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易中海的痛苦

暂且不说何雨柱怎么去哄雨水的事，我们先来看看的热闹。

易家

易中海此时的心情犹如死了儿子一般沉重，然而事实上，他并没有儿子。真正令他如此痛心的，是他的爱徒贾东旭即将远走高飞，彻底脱离他的掌控。

他不禁陷入沉思，究竟是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他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养老问题，毕竟他已经带了贾东旭十多年，如今连徒弟都要离他而去，那么他年老体衰之后，又能依靠谁呢？

他不禁感叹，自己还能有几个十年呢？甚至连下次是否还能见到贾东旭都难以确定。

贾家

贾张氏哭得稀里哗啦，伤心欲绝。她满脸泪痕，对着贾东旭哭诉道：“东旭啊，你怎么能就这样抛下妈一个人在这四九城呢？你让妈以后可怎么活呀？”

贾东旭的内心同样不好受，他深知母亲的痛苦和不舍。但他别无选择，只有离开这里，他和他的妻儿才能有一线生机。

尽管那个地方现在可能条件艰苦一些，但相比于一辈子都受到母亲的影响，他宁愿让自己的子女在一个艰苦的环境中成长。

他绝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将来像他母亲那样，所以哪怕要让儿子跟着一起吃苦受累，他也在所不惜。

贾东旭对母亲说道：“妈，我真的不能再留在这里了，我们家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如果我不走，我们一家人都得饿死。我到外面去工作，我和淮茹还有孩子也才能有个活路。”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说：“而且，师傅不是还在大院里吗？他应该不会不管您的。”

然而，贾张氏此时却异常清醒，她冷笑一声，对贾东旭说：“易中海那个死绝户会管我？他以前对我们好，那是因为他指望你能给他养老。可现在你都要远走高飞了，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都难说，你不能给他养老，他凭什么还会管我的死活？”

贾东旭听了母亲的话，心中一阵酸楚，他没想到母亲竟然把易中海看得如此透彻。但为什么还要听他的话，如此作贱贾家呢？

但他也明白，母亲虽然并不傻，可她的那些恶习却是根深蒂固，难以改变。只要一有好处可占，她就会失去理智，更不会管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

贾张氏满脸期盼的说:“东旭，能不走吗？妈肯定改，妈把窝窝头都给你，别让我饿死就成。”

贾东旭也是满脸的痛苦，他也不想离开四九城，他也不想把自己母亲一个人留下。

但是他同样清醒的知道，他母亲根本不可能改，更不可能忍饥挨饿。而且他不走，一家人都得忍饥挨饿，能不能活过灾年都不一定。

诚然他不要脸面不要自尊的去求易中海，他也许能活，但一家子日子绝对不好过。

但那真不是他想要的生活，贾家到如今的地步，也怪不得谁，毕竟是他们没有长远的眼光，看不清这世事变幻。

但他母亲真的没责任吗？不是她一再阻止，淮茹早就转了户籍，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他也只能离开前尽量多换些粮票什么的留给她。

他对母亲说:“已经定下来了，是国家安排的，谁都没办法。不去的后果很严重，会让我们贾家现在就万劫不复。”

听了贾东旭的话，贾张氏面如死灰。但让她跟着去戈壁吃苦，她是绝对不愿意的。

她又追问道:“那能让棒梗留下来吗？你去的地方那么艰苦，你让他怎么受得了？”

贾东旭摇摇头道:“他也一起去，我不会留下他。”

贾张氏都有一些绝望了，呆呆的坐在那里，贾东旭看着也是有些不忍心，但想到留下就是等于毁了棒梗，也只有硬起心肠来。

他起身走出家门，在门口点着一根烟静静的抽着。半晌丢下烟头，走进了易中海家。

他看见师傅正坐那里发呆，他走过去轻声道:“师傅……”

易中海听到叫声，这才回过神来，对贾东旭道:“是东旭啊，坐吧！”

易中海的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沙哑而低沉，他的脸色也如那阴霾的天空一般，显得黯淡无光。

贾东旭的声音传来，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奈和痛苦：“师傅，我也不想离开四九城啊，但我家里还有妻儿老小，他们需要我去养活。继续留在四九城，我们死路一条，我也弄不来粮食，走出去可能还有一条活路。”

易中海紧紧地盯着贾东旭，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喃喃地说道：“你可以来找师傅啊，师傅会帮你的啊！”

贾东旭惨然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苦涩和无奈，他摇了摇头说道：“这灾难一日不过，我们一家的生存始终受到威胁。而如今，这灾情已经持续了一年多，却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严重。师傅您又能帮我到几时呢？”

易中海的心中像是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他想起了往日的点点滴滴，心中不由得涌起深深的后悔和自责。

他懊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大方一些，为什么要用粮食去拿捏贾东旭。他也是个要脸面的人啊，他也有自己的妻儿老小需要照顾啊！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这并不是厂里下的通知，而是劳动部门下达的通告。

别说杨厂长如今已经杳无音讯，就算他还在轧钢厂，也绝不可能为了贾东旭这么一个三级工而付出巨大的代价去留下他。

贾东旭看着他的表情，轻轻的说了一声，就起身回家了。

他现在也不想去考虑，他跟易中海之间有什么恩恩怨怨，一切到此为止。

易中海呆呆的看着贾东旭离开的背影，内心有种深深的绝望。他现在已经快50了，他又有多少时间再去找一个养老人？又能找谁？何雨柱吗？

想到何雨柱时，他不由得眼前一亮，但随即这亮光又熄灭了。

何雨柱对他的排斥和厌恶，大家都清晰可见。自己跟聋老太太找杨厂长要开除他，他肯定是心知肚明。

这种几乎是生死的大仇，他也不放心让何雨柱给他养老，他怕被何雨柱弄死。

易中海不由得陷入到深深的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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