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谭雅丽谋划侯家!
她身子前倾,压低了声音,“他们到时候为了凑齐这批货,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花更高的价钱去更远的地方调货,或者……就只能违约。
这协议上的双倍违约金,我会让他们一个子儿不少地吐出来!敢欺负我谭雅丽的妹妹,散播谣言坏你名声,还妄想吞了你的铺子?老娘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灭顶之灾!
趁着我谭家还有点余威,看我不收拾干净!!”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霸气凛然。
秦淮茹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她何时见过这等杀人不见血的阵仗?
平日里只觉得雅丽姐风情万种,会伺候男人,没想到狠厉起来,竟有如此手腕和气势!
让她心里又是敬畏,又是莫名的踏实。
陈雪茹更是心潮澎湃,她自认做生意也算精明,却从未想过可以如此布局,如此狠绝。
看着谭雅丽那护短又决绝的眼神,她鼻尖一酸,重重点头:“雅丽姐,我明白了!谢谢你……和当家的……”
谭雅丽神色缓和下来,伸手拍了拍陈雪茹的手背,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慵懒,
“谢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既然叫我们一声姐姐,叫当家的一声男人,我们自然要护着你。
往后啊,学着点,对付这种豺狼,就得一击毙命,不能给他们反咬的机会。
而且,我们要来的这些绸缎,最后是给志愿军的物资,有军管会背书,不怕弄不死他侯家。”
谭雅丽作为跟许伍佰最久的女人,太知道自己男人的手段了。
一个有着坚定信仰,几乎精准预判了解放军进城的时间,预判了建国时间,甚至预判了朝鲜战争时间的男人,那不是神是什么?
虽然两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在床上、在她意乱情迷、魂儿都快飞出去的间隙,他仿佛随口低语出来的,但谭雅丽不傻,到底是津港大户人家出身的大小姐,见识和心思岂是寻常妇人可比?
正因如此,她才愈发笃定,愈发死心塌地。
表面上看起来,她是个离了许伍佰就活不下去的“瘾君子”,可打心里,她清楚,自己抱着的是一条能预见未来、翻云覆雨的真龙!
她谭雅丽,骨子里就是个慕强、且自身也足够狠的“狠人大帝”。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最终的归宿,只有去香江一条路。
这也是许伍佰跟她躺在炕头上,揉着她酸软的腰肢,说得清清楚楚的话。
他甚至连时间都给出了大致的范围。
而娄振华心里的盘算,谭雅丽更是门儿清。
那老东西舍不得四九城偌大的产业和“娄半城”的虚名,
早就有心思要把大房、二房送出去“避祸”,然后留下晓娥和她这个三姨太,美其名曰“看守祖业”!
其实说白了,从始至终,不过是把她们娘俩当成家族的牺牲品罢了。
呵呵!休想!!她谭雅丽可不是给人看家护院、最后还可能被舍弃的棋子。
她已经跟许伍佰仔细聊过,并且定下了章程:她跟着娄振华去香江,把大房二房还有娄家的子弟全部押在四九城。
这样,娄家的根基和人质都在这里,她就能在香江那边,借着娄家带出去的钱财和许伍佰指明的方向,放手去搞产业——像什么卫生巾、房地产,反正按照许伍佰偶尔透露的“天机”去布局,准没错!
在走之前,她必须为伍佰把四九城的“后院”打理安稳,起码得有个能立得住、压得住场面的女人在身边帮衬。
秦淮茹不行。
淮茹性子温顺,伺候人是顶尖的,能把伍佰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是块当“宠妃”的好料,但她缺了那份杀伐果断的魄力和商业上的手腕,镇不住往后可能更复杂的局面。
陈雪茹就不一样了,这丫头年轻,漂亮,骨子里就透着股泼辣和精明劲儿,家里的绸缎铺打理得井井有条,稍加点拨,就能成为伍佰在明面上一个绝佳的帮手和掩护。很合适。
所以,有些话,比如关于未来的具体走势,关于香江产业的详细规划,她现在不能说,也必须开始潜移默化地教导陈雪茹。
而有些关于伍佰更深层次的秘密和使命,她则必须烂在肚子里,对谁也不能说。
反正距离她离开,还有点时间,可以慢慢来,一步一步,把陈雪茹这块好钢,淬炼成伍佰身边一把趁手而锋利的刀。
她谭雅丽的男人,身边绝不能只有温顺的绵羊。
至于晓娥,肯定不能走,香江太乱了。
但是,风浪越大鱼越贵!!
现在不多舒坦几回,以后可得要戒色了。
自打被许伍佰弄过后,现在谭雅丽早已经是超然物外了。
道理很简单的嘛,被DN32透过的水管,哪儿还瞧得上DN15?
另一边,在前门把几盆花售出去的阎阜贵,
捏着口袋里那几张皱巴巴的票子,
心里那点文人矜持早被一股邪火烧得精光。
他哼着当年八大胡同婊子们常常传唱的、不成调的小曲儿,脚下发飘,
不自觉地就往东单胡同那片儿拐了进去。
他全然没有发现,身后墙角的阴影里,两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
许大茂到底是小年轻,沉不住气,眼见目标动了,抬脚就想跟上去,却被小耳朵一把揪住后衣领,猛地拽了回来。
“嘿!你个小家伙!”小耳朵压低声音,带着教训的口吻,
“懂不懂规矩?没瞧见这老家伙左顾右盼,一步三回头的警惕样儿?
跟这么近,是想被他当街逮住,大家脸上好看?”
许大茂被拽得一个趔趄,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耳朵哥,您懂得可真多。”
小耳朵扬了扬脸,带着点老江湖的得意:
“嘿,你这话说的,这不都是跟着伍佰叔摸爬滚打,一点点悟出来的嘛。
你且放宽了心,今儿个,哥就教教你怎么拿捏这种既要脸面又要偷腥的老登,保准让他往后见了你,都得矮三分!”
说着,他神秘兮兮地拍了拍随身挎着的帆布包,拉开一条缝,
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黑乎乎、巴掌大的方块物件。
许大茂凑近一看,眼睛瞬间瞪圆了,倒吸一口凉气:
“我去!照相……相机?!这玩意儿,得不少钱吧?”
这年头,相机可是稀罕物,寻常人家见都难得见一回。
小耳朵爱惜地摸了摸那冰凉的金属外壳,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崇拜:
“你不知道吧?这玩意儿,就是你叔玩剩下的,特意给了我,说‘以备不时之需’。”
他话说到这儿,顿了顿,瞥了许大茂一眼,没再往下深说。
他心里也不确定,许大茂到底清不清楚他小叔许伍佰暗地里的真实身份和能量,
怕说出来吓着这孩子,毕竟如今他自己也正在积极靠拢,纪律性是第一位的。
小耳朵现在是团员,下一步就是正儿八经的党员了。
许大茂心里头对他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小叔,顿时又敬畏了几分,
只觉得小叔的形象愈发高大神秘。
他按捺住激动,贼眉鼠眼地再次瞄向那个胡同口,急不可耐地催促:
“哥,那老小子进去了!咱赶紧的呀,别让他完事儿溜了!”
小耳朵老神在在地拍了拍许大茂的后脑勺,语气笃定:
“哎,你小子急什么?撒泡尿的功夫都没有?”
果不其然,他刚说完,阎阜贵那颗戴着眼镜、略显猥琐的脑袋,
又从胡同口探了出来,疑神疑鬼地左右张望了好几眼,确认“安全”了,才又缩回去。
许大茂吓得一缩脖子,嚯,这老家伙,还真他妈的鸡贼!
直到阎阜贵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另一个更僻静的胡同深处,小耳朵才一挥手:“走!”
两人像两只灵猫,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七拐八绕,来到一处墙皮剥落、门楣歪斜,看起来年久失修的小四合院后门外。
只见阎阜贵站定,深吸一口气,抬手,用一种与他文人身份极不相符的节奏敲响了门板——三长,两短。
停顿片刻,他又捏着鼻子,惟妙惟肖地学了三声狗叫:“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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