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立陶宛分裂势力的异动
今天看s赛决赛,有可能写的少一点。
人民宫那间韦格纳的办公室里,如今悄然多了一丝生活的气息。
窗台上摆了一小盆翠绿的植物,是安娜从市场精心挑选的;
空气中除了烟草和旧纸张的味道,偶尔还会飘散着一点点清淡的皂角香气。
新婚的生活并未改变韦格纳夜以继日工作的节奏,但确实带来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韦格纳的办公桌上,总会准时出现温度恰好的热茶;
深夜工作时,手边会多一小碟安娜亲手准备的、简单的点心;甚至他身上那件旧军装,领口和袖口也被浆洗熨烫得格外笔挺。
此刻,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办公室的一角。
韦格纳刚刚结束与克朗茨关于东线驻军轮换的谈话,心情难得地有些松弛。
这种有人惦念、生活中有了具体牵挂的感觉,对韦格纳而言,陌生而又温暖。
韦格纳甚至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听从安娜和克朗茨的建议,将这个周末晚上真正空出来,两人一起去听听音乐会,或者是散散步。
然而,就在这缕个人生活的暖意刚刚在韦格纳的心间萦绕之时,千里之外的立陶宛,阴影却在悄然汇聚。
立陶宛,考纳斯城郊,一栋废弃仓库的密室。
密室内空气混浊,仅有一盏煤油灯在中央的破木桌上投下摇曳的光晕,映照出几张神色阴郁或激动的面孔。
他们是立陶宛境内最顽固的反德反苏势力代表:
前立陶宛军队的激进民族主义军官阿尔吉尔达斯·维陶塔斯,代表流亡波兰的立陶宛右翼团体的卡齐米埃拉斯,以及一位身份隐秘、带着明显法国口音、自称“杜兰德先生”的中年男子。
维陶塔斯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煤油灯的火苗剧烈晃动,他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屈辱:
“耻辱!这是我们立陶宛民族的奇耻大辱!德国人和俄国人的铁路,像一把刀子插在我们的国土上!
他们的士兵在我们的土地上巡逻,他们的旗帜在我们的车站飘扬!
而我们,只能像老鼠一样躲在这里!”
卡齐米埃拉斯相对冷静一些,但眼神同样阴鸷的说到:
“阿尔吉尔达斯,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我们必须行动,让柏林和莫斯科明白,立陶宛不是他们可以随意穿行的后院!
这条铁路,就是他们傲慢的象征,必须被摧毁!”
这时,那位“杜兰德先生”缓缓开口,他的法语口音在立陶宛语和德语的交谈中显得格外突出,语气带着一种超然的、仿佛在陈述既定事实的冷静:
“先生们,你们的愤怒,巴黎方面完全理解,并且深表同情。
一个强大的、与苏俄结盟的德意志,不符合立陶宛的自由,更不符合欧洲的均势与和平。
这条所谓的‘兄弟之路’,正在将德国的工业力量与俄国的广袤资源连接起来。
如果任由它畅通无阻,要不了多久,一个从莱茵河延伸到乌拉尔山的红色帝国就将成为现实,届时,不仅立陶宛将永无宁日,整个西方文明都将面临前所未有的威胁。”
杜兰德先生环视众人,目光最终落在维陶塔斯身上:
“因此,阻止它,削弱它,符合我们共同的利益。巴黎方面愿意提供必要的……支持。”
维陶达斯急切地追问:
“什么样的支持?我们需要武器、炸药、资金!我们需要让那条铁路瘫痪!”
杜兰德先生微微颔首,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取出一张手绘的简易铁路线路图,铺在桌上。
“支持,自然会到位。但行动需要策略和智慧,先生们。
正面攻击德苏的护路部队,无异于以卵击石。我们必须像毒蛇一样,选择最脆弱、最意想不到的部位,进行精准而狠毒的一击。”
杜兰德先生纤细的手指在图纸上滑动,点出了几个关键位置:
“首选目标:桥梁与涵洞。”
杜兰德先生的手指停在一座跨越较大河谷的铁路桥标记上,
“尤其是这座,位于梅梅尔以东约50公里,周围地形复杂,便于隐蔽和撤离。
摧毁一座主要桥梁,足以让铁路中断数周甚至数月。”
“其次:调度站与供水设施。”
杜兰德先生的手指移到沙基艾中转站,
“沙基艾中转站这里已经开始扩建,中转站里囤积了大量物资和工程设备。
一次成功的纵火或爆破,不仅能造成物质的损失,更能严重打击他们的士气和管理效率。”
“最后,是持续的骚扰。”
杜兰德先生收回手,语气冷酷的说道,
“小规模的破坏也不能停,扒掉几段铁轨,切断通讯线路,袭击落单的巡逻兵或铁路工人。
要让德国人和他们雇用的工人们始终处于紧张状态,提高他们的维护成本,拖延他们的工程进度。”
卡齐米埃拉斯提出了现实问题:
“计划很好。
但我们的人手有限,装备简陋。
德军的猎兵小队不是摆设,他们的巡逻很严密。”
杜兰德先生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
“这正是巴黎可以提供帮助的地方。我们会通过秘密渠道,为你们提供最新式的、威力可观的炸药、定时引信以及足够的经费。
我们还会提供德军和俄军巡逻时间表的……‘情报参考’。
至于人手,”
杜兰德先生看了一眼维陶塔斯,
“阿尔吉尔达斯队长,你在边境地区还有旧部,山林里也还有不愿意屈服的男人们。
把他们组织起来,用金钱和复国的口号激励他们。
记住,你们是‘立陶宛自由战士’,是为了民族的独立而战。”
维陶塔斯眼中燃烧起狂热的光芒:
“放心吧,杜兰德先生!
我知道该找谁!
那些德国佬和俄国佬,别想安安稳稳地在我们土地上修路!”
杜兰德先生最后强调,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行动必须干净利落,像普通的土匪袭击,或者立陶宛爱国者的自发行为。
绝不能留下与法国,或者任何西方政府直接关联的证据。
否则,不但你们会面临灭顶之灾,所有的支持也将立即终止。明白吗?”
“明白!”
维陶塔斯和卡齐米埃拉斯齐声应道。
密谋者们的身影在摇曳的灯光下被拉长,扭曲。
他们详细讨论了炸药投放的方式、人员的联络暗号、行动后的撤离路线。
一个旨在破坏“兄弟之路”铁路,挑拨德、苏、立三方关系,并试图将水搅浑以伺机而动的阴谋,就在这间充满霉味和仇恨的密室里,悄然成型。
当会议结束,密谋者各自融入夜色后,杜兰德先生独自留在仓库里,他掏出手帕,厌恶地擦了擦手,低声用法语自语道:
“让他们去闹吧……流的是立陶宛人的血,消耗的是德国人的精力,最终得益的,将是法兰西和欧洲的新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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