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气运之子被榨干了
第八十九章 气运之子被榨干了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们,我乃七玄门亲传弟子!我师......”
陈凡厉声呵斥,试图运转灵力,却惊恐地发现周身经脉如同被无形枷锁禁锢,连最简单的法诀都无法催动分毫!为首那位身着诱人红纱、身段最为火辣的女修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公子何必如此紧张?我等皆知二位身份尊贵,非同一般~故而,特意为您二位准备了本宗最顶级的‘极乐忘忧’服务,定让二位忘却一切烦恼,直达那欲仙欲死的极乐妙境呢~”
她的声音酥媚入骨,却让陈凡和叶天头皮发麻,如坠冰窟。
“无耻妖女!休想用这等下作手段......唔唔......咕咚!”
叶天话未说完,便被一名身法诡异的女修欺近身前,捏住下巴,将一盏香气扑鼻的酒液毫不客气地强行灌了下去。
酒液入喉,瞬间化作一股灼热狂暴的洪流,疯狂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和识海神魂。
“呵呵~此乃秘制‘极乐仙醪’,辅以独家秘方~”
另一名女修在叶天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魔性的诱惑。
“便是那斩断七情六欲的得道高僧,饮下此杯,也要金身破戒,堕入无边欲海呢~”
叶天又惊又怒,气血翻涌:“既知药性猛烈至此,为何还灌我一整杯?!”
女修们只是吃吃地笑,眼神暧昧,并不作答。
而陈凡那边境况更为凄惨,被两名体态丰腴、力气惊人的女修一左一右死死架住胳膊,捏开嘴巴,硬生生将一整壶“极乐仙醪”给灌了下去!
药力发作极快,他的脸色瞬间涨红如血,额头青筋暴起,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粗重如牛,眼神开始涣散。
“你们......卑鄙无耻......士可杀......不可辱......”
陈凡的声音因强烈的药效和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嘶哑颤抖,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
“哎呀呀,瞧二位公子这急不可耐的模样~”
女修们娇笑着,灵巧的手指如同弹奏乐器般开始在他们身上敏感处游走挑逗。
“那位苏公子可是特意千叮万嘱,说二位喜好‘独特’,尤爱‘被动承欢’与‘强势征服’呢~姐妹们,今夜可都要拿出看家本领,好生‘伺候’,切莫辜负了苏公子的一片‘美意’啊!”
“苏皓!我操你祖宗!!!”
陈凡和叶天瞬间明白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发出绝望而愤怒的咆哮,恨不得将苏皓生吞活剥。
然而,他们的怒吼在磅礴的药力和众多经验丰富的女修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很快便被淹没在更加汹涌的感官浪潮之中。
接下来的数个时辰,对于陈凡和叶天而言,无疑是漫长无比、屈辱至极、却又在药力作用下无法抗拒的沉沦之旅。
他们被以各种难以想象、羞于启齿的方式“悉心招待”着。
“极乐仙醪”的药效彻底摧毁了他们的理智防线,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背叛了意志,沉沦于一波强过一波的、无法言说的感官风暴之中。
厢房内娇声燕语不绝于耳,喘息呻吟此起彼伏,其间夹杂着压抑的呜咽与失控的低吼,香艳而糜烂的气息弥漫,直至窗外天际泛起鱼肚白,这般疯狂的动静方才渐渐平息。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陈凡和叶天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的破布娃娃,眼神空洞涣散地瘫软在凌乱不堪的软榻上,嘴角残留着不明液体,身上布满了暧昧的淤青和抓痕,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靡靡之气。
寻欢宗长老满意地收起一枚记录着大量精彩瞬间的留影石,笑眯眯地凑上前问道:“二位公子,今夜服务可还‘尽兴’?欢迎下次再来惠顾,给您二位打八折哦~”
陈凡和叶天闻言,气血逆冲,喉头一甜,差点当场喷出一口老血,昏死过去。
心中对苏皓的恨意已然滔天,倾尽三江五湖之水也难以洗刷!
苏皓......此生此世,不将你挫骨扬灰,我二人誓不为人!
......
晨光初透,薄雾如纱,巨大的飞舟在灵力的嗡鸣声中缓缓升空,流线型的舟身反射着熹微的晨光,显得庄严而神秘。
甲板上,涂山雅一袭紫衣,身姿挺拔如孤松,正清点着人数,准备启程。
她的神色清冷依旧,但若仔细观察,便能发现其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无奈。
就在这时,舷梯方向传来了沉重而虚浮的脚步声,伴随着细微的、压抑不住的抽气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陈凡、叶天、钱力三人正相互搀扶着,一步一挪地登上甲板。
他们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陈凡的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仿佛大病初愈,又像是被掏空了所有精气。
眼眶下是浓重得化不开的青黑阴影,如同被人揍了两拳。
他走路的姿势极其怪异,双腿僵硬地夹紧,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烧红的烙铁上,脚尖先小心翼翼地点地,然后才极其缓慢地放下脚掌,眉头因难以忍受的疼痛而紧紧锁死,额角甚至渗出细密的冷汗。
叶天的情况似乎稍好,但也好得有限。
他双目空洞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某处虚空,仿佛灵魂已然出窍,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
原本整洁的衣领有些歪斜,脖颈侧面赫然残留着几道暧昧的、细细的红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的指甲划过,又像是某种特殊游戏留下的印记。
他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被彻底榨干、生无可恋的气息。
而三人中最凄惨的,莫过于钱力。
他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原本挺拔的身形佝偻着,丰神俊朗的脸庞深深凹陷下去,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毫无血色。
他几乎无法独立站稳,上船时几乎是半拖半爬,一踏上甲板便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扑向最近的角落,蜷缩在那里,将头深深埋入膝盖之间,露出的指尖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着,仿佛经历了什么极致的恐怖,尚未回过神来。
三人艰难地挪到甲板中央,目光偶然在空中相撞。
刹那间,一种无声的、难以言喻的悲愤和同病相怜的屈辱感在他们之间弥漫开来。
不需要任何言语,他们都能从对方狼狈不堪、元气大伤的模样中,窥见彼此昨夜所经历的、不堪回首的“磨难”。
因为昨日,三人的精元被抽干,修为直接掉到了练气期,起码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过来了。
然而,当他们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正悠闲倚在栏杆旁,一脸神清气爽、嘴角甚至还噙着一抹可恶笑意的苏皓时,所有的虚弱和颓靡瞬间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
“唰!”
六道目光,如同六把淬了毒的冰冷利刃,瞬间跨越空间,死死锁定在苏皓身上。
那目光中蕴含的怨毒和仇恨几乎凝成了实质,甲板上的温度仿佛都骤然下降了几分。
如果目光能杀人,苏皓此刻早已被千刀万剐,尸骨无存了!
若非涂山雅就站在不远处,他们三人恐怕会立刻扑上去,哪怕用牙咬,也要从苏皓身上撕下几块肉来!
陈凡下意识地捂住了依旧隐隐作痛、仿佛被掏空了的腰部,眼中一抹骇人的血芒疯狂闪烁,几乎要压抑不住。
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喉咙深处挤出低沉而嘶哑的誓言,每一个字都浸满了刻骨的恨意:“苏皓......你很好......今日我陈凡以道心起誓,此生若不将你挫骨扬灰,神魂俱灭,我誓不为人!”
说话间,他藏在袖中的手猛地用力,一枚温润的血色玉符被无声无息地捏碎。
一道极其隐晦的血色波动一闪即逝。
【血老......动用那批死士!不惜一切代价,我要他死!立刻!马上!】
他在心中疯狂咆哮,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极其阴冷扭曲的笑容。
【苏皓......这是你逼我的!就算暴露了身份,引来宗门彻查,我也要你先我一步,死无葬身之地!】
相较于陈凡几乎不加掩饰的杀意,叶天和钱力则显得憋屈得多。
他们心中的恨意丝毫不比陈凡少,叶天甚至感觉自己的金丹都因昨夜过度“操劳”和此刻的怒火而隐隐不稳。
但身为七玄门内门弟子,门规森严,他们无法像陈凡那样毫无顾忌地动用盘外招,只能死死压抑着,用那几乎能剥皮拆骨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凌迟着苏皓,幻想着将来在宗门比试或秘境探险中“光明正大”地弄死他的种种手段。
涂山雅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尤其是陈凡那几乎压抑不住的暴戾杀机和苏皓那副事不关己、甚至有点洋洋得意的模样,让她心头莫名一阵烦躁。
她冷哼一声,宽大的衣袖猛地一甩,带起一股冰冷的香风,转身径直走向飞舟前端,只留给众人一个清冷孤高的背影。
【哼!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七玄门的男修,果然都是些道貌岸然、争强斗狠、心思龌龊之徒!】
她心中暗骂,连带着对苏皓那点刚刚升起的好感也消散了不少。
甲板上陷入一片诡异的死寂,只剩下飞舟破开云层的气流声和角落里钱力偶尔无法抑制的、细微的颤抖声。
昨夜无名城那光怪陆离、惊心动魄的经历,如同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烙下了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记。
然而,正如俗语所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就在飞舟驶离无名城的同时,关于昨夜发生的种种惊世骇俗之事,早已通过各种隐秘渠道,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飞速传回了遥远的七玄门。
此时的七玄门主峰大殿内,气氛与飞舟上的死寂截然不同,几乎要炸开了锅。
“哈哈哈!好!好小子!真有你的!”
剑阁阁主剑孤月洪亮的大笑声震得殿梁似乎都在嗡嗡作响。
他手中捏着一枚流光溢彩的玉简,另一只手用力地捋着自己雪白的长须,脸上满是畅快与得意之色。
“面对寻欢宗那等绝色花魁的主动投怀,竟能坐怀不乱,坚守本心!更难得的是,居然还能反将一军,把太一宫那个眼高于顶的涂山雅丫头撩拨得心神动摇!好!这混不吝的劲头,这剑走偏锋的魄力,颇有老夫当年几分风范!是我剑阁的种!哈哈哈!”
殿内其他几位长老闻言,表情各异,有的摇头失笑,有的面露好奇,纷纷探听细节。
但下一刻,剑孤月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似乎是读取到了玉简中后续的内容,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变得铁青。
一股凌厉无匹的剑意不受控制地从他体内弥漫而出,切割着周围的空气,发出“嗤嗤”
的轻响。
“荒唐!”
他猛地一拍身旁的玄玉桌案,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坚硬的玉案上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
“陈凡!叶天!钱力!这三个不成器的东西!竟敢在寻欢宗那等污秽之地流连忘返,厮混到精元亏空,道基动摇?!简直把我七玄门的脸都丢尽了!若是传扬出去,我宗万年清誉岂不成了天下笑柄?!”
他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眼中寒光四射:“执法长老何在?!立刻给老夫彻查!待这几个孽障回宗,严惩不贷!”
然而,查出来的结果,却是让剑孤月面色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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