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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这就是棠棠送我的贺礼?


本以为这趟温泉之行会很愉快,但愉快过了头,回去的路上,南姝更累了。

她恹恹地阖着眼,也不往男人怀里钻了,自顾自地抱着一个软枕,背对着他蜷缩在柔软的毯子上。

晏平枭从身后拥住她,手臂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又不满足地想要去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南姝忍无可忍地用手肘戳了他一下:“你能不能离远些,我热。”

“热?”男人挑眉,“那把外衫脱掉?”

南姝:“......你走开吧。”

晏平枭低低地笑了一声,他眸中满是魇足和清明,今日的一番情事确实让她有些受不住,他并不打算在马车上对她做什么了。

一路上,晏平枭都只是抱着她闭目养神,还算得上规矩。

回到行宫时,天已经黑了。

两人刚走进院子里,就见穗安呜咽着跑过来:“娘亲!”

“穗穗一醒来没看到娘亲,还以为娘亲不要穗穗了...”

晏平枭在一旁皱眉,演得越来越真了,他分明早就嘱咐春茗了。

偏偏南姝就很溺爱穗安,一听她哭,连忙蹲下身帮她擦了擦眼泪:“穗穗不哭,是娘亲不好,没有和你说一声就出去了...”

穗安摇头:“不怪娘亲,是穗穗太粘人了,娘亲会不会觉得穗穗很烦?”

“怎么会?”南姝亲了亲她的脸颊,“穗穗最懂事了。”

穗安这才抽泣着抱住了她的脖子,紧紧的怎么都掰不开。

“那娘亲今晚和穗穗睡好不好?”

不管穗安有没有提出来,南姝都打算今晚和她一起睡,她受不了每天晚上都被晏平枭缠着闹个没完了。

“好,那我们回去。”

南姝抱起穗安往偏殿走去,留下晏平枭一个人在后边站着。

晏平枭心里已经冒火了,才回来她人就被拐走了,真不愧是他的女儿,一肚子心眼。

之后的半个多月,父女俩就过上了斗智斗勇的日子,整天争夺和南姝一起睡觉的权利。

*

八月初二是晏平枭的生辰,登基五年他从未过过生辰,今年也是南姝提及,他才想了起来。

彼时两人正坐在榻上看书,晏平枭不好好看自己的书,偏要抱着南姝,和她一起看着她手中的话本子。

话本子上正巧提到了主人公的生辰,南姝这才恍然想起:“今年是要在行宫过生辰吗?”

晏平枭神色慵懒地靠在软枕上,指尖圈着她的发梢:“生辰有什么好过的?若是要办,还得准备宫宴让一堆人来烦朕,朕只想和你一起过。”

“而且过了十五我们就要回京了,又是生辰又是中秋,还要准备回程事宜,麻烦。”

南姝嗔了他一眼:“又不是你去安排,宫宴这种事情该我去吩咐才是。”

晏平枭眼眸亮了亮:“那棠棠准备怎么给朕过生辰?”

南姝想了想:“若是你不想太多人,那就在行宫里办个家宴就好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顿了下,这次出行太后并未来,也没有其他嫔妃子嗣,说是家宴,那不就是他们三人而已吗?

这让南姝好不容易燃起来的斗志又没了。

晏平枭一阵好笑:“等回了宫没几个月就是年关了,到时候要办除夕宫宴,你怕是嫌累都来不及了。”

虽然没商量出什么结果来,但南姝还是想和他一起好好过一个生辰。

等到初二那日,三人一起用了晚膳,南姝就叫春茗把穗安带走了。

等到晏平枭沐浴出来,看见空荡荡的寝殿,没了那个整天死皮赖脸想要留下来的小身影,他还有些不习惯。

“什么意思?”他朝南姝伸出手。

南姝方才也去沐浴了,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月牙白寝衣,水红色的小肚兜若隐若现,看得男人微微眯起了眸子。

玉色的系带勾勒出又细又薄的腰肢,一只手都能掐住,而裙摆下方的两条细腿要遮不遮的,更是勾人。

南姝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了他怀中,她面色有些红,附耳上去轻声道:“想给你过生辰...”

晏平枭呼吸骤然乱了,他勾住那系带,只需轻轻一扯,就能把她剥干净。

“这就是棠棠送我的贺礼?”

南姝脸色更红了,绯红都快弥漫到颈间了:“你是帝王,什么东西没有,我不知道该送你什么?”

“所以...”晏平枭扯开她的系带,白皙圆润的肩头瞬间露了出来,“所以,棠棠就把自己送给我了?”

南姝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埋在他颈侧,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

“这几天我都陪着穗穗,忽略你了...”

“今晚的时间,都是你的...”

话音落下,南姝身上那件薄薄的寝衣也落在了地上,水红色的鸳鸯戏水小肚兜衬得她愈发肤如凝脂,甚至和普通的肚兜很不一样。

晏平枭眸色微深,握着她的双肩让她坐直了身子。

烛光下,那轻薄得只有一层纱料的肚兜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两根系带颤颤巍巍的系在腰后,要掉不掉的。

这是江宁织造送来的轻云纱,夏日里穿着凉爽飘逸,但素来都是用来做外衫的。

南姝也不知自己怎么脑袋一热就做出这种事了。

感受到男人愈发灼热的目光,她有些受不了了,转身就想跑。

但是身后一阵大力袭来,榻上摆放的书册、棋盘统统被扫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动。

欲仙欲死间,南姝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这方软榻,明儿就扔了,一定不能让人瞧见。

*

一场大雨过后,天气逐渐转凉,圣驾也将启程回京。

南巡并非说走就走的事情,一场巡视耗资庞大,沿途的官员也各个都是胆战心惊,因此并非每年都能南下。

下次再来不知又是什么时候了,晏平枭知晓南姝心中挂念着沈夫沈母,便在回程前又带她回了一趟陵州。

两人还顺带着去了一趟青州,南姝想着南母对她的照顾,思来想去还是想要亲自来上一炷香。

南巡的事情告一段落,回程这日,南姝在殿外等着穗安,却迟迟不见穗安出来。

“青竹,你去瞧瞧。”

“是。”

没多久,青竹和春茗就带着眼睛红肿的穗安来了。

“怎么了?”南姝担心地看着她。

穗安擦着眼泪:“娘亲,棉棉今早不见了...”

春茗在一旁解释道:“棉棉晚上都是和公主一起睡的,昨晚睡前还在,可是今早一起来就不见了,公主找了许久也没见着。”

“元宝也带人去找了,公主想再等会儿,找到棉棉了再去码头。”

南姝自然是同意的,她也急忙叫人去寻找。

一行人找了许久,直到晌午时分,才见元宝气喘吁吁地跑来:“找到了!找到了!只是...”

穗安来不及听后面的话,着急地跑过去。

南姝跟在她身后,最后在寝殿外看到了棉棉,以及它身边那只肚子鼓鼓的小花猫。

“棉棉这是...”春茗张了张嘴,“出去成家了?”

穗安哭着跑过去抱住了棉棉,眼泪鼻涕都往它身上擦,棉棉也不反抗,喵喵的叫着。

南姝看了眼旁边那只怯生生的小花猫,它后背上一块黑一块黄的,长得很漂亮,就是肚子里像是...

他们找了一圈,结果它拖家带口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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