你还真是皮呀,连我都耍?”孙悟空忍住笑道:“师父,我是逗你开心而已。”沙和尚道:“大师兄躺了多久,师父就担心了多久,如今你还”猪八戒有些怀疑道:“你究竟什么时候醒的?不会是你和三藏,啊仙子整天都和你在一起,你个流氓。”三藏和孙悟空几乎同时道:“悟能(师弟),你是有家室的人了。”猪八戒晃着脑袋道:“我不管,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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