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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治纨绔的第194天


夜深人静,星月稀疏。

郁桑落穿上夜行服,如道融入夜色的影子,悄无声息溜入了落星殿的地界。

然而,让她感到些许意外的是,比起上次来时,殿内的明哨暗岗似乎稀疏了不少,巡逻队伍的间隔时间也变长了。

郁桑落伏在暗处,秀眉微蹙。

事出反常必有妖!

越是哨位稀少,看似防卫松懈的地方,越可能布满了看不见的陷阱和机关。

她得绕开这些明显的“邀请”。

心念电转间,郁桑落做出了决断。

她没有选择那些看似无人看守的偏僻小径,反而将目光投向了一处巡逻守卫往来频繁,灯火相对明亮的主干道附近。

身形一动,她如同鬼魅般贴着墙根的阴影滑入,气息收敛到了极致。

她精准计算着巡逻守卫交替视线的短暂空档,翻过内院高墙,稳落在阴影之中。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没有惊动任何守卫,甚至连一片竹叶都未曾多晃动一下。

根据小绒球之前扫描到的落星殿大致布局图,郁桑落朝着主殿的方向潜行而去。

她绕到主殿侧面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扇为了通风而虚掩着的透气高窗,位置刁钻,常人难以触及。

郁桑落悄无声息翻上了屋檐,滑入了那扇虚掩的透气窗。

落地,无声。

梅白辞的寝殿极大,布置得极尽奢华,空气里弥漫着种清冷又馥郁的异香。

但郁桑落此刻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她的视线快速扫过殿内的陈设,试图找出可能隐藏解药的地方。

她正想从阴影中挪出,细细搜寻,便听身后传来‘吱呀’一声轻响。

寝殿那两扇沉重雕花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郁四小姐,深夜入人寝殿行偷盗之事,是不是不太好啊?”与此同时,慵懒含笑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自身后悠悠响起。

“!!!”郁桑落一惊,猛地回身。

梅白辞斜倚在寝殿门口,满身的金饰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显妖异。

他唇角稍勾,面具下那双勾魂摄魄的红瞳正一瞬不瞬凝着她,唇边噙着抹意料之中的浅笑。

见到他的一瞬,郁桑落便冷下了眼。

她在前世曾进入无数高科技机关的地下场所,都不曾被人发现过,她很有自信认为自己方才一路行至此处不可能被察觉。

那么就只有一种情况——这人,早就知道她会来。

那么,今日守卫撤了大半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他故意为之?!

郁桑落恼了。

这种被对手完全预料并“安排”的感觉让她非常不爽,非常非常非常之不爽。

郁桑落眸中掠上冷色,薄唇稍扬,“呵,看来殿主很是笃定我会来偷解药,还特意给我行个方便?”

听到她的话,梅白辞面具下的俊脸略显薄红,心头泛起隐秘的得意。

不愧是落落,心思剔透,轻而易举便能识穿他特意撤去守卫的本意。

如此用心,她定会为此感动吧?

然,他这厢正暗自旖旎思忖,腹部便毫无预兆地迎面来了一记痛踹。

“唔!”

梅白辞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思绪与身体瞬间断联,剧烈痛楚让他不由闷哼一声,下意识躬下身去。

他抬眼,红眸中满是愕然,望向那个出手狠辣的少女,有些委屈,“你......”

郁桑落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眼中寒光更盛。

借着他躬身吃痛的瞬间,脚下发力,整个人如猎豹般再次扑上前。

右拳紧握,带着破空之声,直取他戴着面具的脸颊。

在她眼里,这家伙故意撤去守卫,根本就是明晃晃的看不起她。

觉得她只配走他施舍的路径,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种被轻视,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比任何机关陷阱都让她火大。

梅白辞见她来势汹汹,右拳直扑面门,那凌厉架势与前世的她,影子重叠。

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反应,下意识就想用前世两人对练时常用的,那套他烂熟于心的近身格斗技巧,将她这记凌厉的正拳格挡化解。

他的手腕甚至已经微抬,肌肉记忆即将驱动下一步动作——

尚未出手之时,一个念头如同冰水浇下:

不行!不能用!

若是用了,以落落的敏锐和对那套格斗体系的熟悉程度,立刻就会认出他的路数,身份必然暴露。

心思百转千回,现实中不过一瞬。

梅白辞硬生生止住了几乎要成型格挡动作,手臂僵在半空。

为了掩饰这突兀的停顿,他只得猛地一提气,运起轻功,身形急速向后飘退而去,险险避开了那记重拳。

郁桑落攻势落空,拳风擦着他的衣襟掠过。

但她精准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间要出手却又强行收回的细微动作。

郁桑落略显愕然,攻势稍缓,蹙眉紧盯着退到数步之外的梅白辞。

他刚刚那起手式,分明是想要格挡反击的吧?为何半途又硬生生收回,宁愿用这种略显狼狈的方式躲避?

梅白辞退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揉了揉依旧隐隐作痛的腹部。

殿中虽大,但这点距离,若落落抄东西砸他,他可是躲避不及的。

想着,梅白辞躲到屏风后,探出半个脑袋,红瞳中带着几分真实的委屈,“郁四小姐,我们每次相见,为何总要用如此粗暴的方式交流?”

郁桑落冷笑一声,甩了甩手腕,战意丝毫未减,“因为你欠打!既然这般看不起我,设下这种显而易见的请君入瓮的局,为何不堂堂正正跟我打一次?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

她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将她当作棋子般摆弄的态度。

梅白辞简直要被她这清奇的脑回路气得笑出来。

他哪里看不起她了?

他的一身武艺皆是她亲手传授,与她一对一切磋,从未赢过她,他如何敢看不起她?

梅白辞无奈须臾,又想到了什么,蓦地扬唇一笑。

是啊,是他忽略了,以她的骄傲和本事,最反感的就是这种被安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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