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新的任务

一九五一年十月的北京，秋意已深。

清晨的风刮过东城区的街巷，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带着一股萧瑟的寒意。

军事管制委员会，治安处，一间烟雾缭绕的办公室内。

陈永贵科长掐灭了手里的烟头，那动作带着一股坚毅的力道。

他面前站着六个人，包括何雨柱。

气氛凝重的像一块铁。

“你们只有五天时间。”陈科长的声音不高，下了死命令。

“东城区，所有的电台，所有的老鼠洞，给我掏干净，一片不留。”

他粗糙的手掌拍在摊开的地图上，指尖点过几个模糊的区域标记。

“上级的命令很明确，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常规的侦测车进了胡同就得抓瞎，效率太低，还容易打草惊蛇。我们等不起，也输不起。”

陈科长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停留了一瞬。

没有犹豫，他选择相信何雨柱，大家心照不宣。

“何雨柱同志。”

“到。”何雨柱上前一步。

他身姿挺拔如松，与平日里那个推着自行车穿梭于街巷的少年判若两人。

很多人都会下意识忽略，这个少年才16岁。只是个半大孩子。

“你提出的方案，处里批准了。老张，小刘，还有你们三个，”

陈科长点了点另外几名精干的行动队员。

“编入特别行动队，由何雨柱同志负责指引方向。此次行动，一切以他的指挥判断为准。”

老张是个面容黝黑的老刑侦，只是沉稳地点了点头。

小刘年轻些，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对命令的无条件服从。

“记住，”陈科长语气加重，

“何雨柱同志的身份是‘社会调查员’，这是你们行动的掩护。发现目标，确认无误后，果断处置，不留后患。我要的是结果，干净彻底的结果。”

“是！”众人齐声低吼。

没有更多的动员，也不用动员，军管时期就是这么高效，行动即刻开始。

何雨柱推着那辆自行车，走在前面，负责引路及扫描。

老张和小刘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似随意，眼神却锐利地扫视着周围。

另外三名队员则分散在更外围，形成一道无形的警戒网。

他们从军管会所在的区域出发，一头扎进东城区错综复杂的胡同网络。

青砖灰瓦，斑驳的门楼，偶尔传来的市井人声，构成了这座城市最寻常的肌理。

何雨柱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平静地掠过两侧的院墙、屋舍。

但他的大脑，正以前所未有的效率运转着。

半径三十米，一个无形的球状领域以他为中心展开。墙壁、家具、杂物……

一切非生命的物质在他“眼”中变得半透明，其内部结构如同最精细的三维线框图，瞬间构建，实时更新。

他过滤掉那些锅碗瓢盆、寻常家具、劳动工具等生活必需品的轮廓。

将感知的焦点集中在几个关键标签上：复杂的电子元件结构、大容量蓄电池特有的铅板与酸液轮廓、成卷的特定规格导线、以及异常数量的纸张或金属武器形态。

他的大脑如同一个高效运行的滤波器，将海量的无用信息剔除，只留下可疑的“硬点”。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穿过一条又一条胡同，经过一个又一个或敞开或紧闭的院门。

何雨柱偶尔会停下，拿出笔记本和钢笔，装模作样地记录几句，像是在进行社会调查。

老张和小刘则默契地停在附近，或假装抽烟，或观察路人。

“柱子，有发现？”在一次短暂的停歇时，老张凑近几步，低声问道。

他习惯了叫何雨柱的小名，带着几分老北京人的熟稔，尽管他知道这个年轻人远非普通的街坊。

“还没有。”何雨柱合上笔记本，目光投向胡同深处。

“再往前看看，南锣鼓巷那边人口杂，可能性大些。”

他不能解释自己是如何“看”的，只能用这种基于经验和地理知识的推断来掩饰。

老张点点头，不再多问。几次合作下来，他已经习惯了何雨柱这种近乎未卜先知的“直觉”。

接近正午，阳光勉强驱散了一些秋寒。

他们拐进一条相对宽敞些的胡同，名叫“雨儿胡同”。

两侧院落比之前的要规整些，但也更显幽深。

何雨柱推着车，不紧不慢地走着。

扫描领域无声地侵入每一个角落。

突然。

就在他经过一个挂着“7号”门牌的小院时，扫描界面的边缘，一个清晰的信号轮廓猛地跳了出来。

那是一个结构相对完整、带有明显线圈、真空管和调谐结构的电子装置，旁边紧挨着一个方形的、内部呈现规整铅板与液体轮廓的物体：大功率蓄电池。

它们静静地躺在这座小院东厢房的一个角落里，被一些杂物半掩盖着，但在何雨柱的感知中，却如同黑夜中的灯塔一样醒目。

找到了。第一条鱼。

何雨柱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他继续向前走了十几米，在一个看似要检查车链的时机，自然地蹲下身。

老张和小刘立刻停下，看似随意地站位，却恰好封住了来路和去路。

何雨柱的手指在自行车链条上拨弄着，头微微偏向老张的方向，嘴唇翕动，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无比：

“目标确认。7号院，东厢房。电台一部，蓄电池一个。房内一人，男性，位置靠窗。床下木板有夹层，内有长条状金属物，疑是步枪或冲锋枪。无其他人员。”

给出的指令非常清晰，同志们的安全也很重要！

老张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

他没有任何质疑，也不会质疑。

只是将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尖碾灭。

这是行动信号。

小刘和外围的三名队员几乎是同时收到了老张极其细微的手势指令。

无声无息间，一张铁网已经将这个看似平静的7号院，牢牢罩住。

何雨柱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目光冷静地扫过那扇紧闭的院门。

行动开始，别的穿越者用挂收黄金，何雨柱也收，但抓敌特似乎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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