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神秘国师的质子公主(12)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门口的守卫将马车拦下。
栖云笑着开了口:“官爷,我家少爷和小姐奉老爷之命来湖州采买丝绸,还望官爷通融,让我们进城。”
说着,栖云就递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荷包。
那守卫笑着收下,摆了摆手,让他们过去。
“谢谢官爷!”
一行人刚要进城,却被另一个守卫拦了下来。
“来做生意?”
那守卫不怀好意,刚才收了钱的守卫赶紧把手中的荷包递了过去,对着他行礼。
栖云知道,这恐怕是这里说了算的。
“是啊官爷,我家老爷是做丝绸布匹的生意的,最近夫人身子不适,我家老爷便留在家中照顾夫人,这才让少爷小姐前来。”
那守卫往马车里望了望,有些不怀好意:“不若请了你家小姐下来,让大爷我瞧上一瞧?”
栖云听了这话,先是一愣,然后便皱起眉头,可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如今还是进城要紧。
“官爷,这路上舟车劳顿,我家小姐体弱染了风寒,今日风大,小姐不便出来呢。”
栖云本以为这么说了,对方应该会要点儿脸,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能让小姐出来见人呢?
“废话少说!快让大爷看看你家小姐!”
说着,那人便冲着马车去了,栖云和灵尘刚要阻拦,只见马车里飞出来一个银锭,直接打在了那守卫的额头上,那守卫直接就原地飞了出去……
灵尘咽了一口口水,看得出来,他家大人这是真的生气了!
“一城守卫,光天化日就想要调戏良家女子?”
玄镜辞从马车里出来,眼神冰冷地看着那个守卫。
那守卫捂着自己的头,一脸的痛苦,翻身翻了好几次,却都没有站起来,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掉在地上的那个银锭上,已经粘上了一丝血迹。
“你又是谁?”
那守卫捂住自己的伤口在其他守卫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伸手指着玄镜辞。
玄镜辞看着那守卫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川城顾家大少爷,顾听潮。”
一听到“顾听潮”这个名字,那守卫的眼神变了变……
川城顾家,乃是大家族,也的的确确在经商,而且顾家老爷同玄镜辞有些交情,所以玄镜辞便修书一封,告知顾家老爷他要同白予墨用一下他儿子的身份,损失有人调查,还要让他帮个忙。
顾家老爷当时就同意了,连夜把儿子送到了乡下外祖家中,对外便说是儿子出门办事了。
至于女儿……顾家老爷其实没有女儿,只不过即便说这个女儿是庶女,之前养在外面,倒是也没什么。
“原来是顾家的少爷,快请进吧!”
那守卫放下手, 任由血液从自己的头上流下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低着头,似乎是认怂了。
但是玄镜辞还是看清楚了他低头之前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怨恨和得意。
不过玄镜辞没说什么,只是进了马车,示意栖云赶紧进城。
“他的语气,起来并不甘心,可是为何会轻易放过我?”
白予墨有些不明白。
玄镜辞笑了笑:“放过?他只不过是知道顾家在川城家大业大,而且顾家家主和国师关系匪浅,他惹不起,所以才会让我们进城罢了。
不过……这湖州的确是危险重重,看他刚才那个样子,恐怕是等着别人对付我们两个。”
白予墨叹了一口气:“哥哥,看来我们两个走的这一趟,还真是不容易呢。”
又是一声“哥哥”,玄镜辞又呆愣了一瞬,但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先找个客栈再说其他的事情吧!”
看到玄镜辞的表情和反应,白予墨借着喝茶的时候,偷偷笑了一下。
她就不信了!
她堂堂狐族公主,还能撩不动这位国师大人?
这不,叫了声哥哥,就能让一直平静如水的他在情绪上有了其他的反应。
后来,他们几人挑了一个湖州最大也最豪华的客栈,叫云来客栈,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基本上都是来湖州做生意的富商,或者是那些来湖州探亲的达官贵人。
可以说,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挥金如土,都是普通百姓招惹不起的人。
“四间上房。”
“好嘞客官!”
灵尘拿着钱去订了房间。
云来客栈的上房很是豪华,外间待客,里间休息,甚至还有单独的浴房和灶台!
至于为什么订四间,这倒不是玄镜辞舍不得花钱,而是攸宁和攸檀要轮流照顾白予墨,灵尘和栖云也要轮流照顾玄镜辞,每天晚上,必然要留一个人睡在外间。
所以才订了四间上房。
小儿带着他们去了房间休息,白予墨和玄镜辞的房间紧挨着,白予墨房间另一边则是攸宁和攸檀轮流休息的地方,玄镜辞房间另一边是栖云和灵尘轮流休息的地方。
“可要出去转转?这湖州,也算是富庶之地,东西两街商铺众多,是湖州极为繁华的地方。”
玄镜辞突然问白予墨。
白予墨看了看自己身后的攸宁和攸檀:“今日还未用膳,想必他们四个人也都饿了,我们出去转转,正好也去吃点儿东西。”
“好!”
“东街之上的店铺,进来的,大多都是富家子弟,甚至有很多物件都是西街没有的东西。”
走在东街之上,玄镜辞给白予墨介绍这城中的情况。
白予墨点点头:“怪不得呢,这街上行走之人,不是穿金戴银,便是绫罗绸缎,的确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穿戴得起的。”
“你想吃什么?”
白予墨摇了摇头:“我不挑的,哥哥想吃什么,我便跟着吃一些就行了。”
“那就这家吧!”
正好,几个人走到一家酒楼面前。
“鹿鸣楼?”
这酒楼异常大气豪华,白予墨看了看周围,居然都没有高过它的楼了,想必,这个老板也是个人物。
“小姐有所不知,据说啊,这家酒楼刚准备开业的时候,还不叫这个名字,可是开业那天,牌匾上的红布还没有揭呢,就有一只梅花鹿突然出现,站在这酒楼门前,不停地叫,因此老板当场就换了牌匾,改名鹿鸣楼。”
栖云主动给白予墨解释这名字的由来。
白予墨点点头:“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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