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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太后的酒与真心


处理完潘凤兵变的烂摊子,又将武库物资初步清点入库,曹操只觉得一阵深入骨髓的疲惫袭来。

这比他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还要累——不只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高度紧张。

穿越过来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先是魂穿救太后,接着舌战百官,自封录尚书事,秒收典韦,平定兵变……

这信息量和高强度操作,比他过去一年当社畜时经历的刺激总和还要多。

“妈的,这穿越体验券含金量也太高了点……连个新手保护期都没有,直接地狱难度开局。”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感觉脑仁都在隐隐作痛。

“不过,典韦到手,初步立威,总算是在这洛阳城里扎下了一根钉子。”

“接下来……董卓那个死胖子,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他的思绪被那名宫女怯生生的传话打断了。

“太后已在寝宫备下薄酒,摒退了左右,言道……望大人万勿推辞,务必即刻前往。”

宫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某种隐秘的期待。

尤其是说到“摒退了左右”和“务必即刻前往”时,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让曹操心头不由得一跳,疲惫感顿时消散了大半。

“摒退左右?备好薄酒?深夜相邀?这剧情……我熟啊!”属于现代社畜的陈默灵魂立刻开始疯狂脑补,各种经典的、不可描述的桥段在脑海里闪过,堪比加了特效的小电影。

“这何太后,是想干嘛?美人计?还是真的走投无路,只能紧紧抱住我这根看起来还算粗壮的大腿?或者说……两者皆有?”

理智告诉他,现在绝不是沉迷美色的时候,董卓的威胁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

但情感上……或者说,属于男人的那点本能和好奇心(以及一点点小期待)上,一个权势顶峰、容貌绝美、风韵成熟、此刻又显得柔弱无助的未亡人,在深夜里发出这样充满暗示的邀请,实在是让人很难拒绝。

这种集权力、美色、危险于一体的诱惑,比任何职场潜规则都刺激一万倍。

“去!必须去!就算是鸿门宴,也得去看看这龙潭虎穴!大不了……见招拆招!”曹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翻腾的旖念,对宫女淡淡道:

“前方带路。”

他吩咐典韦和曹洪在外围严密警戒,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太后寝宫半步。

典韦那双豹眼在传话宫女身上凌厉地扫过,带着一丝野兽般的警惕和审视,重重地点了点头道:

“主公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末将不会放一只虫蝇进去!”

如同门神般抱着双铁戟,守在了通往寝宫必经的廊道入口,那凶悍的气势让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跟着宫女,穿过几重寂静的宫苑。

白日的血腥和混乱似乎并未过多波及到这片核心区域,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一种惊魂未定的压抑,连巡逻的侍卫都显得格外紧张。

廊檐下的宫灯散发着昏黄而温暖的光晕,将人的影子在朱红廊柱间拉得忽长忽短,仿佛鬼魅随行。

来到何太后的寝宫外,宫女轻轻推开沉重的殿门,一股混合着淡淡名贵檀香和某种清雅花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女性体香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

与外面世界的肃杀、寒冷形成了鲜明而诱人的对比。

“曹大人,请。”

宫女低眉顺眼,声音细弱,随后便躬身退到一旁阴影里,并未跟入。

曹操定了定神,迈步踏入殿内。

身后的殿门被宫女从外面轻轻合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这寂静的深宫里显得格外清晰,也仿佛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举目望去,寝殿内灯火通明,烛台、宫灯将每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却不见多少侍从。

只有寥寥几名心腹宫女垂手侍立在远处角落,低眉顺眼,屏息静气,如同没有生命的木雕泥塑。

殿内陈设极尽奢华,雕梁画栋,锦帷绣幕,玉器古玩陈列有序,但此刻这极致的富贵荣华之中,却透着一股难言的寂寥和空旷,还有一种如同风雨前夕般的宁静。

而在大殿中央的软榻旁,设有一张精美的紫檀木案几。

案几上,摆着几样一看就知是御厨精心烹制的清淡小菜,还有一套温酒的玉壶和两只晶莹剔透的玉杯。

何太后,正坐在案几之后。

此时的她,已然换下了白日那身庄重繁复、象征至高权力的朝服凤冠,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素雅宫装长裙,宽大的衣服裸露半个香肩,束腰随意系在腰上。

衣料是顶级的丝绸,柔软地贴服在身上,裙裾曳地,如水银泻地,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依然曼妙动人、成熟丰腴的曲线。

如云的青丝并未高高盘起,显得盛气凌人,只是松松地挽了一个慵懒的发髻,斜插着一支简单的碧玉簪子,几缕乌黑的发丝不经意地垂落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旁,平添了几分罕见的柔媚和脆弱。

她似乎刚刚沐浴熏香过,脸上还带着被热水蒸腾出的淡淡红晕,卸去了白日里那刻意维持的太后威仪与坚强外壳。

此刻的她,洗尽铅华,更像是一个受了巨大惊吓、身心俱疲、急需人呵护与依靠的绝色美妇。

看到曹操进来,何太后抬起那双依旧带着些许红肿,却更显水汪汪、迷迷蒙蒙的杏眼,站起身来,唇角努力牵起一丝柔和却难掩疲惫的弧度:

“曹卿家,你来了。”

这一声“曹卿家”,少了白日里的疏离和官方正式,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亲近和……一种近乎柔顺的依赖。

曹操心中又是一荡,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动。

面上却努力维持着不动声色,拱手行礼,动作沉稳:

“臣曹操,参见太后。不知太后深夜相召,有何要事吩咐?”

他的目光快速而隐蔽地扫过她全身,从那松挽的云鬓到纤细的脖颈,再到被宫装包裹的起伏峰峦,最后落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啧啧,这颜值,这气质,这身材,这身份……放在现代,那是想都不敢想的顶级御姐、权贵遗孀!”

“现在居然就这么活色生香地坐在我对面,还要给我倒酒?”

“这穿越,遭的罪都值回票价了!”

何太后轻轻抬手,玉腕微露,示意他不必多礼,柔声道:

“曹卿家不必如此拘礼,快快请坐。”

她玉指指向自己对面的坐席。

“今日宫中接连变故,若无卿家临危不乱,奋不顾身,吾与辩儿,恐怕早已遭了毒手。”

“此番恩情,山高海深,实难报答。”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却异常柔软,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人的耳膜,钻进心里,痒痒的。

曹操依言在案几对面坐下,目光再次快速扫过案几上精致的酒菜,然后不可避免地落回到何太后那张近在咫尺、灯下观之愈觉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上。

何太后亲自执起那柄温着的玉壶,纤纤玉手稳而轻缓地为曹操面前的玉杯斟满酒液。

那酒色呈诱人的琥珀色,香气醇厚绵长,显然是不可多得的宫廷御酿。

随后,她也为自己面前的杯子斟了少许,动作优雅,带着一种天生的贵气。

“曹卿家,”

她端起自己那只小巧的玉杯,目光盈盈地望着曹操,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有劫后余生的感激,有深入骨髓的后怕,有对未来的彷徨无助,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今日宫中惊变,刀光剑影,血流成河,吾真真是……六神无主,魂飞魄散。”

若非卿家如天神般降临,智勇双全,力挽狂澜,这洛阳宫阙,此刻还不知是何等模样,吾与辩儿又不知会沦落至何等境地。”

“这第一杯酒,吾敬卿家救命之恩,聊表寸心。”

说着,她仰起修长白皙、如同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液滑过喉咙,让她微微蹙了蹙秀眉,一抹动人的红霞迅速染上她白皙的双颊,使得那张本就艳丽的脸庞更添几分娇媚。

曹操看着她饮酒时那优美的颈部线条,以及放下酒杯后,那被酒气熏染得越发娇艳欲滴、如同成熟樱桃般的唇瓣,心中暗呼顶不住。

他也端起酒杯,沉声道:

“太后言重了,护驾勤王,铲除奸逆,乃人臣本分。臣,只是尽了职责,愧不敢当太后如此厚谢。”

说罢,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味甘醇凛冽,后劲绵长,一股暖流立刻自胃中升起,向四肢百骸扩散,驱散了些许深夜的寒意。

何太后放下酒杯,那双水汪汪、仿佛会说话的眸子却并未离开曹操的脸,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里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忧愁和疲惫:

“本分……话虽如此,道理谁都懂得。可这满朝公卿,衮衮诸公,当时混乱之中,又有几人真正记得这‘人臣本分’?”

“若非卿家忠勇果决,行动迅疾,吾与辩儿,只怕早已成为他人俎上之鱼肉,阶下之囚徒了。”

她微微前倾了身子,一股更加清晰、浓郁的,混合着她独特体香、名贵香料和淡淡酒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她压低了声音,语气变得更加私密:

“曹卿家,此处并无外人,你我也不必拘泥那些惹人厌烦的虚礼。”

“吾……吾如今,真的怕了。”

这句话,她几乎是带着气音说出来的,透着一股彻底的软弱。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晶莹的泪光在其中闪烁,如同梨花带雨,却倔强地没有落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兄长(何进)糊涂,贸然行事,以致身首异处;那些宦官也死的死,散的散,看似心腹大患已除,可这洛阳城,这深宫大内,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凶险万分。”

“袁氏兄弟手握重兵,盘踞西园,其心思深沉难测;百官看似顺从,实则各怀鬼胎,无一人可以真心托付;”

“外面还有董卓那头西凉猛虎,正磨牙吮血,星夜兼程而来……吾一介深宫妇人,见识短浅,辩儿尚且年幼,不谙世事,我们这孤儿寡母,放眼望去,竟是四面楚歌,环顾朝野,竟是无依无靠……”

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那强装的镇定与太后的威仪终于维持不住。

流露出了深藏心底的、作为一个女人和最原始的母亲那最真实的脆弱和无助。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母仪天下、需要时刻保持威严的何太后。

只是一个在乱世风暴中飘摇欲坠、惊恐万分、拼尽全力想要抓住眼前唯一一根看起来还算可靠的浮木的可怜女子。

曹操看着她这副柔弱无依、泪眼婆娑的模样,听着她这番几乎是毫无保留地交底、充满绝望的心里话,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既有警惕,也难免生出几分真实的怜惜,以及……一丝属于男人的、想要将其纳入羽翼之下保护的冲动。

他知道,何太后这番话,固然有刻意表演和拉拢捆绑的成分,但更多的,恐怕是残酷无比、血淋淋的现实。

她现在的处境,确实已经到了悬崖边缘,岌岌可危。

“太后,”曹操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和了一些,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力量和不容置疑的坚定。

“您不必过于忧心,更无需恐惧。只要有臣曹操一息尚存,必不教太后与陛下再受今日颠沛流离、性命之忧之苦!”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而自信,仿佛能穿透这宫殿的墙壁,看到整个洛阳的局势:

“袁本初、袁公路之流,看似势大,实则色厉内荏,各怀私心,难以形成合力,不足为虑。”

“百官心思,纵有万千,臣也自有手段将其掌控、梳理。至于那董卓……”

他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杀意。

“不过一籍籍无名的西凉莽夫,匹夫之勇尔!若他胆敢率兵犯我洛阳天威,臣定叫他知道何为王师赫赫,叫他有来无回,埋骨城下!”

这番话,掷地有声,霸气侧漏,充满了强大的自信和掌控力。

这并非盲目的自大,而是基于对历史走向的先知和眼下初步掌控的权力局面,结合他现代思维分析得出的结论。

但听在此刻心神俱疲、惶惶不可终日的何太后耳中,却如同最有效、最及时的定心丸和强心剂,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最脆弱的心防上。

何太后美眸顿时一亮,仿佛在无尽黑暗中看到了一缕刺破云层的曙光,溺水之人抓住了更多求生的希望。

她再次执起温热的玉壶,纤纤玉指稳稳地为曹操斟满第二杯酒,这一次,她那白皙柔嫩的玉手似乎在不经意间,极其轻微地、若有若无地擦过了曹操放在案几上的手背。

那温软、滑腻、带着一丝凉意的触感,如同微弱的电流般瞬间窜过曹操的皮肤,直抵心头,让他心脏猛地一跳。

“有曹卿家……有孟德此言,吾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能……稍稍落下一些了。”

何太后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媚,仿佛浸透了蜜糖,她端起自己再次被斟满的酒杯,眼波流转,直勾勾地望向曹操。

“只是……将这社稷之重担,将这孤儿寡母的性命前程,这千斤重担尽数压于卿家一人之身,吾心中实在……实在过意不去,更是心疼孟德你的辛劳。”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感激,更带着一种赤裸裸的关切和拉近关系的意味。

“这第二杯酒,不敬卿家……敬孟德。”

她忽然再次改了口,清晰地称呼曹操的表字,这其中的亲昵、信任和托付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几乎挑明了。

“愿孟德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护佑汉室江山,也护佑吾与辩儿……周全平安。”

她说着,仰头再次饮尽杯中酒,那双含情美目,水光潋滟,直勾勾地、毫不避讳地望着曹操,里面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钩子,要将人的魂儿都勾了去,缠绕住,再也无法分开。

“孟德!又叫孟德了!还心疼我的辛劳!护佑周全!这暗示……不,这他妈几乎是明示了吧!就是要绑定我啊!”

曹操内心狂呼,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血压有点升高,那股属于男人的征服欲和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也端起酒杯,目光与何太后那灼热的视线对视,没有一丝躲闪,仿佛要通过这眼神的交锋传递自己的决心和力量:

“太后如此厚爱信任,臣……孟德,感激不尽!必当竭尽全力,肝脑涂地,亦不负太后今日之托付!”

两人目光在空中紧紧交织,缠绵,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在噼啪作响,迸射。

醇厚的酒意、诱人的香气、暧昧不明又充满张力的气氛在这温暖如春、奢华精致的寝殿内弥漫、发酵、升腾,温度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升高了。

几杯御酒下肚,酒劲渐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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