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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筷子理论


许伍佰领着秦淮茹进了隔壁那座三进四合院,随手插上了院门门闩。

秦淮茹站在垂花门下,眼睛都看直了。

青砖墁地,抄手游廊,院子里还种着些耐寒的松柏,

虽然冬天里显得有些萧瑟,但这气派,这格局,比她从小长大的秦家村土坯房,

比南锣鼓巷那个挤挤攘攘的大杂院,不知强了多少倍!

她像个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小心翼翼地踩着台阶,东瞅瞅,西看看,声音都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

“当……当家的,这……这真是咱们家啊?这么大……我……我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许伍佰叼着根烟,摸出火柴“嗤”一声划着,点上,深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嘿嘿一笑,带着点混不吝的得意:“怎么?不像?”

他走到院子中央的石榴树下,拍了拍粗糙的树干,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今天吃了啥:

“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不好跟你说的。”

他吐了个烟圈,就把自己跟谭雅丽那点事儿,从怎么勾搭上,

怎么把她弄得上了瘾,怎么弄得她起飞,

到怎么利用她影响娄家,再到这院子怎么来的,一五一十,像是唠家常似的,都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听得脸颊绯红,心跳加速,尤其是听到那些“打架”的细节,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们……你们打架打的这么厉害……啊不,当家的打架,这么厉害!”

话一出口才觉失言,羞得赶紧捂住嘴,耳朵根都红透了。

心里却暗暗咋舌:难怪能把娄家那位千金大小姐出身的姨太太给拿下!

没想到,那看着雍容华贵的夫人,办起那事儿来,也是这般……风风火火,不管不顾的?

不由得感慨,城里人会玩啊!!

但紧接着,她心里那点醋意还没冒头,就被另一个念头给压了下去。

自己可是许伍佰明媒正娶,拿着大红结婚证的原配!是正经的大房!

就算那谭雅丽是大小姐又怎么样?

是娄家的姨太太又怎么样?

见了自己,不也得客客气气叫一声“姐姐”?

这就是大房正妻的底气!

这么一想,秦淮茹心里那点小疙瘩瞬间就平了,甚至还有点隐秘的优越感。

她低着头,嘴角忍不住偷偷向上弯起,露出一丝窃笑。

许伍佰看着她那副又羞又窃喜的小模样,觉得有趣,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把她的头发揉得有点乱。

“行啦,别瞎琢磨了。”他语气带着点戏谑,

“你呀,就把心放肚子里。在这个家,你永远是最大的那个。”

他顿了顿,故意凑近些,压低声音,带着点坏笑:

“打个比方,你男人我就像根筷子,谭雅丽是碗里的肉,你呢,就是旁边的菜。

我这筷子往肉里搅和搅和,沾了荤腥,再到你这菜里搅和搅和,你不也跟着沾光,尝尝油水?”

这比喻粗俗又直白,却意外地戳中了秦淮茹那点朴素的认知。

她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是啊!当家的说得对啊!

管他外面有多少花花草草,自己这“菜”的位置是稳稳的,

当家的这“筷子”终究是要回到自己这碗里的,还能跟着沾点“荤腥”!

这么一想,简直通体舒坦!

看着自家媳妇这么快就想通了关窍,脸上那点小别扭也烟消云散,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点小狡黠的坦然,许伍佰满意地笑了。

这媳妇,懂事!通透!没白弄!

“成了,你就在这儿熟悉熟悉,归置归置。这几天暂时就住这里。”

许伍佰把烟头扔地上,用脚碾灭,

“我去趟军管会,找老朱聊聊聋老太的后事怎么处理,顺便……看看能不能给咱家再划拉点好处。下午还得去前门大街那边转转。”

说完,他捏了捏秦淮茹的脸颊,转身,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溜溜达达地出了院门。

坐上了谭雅丽送的钻石牌自行车,简直就是站起来蹬,脚下生风,腰部有力,跟推谭雅丽似的。

秦淮茹看着丈夫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又回头看了看这宽敞气派的三进大院,心里像是打翻了蜜罐子。

她挺了挺胸脯,感觉自己这“大房”的腰杆,从未如此硬挺过!

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奔头了!

当家的这双筷子,没事儿就去别的盛满肉的碗里搅一搅,回家了,不得翻自己这碗菜?

光是沾上一点荤腥,就能让她秦淮茹起飞。

这买卖划算不?

当然很划算了。

现在秦淮茹巴不得当家的多去搅一搅。

听说前门大街那位陈雪茹,也是个带大肉的主儿。

得,当家的不加把劲,她都想亲自下场了。

单挑打不赢?难道不能多找几个姐妹打群架么?

而且她秦淮茹也不差,该大的大,该挺的挺,打小就是十里八乡的村花........

而且经过当家的这番调教,什么莞式,伺候人的本事儿,不见得比人差。

就昨晚那叫声,当家的还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的得几回闻?

隔壁的95号院,时不时的传来贾张氏那尖嗓子的嚎叫,听着怪难听的。

秦淮茹利索的拾掇了起来。

正好,正房有一幅策马奔腾的图像,秦淮茹越看越觉得有点意思啊。

“当家得不是喜欢骑马吗?”

“对呀。”

“我怎么没有想到?”

秦淮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说干就干,今晚扎两个大马尾,就是当家得缰绳,这样好发力!!

再说了,当家得对她这么好,当牛做马一点也不过分。

....

九十五号院这边,贾张氏扯着嗓子吆五喝六了半天,

除了引来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邻居指指点点,根本没人真听她指派。

她平时那抠门算计、撒泼打滚的德性,院里谁不清楚?

这会儿想充大头蒜当丧主,指挥别人干活出钱?

门儿都没有!

也就傻柱,念着聋老太以前偶尔给过点剩菜剩饭(多半还是易中海授意),

那点微薄的情分,实在看不下去,从杂物堆里翻出个破旧的板车,

想着找领破草席把人一卷,拉到城外乱坟岗随便挖个坑埋了算求。

让他出钱?那是想都别想,他连自己和妹妹的肚子都填不饱。

贾张氏一看这架势,心里也急了。

光靠傻柱这破板车加草席,也太寒碜了,传出去她这“孝子贤孙”的脸往哪儿搁?

还怎么名正言顺占房子?

可让她自己掏钱办丧事,那比割她肉还疼!

眼珠子一转,那算计就落到了炕上趴着的易中海身上。

这老情人,家底厚实着呢,平时没少攒钱!

虽然嘴上哭穷,但贾张氏门儿清,他绝对拿得出这笔“丧葬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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