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雨水哭诉揭五年酸楚,林栋的戾气!
她哭喊着,眼泪流得更凶:“我不是因为他!我不是来怪我林栋哥的!我傻哥他...他活该!他怎么样都活该!”
这话石破天惊!不仅让林栋瞬间愣住,更是让院内院外,所有偷偷摸摸支棱着耳朵、以为在看一场“苦情妹妹求情”戏码的邻居们,集体傻眼了!
貌似剧情…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何雨水死死抓着林栋的衣服,仿佛这是她溺水中唯一的浮木,积压了五年的酸楚和绝望,伴随着嚎啕大哭彻底奔涌:
“我是…我是心里难受!我是受不了了,才来找你的啊林栋哥哥!”
“林栋哥哥,你走了以后,我爸也不要我们了,我…我就没人管了…”
“我哥…我哥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妹妹!他的心…他的心全在中院他秦姐身上!家里有点好吃的,
他宁可全端给贾家,也不给我留一口!我饿…我天天都饿得肚子疼…”
“一大爷…一大爷他是管着院儿里事,可他也就能让我饿不死,我去他家要点吃的,他还总说让我省着点吃,说日子艰难…”
“我冷…冬天被子薄,冻得我整夜整夜睡不着,衣服破了也没人补,没人真的心疼我…”
“院里…院里没人拿正眼瞧我,他们都看我笑话,只有以前小花姐姐还好,有时偷偷省下半个窝头给我,可后来你家也…”
“我今天听他们说你回来了,而且变得可厉害了,把欺负人的人都抓走了,我害怕极了但我更想来找你…
我也怕你也嫌我麻烦、嫌我累赘、不肯认我了…哇啊啊啊…”
她语无伦次,哭得撕心裂肺,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狠狠地、反复地剐蹭着林栋的神经!
她不懂什么贪污生活费,她只知道饿,只知道冷,只知道被所有人忽视!她倾诉的,是她切肤感受到的、最直接的痛苦!
林栋彻底明白了!何雨水这崩溃的痛哭,根本与傻柱的伤无关!她是在为她自己这五年,暗无天日、猪狗不如的悲惨生活而哭泣!
她来找他,是因为在她几乎熄灭的记忆灰烬里,还残留着一点对“林栋哥哥”,曾经给予的温暖的微弱印象,
那是她绝望中能想到的、最后的、也是唯一可能抓住的光啊!
虽然她不知道易中海贪污的具体黑幕,但她诉说的每一个细节——饥饿、寒冷、忽视、易中海的“勉强维持”——
都像一块块拼图,精准地印证了,林栋所知的那个残酷真相!
“易中海…何雨柱…好…好得很啊…”
一股冰冷彻骨、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如同地狱之火,瞬间从林栋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一双铁拳攥得死紧,指关节因为极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令人牙酸的声响,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虬结的毒蛇!
他猛地将哭得几乎虚脱、浑身瘫软的何雨水紧紧、却又小心地搂在怀里,然后缓缓抬起头。
那双眼睛,不再是面对母亲妹妹时的温和,也不再是面对敌人时的冰冷,而是充满了一种近乎实质的、狂暴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戾气!
他目光如两把烧红的刮刀,狠狠地扫过院中,那些隐约闪烁着窥探目光的窗户!
那些躲在暗处的视线,一接触到这恐怖骇人的眼神,瞬间如同被毒针蛰刺,惊慌失措地缩了回去,
甚至能听到几声压抑的惊呼,和窗户慌忙关上的声音!
林栋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低沉、嘶哑,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毫不掩饰的杀意,
每一个字都像冰碴子,砸在冰冷的夜空中,清晰地传遍后院:
“饿不死?冷不着?好一个‘照顾’!好一个‘院里管事’!好一个‘亲哥哥’!”
“何雨柱!易中海!你们他妈的一帮子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畜生!”
“把一个半大孩子,磋磨成这副鬼样子!你们他妈的也配叫人?”
“行!真行!这笔账,老子给你们记下了!咱们慢慢算!”
他搂紧怀中瑟瑟发抖、仍在不住抽噎的女孩,斩钉截铁,声音如同钢铁铸就:“雨水不哭了!
你听着!从今天起,哥家就是你家!哥管你吃管你穿!有哥在,我看谁他妈再敢让你,饿一顿肚子,受一点委屈!”
“以前你怎么过的,哥给你加倍补回来!以前谁欠了你的,哥让他们连本带利,用骨头渣子都给你赔出来!”
随后林栋搂着哭到,几乎脱力的何雨水,那双淬炼过战火与鲜血的鹰目,如同两柄实质的冰锥,狠狠剐过院中每一个阴暗角落。
所有窥探的视线,在与这目光接触的瞬间,如同被烙铁烫到,惊慌失措地缩回,伴随着几声压抑的抽气,和窗户慌忙闭合的“哐当”声。
“看什么看?都想进去保卫处小黑屋,陪他们作伴?”林栋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令人骨髓发寒的威胁,清晰地穿透夜色。
院中瞬间死寂,连风声都仿佛被吓停了。
他不再理会那些臭虫,半扶半抱着轻如纸片的何雨水,转身进屋:“砰”地一声重重摔上院门,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如同惊雷。
门栓被他用力插上,发出沉闷的“咔嚓”声,仿佛彻底斩断了,与外界的一切污秽联系。
屋内,昏黄的灯光下,肉香与面香尚未散尽,却弥漫起一股新的、令人心酸的悲恸。
林母和林小花看着被带进来的、眼睛肿得像桃子、依旧不住抽噎的何雨水,脸上写满了复杂与无措。
“妈,盛碗稠粥。小花拿个白面馒头,再拨点菜。”林栋的声音,依旧带着未散的硝烟味,冷硬,却不容置疑。
他将何雨水小心地按在桌旁,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板凳上,动作却意外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柔。
林小花立刻起身,去厨房端来一碗明显比往日,稠厚许多的棒子面粥。
林母则拿起一个松软的白面馒头,又小心地将肉渣炒白菜,和猪肉炒土豆丝各拨了一小半到一个空碗里,推到何雨水面前。
何雨水看着眼前这一切,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仿佛都停止了。
那碗粥,是实实在在的、能立住筷子的棒子面粥,不是她平日里那碗,清得能照见屋顶椽子的糊糊!
那馒头,是雪白的、散发着诱人麦香的、她只在梦里才敢想的白面馒头!
那菜里,有肉眼可见的油花和…肉渣!真正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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