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巴结不上就除掉
第十二章 巴结不上就除掉
司柠皱眉,隔着锦衣摁住他乱动的大掌,“前三月尤为重要,不可胡来。”
在这方面,沈言酌惯没个轻重,司柠怕他会伤到孩子。
沈言酌凝住了,做戏做全套吗?
“不胡来,我轻着了。”沈言酌不放弃,想让司柠真的怀上身孕。
见男人一意孤行,司柠心凉了半截。
他是一点都不在乎她,知道她怀有身孕,还非要胡来。
女人眼神发凉,沈言酌察觉到了,仰头看去。
“好好好,回府再来行吧?”他只以为司柠不想在外面。
司柠连连冷笑,猛地推开他站起身来。
沈言酌眉心紧锁,“捏疼你了?”他伸手去拉她皓腕。
司柠甩开他的触碰,冷睨过他,“我还有事,先行告退。”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沈言酌瞳色一点点冷下去。
怀他的孩子,就这么让她抗拒吗?
那她想怀谁的孩子,楚怀洲的吗?只可惜那个人已经死了,就是活着他也会让他变成死人。
沈言酌抓住司柠饮过的茶盏,掌心蓄力,茶盏在他掌心四分五裂,血液顺着指缝娟娟流出。
司家被查抄,他忙的日夜颠倒时,楚怀洲钻空子禀明皇上,将司柠赐婚给他。
等他知道一切时已经迟了,自那日起,他无时无刻不想活剐了楚怀洲。
司柠重新蒙上面纱,乘坐马车离开。
半途听见外面有叫卖糖人的,吩咐马夫停下。
春桃那丫头惯爱吃这些甜食,那时她总是让她少吃些,可等司家被抄后,她就再没吃过了。
进了国公府,更是日日都在陪她吃苦。
糖人拿在手里,司柠望着出神。明明这么点东西,上辈子的春桃却到死都没吃到。
她刚要重回马车,倏忽瞥见户部李大人从不远处的茶舍走了出来,与之一同而行的,是大理寺卿陈康。
司柠双目骤缩,他们怎么在一起,在密谋什么?
瞧陈康警惕的环顾四周,司柠立马背过身去。
“今日谈话,还望李大人烂在肚子里。”陈康未发现异常,转而笑对李大人。
李大人点了下头,“这是自然,只是国公府一事,乃沈大人全权掌管,楚怀洲户籍这事,是沈大人点头的,我若不办,沈大人那边怕不好交代。”
陈康眸光一掠,“难道李大人忘了当初李小姐和司柠闹出的不快?不想为李小姐出这口气吗?”
李大人沉默了起来,他自然是想为小女出口恶气,可沈言酌不是他能得罪起的。
陈康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凑近些道:“沈言酌只手遮天太久了,是时候该让他下来了。”
“就凭我们......”李大人不敢想。
“沈言酌挡了多少人的前途,又怎会只有我们。凭他再只手遮天,也不能一人对抗所有。”陈康意味深长道。
沈言酌敢让人将他轰出沈府,那他就能设计让他倒台。
巴结不上就除掉,这是陈康一贯的作为。
当初下定决心除掉太傅府,就是因为司太傅看出他这个人品行不佳,不想让他身居高位,祸害苍生。
“既如此,那我听陈大人的。”李大人作揖叩首。
“李大人是个聪明人。”陈康送李大人上马车,眼底阴毒闪过。
他当初能除掉太傅府,现在亦能除掉沈言酌。
谁说他不配身居高位,他偏要爬到最高处。
等陈康从身边走过,司柠才缓缓转过身来。
他们在密谋什么?
距离太远,司柠根本听到他们的对话,但心里有个预感,和她相关。
回到国公府,前脚刚踏进去,后脚有人来禀。
“老祖宗请少奶奶前去。”
司柠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又发生了什么事。
移步前去,正堂内已坐满了国公府的女眷,包括楚怀茵也在。
司柠不动声色走进去,一一叩拜。
“施粥之事如何了?”老祖宗发问。
司柠回禀:“挺好的,百姓们已不排斥国公府了。”
听罢,老祖宗点了下头,“打算布施多久?”
“做善事自然是越久越好,要是两三日就结束,怕会适得其反,说我们国公府在做表面功夫。”
司柠就是想利用布施之事,掏空国公府最后的家底,怎会半途而废。
老祖宗听了这话,刚还和善的神情倏地转变了。
“这么说还要许久!”她沉声。
“最少也得一月。”司柠点头。
这话一出,在坐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最少得一月!
这才布施两日,账上钱就少了一半,一个月哪里顶得住?
到时穷困潦倒,她们这偌大的家族如何存活。
“你一句行善事,就要花费官中钱。国公府如今的情形你不是不清楚,将账上银子用完了,我们今后如何活?”楚怀茵坐不住了,站起身质问。
本来国公府入不敷出,母亲将她的嫁妆支了出来度过难关。谁成想难关还未过去,银子都没了。
老祖宗和国公夫人想法同楚怀茵一致,但碍于司柠做这事是为了楚怀洲,她们也不能明面上说什么。
司柠斜看楚怀茵一眼,她们也知道没了银子活不了。那还将她带来的那点钱财全部收了去充公,不给她一丁点。
太傅府被抄时,母亲忙让人抬几箱宝物,充作她的嫁妆存放到祠堂。
本朝律法,女子嫁妆和祭拜祖先的财物,不予追究。
后来她嫁给楚怀洲,那几箱东西也就成了她唯一的嫁妆。
本来她只身一人,有几箱珠宝傍身也是好的,不至于寸步难行,可谁知她刚嫁进国公府的门,国公夫人就命人将东西充了自家金库。
美其名曰如今都是一家人,她想要什么只管命下人去采买。她的那几箱东西就充了公,以后好用来上下打点,让流放的司家人好过些。
那时楚怀洲刚将她救出大牢,她全身心相信他,也便答应了。
殊不知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公府。”司柠不卑不亢,“老祖宗和母亲若是舍不得,这次布施所花费的钱财,便从我的嫁妆里抵扣。”
这话一出,老祖宗和国公夫人的脸色很不好看,青了又白。
司柠说她们舍不得出这笔钱,不就在变相说她们不在乎楚怀洲嘛。
“你嫁进国公府时太傅府已覆灭,无人为你操持大婚,哪来的嫁妆?”国公夫人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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