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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冰天雪地,她凶多吉少


就在王建军刚把围巾绕上脖子,腾出手准备把帽子戴正的那一瞬间,姜晚夏猛地扑上去,一把将那顶狗皮帽子狠狠往下一扯,帽子瞬间罩住了王建军的整个脑袋,遮住了他的眼睛!

“操!你干……”

王建军的叫骂声还没出口,一股巨大的力量就从他身后传来。姜晚夏用尽全身的力气,疯了一样把他往悬崖边上推。

“啊——”

王建军惊恐地尖叫,可脚下已经踩空,整个人像个破麻袋似的,直挺挺地栽了下去!

这悬崖不高,也就十几米,底下还积了厚厚的雪。

姜晚夏趴在崖边,听着底下传来一声闷响,和男人痛苦的呻吟,她知道,这一摔,摔不死他。

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跑到不远处一处不算太陡的斜坡,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滑了下去。

雪地里,王建军果然还在挣扎,他抱着一条腿,疼得鬼哭狼嚎:“我的腿!操你娘的,我的腿断了!老子弄死你个……”

姜晚夏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眼睛在黑暗中急切的搜寻着。很快,她摸到了一块人头大小、棱角分明的石头。

她抱起石头,一步步走向王建军。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你……”

王建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可姜晚夏什么都没说,只是举起了手里的石头,对着他的脑袋,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砸了下去。

“咚!”

“咚!”

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脸上,她也毫不在意,直到身下的男人彻底没了动静,她才扔掉石头,瘫坐在雪地里,大口大口地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下那颗快要跳出胸膛的心,踉跄着站起来,朝着姜晚秋的方向寻去。

果不其然,在悬崖的另一边,她看见了姜晚秋。

姜晚秋正死死地拉着一个瘦小的身影,那孩子正是平安。

平安身上只穿了件薄棉袄,小脸冻得青紫,嘴唇毫无血色,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因为失温出现了幻觉。

要不是姜晚秋及时发现拉住了他,他恐怕早就一脚踏空,掉下去了。

“平安!你醒醒!跟嫂子回家!回家就不冷了!”姜晚秋的声音很大,可平安就像没听见一样,还在一个劲儿地挣扎,嘴里胡乱喊着:“娘……我要找我娘……不回去……”

“姐!我来帮你!”姜晚夏跑了过去,一脸的焦急。

她挤到两人中间,一边“好言”劝着平安,一边伸手去拉他:“平安,听话!你看你嫂子都快急哭了!”

她嘴上说着帮忙,可手上使的却是暗劲,看似在把平安往里拽,实则却拉着他,一步步朝悬崖边上凑。

姜晚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平安身上,根本没有察觉到妹妹的异样。

突然,姜晚夏手上一“滑”,故作惊呼一声,猛地推了平安一把!

平安本就站立不稳,被这么一推,整个身子直直地撞向了姜晚秋!

“啊!”

姜晚秋被撞得连连后退,脚下趔趄,只觉得脚后跟一空,踩了个虚。她心里一慌,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就是黑咕隆咚看不清低的深渊!

还没等她扭过头来,一股更狠的力道,猛地从她后背推了过来!

姜晚秋只觉得后心窝子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一般,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风声在耳边呼啸,眼前是天旋地转的黑。

她下意识地想抓住什么,可指尖划过的只有冰冷的空气和几根被积雪压弯的枯枝。身子骨碌碌地往下滚,像个被扔掉的破布娃娃。

完了。

这个念头刚从脑子里冒出来,身子就“噗”的一声,重重地砸进了一团柔软里。

悬崖并没有她想的那么深,更不是笔直的绝壁。

这只是一道陡坡,底下经年累月积了厚得能埋人的雪。身上那件厚实的棉袄,此刻成了最好的护身符,卸去了大半的力道。

姜晚秋被摔得七荤八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她仰面躺在雪窝子里,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像散了架,疼得她龇牙咧嘴。

透过被风撕开的云层,能看见几颗惨白的星子,冷得吓人。

崖上,姜晚夏正趴在边上,屏着呼吸往下听。

风声太大,底下什么动静也听不见。但她心里篤定,这么一推,就算不死,也得摔个半残。

在这冰天雪地里,一个半残的女人和一个冻僵的小崽子,跟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她直起身,胸膛因激动和后怕而剧烈地起伏着。

只要解决了姜晚秋和王建军这两个碍事的,赵文昌……那个高大英挺的男人,就迟早是她的。

还有姐姐手里那笔一万块的巨款!

到时候,她拿着钱,再笼络住赵文昌的心,想留在村里当人人羡慕的营长媳妇,还是远走高飞去城里过好日子,不都由着她说了算?

冷风一吹,她打了个哆嗦。

眼角余光瞥见雪地上的一抹鲜红,是姜晚秋刚才挣扎间掉落的毛线围巾。

她走过去捡起围巾。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姜晚秋身上的温度和淡淡的皂角香。

她毫不客气地将围巾一圈圈围在自己冻得发僵的脖子上,那份柔软的暖意让她舒服地叹了口气。

不行,还得下去看一眼,确认一下才安心。

她摸索着捡起掉在一旁的军用手电筒,“咔哒”一声打开,一束昏黄的光柱刺破了黑暗。

刚走了没两步,林子深处突然传来一声粗犷的男人喊声,穿透了风雪,直直地扎进她的耳朵里——

“晚秋!”

是赵文昌的声音!

姜晚夏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找过来了?!

或许是做贼心虚,她顿时慌了神,也顾不上去崖底确认了,转身就想往另一条小路跑。

“站住!”

一声厉喝从身后传来,紧接着,一只大手猛地攥住了她的胳膊。

姜晚夏被那股力道扯得一个趔趄,她回头,正对上一双在黑暗中锐利如鹰隼的眼睛。

赵文昌满身寒气的站在她面前。

他军大衣的领子竖着,眉毛上挂着白霜,脸色在手电筒的光影里显得格外冷峻。

“你在这儿干啥!”他声色俱厉的质问女人。

“姐、姐夫……”姜晚夏吓得结结巴巴,大脑飞速地转着,“我……我跟姐姐和建军走散了,我寻思着多个人多份力,就……就自己摸到这边来找找。”

“晚秋呢?”他追问道,“她人去哪儿了?”

“我不知道啊!”姜晚夏一脸无辜地摇头,“进林子没多久,我们就分头找了。这天黑风大的,我也不知道姐姐往哪边去了。”

赵文昌皱了眉头,视线缓缓下移,最后,定格在了姜晚夏脖子上那条鲜红的围巾上。

“她围巾怎么在你脖子上?”

姜晚夏下意识地攥紧了围巾,脸上慌忙挤出一个笑:“姐、姐夫,这是……这是出门前,姐姐看我穿得单薄,怕我冻着,特意找来给我围上的。她说她是当嫂子的,身子骨比我结实。”

这话说的挑不出什么毛病,可赵文昌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重。

他身后跟来的两个民兵也举着手电筒照了过来。

赵文昌沉默地盯着姜晚夏看了半晌,那眼神看得她几乎要腿软跪下去。最终,他收回了目光,对着身后的民兵沉声道:“你们俩,先把她送下山。找人的事,用不着女同志插手。”

说完,他不再看姜晚夏一眼,转身又一次冲进了那茫茫的夜色里。

姜晚夏被民兵护送着,心安理得地下了山。

这一夜,山上的火把和手电筒亮了通宵。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风雪渐小,搜寻了一夜的男人们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陆续下了山。

所有人都一无所获。

一个老猎户走到赵文昌身边,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文昌啊,别找了。这天儿,一个大人都扛不住一宿,更别说个孩子了……怕是凶多吉少了。”

旁边的人也跟着劝:“是啊文昌,大伙儿家里都还有事,也不能一直在山上耗着,再冻下去,没病的也得冻出病来。”

赵文昌站在一个比较高的山头,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的树林。

他沉默了一会儿,许久,才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大伙儿……先撤吧。辛苦了。”

众人各自散去。

赵文昌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家,屋里,赵小花和奶奶马金花正焦急地踱步,而姜晚夏,正安安稳稳地坐在炉子边,一边烤着火,一边慢条斯理地啃着一个粘豆包。

赵文昌的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眉头猛地锁紧:“晚秋呢?”

赵小花吃了一惊,快步走上前:“你可回来了!平安找到了吗?……怎么,晚秋没跟你在一起吗?她不是跟你们一道上山的吗?你下山的时候没见到人?!”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姜晚夏身上。

姜晚夏见状,连忙放下手里的粘豆包,脸上立刻挂上了焦急和委屈,眼圈一红,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不知道啊!姐夫,你问我我问谁去?晚上黑灯瞎火的,我也不知道姐姐到底去哪儿了!再说了,我男人王建军不也一宿没回来吗?我这正着急得火烧眉毛呢!”

赵文昌听完,二话不说,转身就又冲了出去!

赵小花一听事情不对,也吓了一跳,顾不上别的,拔腿就跟着追了出去。

连年迈的马金花也急得不行,拄着拐杖,嘴里念叨着“哎呦我的儿媳妇啊!”,颤颤巍巍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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