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之前的秘密（四）
老年哭着哭着就听到扑通一声，不知什么时候，什么人又放进来一条和他手中死掉的鲶鱼一模一样的母鲶鱼进来。
他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条鱼游到了老年的身边，老年看着这条正在笑着的鱼，绝望的趴在镜子上面，不断地敲打。
他大喊着，哭泣着。
那条母鲶鱼一下子趴到了老年的后背，这时候老年已经稳定住了情绪，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背着那条鲶鱼，缓缓地走到另一边的镜子前。
他眼神坚定看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鼓起了勇气，铆足了劲奋力的向着对面的镜子冲去，打算一头撞死。
就听见嘭的一声，老年应声倒地。
过了许久，他扶着镜子又站了起来，双手扒在镜子上面，看着自己没有一点精神的脸，不断地问镜子里的自己，为什么想死都死不了。
又过去了不知道多久，老年自己也不再记录时间了，因为他知道没有意义了已经，每天就是被迫交配，被迫投喂，看着对面的大嘴不断地吃产出来的鲶鱼。
不同的是这天老年在昏厥中还没有醒来，就感到有人在拍打自己的脸，他下意识的赶忙缩起身子。
“别怕别怕，我是来看看你死没死的。”
眼前说话是一个身穿白衣服的少年，面容俊俏，但是老年看着这个凭空出现的人，有些害怕。
经过那么久的囚禁，老年的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地步。
“你说你什么都答应做，对吗？”白衣少年露出诡异的笑容。
当时的老年也管不了那么多，下意识的不断地点点头。
“就一个要求，你每天都来这里，和这条鲶鱼交配，一直到我们不需要你为止。”
“那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区别。”老年怒吼道。
“你现在在梦里，我可以帮你醒来，往后你每天晚上过来，完成任务，我再把你叫醒。”
听到这话，老年心中一惊，什么？现在在梦里，明明我在这里被囚禁了没有半年也有两三个月了，怎么可能。
“我不知道怎么来这里？”老年疑惑的看着白衣少年。
“你师傅会，他会带你来。”
说完，老年就看到面前的白衣少年的头猛地变成一只乌黑的蛇头，张大了嘴巴朝自己咬了下去。
这时候，屋外大堂的钟声在不紧不慢的敲响着，惊醒的老年坐在床沿上，看着四周熟悉的地方，听着钟声第七声敲完，他才缓过神来。
老年来不及想那么多，他顾不得收拾自己的行李，赶忙穿好衣服就准备出门往老家走。
就在老年没有走多远的时候，老年的师傅就紧跟着上来，一把将老年拉住。
“小年，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下一个贡品我该去哪里找。”
老年生气的一把甩开师傅的手，什么话也没有说，头也不回的径直朝前走去。
“一年，就一年时间，只要那个怪物修炼到下一层，我就把黄糖秘术交给你。”他师傅跟着老年的步伐追了上来。
“昨天一晚，我在梦里相当于度过了几个月，你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吗？”
老年怒吼道，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他蹲在地上哭了好久，脑海中一直回想着那晚在梦里自己的遭遇。
“这个年岁，现在这个世道，你没有一技之长傍身，如何能够照顾家里，相信我，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就把黄糖的秘术交给你，那时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拦着你。”
是的，以当时老年的学识与年纪，如果离开了师傅，自己又要重新开始，最后老年下定决心还是跟师傅回去。
做了长达一年的怪梦，在梦里他不断地和鲶鱼交配，不断地忍受着这种恶心的行为。
终于，在最后一天晚上即将解脱的时候，那个白衣少年再一次出现在了老年梦里。
他告诉老年，在梦境中分为两个派别，分别是蛇羊和蛇兔，蛇兔一族的野心，是想要将现实世界和梦境融合，能够得到成仙的效果。
老年当时没有多想，他只想抓紧逃离这里，不想再收到这样的折磨。
“如果你能成为蛇羊的共生中的一种梦师，那么你也能得到永生。”白衣少年对老年说。
“你们这些怪物，就算永生，也不过是一种畜生罢了。”
听到这话，白衣少年也没有生气，只是慢慢的转过身体，背对着老年，单手一挥，面前的镜房中的水逐渐退去，只留下一面巨大的镜子。
在镜子里，出现一只巨大的长着羊头一样的人，头顶还有五条蛇在扭动，另一边是一只头顶长着五条蛇的兔子，两个怪物在老年面前的镜子里打的不可开交。
他们头顶的蛇一会变成人，一会又回到蛇的状态，过了好一会，两个怪物依然没有分出高下，都累在原地气喘吁吁。
“我是蛇羊下面的一条黑蛇，也是操梦师，当年我们和蛇兔斗争，就因为大家实力相当，我们每个人只有两种形态，所以才能相互制衡。”
“日子就这样安稳过了很久，不过好在我们现在找到了一种能够使自己拥有第三种形态的方法，一旦蛇羊下面的五个人，都能完全掌握，那么打破蛇兔的野心，指日可待。”
老年被眼前的白衣少年说的云里雾里，“我又帮不了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拉进来。”
“你的师傅已经和我们的入梦师结渊，但是我们也是不得已选择他，毕竟梦师非常稀少，你师傅没有作为，意识薄弱，但是听话，所以我们先暂且和他结渊。”
“如果你愿意，我们更希望和你达成合作，让我们的入梦师和你结渊，你师傅就用不到了。”
老年现在才明白，原来师傅和自己都是这些人的棋子，一旦有更合适的人选，那么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深知，和魔鬼做交易，永远得不到什么好处。
最后，老年还是摇摇头拒绝了白衣少年说的事情。
白衣少年虽然脸上表现出无奈，但是在把老年送回现实的时候，还是告诉老年，“如果你想明白，你就回来找我，我在现实也有结渊者，和我长得一样。他也会告诉你事实的真相。”
我和黄三道听完老年说的这个长长的故事，我将手中的烟掐灭，看着老年，没有说话。
一旁的黄三道夹着鱼的手停在半空中，惊讶的看着老年，“老年，你和鱼那个？”
说完将筷子的鱼立马扔进了垃圾桶，随即伏下身子开始呕吐起来，我见状问老年。
“后来呢。”
“后来师傅就教我黄糖的秘术，我就不在他那里了。”
仔细想想，当时我第一次见老年的时候就发现他比真实年龄要老很多，原来是那一年在梦里损失阳气比较多才导致的。
见我不再说话，老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睛，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怎么，你看我长得也像鲶鱼？”
黄三道听到我这样讲，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老年就说老年有创伤应激综合症，估计是欲望又犯了。
听他开玩笑的说，我也不自觉地笑了一下，但是老年一本正经的没说说话，完全不像之前的样子，他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
过了半晌，黄三道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了老年，我就说个玩笑。”
老年死死盯着我，面如土灰，对我说，“小哥，你就没什么对我们说的吗？”
(https://www.02shu.com/5039_5039300/43288600.html)
1秒记住02书屋：www.02shu.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02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