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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良医


“跑了?”堂内,郑隆猛地转身,负手而立,目光如炬,直射向谢春,这位金丹修士的领队,语气中满是不悦与质疑,“区区一个炼气修士陈傅升,你们竟让他从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脱?陛下委以重任,让你们成为我的护卫,这样的表现,实在让人难以安心。”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连炼气修士都拿不下,我还如何指望你们的保护?

谢春脸色尴尬,他心中也是满腹疑惑。分明亲眼目睹陈傅升踏入青楼,并迅速封锁了现场,可那陈傅升却仿佛人间蒸发,青楼内众人亦无人知其去向,此事的确蹊跷至极。

“那陈傅升确实狡猾,他……”谢春试图开口解释,却被郑隆冷冷打断:“无需多言。”

黄旭升,另一名金丹修士,见状插话道:“郑大人,追究过往无益,当务之急是找出陈傅升的下落。他的同伙在此,审问逼供方为正道。”

随即,圆方被粗暴地拖至堂前,黄旭升利剑出鞘,寒光一闪,剑尖直指圆方眼眸,厉声喝问:“陈傅升藏身何处?若有半句虚言,你这双眼便不必再留了!”

圆方心头一凛,瞳孔骤缩,瞬间洞悉了局势——傅爷已逃脱,否则对方不会如此紧迫。他心中暗叹,与傅爷相比,自己果真是天壤之别。

于是,他选择了最明智的应对方式,装出一副恐惧至极的模样,颤抖着声音回答道:“福临客栈……同福路上的福临客栈……”连住宿的具体房间也一并供出,没有丝毫犹豫。

他深知,傅爷绝非等闲之辈,此刻定已不在福临客栈。示弱,是他此刻唯一的生存之道。他必须让对方相信自己的恐惧与无助,以便后续的话语更具说服力。然而,他也满心忐忑,不知傅爷究竟能否及时赶来救援,更不确定自己的谎言能支撑多久。

黄旭升即刻转身,对谢春吩咐道:“师弟,你速带人再去一趟,这次务必确保无误,不得再有任何闪失!”

谢春心中虽对圆方的轻易招供感到不屑,认为陈傅升不可能如此不了解其同伙的性格,但碍于师兄的眼神示意,他明白在郑隆面前,面子工程不可或缺。无奈之下,他只得领命,招呼了几名手下匆匆离去,心中暗自腹诽,这私仇纠葛,与他们何干?

夜色深沉,一顶轿子悄然停于刺史府外,被守卫拦下。方哲上前交涉,而轿中的陈傅升闭目养神,神色淡然,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府内,一座朱阁在灯火映照下更显华美,尽管春意渐浓,屋内却因炭火而暖意融融。桌上佳肴满布,却难掩少年萧天振的憔悴之色。他身着厚衣,面色苍白,眼圈泛着青黑,对食物似乎提不起丝毫兴趣。

一旁,赵如月,这位赵国长公主,身着轻薄宫装,纱衣轻拂,肌肤因室内温度过高而微现汗珠,更显其风姿绰约。她举止间透露出不凡的威仪,容颜依旧光彩照人,云鬓高绾,眉目如画,体态丰腴而不失婀娜,散发着撩人的韵味。

“天振,母亲知道你没胃口,但即便是勉强,也得吃些东西。”赵如月温柔地劝慰,亲自执筷为儿子夹菜。

此时,门外传来轻微响动,管家朱顺,一头白发,悄然出现在门口,未入内,仅以点头向赵如月示意,似有要事禀报。

赵如月闻言,轻轻放下筷子,目光中闪过一丝担忧,随即起身,步伐优雅地走向门口。身边的奴婢连忙为她披上罩衣,以抵御屋外微凉的夜风。

行至门外,赵如月询问朱顺:“他又来了?这次有何新说?”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耐,显然对于夜间的打扰感到不悦,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病情的关切。

朱顺躬身回禀:“夫人,方哲再次造访,且携一人同来,自称是燕国庸平郡王特意派遣来为少爷诊治的良医。”

赵如月闻言,秀眉微蹙,疑惑道:“良医?振儿的病症他们不是早已知晓?何来良医之说?”

朱顺解释道:“老奴亦感蹊跷,但转念一想,殷朝宗此人向来行事稳重,不至于在此事上妄言,故特来请示夫人。”

赵如月略作思忖,认同了朱顺的看法,点头应允:“既是如此,便带他们过来吧。”

“遵命。”朱顺应声退下,不多时便领着方哲与陈傅升步入内院。为防止意外,陈傅升的佩剑已被暂扣,且其奇经八脉亦被修士封印,法力尽失。

亭台水榭边,赵如月身着华丽长裙,独自凭栏而立,凝视着夜空中皎洁的明月,身影在水中摇曳生姿,显得格外孤寂。

方哲与陈傅升止步于不远处,恭敬地向背对他们的赵如月行礼:“见过长公主殿下。”

朱顺轻声在赵如月耳边低语几句,随后,赵如月缓缓转身,灯火映照下,她的容颜更显风韵,即便是陈傅升也不禁在心中暗赞:“果真是个美人!”

“陈傅升?你是燕国玄天宗那位被逐出门墙的弟子?”赵如月目光锐利,上下打量着他,随后冷哼一声。

陈傅升心中微动,却也坦然以对,颔首道:“正是在下。”

赵如月继续说道:“早年我在燕国时,与殷王交好,亦与你师尊谷浩然有所往来,算得上是旧识。只是未曾料到,谷浩然的弟子竟会摇身一变,成为能解疑难杂症的良医?”

陈傅升心知对方定有所察,便解释道:“长公主明鉴,我并非治病之人,只是负责护送真正的良医前来。然而,抵达府城后,不幸遭遇变故,那良医竟被燕国廷尉郑家之人劫走了。”

赵如月闻言,明眸微眯,朱顺亦皱眉追问:“仔细说来”

陈傅升便将与郑家的恩怨及遭遇简述一番,末了恳请道:“长公主,此地乃您的辖域,我恳请您出手相助,找回那位良医。他或许是你儿唯一的希望。”

方哲在一旁静听,心中已有所悟,猜测陈傅升口中的“良医”实则是圆方。他暗自点头,对陈傅升急于离开福临客栈的举动有了更深的理解。

赵如月对殷朝宗的情况了如指掌,自然也对陈傅升与郑家的纠葛心知肚明。朱顺在一旁轻声提醒:“长公主,郑九明的次子郑隆确已抵达府城,现居于留芳馆。”

赵如月面色如常,目光紧锁陈傅升,问道:“你如何确定你带来的这位‘良医’能解我儿之疾?”

陈傅升坚定回答:“即便他不能直接治愈,但他却是我们求取赤阳朱果的关键人物。长公主,王爷对您公子的病情了如指掌,既派我们来,自是有所依仗。然而,时间紧迫,那良医的安危此刻堪忧,望长公主速作决断!”

在陈傅升心中,圆方的安危此刻远胜于殷朝宗的大业。他与那些盲目追随殷朝宗的人不同,价值观与理念上的差异让他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赵如月缓缓转过身,目光冷峻地投向朱顺,语气中不带丝毫情绪:“你亲自率队前往,务必让郑隆交出那人!”她的言辞间透露出不容任何反驳的坚决。

“遵命!”朱顺应声,随即转向陈傅升,简短有力地说:“随我来。”他深知仅凭自己并不认识那位传说中的医者,故需陈傅升指引,更欲在必要时让二人当面对峙,以防郑隆矢口否认,无人证可依。

陈傅升迅速向赵如月行礼告别,随即跟随朱顺离去。

朱顺迅速集结了十余名高手作为随行,而方哲则因某种缘由,暂时被羁押于刺史府内,其身份似乎已悄然转变为某种形式的筹码。

与此同时,在留芳馆内,谢春等人刚归,面对的是郑隆那阴沉着脸、双手背于身后的身影。他们此行未果,正如圆方所言,陈傅升确实曾在福临客栈暂居,这一点通过简单的询问客栈人员便得到了证实。客房虽空,但掌柜之言证实了他们的离去不过片刻之前,对此,谢春并无讶异,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未能捕获陈傅升,众人再次将圆方拉入审问之中,试图挖掘更多关于陈傅升去向及来意的线索。然而,圆方依旧保持着那副胆小怕事的模样,问则答,答则虚,未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自然也难逃一番苦楚。

正当此时,院内突生变故,一阵嘈杂伴随着沉重的铠甲碰撞声由远及近。一名小吏惊慌失措地闯入,急声报告:“大人,刺史府的管家朱顺已到,率领大批人马将我们院落团团围住!”

“这是何故?”郑隆心中惊疑交加,环顾四周,皆是同样茫然的下属。他无暇多问,即刻率众快步赶往院中,待亲眼见到朱顺领着一队人马踏入,尤其是注意到朱顺身旁站立的陈傅升时,他心中顿时一沉,暗自揣测:难道这陈傅升所言非虚,他真是刺史府中的重要人物?更令他心惊胆战的是,朱顺竟亲自出面,足见此事非同小可。

他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向谢春,眼神中透露出质问与不满,仿佛在询问:“你们是如何行事的?不是让你们先确认清楚他的身份再行动吗?”

此情此景,林天彬身处人群之中,心潮澎湃,内心充满了惊惧与无奈,暗自哀叹:“陈傅升怎会在金州如此得势?”

留芳馆内的骚动迅速传开,各国对赵国怀有复杂心思的使臣们纷纷被惊动,纷纷探出头来,试图窥探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金州作为紧邻燕国的重地,其对待燕国使臣的态度自然成为了各国关注的焦点,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

然而,由于重兵围困,众人只能远远眺望,无法靠近一探究竟。

“是他吗?”朱顺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郑隆身上,语气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陈傅升在一旁肯定地回应:“正是此人!”

郑隆心中惊疑交加,暗自揣测朱顺难道真敢为了一个陈傅升而对他这位燕国使节采取过激行动?他强作镇定,以燕国使臣的身份高声喝斥:“朱顺,你这是何意?金州难道就是以这种方式待客的吗?”

朱顺直视其目,语气坚定:“懂得守礼者,自当以客礼相待;若是无礼之徒,自是人见人厌。郑大人,无需多言,把人交出来吧!”

他此行前已向守卫确认了情况,得知郑隆等人确实曾羁押一人进入留芳馆,且时间上与陈傅升所述相吻合,这才果断调兵围困。

郑隆岂能轻易承认自己在他国境内随意拘人之事,这不仅有损使臣形象,更违反了国际间的基本规则,于是狡辩道:“交什么人?我郑某不知你所言何意!”

朱顺面不改色,语气加重:“郑大人,还望您能配合,否则,休怪我不讲情面!”

郑隆挺直了腰板,以燕国使臣的尊严自居,高声回应:“我乃燕国使臣,且看谁敢轻举妄动!”

朱顺针锋相对,丝毫不让:“难道燕国的使臣就可以在赵国随意抓人吗?”

郑隆亦不甘示弱,反驳道:“朱顺,话要说得有凭有据,切莫信口雌黄!”

朱顺沉声道:“郑大人,我深知您身份尊贵,但作为东道主,我亦需维护金州的秩序。今日,我必须将那人带走,以解燃眉之急。若您能主动交人,此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若您执意抗拒,我只能下令搜查,届时若真有不当之处,恐怕需劳烦燕国朝廷给金州一个合理的解释了。请郑大人三思,我的耐心有限,再次重申,交人,则相安无事。”

郑隆心中权衡利弊,金王熊的价值与当前局势相比显得微不足道,且此妖对他而言并无实际用处,原也是打算赠人之物。

他眼神微动,瞥向陈傅升,随后偏头对身旁之人低语:“带出来。”

陈傅升见状,迅速以极低的声音提醒朱顺:“请务必确保人还活着,死人可救不了人。”他深恐郑隆等人会采取极端手段,毕竟外交使节在他国境内非法拘人非同小可,一旦圆方遭遇不测,被冠以救治无效之名,则真相将难以昭雪。

朱顺闻言,目光凌厉,语气决绝:“我要的是活人!若有任何闪失,此间之人,一个也别想全身而退!”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深知此事关乎萧家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更清楚那位良医对于萧家而言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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