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他连媳妇都抽
这事儿不就巧了嘛!
许伍佰心里暗笑,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
原本只是想找个监视点,没想到顺手还捞着个“长期客户”,还是陈雪茹这样的极品。
这下,可以名正言顺地每天来一趟前门大街,
近距离观察田氏粮油铺的动静,运气来了,真是挡都挡不住。
他收起针囊,陈雪茹早已机灵地端来一盆温热的水,还贴心地备好了肥皂。
“姑娘,你妈暂时没事了,按时吃药,静养就好。”
许伍佰语气平和,然后像是才想起似的,“对了,我那衣服……”
陈雪茹眼眶还红红的,但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看向许伍佰的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的感激,
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崇拜和好奇。
到底是个小姑娘,从来也是看脸下饭,加上许伍佰的本事儿。
她几年前就陪着父母从姑苏来四九城闯荡,
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遇到突发情况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许伍佰的出现,不仅救了母亲,更让她在无助中看到了一种依靠感。
“哦!对对!许……许同志!”
陈雪茹这才想起连恩人的全名都不知道,连忙说道,
“我,我叫陈雪茹,我十八岁,四九城除了这一处房产,还有.......”
她好像在做自我介绍似的,许伍佰都被逗笑了,
“你好啊,陈雪茹同志。”
陈雪茹略一迟疑,激动的伸出手,跟许伍佰的交插在了一起。
这男人的手掌好大好有劲.......嗯还好烫.....
“您好,许伍佰同志。”
许伍佰顺势将之前量好的尺寸和要求又说了一遍,
除了给自己做两套厚实的中山装,
还特意给大哥许伍德和侄子许大茂也各要了两套,尺寸也大致报了出来。
陈雪茹用心记下,连连保证会用最好的料子,最快的时间做好。
等到许伍佰掏出钱要付定金时,陈雪茹立刻按住他的手,语气坚决:
“许同志!这钱我不能收!您救了我妈,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哪能再收您的钱?
这几套衣服,就当是我们陈家的一点心意!”
许伍佰却笑着拨开她的手,将足够的钱数硬塞到她手里,
“一码归一码。看病是医者本分,做衣服是生意规矩。
你们开门做生意也不容易,该多少就是多少。
不然,我明天可不好意思再来针灸了。”
见他态度坚决,陈雪茹只好收下钱,心里对许伍佰的为人更是高看了一眼。
她不再坚持,想着这个方法报恩不行,到时候再换一个好了。
于是陈雪茹说道:“那……许同志,您明天晚上这个时间过来?我让我爸提前把药煎好。”
“成,就这个点。”许伍佰点点头,又叮嘱了几句,才告辞离开。
送走许伍佰,陈雪茹回到母亲床前,
看着呼吸平稳睡去的母亲,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下意识地摩挲着刚才被许伍佰握过的手,感觉怪怪的.....
与此同时,什刹海畔一座气派的四合院内,
气氛却与绸缎铺的温情截然相反。
这里是娄家的祖产,厅堂里灯火通明,却照不散凝重的空气。
娄振华面色铁青,重重一掌拍在黄花梨木的八仙桌上,震得茶碗乱响:“振业!你糊涂啊!!”
他对面,坐着他的二弟娄振业。
娄振业面容与娄振华有几分相似,但眉宇间多了几分桀骜和阴沉。
他闻言嗤笑一声,反唇相讥:
“大哥,什么叫糊涂?难道像你一样,把祖辈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就这么双手捧出去,任人宰割,才叫明白?”
娄振华被他噎得胸口发闷,痛心疾首地压低声音:
“老三被拉出去枪毙的事儿,才过去几天?你这就忘了?!
那是血淋淋的教训!现在是新社会了,形势比人强!硬顶着有什么好果子吃?”
“哼!”娄振业冷哼一声,毫不退让,
“老三那是他自己作死,倒卖军需,撞枪口上了!
我那药厂怎么了?干干净净做生意!
那是我分家之后,自己一点一滴攒起来的产业,是咱们二房现在唯一还能挣钱的厂子!
想要?行啊,按市价,真金白银来买断!想让我白白捐出去?门儿都没有!”
娄振华看着油盐不进的弟弟,只觉得一阵无力。
为了保住娄家这棵大树不倒,他步步退让,捐了轧钢厂,散了浮财,就是想换个平安。
可这个二弟,却像头倔驴,一心只想守着那点产业,甚至动了南逃的心思!
大逆不道的居然还跟之前的保密局不清不楚!
“振业,你想死,别拉着整个娄家给你陪葬!”
娄振华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愤怒,
“现在是什么时候?北边还在打仗!全国都在抓特务、肃清敌顽!你想往外跑?往哪儿跑?
海路陆路都看得死死的!你以为还能像以前那样来去自由吗?一步踏错,就是万劫不复!”
娄振业眼神闪烁了一下,但随即又被不甘和侥幸心理占据,梗着脖子道:
“大哥,你别吓唬我!天无绝人之路!总之,药厂的事,没得商量!”
说完,他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留下娄振华一个人对着满室灯火,愁肠百结。
娄家最大的危机,或许并非来自外部,而是源于内部这无法弥合的分裂。
......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秦淮茹在家里没事就拿了书房的书在看,
手里一本孙子兵法捧着,都打起了瞌睡。
许伍佰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拿起一条薄毛毯,
正准备给打盹儿的秦淮茹盖上,她却睫毛颤了颤,自己醒了。
“当家的,回来了?”她揉揉眼睛,放下手里的《孙子兵法》,
脸上立刻绽开温顺的笑容,站起身自然地接过许伍佰脱下的外衣,一句也没问他去了哪儿。
这时,东厢房方向又传来“噗噗噗”的闷响和刘光天的哭嚎声,夹杂着刘海中粗哑的骂骂咧咧。
秦淮茹朝那边努了努嘴,小声道:“又开始了。”
许伍佰见怪不怪,搂着她的腰往厨房走,笑道:
“我说的没错吧?刘海中这人,吃饱了抽儿子,睡醒了也抽儿子,没啥好看的。
有时候连他媳妇都照抽不误,劝不了,根儿上就歪。”
秦淮茹撇了撇嘴,倚在许伍佰怀里:“这院里的人,可真奇怪。” 语气里带着点刚进城小媳妇的单纯评判。
许伍佰低头看她粉嫩的脸颊,忍不住凑近她耳朵,坏笑道:
“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不抽别人,就抽你。”
秦淮茹捂嘴轻笑:“只要当家的喜欢就行。” 说完,自己先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
她不由得想起早上起来倒痰盂时,听见几个大妈聚在水池边窃窃私语,说的贾东旭的事儿,赶紧挥开这些羞人的念头。
“当家的,你先吃饭,我温在灶上呢。”她推开许伍佰,转身去张罗碗筷,试图掩饰自己的脸红,
“晚上……我按你昨晚教的,给你……耍点新花样。” 声音越说越小,像蚊子哼哼。
许伍佰坐在饭桌旁,看着小媳妇忙碌的窈窕背影,心里那点因监视任务带来的疲惫一扫而空,故意拉长声音问:
“哦?又是你嫂子教的?你嫂子怎么什么都教你?”
秦淮茹正端着热好的饭菜过来,一听这话,差点把盘子打了。
她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嫂子张氏神秘兮兮比划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动作。
她把饭菜往桌上一放,嗔怪地跺了跺脚,小脸绯红:
“讨厌!要不是你喜欢,我可不敢学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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