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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工初现与将星暗影


晨曦刺破厚重的云层,金色的光线洒在宛城斑驳的城墙上,将昨夜激战残留的暗红血迹照得愈发刺眼。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气息——焦糊的粮草味、未散的血腥味,混杂着雨后泥土的腥气,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在每一个守城士兵的心头,无声诉说着昨夜那场内外夹击的惨烈。

城头之上,曹军士兵正默默清理战场。他们小心翼翼地搬运着同袍冰冷的遗体,动作轻缓,仿佛怕惊扰了牺牲的战友;另有一队士兵扛着木板、提着砂浆,仔细修补着被撞裂的垛口,锤头敲击木板的声音沉闷而缓慢,让本就沉重的气氛更添了几分肃穆。

林凡独自伫立在城头,晨风掀起他的披风,却吹不散他眉宇间的凝重。他手中紧攥着那封来自许都的密信,信纸边缘已被手指捏得发皱,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鬼工之物,将于南征战场‘验看’”——这短短十几个字,此刻如同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他的心底。

吴质与司马懿,果然还是将手伸到了前线!林凡心中冷笑,他们口中的“验看”,哪里是为了曹魏的南征胜利?分明是将战场当作试验场,拿两军将士的性命做赌注,进行一场罔顾人命的危险实验!而曹仁即将到来的消息,更让局势变得复杂——曹仁作为曹操的嫡系大将,治军严谨、深受信任,他的到来固然能增强前线兵力,但也必然会打破宛城现有的权力平衡,让本就暗流涌动的派系关系更加微妙。

“林将军。”一道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林凡转过身,只见夏侯惇身披铠甲,独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昨夜也是彻夜未眠,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如松,不见半分疲惫。“昨夜若非你机警,提前识破敌军计谋,保住了粮仓,宛城恐怕已陷入危局。”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几分狠厉,“城内那些叛逆,本将军已命人严加审讯,定要将他们的同党连根拔起,绝不容许再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林凡点点头,将手中的密信递了过去,简要告知了内容——他刻意略去了司马懿的名字,只强调许都方面传来消息,荆州军中可能藏有“奇物”,或将用于战场,需格外警惕。

夏侯惇接过密信,快速扫了一眼,独眼中寒光一闪,重重冷哼一声:“奇物?不过是些装神弄鬼的伎俩!在绝对的兵力与实力面前,任何邪门歪道皆是虚妄!”话虽如此,他的眼神中还是多了几分凝重,显然也明白“战场用奇物”绝非小事。他拍了拍林凡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曹子孝(曹仁)将军不日便至,有他坐镇,宛城的防务定能更稳固。对了,你麾下的伤员情况如何?”

“阵亡三人,重伤七人。”林凡的声音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其中小七……那名替我挡箭的少年,箭伤已深入肺腑,军医说,只能看天意了。”那些“键盘营”的少年,是他从流民中挑选出来的种子,手把手教他们谋略、教他们应变,早已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每损失一个,都像在他心头割去一块肉。

夏侯惇闻言,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战场无情,伤亡难免。好好抚恤阵亡将士的家眷,重伤者也要尽全力医治。”他话锋一转,目光中多了几分赞许,“经此一役,你那‘键盘营’的名号,在军中也该更响亮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林凡抬起头,望向城外荆州军退去的方向,目光锐利如鹰:“敌军虽败,但主力未损,必然不会甘心。末将以为,他们大概率会退守新野,凭借城池固守,要么等待襄阳的援军,要么另寻我军的破绽。我军当趁其新败、士气受挫之际,加大侦察力度,摸清他们的部署;同时……”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或许可以让‘键盘营’再行‘攻心’之事,散播新的流言,进一步扰乱他们的内部,让其自乱阵脚。”

宛城内部的清洗,在夏侯惇的铁腕手段下迅速展开。城南李家、城西王家等参与作乱的家族,被士兵团团围住,男丁无论老幼,凡参与叛乱者皆被押至菜市口问斩,一连数日,菜市口的血光从未断绝。这般雷霆手段,虽显残酷,却也极大地震慑了城内那些心存动摇的势力,让宛城的局势暂时稳定下来。

与此同时,曹仁的先头部队也抵达了宛城。士兵们身着崭新的铠甲,手持精良的兵器,队列整齐、步伐沉稳,一入城便接管了部分城防,让宛城的防务变得更加森严。

林凡一边处理军中事务——安抚伤亡士兵的家属,为“键盘营”补充人手,修订侦察计划,一边加紧对“键盘营”和“暗影”的布局,丝毫不敢懈怠。

他亲自调整了流言的内容,命“键盘营”的队员分批次潜入新野周边:

•  第一条流言,针对荆州军内部:“荆州军前锋在宛城大败,蔡瑁因嫉恨主将战功,已暗中下令削减前线粮草,欲夺其兵权,让主将背战败之锅。”

•  第二条流言,渲染曹军实力:“曹仁将军已率领十万精兵抵达宛城,军备精良,不日便将南下踏平新野,凡抵抗者,皆斩无赦;若献城投降,可保全家性命。”

•  第三条流言,直击荆州核心矛盾:“刘表病重卧床,二子刘琦、刘琮为争继承权已暗中较劲,蔡瑁、张允欲扶持刘琮上位,正借机削弱刘备势力,此次派主将出征,本就没打算让其活着回去。”

这些流言真真假假,每一条都精准戳中荆州内部最敏感的权力神经,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等待着激起涟漪。

同时,林凡对“暗影”负责人下达了更严厉的命令:“加大对新野方向的渗透力度,不惜一切代价查明荆州军主将的身份,以及他们内部是否存在矛盾——比如主将与监军的不和、本地守军与外来部队的摩擦,这些都可能成为我们的突破口。”

数日后,曹仁率领主力大军抵达宛城。他身着银色铠甲,面容沉稳,虽不怒自威,却无半分倨傲,刚入城便直奔中军大帐,与夏侯惇交接军务。曹仁用兵素来沉稳谨慎,又深得曹操信任,他的到来,如同给曹军将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全军士气大振。

中军大帐内,曹仁端坐主位,听取夏侯惇与林凡关于此前战况、敌情的汇报。当听到林凡的“键盘营”以流言扰乱敌军、并在昨夜保住粮仓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兴趣,看向林凡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

“林将军善于出奇制胜,此番保全粮草、挫败敌军内外夹击之计,功不可没。”曹仁的语气平和,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仪,“如今我军主力已齐聚宛城,粮草充足、士气正盛,当以雷霆之势南下,先取新野,扫清南征的障碍。林将军,你可有良策,助我速克此城?”

林凡心中清楚,这既是曹仁给他的机会,也是在考验他能否融入自己的指挥体系。他沉吟片刻,上前一步,拱手道:“曹将军,新野虽城小,但经敌军加固后,城防已颇为坚固,若强行猛攻,我军必然会有不小的伤亡。末将以为,可采用‘双管齐下’之策。”

他顿了顿,详细解释:“明面上,将军可率大军压境,围住新野东、西、北三门,只留南门不围——此举既向敌军施加压力,让其心生恐慌,也暗含‘驱赶’之意,动摇其死守之心。暗地里,可派‘键盘营’的精锐,携带更多具煽动性的流言,甚至伪造蔡瑁、张允签发的调兵文书或问罪书信,混入新野城内,进一步扰乱守军军心。若能诱使城内部分将领生出异心,或迫使主将做出错误决策,那我军攻城便可事半功倍。”

帐中一旁的杨修闻言,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林将军这是要将‘攻心’之策进行到底啊。只是,若那荆州军主将意志坚定,守军内部又铁板一块,这流言之计,恐怕难以奏效吧?”

林凡转过头,神色平静地回应:“杨主簿所言极是。故此计仅为‘辅策’,仍需依托将军的‘正兵’之威。即便不能让敌军内乱,这些流言也能疲其心神、耗其精力,为我军寻找战机创造条件。”

曹仁听完,缓缓点了点头,眼中露出认可之色:“嗯,正奇相合,方是用兵之道。林将军,此事便仍由你负责。你所需的人手、物资,直接报于本将军,我会全力配合。”

就在曹仁大军积极准备南下、打造攻城器械之时,“暗影”终于传来了关键情报。

深夜,“暗影”负责人一身黑衣,带着满身的风尘与倦色,悄然潜入林凡的营帐。他眼中布满血丝,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进门便压低声音道:“将军!查清了!此次率领荆州军前来的主将,并非蔡瑁、张允,也不是荆州本土将领,而是刘备麾下的大将——关羽,关云长!”

“关羽?!”林凡猛地从座椅上站起身,脸上满是震惊。怎么会是关羽?按照他模糊的历史记忆,刘备此时应还依附于刘表,屯兵新野,与刘表的关系颇为微妙,怎会让关羽独自领军,与曹军正面抗衡?

“消息确凿吗?”林凡追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绝对确凿!”“暗影”负责人重重点头,“我们的人冒险混入新野城外的流民中,亲眼看到荆州军大营中竖起的‘关’字大旗,而且其部卒私下交谈时,都称主将为‘关将军’,还形容他‘面如重枣,唇若涂脂,髯长二尺,相貌堂堂’——这模样,除了关羽,再无第二人。”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据探查,关羽麾下约有五千精锐,大多是跟随刘备多年的旧部,战斗力不容小觑。而且……”他压低声音,语气变得更加谨慎,“我们的人还发现,关羽与其副将,以及新野本地的守军之间,似乎并非铁板一块。新野本地守军更听令于襄阳派来的监军,对关羽颇有微词,甚至在粮草分配上,还与关羽的部卒发生过争执。”

关羽!内部分歧!

林凡的脑中飞速运转,瞬间理清了其中的关键。关羽勇冠三军、义薄云天,这是他的优势,但他性格骄傲,素来轻视荆州本土势力,与蔡瑁、张允等人本就不和。蔡瑁、张允此次派关羽前来,恐怕根本没指望他能击败曹军,反而存了“借刀杀人”的心思——若关羽胜了,可挫曹军锐气;若关羽败了,既能削弱刘备的实力,又能将战败的责任推到关羽身上,可谓一箭双雕。

“好!”林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继续监视关羽的动向,重点关注他与襄阳方面的往来书信、使者,以及……”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凝重,“有无形迹可疑、非军旅之人出现在关羽军中,或是新野城内!”

他立刻联想到了“鬼工”之物。吴质与司马懿要在南征战场“验看”鬼工之物,必然会选择一个合适的“试验场”——关羽这支孤军深入、与荆州本土势力不和的军队,不正是最好的目标吗?既能测试鬼工之物的威力,又能嫁祸给荆州军,甚至可能挑起刘备与曹操的更大冲突。

就在林凡准备调整“攻心”策略,将重点放在挑拨关羽与荆州监军、本地守军的矛盾上时,中军大帐传来命令:曹仁决定明日一早,大军开拔,兵临新野城下!

战争的齿轮,再次加速转动,容不得半分迟疑。

次日清晨,曹军主力浩浩荡荡地朝着新野进发。十万大军排成整齐的队列,旌旗蔽日,兵甲铿锵,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轰隆隆”的巨响,如同惊雷般朝着新野逼近。

关羽显然也收到了消息,早已做好了准备。新野城门紧闭,城头之上,守军林立,弓箭手拉满弓弦,投石机对准城外,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丝毫不敢懈怠。

曹仁按照林凡的建议,命大军围住了新野的东、西、北三门,只留下南门不围。他并未急于下令攻城,而是先命士兵在城外扎下营寨,打造云梯、冲车等攻城器械,同时派小股部队对北门发起试探性攻击,试图摸清守军的防御强度与兵力部署。

林凡的“键盘营”也同步行动起来。队员们伪装成逃难的百姓、溃散的荆州军卒,分批混入新野城内,将新的流言散播开来——“蔡瑁已与曹军暗中勾结,故意不派援军,要借曹军之手除掉关羽”“曹仁将军素来欣赏关羽的勇武,若关羽献城投降,可保其部卒性命,还能得到曹公重用”“新野监军已收到蔡瑁密令,若战事不利,便要将关羽绑了献给曹军”……

这些流言如同细密的蛛网,缠绕在新野守军的心头。关羽治军极严,他的本部人马对其忠心耿耿,并未因流言而产生动摇;但新野本地守军和部分低级军官,本就对关羽心存不满,再听到这些流言,心中顿时生出不安,不少人开始私下议论,甚至有人偷偷收拾行李,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试探性攻击持续了两日,曹军虽小有斩获,攻破了新野城外的几处小据点,却也付出了一定的伤亡。新野的城防比预想中更为坚固,关羽更是亲自在北门督战,青龙偃月刀所指之处,曹军士兵纷纷倒地,攻势屡屡受挫。

第三日清晨,曹仁决定加大攻势,命夏侯惇率领三万精兵,猛攻新野北门。

战斗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后,异常激烈。北门城下,曹军士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向城门,滚木、礌石、热油从城头倾泻而下,惨叫声、兵器碰撞声、攻城器械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夏侯惇杀得性起,亲自率领精锐卫队冲锋,冒着城头的箭雨滚石,一度冲到城门下,却还是被关羽亲自率军击退。

就在战事陷入胶着,双方都已疲惫不堪之际,异变突生!

新野城南,原本被曹仁留作“生路”的方向,突然响起一阵奇异而尖锐的呼啸声——这声音既不是士兵的呐喊,也不是兵器的碰撞,而是带着几分机械的刺耳,让人听了头皮发麻。

林凡正在中军附近观战,听到这声音,心中猛地一紧,立刻朝着南门方向望去。只见数十个黑影从南门附近的丘陵后猛地窜出,它们体型不大,约莫一人高矮,形态却极其怪异——似人非人,通体覆盖着一层暗沉的金属光泽,四肢粗壮,关节处转动时,发出“嘎吱嘎吱”的摩擦声,令人牙酸。

这些“怪物”的速度快得惊人,四肢着地,如同饥饿的猎犬般,朝着曹军围城部队相对薄弱的侧后翼扑来!

“那是何物?!”瞭望塔上的曹军士兵发出惊恐的呼喊,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慌乱。

更令人心惊的是,这些金属怪物竟然无视普通的箭矢——箭矢射在它们的金属外壳上,只能发出“叮当”的脆响,然后掉落在地,连一丝痕迹都留不下。它们冲到曹军阵中,锋利的爪子轻易撕开士兵的皮甲,口中还能喷射出带着刺鼻气味的绿色黏液,黏液落在士兵身上,瞬间便腐蚀出一个个血洞,惨叫声此起彼伏!

“鬼工之物!”林凡看到这一幕,心头猛地一沉——果然来了!而且对方选在了战场最胶着的时刻,从曹军最薄弱的侧翼杀出,意图很明显:扰乱攻城部队的阵型,甚至可能与城内的守军里应外合,一举击溃曹军!

曹仁也在中军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他眉头紧锁,脸色凝重——他征战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兵器”。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大将,很快便镇定下来,厉声下令:“弓箭手!瞄准那些怪物,覆盖射击!长枪兵结阵,阻其冲击!绝不能让它们靠近主营!”

然而,这些“鬼工”傀儡远比想象中更难对付。它们异常灵活,能轻易避开密集的箭雨,即便偶尔被箭矢射中关节,也只是停顿一瞬,便继续冲锋;长枪兵结成的方阵,虽然暂时挡住了它们的去路,但这些傀儡的力量极大,硬生生用爪子掰断长枪,撕开了一个又一个缺口!

就在曹军侧翼即将崩溃,整个攻城态势都要被打乱之际,林凡注意到一个细节——新野北门城头之上,关羽正手持青龙偃月刀,丹凤眼微眯,看着城南方向的混乱。他的脸上不仅没有丝毫喜色,反而掠过一丝极其隐晦的厌恶与凝重,甚至还悄悄下令,让城头的守军加强防御,并未有任何出城夹击的打算。

“关羽果然与这些鬼工之物无关!”林凡心中一动,立刻有了决断。他知道,此刻不能再等,必须尽快遏制住这些傀儡的攻势,否则一旦侧翼崩溃,后果不堪设想。

林凡转身,对身后一名“键盘营”小队率快速下令:“还记得我之前让你们反复演练的,对付坚固目标的‘火油囊与绊索陷坑’配合战术吗?立刻带上所有备用的火油囊、渔网和铁蒺藜,跟我上!目标,就是那些铁皮怪物!”

“得令!”小队率毫不犹豫,立刻召集了五十名“键盘营”士兵,扛着火油囊、背着渔网和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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