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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宁国公之令


宁国公几步冲到床前,颤着手,想碰碰女儿的脸,却又怕弄疼她,一时僵在半空。

“郁绮...”

他离家时,女儿还鲜活亮丽,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是谁?是谁把我儿害得至此?”

宁国公低沉的质问在寂静的房间回荡。

他看向一旁候着的婢女,“至今仍未找到凶手吗?”

小荷垂着头:“未曾。”

宁国公记起大女儿信中提到的镇北侯府那位戚小姐,好像是叫戚妙筠。

既然找不到凶手,那就只能依之前所见,让戚妙筠给他女儿陪葬。

“巫老。”宁国公回头对身后道,“过来瞧瞧小女的病情。”

一位身着异族服饰、须发皆白的老者应声上前。

他在床榻边坐下,拿出一个古朴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只通体雪白的蛊虫。

他小心翼翼取出蛊虫放在指尖,蛊虫微微往前蠕动。

“国公爷,此乃‘净雪蛊’,对世间毒素、蛊虫乃至阴邪之气最为敏感,若体内有异,它必有反应。”

巫老解释道,随后将那只蛊虫轻轻放在宁郁绮的手腕处。

蛊虫落下后,在宁郁绮的手腕上爬动几下,低头咬了一口,随即便安静下来,伏在那里一动不动。

宁国公探头过来,与巫老一同观察蛊虫的反应。

时间缓缓流逝,巫老的眉头越皱越紧。

只见蛊虫的身体依旧洁白无瑕,没有出现任何变色、膨胀、躁动不安等异常反应。

又等待片刻。

巫老叹了一声,出手收回毫无变化的蛊虫,又仔细探了探宁郁绮的脉象。

随后,他站起身,对着脸色愈发难看的宁国公摇了摇头,

“国公爷,恕老朽无能。这净雪蛊毫无反应,说明小姐体内并无寻常不妥。脉象虽显凝滞,但并非病症所致...”

他看向床上只剩下眼睛能动的宁郁绮,语气充满前所未有的茫然,

“此症实在诡异。老朽踏遍西南,见识过无数奇症怪毒,却从未见过如此干净,却又如此可怕的病症。”

“依老朽之见,宁小姐这病,可能只有找到下手之人,才有机会治疗。”

巫医一番话说得宁国公心头发凉。

连西南最诡异的巫医和蛊虫都查不出异常,这究竟是何怪病?

宁国公握紧拳头,敛住情绪,放柔声音对榻上人道,

“郁绮,为父进宫去看看你姐姐,晚些再回府陪你。”

“巫老,跟我进宫一趟。”

希望大女儿没有得同样的病。

宁国公片刻不敢耽搁,立刻带着巫老匆匆赶往皇宫。

踏入宁妃所居的庆福宫,宁国公有一瞬间的恍惚。

曾经热闹华贵的宫殿,此刻弥漫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压抑感。

宫人们个个敛声屏气,脚步放得极轻,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她们看见宁国公突然前来,吓得立马跪成一片。

“都起来!赶紧带我去见你们娘娘。”宁国公没功夫说别的,大步往里走。

片刻后,宁国公推开内殿的门。

看到榻上那个同样僵硬躺着、只有眼珠能转动的大女儿时,他最后的希望也破裂了。

“郁瑶...”

宁国公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快步走到床前。

宁妃骤然看到父亲,眼中瞬间蓄满泪水。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她想张口,想诉苦,想求救,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用那双盈满痛苦和恐惧的眼睛望着父亲。

“巫老!”宁国公声音嘶哑,带着最后的不甘。

巫老面色凝重,再次取出那只通体雪白的净雪蛊,放在宁妃的手腕上。

静置片刻后,咬食过宁妃血液的蛊虫毫无变化,安静地伏在那。

巫老收回蛊虫,对着宁国公无奈摇头:“国公,娘娘的症状与二小姐一般无二。非毒非蛊,无迹可寻。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一句无能为力彻底让宁国公情绪爆发,他一拳狠狠砸在身旁的紫檀木桌上。

两个女儿,竟都遭了同样的毒手,变成这副不生不死的模样。

而凶手,却逍遥法外,连一点证据都抓不到。

他大口呼气,缓和情绪。

随后俯下身,靠近宁妃,声音带着近乎狰狞的坚定,一字一句道,

“郁瑶,你放心。爹回来了,绝不会让你们姐妹俩白白受苦。”

“你们姐妹俩同时中症,爹可以肯定,此事是那戚妙筠所为。”

“你们等着,爹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定会从她手里,把解药给你们弄来。爹还要让她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宁妃听着父亲的话,眼泪流得更凶。

是感动,也是期盼。

若是能从戚妙筠那拿来解药,那她就能重新站起来了。

她受够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这几日,她的病症在后宫传开,几乎所有对她不满的人都打着探望她的名义,前来嘲笑、侮辱她。

待她病好,定要撕烂那些人的嘴。

“郁瑶,你好生休养,爹这就回府安排。”

宁国公最后深深看了眼痛苦无助的女儿,猛地转身,大步离去。

宁府的马车在府门前尚未停稳,宁国公沉着一张脸掀帘跃下。

进府后,他径直来到侧厅。

心腹管家和几名身着劲装的暗卫早已接到消息,垂首肃立在此等候。

宁国公在主位转身,扫过下方的人:“从今日起,我不论你们用什么方法,给我将镇北侯的戚妙筠活捉回来。”

“记住,要活的,留一口气也要将她带回来。本国公要亲自撬开她的嘴,问出解药的下落。”

“是,国公!”手下众人齐声应道。

*

夜色深沉,窗棂有些许响动。

戚妙筠推开窗,看见裴珝站在窗外。

见他神色凝重,便轻声问:“查到了?”

裴珝颔首,翻窗进屋。随便找了张木椅坐下,压低声音说,

“我翻阅了当年所有能接触到的宫廷记录,又动用几条暗线,拼凑出先皇驾崩前后的情形。”

“记录上言,先皇乃是病故。但在那之前,龙体虽恙,却远未到山穷水尽之时。当时,在宫中侍疾的,正是当今圣上。”

“据一位当时负责在外殿传递汤药的老内侍回忆,先皇病情是在圣上侍疾几日后,才骤然加重的。”

“随后,先皇突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驾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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