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相互推诿，相互指责的禽兽们（2）
她先是无差别攻击，然后重点瞄准易中海：“骗钱？那是你易中海和刘海中撺掇的！
是你们说林家钱多没地方花！应该拿出来‘帮助’更困难的邻居！是你们逼着我家东旭去说的！
每次得了钱，我们家可不知道你们得了多少，给我们多少我们就要多少，我看啊，就是你易中海摸得最多！
现在出了事，想学壁虎断尾巴？想把老娘推出去顶缸？门都没有！窗户都没有！
我告诉你们，大家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跑！老娘就算下了十八层地狱，天天扒你易中海的窗户！我让你永世不得安生！！”
她这疯狂的地图炮，顿时把战火引向了所有人。
刘海中被骂得脸上肥肉疯狂抽搐，又冷又气又怕，对着贾张氏怒吼道：“贾张氏你个老虔婆，你闭嘴吧你！
你他妈血口喷人！哪次林家捐了钱不是全给你贾家，我跟老闫就是管事大爷配合捐款，我们可没有得到一分钱
你撒泼打滚全要走了这些钱！现在装什么无辜白莲花？我告诉你们，主意是老易出的，但钱却是你贾家他妈的吃得最肥！”
闫富贵冻得都快失去知觉了，但听到贾张氏把他和刘海中、易中海并列骂，又听到刘海中似乎想把他拉下水，气得眼镜都滑到了鼻尖，
哆嗦着尖声反驳，也是极力撇清：“刘海中！你说的对！她贾张氏和易中海就是子啊血口喷人！
当时我闫富贵就是帮忙算了算账！记录了一下！我一分钱都没拿！那主意都是老易和贾家婆子一唱一和搞出来的！
我就是个记账的！跟我没关系啊！我是被他们拖下水的！” 他拼命强调自己“未分钱”，和“只是记账”的帮凶身份。
被集火攻击的易中海，承受着所有女人最恶毒的怒骂，和所有男人或直接或隐晦的指责，脸色由死灰变得铁青，又由铁青涨得通红。
他猛地抬起头，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可怜的尊严和甩锅，声音嘶哑地辩解：“你们胡说八道！你们不可理喻！
我易中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全院好！是为了维护先进四合院的荣誉！是为了…”
“为了你奶奶个罗圈腿！易中海！我操你大爷！” 许大茂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尖着嗓子打断他，他冻得脸色发青，
鼻涕流下来都快结成冰凌，形象全无，此刻所有的委屈、恐惧和愤怒彻底爆发了！
“易中海！你少他妈在这儿放狗臭屁！装你妈的大尾巴狼！”许大茂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委屈和怨恨：
“你他妈为了你自己那点，虚伪透顶的名声！为了讨好聋老太太和贾家！你他妈自己作死，凭什么把老子也拖下水？
我许大茂招谁惹谁了？我就是吃完饭溜达溜达，听见动静出来看个热闹！
我他妈连句话都没说！一个手指头都没动！我比那窦娥还冤啊我！”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鼻涕一起流：“你们他妈欺负军烈属！骗钱抢房！丧尽天良！关我屁事啊！
现在好了！你们踢到铁板了！惹来了活阎王！把我也抓进来陪你们，一起挨冻等死！我他妈冤不冤啊！我要是冻死在这儿….
我…我变成厉鬼我天天晚上，趴你家窗户玻璃上看你睡觉！我吓死你个老绝户！我让你一辈子绝户！我让你一辈子阳痿不举！”
许大茂这番极致委屈、怨气冲天的哭骂，简直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把他纯粹倒霉蛋看客的身份，和巨大的冤屈表现得淋漓尽致。
贾东旭也难得地，鼓起一丝勇气，带着浓重的哭腔埋怨道：“一大爷，您这次可真把大家，也把我害苦了啊，您当初不是说绝对没事吗…”
就连一向以柔弱白莲花面目示人的秦淮茹，此刻也再也维持不住伪装，她用充满怨恨和绝望的目光死死盯着易中海，低声地、却字字清晰地泣诉道：
“一大爷您是最清楚的，我们家困难，您说那是组织上的照顾，我们才拿了那些钱，可是现在…现在可怎么办啊…
棒梗和小当还在家等着我呢，要是我们回不去…” 她这话看似柔弱，实则更是把责任，往易中海头上推了一把。
现场彻底陷入了疯狂的内讧和混乱！女人们最恶毒的诅咒哭骂，男人们推卸责任的互相指责，许大茂惊天动地的冤屈咆哮，
交织混杂在一起，在这冰冷彻骨、如同地狱般的小黑屋里，疯狂回荡、碰撞！
昔日里易中海苦心经营的那些“道德模范”、“一大爷威信”、“邻里和睦”的虚假画皮，被这极致的寒冷和恐惧彻底撕碎，
露出了底下最丑陋、最自私、最肮脏的真相！
狗咬狗，一嘴毛！人性之恶，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这，还仅仅只是林栋为他们准备的：“热情招待”的第一道开胃小菜。
真正的严寒和漫长的精神折磨，才刚刚开始。
半小时后，林栋带着小张，一路穿行在红星轧钢厂，庞大而略显陈旧的厂区。
高耸的烟囱冒着滚滚浓烟，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钢铁，和煤烟特有的味道。
工人们穿着统一的劳动布工装，行色匆匆，看到林栋这一身旧军装，和身后明显是警卫员打扮的小张，都投来好奇和敬畏的目光。
还没走到保卫处那栋，独立的小楼前，远远就看见两名保卫保卫员，抬着一个担架，正往楼里走。
担架上躺着的，正是刚刚在厂医务室简单包扎了右手、此刻因为失血和疼痛，而脸色惨白、哼哼唧唧的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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