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书友定制2

纽约港的晨雾尚未散尽，"皇后号"货轮缓缓靠岸。

何雨柱随着稀疏的人流踏上码头，深蓝色工装让他看起来像个普通船员。

他没有停留，径直穿过忙碌的港区，在第一个路口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

片刻后，一个穿着普通夹克、戴着鸭舌帽的身影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帆布包。

他融入纽约清晨的街道，在报摊买了一份地图和一份《纽约时报》，低头走向最近的地铁站。

纽约到田纳西大概是1600多公里。

三小时后，他已坐在一趟开往南方的长途列车上，靠窗的位置，窗外是不断后退的城镇与田野。

他闭目养神，脑海中勾勒着此行的第一个目标：

田纳西州，橡树岭。

路上花的时间比较多，36个小时，还转了一次火车。

只能到孟菲斯，他“借”了一台车，经过几个小时，到了实验室附近。

然后步行过去，确定好目标，就是等待了，这里戒备森严！

白天，他躲在种植空间观察，等到夜晚，才从种植空间出来，准备行动。

夜色如墨，何雨柱此时伏在橡树岭外围的缓坡背阴处。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经三个小时，深色衣裤与灌木丛融为一体。

远处实验室的灯光在夜色中格外醒目，巡逻车的引擎声每隔十五分钟响起一次。

他选择这里作为起点是经过计算的。

距离核心区域一公里，林木茂密，偏离主要巡逻路线。

更重要的是，这片缓坡的地质结构适合挖掘，不会因为土质松动引发塌方。

确认安全后，他心念微动，身前土壤齐整地消失，露出一个仅容人通过的垂直洞口。

洞壁光滑，深度刚好两米。

他跃入洞中，开始像个盾构机一样在地下向前推进。

地道以稳定速度向目标延伸。

他精确控制方向，每次只收取前方够通行的土方。

挖出的土壤暂存空间角落，这个动作已经重复了上千次。

每隔二十米，他向上开出隐蔽通气孔，位置都选在树根盘结处或岩石下方。

挖掘过程中，他不断调整方向。

有时会遇到坚硬岩层，需要绕行；有时会感知到地下管线，必须小心避开。

这些都需要额外的精力和时间。

在地下前行四个小时后，空间里暂存的土壤已经堆积成小山。

终于，他停在混凝土结构下方。

意念向上穿透，清晰感知到档案库内金属柜的轮廓和纸张质感。

距离足够。他调整呼吸，将状态恢复到最佳。

心念转动间，数十个标注着"曼哈顿计划工程数据"、"Y-12级联实验"的档案柜和角落的合金保险箱瞬间消失，出现在空间预留位置。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几乎同时，刺耳的警报声隐约传来。

何雨柱毫不迟疑，立刻原路返回。

后退时将空间暂存的土壤回填身后地道。

这个动作需要分心二用：一边快速后退，一边精确控制土壤回填。

回填必须均匀密实，不能留下空隙。

在距离出口一百米处，他听到上方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和犬吠声。

回填速度加快，同时将更多注意力放在消除自身痕迹上。

地道在身后一段段消失，如同从未存在过。

接近出口时，他将最后土壤回填垂直洞口，仔细踩实，恢复藤蔓落叶的原始状态。

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一丝不苟。

远处实验室区域已警笛大作，探照灯四处扫射。

他借着树林掩护快速撤离，每一个落脚点都经过计算，避开松软的泥土和容易发出声响的枯枝。

十分钟后，他已经出现在两公里外的一条偏僻小路上。

这里停着借来的车子。

脚步依然稳定，呼吸平稳，仿佛刚才只是进行了一次寻常的夜行。

整个过程从开始到结束，历时六小时四十二分钟。

三天后，何雨柱出现在芝加哥市中心。

他坐在联邦广场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目光偶尔扫过两个街区外的那栋新古典主义建筑。

芝加哥第一国民银行。

他在这里观察了整整两天。

银行营业时间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金库位于地下深处。

通过观察运钞车的路线和间隔，他判断出金库的大致位置。

现在需要的是更精确的定位。

第三天凌晨三点，他出现在银行后方的一条小巷里。

这里堆放着垃圾桶，空气中弥漫着腐坏食物的气味。

他靠在阴影最浓的墙边，意念向下穿透。

混凝土基础、纵横的管线、通风管道……

再往下，是加厚的钢筋混凝土结构。

他耐心地调整感知焦点，像用探针扫描般细致。

终于，在银行主体建筑正下方约十五米处，他感知到了那片独特的金属质感：排列整齐的金条，以及旁边房间里成捆的钞票。

距离足够了。从他现在的位置到金库，直线距离约四十米。

心念转动间，金库内特定区域的黄金和相邻房间的现金瞬间消失，出现在他的空间里。

整个过程不超过两秒。

没有找到保管区，似乎是另外一个区域，但不重要了。

何雨柱立即转身，步伐稳定地走出小巷。

他没有奔跑，而是自然地混入凌晨街道上稀疏的人流中。

一个清洁工正推着清洁车走过，几个醉汉在街角喧哗，出租车在路口等红灯。

五分钟后，他拐进地铁站，乘坐最早一班列车离开了市中心。

车厢里只有几个早起的工人，谁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回到临时落脚的小旅馆，他锁好门，这才进入空间查看。

金条整齐地码放在空地上，每块标准400盎司，总共约十二吨。

旁边堆放着成捆的百元美钞，初步估算超过八百万。

怎么一家银行东西这么少？

艹，忘了那些保险柜！

这些战利品与之前获取的核资料分开放置，占据了仓库不小的一块区域。

他取出一块金条看了看，上面刻着序列号和纯度标记。

这些标记在未来处理时可能需要处理，或者说，带标记更有价值？

但现在，姓何了。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窗外，芝加哥的清晨刚刚开始。

警笛声在远处呼啸，但已经与他无关。

这次行动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就像在橡树岭时一样，他只是在正确的时间出现在正确的位置，然后带走了该带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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