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神秘国师的质子公主(39)
在母亲和妹妹的鼓励之下,玄镜辞还是决定继续“死缠烂打”,有句话说得好,烈女怕缠郎,他就做一次狗皮膏药怎么了?
只要能把娘子追回来,什么都值得!
于是,白予墨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天都能看到玄镜辞出现在自己面前,不是来送补品药膳,就是来给孩子送衣服被子。
白予墨又不能真的直接把玄镜辞拒之门外,毕竟端木皇后和沈明珠还在国都呢,若是让她们两个知道了,不太好。
毕竟玄镜辞是她们的亲人,而且是失而复得的亲人,她若是真的一直刁难,恐怕时间长了,两家人会闹矛盾。
若是严重了,可能都不是两家人之间的矛盾了,二期两个国家之间的。
“这是我亲手做的药膳,补血补气,对女子最好不过了。”
玄镜辞把食盒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摆在白予墨面前,然后又给白予墨拿出碗碟筷子。
“多少吃一点吧!”
玄镜辞看着白予墨,眼神中尽是关心和疼惜。
他知道,妇人生产,对身体肯定是大有损伤的,要趁着白予墨年纪小,赶紧补补,不然的话等年纪大了,想补也是补不进去的了。
“多谢。”
玄镜辞不让白予墨叫他“大人”,不知是故意想要逃避之前的事情,还是单纯地想要拉近关系,反正是不让叫。
至于玄镜辞让白予墨直接叫他的名字,白予墨也没同意,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没有称呼……
不过玄镜辞也不失望,毕竟没称呼,总比不跟他说话的好,不是么?
“你不用谢我,这是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
玄镜辞看着白予墨的眼神中,带着以前都没有的,或者说是,以前一直都被压抑着的情意。
白予墨低头吃药膳的时候,嘴角不准痕迹地勾了勾。
如今玄镜辞真的是完全没有了以前那副冷漠到拒她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好吃吗?合不合你的胃口?”
玄镜辞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白予墨不紧不慢地点点头:“嗯,很好吃,谢谢。”
“你不用谢我的,我还给孩子们做了药包香囊,佩戴在身上,可以驱虫避蚊。”
说着,玄镜辞就从自己怀里拿出来了四个小小的香囊,没有什么复杂的绣样,有的不过是竹兰梅菊四君子而已,只不过绣的很是可爱,一看就是小孩子用的东西。
“上面的绣样,是母亲亲手所绣,药材,药材是我亲手所采,明珠帮我一起炮制药材。”
玄镜辞说这些话,倒是没有别的心思,他只是害怕白予墨不肯收下,知道这里面还有母亲和妹妹的辛苦的话,她应该就不会拒绝了。
果然,白予墨再没有拒绝,收下了那四个香囊。
其实就算玄镜辞不说,白予墨也会收下,毕竟是为了孩子好,不要白不要。
况且,孩子的亲爹还能害孩子么?
“我……我想带你出去逛逛,可以吗?”
等白予墨吃完了药膳,就听到了玄镜辞的这句话。
本来想要拒绝,但是白予墨一想,有些事还是要和玄镜辞把一些事情说明白的,于是,白予墨点头同意了。
玄镜辞没想到白予墨会同意,反应过来之后,赶紧就跟白予墨说他要回去住准备准备。
白予墨只是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只过了一天,清晨时分,玄镜辞就去公主府接白予墨了。
暮春的晨雾未散,运河已泛起鱼鳞般的波光。儿时,白予墨经常和白予君一起去运河旁玩儿,给经常坐着渔夫们的船在河上钓鱼。
不远处,就是一处码头。青石码头上浮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汽,挑夫们赤脚踩过浸透苔痕的台阶,扁担在肩头咯吱作响。
两岸的吊脚楼如同悬在雾里的白蝶,雕花木窗支起半扇,露出瓷瓶里斜插的山茶。
朱漆栏杆沿着水巷蜿蜒,每隔二十步便悬着盏琉璃风灯,灯穗子垂在粼粼水面上,搅碎了乌篷船摇来的橹声。
“小的时候,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里了。”
白予墨指了指那一片片的乌篷船。
“你喜欢游船?”
玄镜辞眼神温柔,满心满眼都是白予墨。
“嗯,清晨傍晚,这里的乌篷船上,都会有渔家女唱着曲子补渔网。那些姐姐长得好看,唱的曲子也好听。”
白予墨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里。
玄镜辞也不说话,他其实不知道应该如何同自己心爱的女子相处,只知道自己不应该扫兴。
“走吧!那边有家茶肆,我们去喝点儿茶。”
白予墨指了指不远处,自己先一步就走过去了。
玄镜辞跟上了白予墨的脚步……
茶肆二楼飘着雪青纱幔,穿鸦青长衫的账房先生正俯身拔算盘,金丝楠木柜台被摩挲得泛起琥珀光泽,映着天井漏下的几缕天光。
“青墨公主,您来啦!”
茶肆老板娘热情地迎了上来。
“刘姐姐!”
“还是和以前一样?”
老板娘问道。
“嗯。谢谢刘姐姐了!”
老板娘也不问玄镜辞是谁,只是行了个礼,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带着两个人往后院走。
玄镜辞这才发现,这间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茶肆,里面真的是别有洞天!
九曲桥畔的砖雕门楼挨挨挤挤,万字纹瓦当滴着宿雨,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银珠。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白予墨看向玄镜辞,笑了笑。
玄镜辞很久都没有看到白予墨这样的笑容了,突然就觉得自己又看到希望了:“嗯,青璃国果真是处处宝地,一间茶肆都有这样的精心布置,怪不得你一定要来这里。”
“走吧,这里的景色,最好不过了。”
白予墨和玄镜辞走到了六楼之上,往外望去,就是国都最繁华的地方。
酒旗在风里舒展开靛蓝的边,盐商宅邸的歇山顶上蹲着嘲风兽,琉璃眼正对着街市鳞次栉比的灰瓦,那些瓦垄间探出成片的紫藤,花枝漫过粉墙,落在运宣纸的驴车篷顶。
桥洞下游过三两只绿头鸭,搅碎了倒映在水中的飞檐——那些翘角上挂着的铜铃,正与远处书院檐角的铁马遥相应和。
“美吗?”
白予墨问玄镜辞。
玄镜辞看着白予墨,微微点头:“美。”
只不过,他说的可不是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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