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余波
何雨柱一家三口当众硬刚三位大爷,这事儿在四合院里就跟炸了锅似的。
接下来的几天,院里气氛诡异得很。
平时碰面好歹还点个头,现在?
易中海和阎埠贵看见何雨柱,那脸拉得比驴还长,恨不得绕道走。
反倒是刘海中,偶尔遇见何雨柱,还会略显尴尬地点点头。
何雨柱也是微笑打招呼。
何雨柱可不会带有色眼睛看刘海中,他知道刘海中的为人,跟他还是正常交流的。
刘海中在院里可比大多数人会更加古道热肠,他教徒弟认真,虽然打骂居多,但人家真教东西啊!
还资助了好几个贫困生你敢信?有个后来还当上了厂长。
何雨柱看刘海中这人其实不错,不过性格看起来似乎好像不太讨喜而已。
但论迹不论心嘛!
明眼人都看出来,这三位大爷之间那点脆弱的同盟,经过上次大会,算是裂开了一道大口子。
何雨柱才懒得管他们心里那点小九九。
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服。
东跨院的门一关,外面那些风风雨雨,影响不到他分毫。
这天周末,他骑着车又出门了。理由?没有理由,出门买东西。
他去了书店,不过目标明确,直奔外文书架。
凭借着过人的记忆力和理解力,他快速翻阅着几本俄文技术手册和基础读物,将那些复杂的语法结构和专业词汇如同扫描般刻进脑子里。
哑巴俄语也是俄语,先看懂再说。
从书店出来,他七拐八绕,进了另一条街上一家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合作社。
这里他有熟人,是之前帮过点小忙的一个售货员。
“李姐,忙着呢?”何雨柱笑着打招呼,顺手递过去一小包用油纸包着的ABC奶糖,不多,但是个心意。
李姐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左右看看没人注意,压低声音:
“何干部,您要的东西,给您留着呢。”
说着从柜台下面拿出两瓶贴着红色标签的“中华牌”麦乳精,“就这点库存了,紧俏得很。”
“谢了李姐。”何雨柱利索地付了钱,把麦乳精放进随身带的帆布包里。
这年头,麦乳精可是高级营养品,寻常人家可见不着,一瓶四十多万。
何雨柱可不好吝啬给妹妹的东西,就当个女儿养,你们爱咋说咋说!
离开合作社,他找了个背人的墙角,布包里的麦乳精瞬间消失,安稳地落入了静止空间的货架上,跟之前囤的奶粉作伴去了。
做完这一切,他面色如常地骑车回家。
刚进院门,就听见贾张氏那特有的大嗓门在嚷嚷:
“……神气什么呀!不就是个破干部吗?我看他能神气到几时!早晚得出事!”
何雨柱脚步都没停,推着车径直往中院走。
这人是真讨厌,但跟这种人浪费口水,纯属掉价。
倒是贾东旭,正好从屋里出来,看见何雨柱,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低下头,闷声回了屋。
何雨柱心里明白,贾家也就贾张氏跳得欢,贾东旭和他媳妇秦淮茹,心里未必没点数,只是不敢忤逆那老虔婆罢了。
回到东跨院,何雨水正在院里跳格子,小脸红扑扑的。
“哥,你回来啦!”
“嗯。”何雨柱把车停好,从布包里(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摸出那包没拆封的ABC奶糖,“给,慢慢吃。”
“谢谢哥!”何雨水欢呼一声,宝贝似的接过去。
看着妹妹开心的样子,何雨柱觉得挺高兴的,这就挺好,跟那些傻逼置气,有什么意义?
夜里,他再次进入空间。
之前试验酿造的一批普通白酒,在茅草屋里经过这段时间的加速陈化,已经初具风味。
他取出一小杯尝了尝,口感醇厚了不少,虽然比不上那些名酒,但远超市面上的普通货色。
“看来这办法可行。”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
自酿酒的成功,意味着他又多了一个消耗空间产出的路子。
他将这批酒进行蜡封,妥善存放。
目光又落在空间那片黑土地上,之前种下的高粱长势极好,绿油油一片。
就在何雨柱埋头发展自家“小基地”的时候,院里的某些人,却并没打算就此罢休。
易中海和阎埠贵凑在一块儿,愁眉不展。
“老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咱们这脸可丢大了!”阎埠贵不甘心。
易中海阴沉着脸:“算了?哪有那么容易!这小子软硬不吃,仗着是个干部,无法无天了!”
“那怎么办?来硬的肯定不行。”
易中海眯着眼,手指敲着桌面:
“硬的不行,就来阴的。他不是生活作风‘好’吗?不是有钱吗?我听说,最近上面抓干部作风问题抓得挺紧……他何雨柱一个单身小伙,带着个妹妹,日子过得那么滋润,钱哪来的?东西哪来的?这里头,难道就没点问题?”
阎埠贵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写点东西,递上去?”
“哼,反映情况嘛,总是可以的。”易中海冷笑,“就算查不出什么,也够他喝一壶的!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他们自以为算计得隐秘,却不知道,何雨柱的警惕性,远比他们想象的要高。
这天何雨柱下班回来,刚进胡同口,就看见街道办事处的王主任正跟人在路边说话。
何雨柱推车过去,客气地打了声招呼:“王主任。”
王主任看到他,脸上露出笑容:“是何雨柱同志啊,下班了?”
“刚下班。”何雨柱点头,状似随意地聊道。
“对了王主任,有件事想跟您汇报一下。我们院不是正在搞‘文明新风’评比吗?”
“院里几位大爷积极性特别高,前几天还开会,探讨能不能让住户共享私人厕所和地窖,说是为了集体荣誉。”
“我这年轻,把握不好政策,怕走了形式,损害了住户权益,正想找机会跟您请教呢。”
他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点明了事情,又把自己放在了虚心请教的位置上。
王主任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共享私人厕所?地窖?胡闹!这是哪门子新风?这是侵犯私人财产!易中海和阎埠贵他们搞什么名堂!评比是为了促进环境卫生和邻里和睦,不是让他们瞎指挥,搞强迫命令的!”
何雨柱心里暗笑,面上却一副受教的模样: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谢谢王主任指点,我回去也知道该怎么跟院里沟通了。”
职场上,大家还是心照不宣的好。
“嗯,你做得对。”王主任赞许地点点头,“有什么情况,及时向街道反映。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有了王主任这句“定调”,就行了,毕竟何雨柱也不算什么普通人。
王主任当时在军管会做干事的时候,也见过何雨柱,甚至还知道是谁带的兵,她可不想找死。
陈永贵很护犊子!
空间里一二三等功的牌子,不要太多。
想阴他?死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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