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书屋 > 四合院,截胡娄家,坐拥半城姨太 > 110.想动我弟弟,先过我这一关!

110.想动我弟弟,先过我这一关!


贾东旭被胡山像拎小鸡仔似的,一路拖拽着,踉踉跄跄回到了自家那间弥漫着晦气与药味的破屋。

胡山反脚“砰”地一声踹上门,将外面的喧嚣与窥探隔绝开来,屋内顿时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听着,软蛋!”胡山把贾东旭狠狠掼在炕沿上,一双牛眼瞪得像铜铃,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铁锤砸钉般的力度,“什锦怀上了!你他妈的种!”

“怀……怀上了?!”贾东旭猛地抬起头,肿胀青紫的脸上瞬间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愕然,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

“不……不可能!我……我……”  他下意识想反驳,想说自己“不行”,可看着胡山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医院白纸黑字,还能有假?!”胡山不耐烦地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

“老子给你三天时间,风风光光去东直门,把我妹妹接回来!八抬大轿老子不指望,但得有个态度!听见没有?!”

贾东旭脑子嗡嗡作响,怀孕的消息如同重磅炸弹,把他炸懵了。

有后了?老贾家有后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荒谬与狂喜的暖流猛地冲上头顶,让他暂时忘了身上的疼痛。

他忙不迭地点头,像小鸡啄米:“听……听见了!大舅哥,我……我去接!我一定去接!”

胡山看着他这副又怂又蠢的样子,心里那股火差点又压不住。

他强忍着抽人的冲动,开始布置任务,思路清晰,章法分明:

“锅砸了,想重新立起来,最难啃的骨头不是你个软蛋,是你那混账老娘和易中海那老绝户!”

胡山啐了一口,“老子不管你怎么弄,说服也好,下跪也罢,让他们俩闭紧臭嘴,别在后面使绊子!什锦心里……唉,到底还有你这滩烂泥,老子随她!但这事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了了!”

他顿了顿,盯着贾东旭,说出了最关键的一步:“去,找个‘北京爷’出面拉和!要在这东直门、南锣鼓巷这片儿叫得上号、说得上话的!讲究的就是个面儿,是‘理’儿!按照老规矩,摆桌和头酒,把这事儿给我抹嗦平了!我们胡家嫁女儿,不是偷偷摸摸,得是明媒正娶……第二次也得有个说法!懂吗?!”

“北……北京爷?”贾东旭又是一愣,他这怂包性子,平时躲事还来不及,哪儿认识什么有头有脸的“爷”?

胡山看他那窝囊样就来气,斥道:“废物!这还要老子教?!找不到也得找!不然,老子三天两头带人来你家‘坐坐’!我们聂记屠宰场,徒子徒孙多得是,够你丫挺的吃到下辈子变猪猡!”

这话里的威胁意味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贾东旭一哆嗦,

他仿佛已经看到未来暗无天日的生活,连忙狠狠点头,带着哭腔保证:

“找!我找!大舅哥,我一定找!您放心!”

…………

四合院大门外,

许伍佰蹬着二八大杠,刚溜达到门口,还没下车,一个穿着素色棉袄、围着旧头巾的年轻小寡妇就急匆匆从旁边闪了出来,一把拉住了他的车把。

“伍佰!伍佰!可算等着你了!大事儿不好了!”

这小寡妇名叫高媛媛,就住隔壁院,年纪轻轻守了寡,模样竟有七分似后来那位大名鼎鼎的女星高圆圆,只是眉宇间带着生活的愁苦和此刻的惊慌。

平时许伍佰没少帮衬,毕竟她太惨了,刚嫁进来,房没洞就被当成特务拉去菜市口枪毙了。

她语速极快,竹筒倒豆子般把今天院里发生的事说了个遍。

秦淮茹如何怒揍贾张氏,许伍德许大茂如何拆家,胡家兄弟又如何杀到,把易中海吊起来抽,把贾张氏坐得差点背过气,连傻柱出头都被群殴了一顿……

许伍佰单脚支地,听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幕,非但没着急,反而乐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好嘛!够热闹的!绝户和寡……嗯,没事儿。”他及时刹住了话头。

高媛媛急道:“你还乐!院里都快翻天了!”

“翻不了。”许伍佰浑不在意地摆摆手,眼神里透着门儿清的淡定,

“没出人命就行。胡家兄弟看着浑,心里有杆秤,下手有分寸。

打一顿,出出气,把道理‘讲’明白了,事儿也就了了。”

他虽是这么说着,但推着车子往院里走的脚步却不慢,眼底深处也闪过一丝考量。

许伍佰虽然混吧,但是规矩是懂,这四九城,茬架大多数院内自家茬,

院外就是四合院对四合院,胡同对胡同的,人都打上门,这事儿闹的。

许伍佰刚推着自行车迈进中院,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和易中海有气无力的呻吟就交织着灌入耳中。

紧接着,一个黑影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腿。

“伍佰叔!伍佰叔您可回来了!他们……他们不讲武德啊!”

傻柱抬起那张鼻青脸肿的脸,眼泪混着尘土糊了一脸,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许伍佰单脚支着车子,低头瞅了瞅傻柱这惨样,咂了咂嘴:

“啧啧啧,你小子,不自个儿说跟老天桥连师傅学了身摔跤的本事儿吗?就这德性啊?让人揍成这熊样?”

傻柱委屈得直抽抽:“他们……他们四个打我一个!是群殴!是围殴!!”

这时,院里不少刚下班回来的轧钢厂工友听见动静都聚拢了过来,自发地站到许伍佰身后。

有人忍不住开口道:“伍佰,这事儿闹的,胡家再横,也不能这么踩乎咱们院儿吧?传出去还以为咱南锣鼓巷95号院没人了呢!”

“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另一个粗嗓门的汉子附和道。

许伍佰摘下棉帽,随手挂在车把上,目光先瞥了眼还被吊在门楣上、哼哼唧唧的易中海,语气带着点冷嘲:

“四合院,讲究的就是个人丁兴旺,守望相助。”

他意有所指,易中海这“绝户”平时算计这个拿捏那个,真出了事,谁愿意帮他?

他的视线转向还在对易中海“加工”的胡家兄弟,扬声道:

“喂,我说,差不多得了啊。你们胡家搁我们院儿唱大戏呢?没完没了?”

听到动静的胡山从贾家屋里迈步出来,一见是许伍佰,心里先是一凛。

他可是记得那晚这年轻人拿着枪指着胡来时的冰冷眼神。

但面上不能露怯,他眉头一拧,抱了抱拳:“这位爷,话不能这么说。今天我胡山是来料理家事,替我妹妹讨个公道。这,说到天边去,也是我们胡家的理!”

许伍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还抱着他腿的傻柱,对胡山道:

“这小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侄儿,跟我一老哥哥学的摔跤,也算半个徒弟。你动他,就是不给我许伍佰面子。”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怎么着?看这意思,是想连我一块儿练练?”

胡山心头一沉,他察觉到了,许伍佰一回来,院里这些刚才还缩着的男人们仿佛瞬间有了主心骨,那股子同仇敌忾的气势就凝聚起来了。

这架,怕是不好打了。

胡河、胡无、胡恙三兄弟也停了手,围到胡山身边,四人并排一站,如同四座铁塔,煞气腾腾。

后院,许伍德也拎着那根枣木棍子走了出来,默不作声地挡在弟弟许伍佰身前,眼神凶狠地瞪着胡家兄弟。

那意思很明显:想动我弟弟,先过我这一关!

许伍佰心里一暖,拍了拍大哥许伍德的肩膀:“大哥,这点场面哪还用得着您出手?边上歇着,看我的。”

他上前两步,与胡家兄弟面对面站着,眼神扫过胡山、胡河、胡无、胡恙,嘴角甚至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活动了一下手腕,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怎么着?是单练,还是一起上?我赶时间回家吃饭,你们……划个道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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