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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最后的光顾与归途


西海岸的空气带着咸湿,何雨柱把车停在能望见旧金山湾的一处高地。

风吹得他头发凌乱,下面是繁忙的港口,起重机像钢铁巨臂缓缓摆动。

他眯着眼看了会儿,心里有了计较。

没进城,他调转车头往南开了段路,找了个靠近小码头的汽车旅馆住下。

房间比路易斯维尔那间还旧,墙皮有些剥落,但窗外能看到海。

他需要一艘船,一艘即将开往远东、管理不那么严格的货轮。

接下来两天,他换上更旧的衣服,像本地无所事事的闲汉,在金门大桥以南的几个货运码头转悠。

有时坐在防波堤上看着海浪发呆,有时在路边摊买份炸鱼薯条慢慢吃。

眼睛看似放空,意念却细致地扫过泊位上的每艘船。

他“听”到水手们用各种语言闲聊,感受到轮机舱的震动,“看”到船长室里摊开的航海日志。

大部分船的目的地不对。他耐着性子等。

第三天下午,一艘船壳漆皮有些剥落的散货船进了视线。

船名是“太平洋贸易者”,船员们正懒散地做着出航前准备。

意念仔细探查后确认:目的地香港,明晚离港,船员不多,有几个货舱空着。

就它了。

离港前夜的凌晨,码头上最安静的时刻。

“太平洋贸易者”停靠的泊位灯光昏暗,只有驾驶台亮着微光,值班水手在打盹。

何雨柱从一堆集装箱阴影里闪出,没走舷梯。

他选了个船体中段被黑暗笼罩的位置,确认周围无人。

跳船,从船上找地方,进了船舱。

舱里堆着些废弃缆绳,散发着机油和铁锈味。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从空间取出面包慢慢啃着。

接下来要在这里待上几天了。

第二天船在晨雾中启航。

轮机轰鸣透过钢板传来,船身微微震动。

他靠着舱壁,意念始终保持着最低限度的感知,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偶尔有船员从舱外走过,脚步声和谈话声都很清晰。

航程漫长。他大部分时间安静待着,靠空间里的食物和水度日。

有次两个水手打开舱门进来取备用缆绳,他提前躲进种植空间,直到他们离开。

第七天夜里,货轮即将抵达旧金山进行最后补给。

何雨柱知道时间不多了。

在船静静停靠在外港等待进港时,他如法炮制,悄无声息地滑入冰冷的海水,向岸边游去。

湿淋淋地爬上岸,他在一个废弃小码头后面进空间换了干衣服。

是时候进行最后一次“光顾”了。

他早就留意到洛杉矶郊区有座不起眼的私人庄园,属于一个热衷收藏东方文物的富商。

根据此前搜集的信息,那里安保比博物馆松懈得多。

当晚他出现在庄园外围的树丛里。

避开巡逻的保安和几处简单的红外报警器,他找到一处偏僻墙角。手按在泥土上,故技重施。

地下挖掘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轻松。

很快他就来到主宅地下。

意念向上探查,一个宽敞的收藏室出现在感知中。

紫檀木架上摆着青铜器,墙上挂着古画,玻璃柜里陈列着瓷器玉器。

保安在楼下看电视,声音隐约传来。

何雨柱意念扫过整个收藏室,锁定那些最珍贵的物件:几件商周青铜,一幅宋代山水,一套明清官窑,还有几件良渚玉器。

心念一动,收藏室里那些珍品瞬间消失,只留下空荡荡的展架和挂画墙上淡淡的印痕。

他立即后退,迅速回填通道。

从树丛中钻出来时,洛杉矶的夜空依旧宁静。

他整理了下衣服,像个晚归的居民,步行离开这片高级住宅区。

第二天中午,他在一家中餐馆吃饭时,听到邻桌有人在议论某富商家中失窃的传闻。

报纸社会版角落也登了条小消息。

何雨柱安静地吃完炒饭。该离开了。

顺路收个商超,就想办法上了船。

“晨星号”在海上航行了二十多天,香港的轮廓终于出现在晨雾里。

何雨柱藏在底舱,听着外面逐渐喧闹起来的人声和汽笛声。

船缓缓靠岸时,他顺着锚链槽滑入浑浊的水中,几下就游到了邻近的货运码头。

爬上岸,混在忙碌的码头工人里离开了港口区。

他在九龙一间不起眼的唐楼租了个房间,关上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那套浸过海水的衣服换掉。

空间里的东西一样没少。

当务之急是尽快北返。

三天后,他弄到了一张经罗湖去广州的通行证,用的是另一个准备好的身份。

过关时检查不算严,他提着个半空的行李箱,神色如常地跟着人流走,没引起任何注意。

在广州停留一夜,第二天就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硬卧车厢里混杂着各种气味,他靠窗坐着,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南国水田。

列车轰隆,一路向北。

两天后的傍晚,火车喘着粗气驶进北京站。

站台上人声鼎沸,高音喇叭里放着激昂的歌曲。

何雨柱提着箱子走下火车,踏上站台的水泥地。

出站没费什么事。

他叫了辆人力车,说了个离南锣鼓巷不远的地名。

车夫吆喝一声,拉着车小跑起来。

傍晚的四九城,胡同里飘着炊烟和饭菜香。

孩子们在院门口追逐打闹,一切都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车子在一个胡同口停下。

他付了钱,提着箱子步行往里走。

青砖灰瓦,斑驳的木门,熟悉的院墙。

走到那座熟悉的四合院门前,他停下脚步。

院门虚掩着,能听到里面隐约的说话声和炒菜的刺啦声。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静静站了一会儿。

院里正是一片晚饭前的忙碌。

前院,阎埠贵正端着个搪瓷缸子从屋里出来,一眼瞧见他。

整个人愣在原地,眼神躲闪,嘴唇动了动没出声,扭头就缩回了屋。

他没停留,径直穿过垂花门进了中院。

正房门口,何大清正拿着鸡毛掸子掸灰,看见他,手停在了半空,张了张嘴。

静姝闻声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还沾着面粉,脸上是实实在在的惊讶:

“柱子?你……你回来啦?”

“哥!”  东厢房里冲出来一个孩子,是何雨梁。

快七岁的孩子蹿高了一截,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腰。

何雨水也从屋里跑出来,惊喜地喊了一声。

何雨柱揉了揉弟弟的脑袋,对父亲和继母点了点头:“爸,静姨。刚到家。”

他的脚步没停,穿过中院月亮门,走向自家东跨院。

刚进院门,就看到正房的门帘一挑,林雪音系着围裙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把没摘完的韭菜。

她看到风尘仆仆的何雨柱,明显怔住了,手里一松,几根韭菜掉在了地上。

“你……回来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目光在他脸上仔细看着,像是要确认这不是幻觉。

“嗯,回来了。”  何雨柱走到她面前,弯腰把掉在地上的韭菜捡起来,递还给她。

林雪音接过韭菜,手指微微有些颤,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嘴角却难以抑制地弯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正好,准备做饭。”  她侧过身,让出进屋的路,“雨水,去给你哥倒盆热水擦把脸。”

何雨柱从出发到回来,一共花费了整整7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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