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你继子喜欢你家小保姆
第二十九章 你继子喜欢你家小保姆
几日不见,女骗子的行骗技术下降。
行骗失败,和目标受害者吵起来了!
估计女骗子这次捞不到油水,只能无功而返了。
洛砚修原本是没胃口的,置身事外,看到这出好戏,不禁来了兴致。
“那男的……好像叫杨昆,不是正派人,家里有点本事,他当众为难女同志,…咱们可是当过兵的人,真就不管?”宋建军犹豫说道。
洛砚修睥睨着身形娇小的女骗子。
即便行为不端,居心不良,终究是女流之辈。
之前没少挖坑,让他踩。
甚至离谱到,凭一己之力,成功把他送进派出所。
往事种种,俩人已是水火不容的关系。
“小—婊子,老子弄不死你。”
几米远外,杨昆心理素质太差,举起凳子,作势奔着白桃面门砸过去。
在场其他客人不了解白桃和杨昆的矛盾,只知道俩人聊着聊着,杨昆气急败坏,站起来骂人,很没素质。
眼看着杨昆说不过白桃,气急败坏,嚷嚷着要打人。
众人见此,倒吸口凉气,为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桃捏了把汗。
凳子高高举起,不等杨昆咬牙砸下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后方伸过来,按在杨昆肩上。
“对女同志大打出手,不大好吧。”
“妈—的,从哪儿冒出来的杂碎,老子的事,你也敢管……”
话说到一半,杨昆阴恻恻回头,对上洛砚修阴沉鄙夷的目光。
洛砚修的混血样貌,让人过目难忘。
“是…你!”
杨昆认出洛砚修是洛老将军的亲孙子。
洛家有两位开—国—将军坐镇,地位不可撼动。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他仰仗着副台长的叔叔为非作歹。
然而,在洛家面前,他那位副台长叔叔连给洛家提鞋都不配。
“凳子放下,麻溜滚!”
洛砚修手掌稍稍用力,杨昆立即塌下肩膀,疼的哇哇乱叫。
“疼疼疼,我放下了,这,这就滚。”
凳子腿落地,杨昆揉着脱臼的肩膀,一秒钟不敢多待,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出店门。
人走了,没热闹看。
客人们仍眼巴巴望着,舍不得收回视线。
不是他们八卦。
实在是洛砚修和白桃的样貌太过出众。
俩人面对面看着对方,像电影里的男女主角似的。
好奇这俩人要是能在一起,他们的孩子会有多好看!
“呦,狗东西,你这次帮我了,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啊?”
白桃抱着手臂,嘴上说着要感谢,实则一脸不以为意。
她就是故意激怒相亲男的。
反正胡舒雅在中间牵线搭桥,当媒人。
相亲黄了。
得罪人的是胡舒雅,又不是她。
相亲男对她动手,最后受伤的谁还不一定那。
她不怕闹出事。
就怕闹不出事。
出了事,胡舒雅必然站出来擦屁股,以免损伤她贵妇人的脸面。
白桃敢和相亲男对着干,心里已然盘算好结果。
毕竟,这次不让胡舒雅吃个不大不小的瘪,下次指不定搜罗到什么极品,塞给她。
“你年纪轻轻,有手有脚,一定要做这种勾当吗?”
洛砚修不懂白桃的小算盘。
在他看来,白桃就是个不走正路的女骗子。
有过数面之缘,他们三观不合,做不成朋友,勉强也算是半个熟人。
洛砚修拧眉,语重心长劝白桃能走正路。
“我做什么勾当了!”
白桃诧异。
狗男人血口喷人。
她一没偷,二没抢,三没搞大女人肚子,提上裤子不认人。
她光明磊落。
狗男人少拿腔作势指责她!
“孺子不可教。”
眼看着白桃情绪激动,洛砚修近期休息不好,太阳穴隐隐作痛,他不想和女骗子吵架,尊重他人命运,适时放下助人情结,“我对你无话可说。”
撂下这句,洛砚修自认仁至义尽,迈步离开。
“你以为我很愿意和你说话!少往自己的狗脸上贴金。”
白桃叉腰,狗男人装什么装!
她又不欠他的!
每次见面,俩人就没有心平气和过。
白桃想不明白,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怎么就和狗男人扯上关系。
还怀上狗男人的孩子!
她怎么这么倒霉!
胡舒雅录完晚间新闻,撩起衣袖,看了看手表。
这个点,相亲应该结束了。
胡舒雅踩着高跟鞋,刻意路过副台长办公室。
见里面没外人,她笑着推门进去。
张口要问副台长侄子对白桃印象怎么样,后续要不要进一步了解。
“小胡啊,你这做什么媒!”
副台长放下茶缸,语气责备。
刚接到侄子杨昆打来的电话,胡舒雅不来找他,他也是要秘书去找胡舒雅的。
看着副台长一脸凝重的表情,胡舒雅收敛笑意,猜到相亲应该不是很顺利。
该死的白桃,眼高手低,肯定是嫌弃台长侄子其貌不扬,又是劳改犯,才故意把相亲搅黄。
“我家那个小保姆没文化,说话做事有不得体的地方,您多包涵,我等会儿回去,一定严肃批评她。”
为了拿到黄金频道主持人的候选名额,让她身价大涨,在婆家能挺直腰杆,说话更有底气。
胡舒雅打定主意要牺牲白桃,为自己事业铺路。
“没文化是小事。谁家祖上三代不是贫农。”副台长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语重心长道:“我侄子说,他和你家小保姆相亲,你继子洛砚修突然冲出来,凶神恶煞吓唬我侄子。你说这亲还能相下去吗?”
胡舒雅眨了眨精明算计的眼珠。
“洛砚修?”
他去干什么?
副台长怨声载道:“早说你继子喜欢你家小保姆,咱们就不费事撮合我侄子和你家小保姆。小胡,你太不地道了,把我们叔侄俩当猴耍,算什么事啊!”
胡舒雅坐在办公桌对面,盯着副台长皱巴巴的老脸,反应了好半晌。
洛砚修喜欢白桃?
不....能吧。
“台长,怕是有什么误会吧。我继子那个人孤僻冷傲,是大院里出了名的冷面阎王,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保姆。”
“你少和我打太极。你继子没看上小保姆,小保姆相亲,他去干什么?去就算了,还对我侄子威胁恐吓,摆明是来砸场子的。”
副台长认定胡舒雅拿他们叔侄寻开心,对胡舒雅很是不耐烦。
“这……”
胡舒雅张了张嘴,想反驳,一时间想不出说辞。
“我回去了解一下事情经过,台长,您消消气。”
在被副台长赶出办公室前,胡舒雅有眼力见的站起身,先行告辞。
随手关上门。
胡舒雅走在电视台大楼的走廊里,反复琢磨着副台长刚才的话。
洛砚修对白桃有意思?
昨天,她明明试探过,白桃似乎对洛砚修并不感兴趣。
所以,洛砚修是单相思?
胡舒雅咬着手指关节,想到这些日子,洛砚修吃住都在医院,不肯回大院。
难不成,这也和白桃有关?
如果真是这样,她拿捏住白桃,岂不就是拿捏住洛砚修。
想到这里,胡舒雅停下脚步,眼底闪过狡黠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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