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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精通方言的许伍佰


许伍佰扛着用红布罩着的木匾,刚踏进中院,原本围着贾张氏听她哭嚎的几个大妈立刻像见了救星,纷纷撇下贾张氏,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哎呦,伍佰回来啦?”

“许大夫,这是扛的啥好东西?还用红布盖着,怪喜庆的!”

除了贾张氏那几颗老鼠屎,院里多数邻居见面还是客客气气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许伍佰也乐得给个面子。

贾张氏一见许伍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嚎叫声戛然而止,缩了缩脖子,臊眉耷眼地赶紧钻回了自家屋里,关门声都比平时轻了不少。

自打被胡家兄弟狠狠收拾过,又被儿子当众抛弃一回后,

她确实“温顺”了许多,至少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撒泼打滚了。

一个带着浓重广东口音的大妈好奇地指着许伍佰肩上的木匾,问道:

“伍佰老弟,哩扛滴系咩耶?红卜卜,好架势哦!”

许伍佰咧嘴一笑,一口流利的粤语脱口而出:“冇咩特别啦,就系一块唔值咩钱嘅匾,摆喺屋企睇门口嘅。”

他这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早年在四九城三教九流里混迹时就练出来了。

广东话、山东话、湖南话、东北腔,他都能来上几句,在这汇聚了五湖四海人家的四九城,格外吃得开。

而且,要是你需要日语和俄语,英语也是能整上几句的。

大妈们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好强问,但眼神里的好奇和热络却更盛了。

如今院里这些妇女们,看许伍佰那是哪儿哪儿都顺眼。

为啥?除了他有本事、挣钱多,更因为私下里姐妹妯娌凑在一块,总免不了聊些床头炕尾的私密话。

秦淮茹嫁过来后,那脸色是一天比一天红润水灵,眉眼间的风情藏都藏不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日子过得有多“性”福。

可每当有人旁敲侧击想问点细节,比如“时间长短”、“家伙事儿大小”,秦淮茹要么抿嘴轻笑不语,要么就眼神飘忽地盯着自己那截白生生的藕臂发呆。

大妈们都是过来人,啥不懂?

可听秦淮茹那意思,自家男人那本钱,竟能跟她那嫩藕似的小臂媲美?

这……这就有点超出她们的认知范围了!

虽说觉得秦淮茹可能有点“吹牛皮”的嫌疑,但看她那被滋养得娇艳欲滴的模样,又由不得人不信,心里是又羡慕又有点泛酸。

一个年轻些的小媳妇胆子大,见许伍佰扛着匾额还能步履轻松,腰杆笔直,忍不住啐了一口,半真半假地笑着打趣:

“嗐!看啥匾额啊!没瞧见人家伍佰兄弟这身板?这屁股翘的!俺以前在村里民兵队学打枪的时候,老民兵就说过,枪托越大越厚实,后坐力才越足,打得才越稳当!”

这话一出,几个年纪大的大妈顿时哄笑起来,眼神暧昧地在许伍佰身上打转。

那广东大妈也笑着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补充:

“系啊系啊,后生仔,身体系革命的本钱嘛!睇来伍佰老弟哩本钱,厚实得很呐!”

许伍佰被这群彪悍的娘们调侃,也不着恼,哈哈一笑,浑不在意地摆摆手:

“各位嫂子婶子们就别拿我打镲了!我这小身板,可不经夸!得,你们聊着,我先回家把这块‘木头疙瘩’放好。”

他扛着匾,脚步轻快地穿过中院,留下身后一片意味不明的笑声和窃窃私语。

贾家窗户缝里,贾张氏一双三角眼死死盯着那块被红布罩着的匾,又嫉又恨,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许伍佰心里门儿清,这“光荣之家”的牌匾一挂,往后在这四合院里,他的地位就更不一样了。

至于贾张氏觊觎的那间房……他摸了摸怀里那张崭新的房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老虔婆,做梦去吧!

许伍佰把那块“光荣之家”的匾额端端正正挂在了后罩房门口。

他退后两步,摸着下巴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

他没在前院多待,熟门熟路地转身就钻进了连接前后院的那条窄道,推开一扇不起眼、做了伪装的小门,眼前赫然是另一番天地。

这就是许伍佰的生活常态,看似住在拥挤的四合院,实则自有乾坤。

回到正房,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谭雅丽那带着媚意的笑声,夹杂着秦淮茹低低的、羞怯的回应。

推门进去,果然看见谭雅丽毫无形象地歪在炕上,手里捏着一根韭菜,正对着坐在小板凳上择菜的秦淮茹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秦淮茹听得脸颊绯红,眼波流转,那模样,分明是被谭雅丽的“荤段子”给腌入味了。

“哟,这么开心?聊什么呢也让我听听。”许伍佰笑着走过去,顺手拿起桌上一杯晾凉的茶水灌了一口。

秦淮茹一见是他,像受了惊的小鹿,慌忙站起身,脸颊更红了,手脚麻利地去给他打热水洗手,嘴里含糊道:

“没……没聊什么……当家的你累了吧,先洗洗手。”

谭雅丽却不怕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锦缎旗袍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痴痴一笑,眼波勾人:

“在聊……某些人啊,表面看着是正人君子,教人防身术,背地里不知道怎么使坏呢。”

许伍佰接过秦淮茹递来的热毛巾擦着手,闻言挑眉:

“防身术?我这不是看你们弱质纤纤,想教你们几手,万一碰上不开眼的,也能自保不是?”

“自保?”谭雅丽嗤笑一声,纤纤玉指隔空点了点他,

“就您许大夫这身手,一个能打十个,我们姐妹俩学那三脚猫功夫,防谁?防你吗?”

她说着,竟真的从炕上溜下来,走到屋子中间,学着许伍佰的架势,有模有样地摆了个起手式,然后……猛地一个转身,背对着许伍佰,腰肢一扭,撅起一个又圆又翘的弧度,还故意晃了晃,回头抛来个媚眼,嗓音又软又糯:“伍佰~来啊,照这儿干~”

“噗——”秦淮茹正端着脸盆,差点没把盆扣自己脚上,跺着脚嗔道:

“雅丽姐!你……你这人真是……没个正形!”

许伍佰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骚闪了腰,哭笑不得,上前不轻不重地在她那挺翘处拍了一记,发出清脆一声响:

“一天天的,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经的?我看你是欠收拾!”

谭雅丽“哎呦”一声,非但不躲,反而就势往许伍佰怀里一靠,仰着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哪儿不正经了?我这不是积极响应你的号召,努力学习‘防身术’嘛?只是这老师教得不太对劲,总往歪路上引……”

许伍佰被她赖着,闻着她发间幽香,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心里那点火气也散了。

他扶正她的身子,故意板起脸:“去去去,别捣乱。淮茹是真想学点本事。”

秦淮茹这时也放下脸盆,走了过来,眼神里带着认真的期待:

“当家的,我是真想学。尤其是……对付贾张氏那种人!”

她说到“贾张氏”三个字时,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一丝极快的厌恶,快得让人抓不住,但那情绪却真实不虚。

她自己有时候也纳闷,为什么对那个老虔婆如此反感,仿佛上辈子就结下了血海深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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