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 章 过往的英雄1
「花火：@星，你们走了吗？你们走了吗？」
「星：在路上了。」
「花火：可恶啊，居然不带花火大人玩儿。」
「花火：花火大人会害你们吗？」
「桑博：老桑博我也是，最值得信赖了。」
「白厄：额...莫非假面愚者是什么超级好人组织？」
「姜林：经过我的观察，我发现了一个关于白厄，你们都不知道的一点。」
「白厄：嗯？是什么？」
「那刻夏：嗯？阁下什么意思？你在翁法罗斯？」
「万敌：我并没有发现有人潜藏...」
「阿格莱雅：金丝...也没有任何反应。」
「风堇：啊？难道...蝶宝没病？」
「遐蝶：可我看到的幻觉...并不是那位姜林先生啊。」
「那刻夏：莫非阁下和那个来古士一样，在用着某种方式暗暗监视我们？」
「姜林：我可没暗中监视。」
「白厄：那你怎么知道我有什么特点的？我不信。」
「那刻夏：@白厄，你少说两句。」
「白厄：啊？」
「缇宁：所以...小小白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吗？」
「姜林：你们是不是都以为白厄是在演傻子？」
「白厄：啊？」
「姜林：但据我观察，他其实是在装聪明。」
「盗火行者：......」
「赛飞儿：哈哈哈哈，太对了，@姜林，说点儿我们不知道的。」
「白厄：我哪儿有啊！」
「遐蝶：咦？阁下这么一说...」
「三月七：你还真到了啊？」
「姜林：嗯。」
「三月七：可你不就在我们身边吗？好厉害啊，我可以学吗？」
「姜林：不教。」
「星：翁法罗斯有美少女吗？」
「流萤：嗯？问这个...不好吧！」
「星：没关系，我脸皮厚。」
「姜林：有啊。」
「星：几个？」
「姜林：......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银狼：6啊，不愧是你啊，星。」
【正在播放：英雄啊，点燃那最初的骄阳】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落下，少女的声音带着细碎的颤抖，轻轻响起。】
【“白厄......”】
【 “我们，是为了回应世界的愿望才启程的，对吧？”】
【面对少女眼底藏着的困惑，少年的回答没有半分迟疑，字字坚定。】
【“每一位黄金裔，从来都是如此，从未改变过。”】
【“那，为什么......”】
【 “翁法罗斯的愿望，如此不讲道理呢？”】
【手持长剑的少年，与握着仪式剑的少女，并肩立在黎明云崖的崖边。】
【他们望向遥远的天际，一幅从未见过的破灭景象，正铺展在眼前——不再运转的黎明机器静静矗立，黑潮像贪婪的巨兽吞噬着大地，战火在各处燃起，曾经繁华的城邦早已碎裂成残垣断壁。】
【过往的繁荣，在此刻荡然无存。】
【 “......”少年抿紧唇，没有说话，沉默像雾一样笼在他周身。】
【 “明明在每一个正确的时间点，大家已经尽己所能，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可到头来，指引我们的神谕，吞没世界的黑潮......”】
【“为什么，是这种样子呢？”】
【往日澄澈的天空，此刻像一块印错了纹路的石版“屏幕”，细碎的几何数据在其中不停闪烁。它用最直白的方式，向两人宣告着一个残酷的真相：这片天空是假的，甚至......整个世界都是。】
【“......”】
【少年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错愕，却又藏着几分“果然如此”的了然：】
【“你......也能看见吗？” 】
【“那些焦痕，闪烁的几何......根本不是什么潮水......”】
【“它就像是......一面摔碎了的石版‘屏幕’。”】
「白厄：昔涟？！还有...这些是...」
「白厄：不对，我明明记得，昔涟已经...」
「黑塔：果然是数据世界啊。」
「那刻夏：哦？出现了不该存在的人么...」
「那刻夏：这么看来，我的猜测或许有些许偏差。」
「瑟希斯：嗯？人子又有新的想法了？」
「那刻夏：或许...轮回的，只有我们...」
「那刻夏：又或者，轮回...卡在了这里，不断重复。」
「盗火行者：...轮回...阻止......再创世...」
「赛飞儿：这么说来，我们还真是假的咯？」
「花火：这可真是天大的玩笑啊，嘻嘻。」
「白厄：世界破碎...再创世...明明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
「三月七：这...感觉好绝望啊，明明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但最终却是这样的结果...」
「万敌：所以，救世主，你旁边那个女孩是？」
「白厄：她是昔涟...我小时候的伙伴。」
「白厄：但在我的记忆中，她明明已经...」
「那刻夏：嗯...」
「盗火行者：轮回...阻止...」
「星：我们快到了，之后一起打爆那个叫来古士的家伙。」
「星：@白厄，话说，能不能把旁边那个粉毛美少女给我介绍一下？」
「三月七：嘿，这么严肃的氛围，你说什么呢？」
「来古士：实验在开始之时，就已否定了其余结果。」
「姜林：所以...你干嘛要防着我？」
「来古士：......」
「黑塔：@螺丝咕姆，你能找到这智械哥的来历吗？」
「螺丝咕姆：很遗憾，我未能在数据中找到有关它的存在。」
【风卷着黑潮的冷意贴在皮肤上，远处暗涛翻涌的声响压得周遭格外静—— 】
【“站在这里，泰坦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清晰，原来它们……” 】
【话音悬在风里，昔涟望着眼前漫延的暗潮，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是从黑潮中传来的啊……”】
【昔涟说出了那个荒谬却又无比真实的答案。 】
【沉默随着黑潮的低吟漫开，连风都似停了片刻。】
【她抬眼望向雾霭深处，声音里裹着一丝颤：】
【“那是「翁法罗斯」在哭泣吗？”】
【昔涟如此问道。】
【白厄侧身对着翻涌的黑潮，声音沉得像浸了水的石：】
【“也许，是它在怒吼吧。向着它的造物主，它的神明。”白厄如此回答。 】
【昔涟的目光飘向虚空，像是落回了遥远的梦境里，语气轻得像梦呓：】
【“白厄，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是个昏暗、冰冷的小房间，只有欧洛尼斯的帷幕在闪闪发光，就像晶莹的水晶……”】
【“它的帷幕仿佛能装下整个翁法罗斯，光怪陆离的戏剧在其中上演……”】
【她顿了顿，睫毛轻轻颤动。】
【“里面有无数个我们，来自无数个不同的世界。”】
【白厄转过身，眼底没有半分波澜，平得反常：】
【“那或许不是梦。”】
【白厄从未如此平静，平静的不像他。 】
【昔涟轻轻颔首，眼底漫上一层湿意，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涩：】
【“是呀。看着眼前的世界，悲伤的念头还是化作了现实......”】
【“原来这才是天空被封闭的原因，翁法罗斯也只是更大的哀丽秘榭......”】
【她望着支离的天地，语气里满是茫然的自嘲：】
【“我们只是这小小世界「实验场」的戏中人，沿着神谕「程序」的指引，一遍又一遍踏上相同的旅程「演算」……”】
【风卷着黑潮的气息掠过，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那所谓的「再创世」……究竟是什么？”】
【最后一句诘问飘在风里，被暗涛声渐渐吞没：】
【“看着这一切的观众，又在期待什么呢？”】
「万敌：HKS，黑潮，泰坦...翁法罗斯，居然全都来自黑潮...」
「阿格莱雅：实验场么...原来如此。」
「阿格莱雅：神礼观众，来古士，以观众的身份，观察世界的进程，我们所做的一切，只是你眼中的数据推算。」
「风堇：太可恶了...进行这样的实验，生命在他眼里只是数据吗？！」
「小伊卡：嘟嘟嘟！」
「缇宝：我们...都被骗了...」
「那刻夏：呵呵，还是在答案揭晓之前，晚了一步得出结论么...」
「瑟希斯：真是残酷的真相啊，人子，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那刻夏：你发言就别在我脑子里重复一遍！」
「来古士：往好处想，这也是对最终的胜利者的一种嘉奖。」
「盗火行者：...滚！」
「桑博：这可真是一个恶劣的玩笑啊。」
「星：可这该怎么救啊？」
「三月七：对啊，感觉完全没有切入点嘛。」
「砂金：如果翁法罗斯从始至终没有任何生命存在，那我们是否只需要考虑如何把它...摧毁？」
「波提欧：宝了个贝的，老子不懂这些，老子只看见那些被称为数据的伙计们在努力的反抗和活着。」
「波提欧：更何况，这他宝贝的不正在和我们交流吗？你们公司狗是他宝贝的瞎了还是聋了？！」
「银枝：完全正确，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相信，那些可以完美诠释“美”的英雄们，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他们的美，实实在在的令在下感到钦佩。」
「缇宝：阿雅...我们接下来...」
「阿格莱雅：吾师，容我思考片刻。」
「瓦尔特：逐火之旅...」
「那刻夏：程序的结果，究竟要演算到什么程度，才算合格呢...」
「那刻夏：是这一次的结果...还是下一次的，或者，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
「那刻夏：还有...那之前猜测的上一个轮回的刻法勒...不，应该是白厄，他是否依旧存在在现在这个轮回...会是谁呢...不该存在的人...」
「白厄：不该存在的人，翁法罗斯一次轮回中，逐火之旅多余的人...」
「白厄：如果来到这个轮回的人真的是我...我不应该不会来找大家的...」
「艾利欧：好难猜啊～」
「盗火行者：......」
「来古士：诸位，无意义的抵抗并不会产生任何改变，结局早已注定，何不按照既定的轨迹完成你们的使命，最终拥向毁灭，迎接新生？」
「三月七：这家伙，连劝人去死都说的头头是道。」
「阿哈：@全体乐子人，有人来翁法罗斯吗？」
「花火：我，我，我，不去...嘻嘻。」
「桑博：...6，我不信。」
「乐子人：我们将提供除帮助以外的所有帮助。」
「三月七：额...感觉这群家伙别捣乱就行。」
「星：布豪，感觉他们一定会来捣乱的！」
【黑潮翻涌的轰鸣里，一道冷冽的笑声凭空落下，带着俯瞰般的从容：】
【“呵呵，作为抵达世界尽头的回报，就由我来为二位解惑吧。”】
【来古士的身影在创世涡心的微光中出现，语调里满是宣告般的郑重：】
【“以神礼观众之名，我见到——”】
【“——「生命的第一因」，于斯合题。”】
【在毁灭与再造交织的尽头，那隐于翁法罗斯阴影后、搅动一切的始作俑者，终于卸下了所有隐瞒。】
【风裹着破碎的光屑掠过，白厄眉峰狠狠蹙起，指节攥得泛白；昔涟眼眉低垂，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翻涌的涩意。】
【“……”】
【沉默在涡心的低鸣里沉甸甸坠着，二人周身的沉郁几乎要凝成实质。】
【来古士瞥过他们的神色，脸上没有半分讶异，眼底却无一丝关切——这些情绪，于他而言不过是实验数据里的余波。】
【他向前半步，声音穿透混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这是值得为宇宙铭记的一刻。千万次演算过后，名为「翁法罗斯」的实验场，终于迎来了成果。”】
【“你口中的「成果」，就是这一片狼藉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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