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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温窈一介粗鄙之流,德不配位


第八十章  温窈一介粗鄙之流,德不配位

提起温窈这个父亲,文能写诗,武能上战场,做小伏低时也能做牛做狗,和崔氏的强势蛮横相较,更像是一只冷面成精的老狐狸。

即使是在宫里,连萧策也要给温代松几分好脸色。

温窈心底清楚,能让白芷来叫她,摆明了萧策也是授意的。

这趟未央宫,她是不得不去了。

冬日雪厚,温窈裹了披风,拿了手炉,出去时杏雨却笑意盈盈地牵唇,“姑娘出来了,皇后娘娘说今日风雪大,特意叫了奴婢来接您。”

“可当不起。”温窈轻嗤,“等会再被送进哪个龙潭虎穴,我有几条小命被你这般戏耍。”

杏雨脸色、微僵,“姑娘这是折煞奴婢了。”

踩着绣鞋一步步踩在地上,冷意不减,却难得的稳当。

温窈忽然记起当年在尼姑庵时海娘子说的话,人生就是这样,一步一个脚印才算数,被人抬着捧着,哪日登高跌重,那都是别人给自己的命劫。

到了未央宫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殿外的嬷嬷太监一路通传,等温窈得了令,才解了披风上前,“给皇后娘娘和丞相大人请安。”

“阿窈,本宫说了,你在未央宫无需多礼。”温语柔一如既往地体贴端庄。

若非温窈这些年吃够苦头,定会被她这副表象迷惑。

她话音刚落,这边温代松又笑笑,语气温和,“皇后娘娘说的是,关上门都是一家人,快些起来。”

温窈被赐了坐。

入宫破天荒头一次,她像个人一样跟他们一起坐着。

婢女上了茶后,温代松打开手边的锦盒,端出一碟有些眼熟的糕点。

温窈闻到味道的那刻,脸色瞬间不怎么好看。

温代松却恍若没察觉她的不对,主动起身递到她面前,“为父记得你幼时最爱吃杏仁酥,当时一人就能吃完两包,后来掌柜的关门离京,还哭了好些日子,这是西市新开的一家酥饼店做的,你尝尝和小时候的味道可是一样?”

温窈目光落在糕点上。

层层酥皮上,杏仁片甜香可口,薄脆适中,好似轻轻一捏便可将人填的心满意足。

可温窈的记忆却仿佛被撕开一个破口,呼呼地灌进冷风。

她喜欢吃杏仁酥并非自幼养尊处优,众多选不出来的糕点里偏挑了这个。

是那时寄住在尼姑庵里,日日清粥淡饭,晚上不过子时便饿的心发慌。

奈何这边求子最灵,多的是香客带上杏仁酥来求子,温窈饿极了便去偷贡品吃。

她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这糕点便如命里的一道光投下,拯救了无数个委屈难捱的夜晚。

直到后面,她遇见了萧策,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更好吃的杏仁酥。

汴京城内的糖饼铺子,每只酥饼上都洒了甜滋滋的糖霜,温窈那时回相府不久,经常被崔氏和温语柔体罚,每晚噩梦连连。

萧策又寻了做药膳的铺子,在里面加了茯苓给她安神,后来睡眠才一日日好了起来。

那时候他总是很宝贝她,一点风吹草动就十分紧张。

温窈总是天真地问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可萧策是个没正经的,故意不说她想听的,剑走偏锋地逗的她面红耳赤。

“不将你养的白白胖胖,日后嫁过来,怎么给本王生孩子?”

温窈记起这句话,又想到如今的处境,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瓷碟触碰到桌面的声音骤然将她神思拖回,不知何时,手上已经拿了一块杏仁酥。

再看温代松,算是较为满意地坐了回去。

抿过茶后,他淡淡开口,“听说前些日子,陛下又给恒王妃修了处园子,如今各地天灾频繁,霜冻三尺,国库正是急需用钱的时候,陛下这般大兴土木,怕不是吉兆。”

温窈忽然想起一个词——妖妃。

从太后的语气,以及萧策做的种种来看,她给自己扣妖妃的帽子显然没恒王妃来的有资格。

温语柔勉强地弯了弯唇,长叹一声,“父亲以为本宫不想劝么?可那人有本事的很,在冷宫也能盖过本宫一头,区区一个四品官的女儿,勾搭完废太子又攀上陛下,本宫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父女俩你一言我一语,温窈始终不搭腔。

那块鬼使神差拿过的杏仁酥也放回桌上,温代松见了不仅没生气,反倒蓦地温和下来,“阿窈。”

他语重心长,“你如今可知为父的苦心?”

温窈长睫低垂,唇角染上轻讽,“女儿愚钝,还请父亲明示。”

温代松沉吟,“你自小性子独,没几个在乎的人,唯陛下是例外。可这成亲同小女儿家的情窦初开不同,倘若当初是你嫁进东宫,坐上皇后之位,单凭陛下对恒王妃如此,你沉不住气,怕是一年不到便会被废后。”

温窈脸色不算难看,但绝不好看。

她不喝茶不吃糕点,坐的如同挺立的松竹,傲然不屈。

“父亲知道这些年有许多对不住你,”温代松眼里别有深意,“可你太重感情容易受伤,皇后娘娘稳重更能扛得住事,如今你们同在宫里,又是亲姐妹,更要互相扶持才是,别叫人看了笑话。”

温窈沉默一瞬,撩起眼皮淡淡,“父亲有话不妨直说。”

温代松见她油盐不进,敛了笑,定定地注视她,一字一句都是命令。

“那幅千里山河图抓紧绣成,若有什么缺的,只管写信回府,”  说着,他顿了顿,语气严肃,“记住,这满宫上下,只有你长姐和你才是真正的一条心。”

话音刚落,温代松的凌厉便被温语柔打断,“父亲,方才不是说了不许再凶阿窈么?”

温窈只觉她分外好笑,懒得搭理。

正欲将手抽回,掌心却被人塞进一封书信。

温语柔声音轻婉地响起,“长姐知道你怨我,可当初之事,非父亲和我两人所为。”

她甚至用了我来自称,而非本宫。

仿佛今日是什么延迟多年的坦白局。

温窈不想听,可温语柔已经将信展开,萧策熟悉的笔迹瞬间闯入眼帘。

【温窈一介庵堂长大的粗鄙之流,太子妃之名自然德不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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