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躺着也好,跪着也罢,必须得生儿子!
胡山目光冰冷地扫过全院,最终定格在贾张氏那张因恐惧和室息而扭曲的胖脸上。
他缓步走过去,一言不发,只是缓缓抽出了腰间的牛皮裤带。
那皮带厚实坚韧,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
“不……不要!胡家兄弟!我错……”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求饶。
话音未落,胡山手臂猛地抡圆,皮带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抽在贾张氏肥硕的后背上!
“啪!!
一声沉闷如击破革的巨响炸开!
“嗷鸣——!!!”贾张氏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凄厉惨嚎,身体被抽得剧烈一晃,脖颈处的绳索猛地收紧,勒得她直翻白眼。
棉袄瞬间被抽裂开一道口子,里面的旧棉絮都翻了出来,火辣辣的剧痛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过,瞬间传遍全身,疼得她浑身每一块肥肉都在颤抖。
贾张氏心里苦啊。
你说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欺负儿媳妇?
虽然自己常常被易中海抽。
但那抽了之后,好歹还能爽一下。
这胡家的老大,是真特么的抽!!
“这一下,是替你儿子挨的!教出这么个窝囊废,还敢骑到我妹妹头上拉屎?!”
胡山声音如同寒冰,不等贾张氏缓过气,反手又是更狠的一记!
“啪!!”
“啊一一!!杀了我吧!!老贾啊!!!”
贾张氏哭嚎得撕心裂肺,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在空中徒劳地扭动,像一条被钉住七寸的肥虫。
胡山不再看她,提着皮带,迈着沉稳步子,走到了被吊在自家门口的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看着胡山手中那根刚刚抽裂了棉袄、沾染着尘土的皮带,再看看对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和鄙夷,吓得浑身筛糠,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湿痕,骚臭之气弥漫开来。
他拼命摇头,被臭袜子堵住的嘴里发出“呜鸣”的哀鸣。
胡山眼神中的厌恶更浓,他居高临下,声音如同宣判: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披着人皮的畜生!枉你他妈还自称为人师表?!”
“啪!!”
皮带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抽在易中海瘦削的脊梁上!
力道之大,让他整个身体像秋干般猛地荡起!
“唔——!!!”易中海眼球瞬间布满血丝,痛得浑身痉挛,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脊骨都要被这一下抽断!
“我呸!教徒弟打媳妇?你他妈也配叫师傅?!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
胡山怒骂着,手臂再次扬起。
“啪!啪!啪!啪!!”
皮带如同暴风骤雨,一下接一下,密集地落在易中海的后背、肩膀、甚至大腿上!
每一下都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和皮肉遭受重击的闷响。
“嗷!!呜呜呜——!!!”易中海被打得在空中疯狂扭动、抽搐,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最初的剧痛过后是麻木,紧接着是更深的、钻心刺骨的疼。
他想求饶,想辩解,可嘴里塞着的臭袜子让他只能发出绝望的“呜鸣”声,
眼泪混杂着汗水、鼻涕横流,
那张平时道貌岸然的脸此刻因极致的痛苦和羞辱而扭曲得不成人形。
他感觉自己的尊严、算计、还有那点可怜的权威,都在这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抽打下,被彻底打碎,碾落成泥!
胡山直到手臂有些发酸,才停了下来。
他喘了口粗气,看着眼前如同烂泥般瘫软在绳索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易中海,朝地上狠狠碎了一口:
“垃圾!
他不再看这几个被他亲手“拾掇”过的人,转身,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全院邻居,最后落在了刚刚过来的妹妹胡什锦身上,语气不容置疑:
“什锦,收拾东西,跟哥回家!这贾家的门,从今往后,你不必再踏进一步!”
胡什锦看着被吊打的婆婆和丈夫,又看了看决绝的哥哥,重重点了点头。
胡山不再多言,大手一挥,带着黑压压的胡家人,如同来时一般,簇拥着胡什锦,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这片死寂的四合院。
胡家人马如同退潮般撤去,留下死寂的四合院和五个吊在风中晃荡的“耻辱柱”。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尘土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尿骚味。
这雷霆万钧的阵势,这说砸锅就砸锅、说吊人就吊人的狠绝,像一盆冰水掺着辣椒面,泼醒了院里不少还在浑浑噩噩过日子的人。
前院一个刚结婚不久的小年轻,看着胡家那黑压压离去的背影,又瞅了瞅身边吓得脸色发白的媳妇,猛地咽了口唾沫,一把拉住媳妇的手就往家拽。
“回去!赶紧回去!”
他媳妇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踉跄着跟着走,茫然问:“回去干啥?”
男人眼里冒着光,浑身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压低的声音带着一股狠劲:“干啥?干你!多生几个!你没瞧见胡家这阵势?谁看谁不迷糊!妈的,家里没几个带把的顶门立户,往后被人欺负上门,连个屁都不敢放!辛苦就辛苦点儿,咱也得生他三五个!”
女人被他这话惊得瞪大了眼睛,脸颊绯红,却也被男人话语里那股破釜沉舟的劲儿感染,半推半就地跟着回了屋。
不止这一家,院里不少男人看着自家媳妇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平日里的懒散或算计,而是多了几分“重任在肩”的急迫。
一股无形的、对男丁的渴望,如同瘟疫般在寒夜里悄然蔓延。
后院,许伍德看着身边瘦得像根麻杆、还身有隐疾的儿子许大茂,重重地叹了口气。
“唉!”他一拍大腿,脸上是恨铁不成钢的懊恼,“指望你这小身板,怕是难喽!”
他转身就对媳妇低声道:“收拾一下,我今晚就回乡下老宅住几天!妈的,老子还就不信了,非得重新开个小号不可!”
他媳妇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丈夫的意思,脸上也是五味杂陈,默默点了点头。
许大茂在风中木然的看着爹妈收拾行李!
很快,被吊着的几人家里有半大小子的,开始行动了。
刘光齐和阎解成忍着恐惧,手忙脚乱地找来凳子、剪刀,好不容易才把自家被打得半死、吊在门口丢人现眼的老爹给放了下来,搀扶回屋,院子里只剩下易中海和贾家母子还孤零零地吊着。
贾东旭和贾张氏哭嚎了半天,嗓子都哑了,也没人搭理。
贾家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谁沾谁晦气。
最后还是傻柱从丰泽园忙完回来,一进院看到这情景吓了一跳。
他虽然混不吝,但心地到底还有几分良善,看不下去这惨状,骂了句“造孽”,还是找来家伙事儿,把贾家母子俩给放了下来。
贾东旭一落地就瘫在地上,像摊烂泥。贾张氏则是扑到被砸烂的锅灶前,拍着地面又嚎啕起来:
“我的锅啊!我的家啊!没法活了啊!”
最惨的莫过于易中海。
他那几个徒弟被胡家人揍得不轻,心里憋着火,勉强把他放下来后,连扶都没扶,直接扔在冰冷的地上,骂骂咧咧地走了。
“妈的,便宜没捞着,反挨顿揍!真他妈的晦气!”
“就是!以后少管别人的破事!”
易中海蜷缩在地上,身体无处不痛,皮带抽过的地方火辣辣地像是着了火,绳索勒过的地方一片青紫。
但比身体更痛的,是心里。
“老绝户”这三个字,像三把淬毒的刀子,反复凌迟着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和盼头。
“我要是有个儿子……哪怕一个……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他心里发出绝望的哀嚎,巨大的悔恨和空虚几乎要将他吞噬。
高翠芬站在自家门口,看着瘫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的丈夫,心里没有半分心疼。
看着易中海,叹了口,无能的丈夫!!
没有儿子……在这个院子里,没有儿子护着,他们两口子,往后怕是连条狗都不如!
任谁都能上来踩一脚!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最后的期盼,投向了后罩房许家的方向,落在了在月亮门门观望的秦淮茹身上。
此刻的秦淮茹,看着贾家的惨状,又看看易家的凄凉,心里没有多少同情,反而萌生出一个无比清晰且坚定的念头:
儿子!家里一定得儿孙满堂!
她不多想,立马转身回屋,手脚麻利地开始烧热水,把炉子捅得旺旺的。
今晚,说什么也得把当家的伺候得舒舒服服!
躺着也好,跪着也罢,必须得生儿子!
对,生儿子!
真的不能再吃了,得生儿子!!对生儿子!
至于以后吃不吃,水路不通再说,现在一点儿都不能浪费掉.....
全都都要给妹妹吃掉,嫂子说这样才能怀上。
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名为“母性”和“家族使命感”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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