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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老板,你这替死娃娃保质期过了啊


清晨六点的市局监控室,空气里还残留着速溶咖啡的廉价香气和熬夜的疲惫味道。

我死死盯着屏幕,将昨夜的录像倒回了第十七遍。

画面中,那个被称为青蚨道人的黑影如鬼魅般潜入证物库,动作流畅得不像人类。

但在高清慢放下,他手腕处一闪而过的暗红色烙印,却比任何身份证都清晰。

那是我的“阳火烙印”,以自身精血为引,一旦附着,如跗骨之蛆。

我切换到热成像视角,画面中的道人身体轮廓内,几缕微弱如蛛网的金纹正沿着经脉缓慢流动。

没错,这正是接触过林家那些“禁忌之物”后,被邪器气息侵染的独有标记。

这东西,我比谁都熟,因为我的脊椎深处,也盘踞着一条更加粗壮、更加滚烫的金色锁链。

我面无表情地调出剪辑软件,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几分钟后,一段崭新的视频诞生了。

画面中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证物库外围晃悠了一圈便离去,标题被我命名为“可疑人员非法闯入”。

我将视频打包,直接发送给安保科,附言:建议排查。

做完这一切,我又黑进了后台系统,在昨夜的安保日志里,悄无声息地植入了一行伪造记录:“02:15,经核实,确认为保洁人员误入已上锁区域,已进行口头警告。”

完美。

我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揉着刺痛的太阳穴。

然而,在桌子底下,我的另一只手却悄然掐出一道“引气诀”,一股微弱的气流顺着指尖钻入体内,强行压制着脊椎处那股灼热的躁动。

那道烙印不只是个追踪器,更是一味慢药。

阳火之气会不断侵蚀他的神识,三天之内,他的脑子就会变成一锅沸腾的粥,届时,所有秘密都会自己流淌出来。

中午的阳光毒辣,古玩街的石板路被烤得发烫,空气中弥漫着旧木头、铜锈和灰尘混合的古怪气味。

我蹲在一个叫“哑婆”的地摊前,假装在一堆锈迹斑斑的铜钱和碎瓷片里挑拣,眼角的余光却像鹰隼般,死死锁定了斜对面那家名为“鉴骨斋”的店铺。

十分钟后,门开了。

一个身穿黑色道袍的瘦高男子走了出来,正是青蚨道人。

他比录像里看起来更加阴沉,脸上几乎没有血色。

他的手里,提着一只用红布包裹的陶罐,罐口用黄符封着,隐隐有黑气渗出。

就是现在!

我猛地起身,假装被脚下的一个破碗绊倒,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撞向旁边摆满杂物的货架。

哗啦一声巨响,木架倾倒,陶器、铜器、旧书散落一地。

摊主哑婆急得啊啊直叫,周围的人群也瞬间被这混乱吸引。

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引开的刹那,我如狸猫般窜出,与那正皱眉观望的道人擦肩而过。

就在这一秒钟的接触里,我指尖夹着的一枚浸泡过雄鸡血的铜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滑进了他宽大的袍袖口袋里。

我迅速退回人群,混入看热闹的队伍中,嘴唇微动,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念咒:“借运·移厄。”

这是《器禁-录》里最阴损的偏门手法之一,可以将自身即将到来的灾劫,短暂地转嫁到被施术者的身上。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但把未知的风险转嫁给敌人,总是没错的。

就在道人察觉到什么,猛然转身的那一刻,我藏在袖口的铜镜残片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起来,烫得我皮肤一阵刺痛。

我心中一凛,感应到了!

那只看似普通的陶罐里,藏着的正是林家失落的第二件邪器,“吞心蛊”的母体!

当晚十点,城郊废弃的殡仪馆。

这里早已断电,只有惨白的月光透过破损的窗户,在布满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鬼影。

我根据“阳火烙印”越来越清晰的指引,像幽灵一样从二楼的通风管道潜入。

冰冷刺骨的寒气从下方的冷库里渗透出来,还夹杂着一股浓郁的尸臭。

我屏住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一处通风口,向下望去。

冷库中央,青蚨道人正跪在一个巨大的不锈钢冷冻柜前,进行着某种诡异的仪式。

那柜门大敞着,里面并非空无一物,而是并排摆放着七具早已风干的干尸。

每一具干尸的胸口,都插着一根森白的骨针,七根骨针的末端,通过黑色的丝线,全部连接到他面前那只红布包裹的陶罐里。

罐中的黑色黏液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仿佛活物。

“归墟令下,魂归我驭……”道人沙哑的念咒声在寂静的冷库里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韵律。

突然,他面前的陶罐开始剧烈晃动,像是要炸开一般。

道人脸色一变,似乎没料到这种变故。

下一秒,一股腥臭无比的黑雾从罐口猛地喷涌而出,如同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直扑他的天灵盖!

反噬!

我那道“借运·移厄”符,将我身上因邪器而生的劫数转嫁了过去,污染了这吞心蛊的仪式,导致它彻底失控,第一个要吞噬的,就是它的主人!

千钧一发之际,我不再隐藏。

身体如猎豹般从通风口一跃而下,落地无声。

右手顺势抽出背上用麻布包裹的铜钱剑,手腕一抖,剑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金色弧线,形成一个虚幻的“断”字诀印。

“言灵·断!”

我压低嗓音,沉声低喝。

两字出口,仿佛律令天条。

那团即将钻入道人头顶的黑雾,如同被无形的天雷劈中,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轰然溃散!

青蚨道人则浑身一颤,七窍中同时涌出黑血,直挺挺地向后瘫倒在地,彻底失去了声息。

我没有理会他的死活,快步上前,用剑尖撬开陶罐。

一股更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罐底,一块泛着诡异绿光的虫形琥珀正静静地躺着。

就是它,“吞心蛊”的母体核心。

我伸出手指,在触碰到琥珀的瞬间,识海轰然炸开!

无数混乱而血腥的幻象如潮水般涌入。

我看到母亲站在林家阴森的地窖中央,她手持一串古老的铃铛,口中吟唱着我听不懂的歌谣。

随着她的吟唱,地窖顶部倒悬的七口青铜巨棺,依次亮起妖异的金光。

其中一口铜棺上,赫然浮现出与这块琥珀一模一样的“吞心蛊”虚影。

而站在棺材前,负责看守的那个模糊人影,竟然是我自己!

画面陡然一转,一个戴着狰狞青铜面具的男人出现,是许振山!

他亲手将一个和我少年时一模一样的人,推入了第七口空棺之中,然后重重地盖上了棺盖。

我猛地从幻象中惊醒,浑身已被冷汗浸透。

这不是什么狗屁预兆,这是一个警告!

林家的七件邪器是一个整体,一旦失衡,流淌着林家血脉的我,就会被这股力量扭曲,成为填补空缺的最后一个祭品!

我强压下心头的惊骇,迅速将琥珀装入一个事先准备好的特制铅盒,贴身收好,声音冰冷地自语:“你们想让我亲手打开这扇门?抱歉,我更擅长把门从外面焊死。”

就在我准备撤离时,胸口那个铃铛形状的印记突然开始剧烈发烫,皮肤下的金纹如受惊的毒蛇般疯狂游走。

“滋啦——”

突然,整座冷库的应急灯毫无征兆地全部闪烁起来,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紧接着,一连串令人牙酸的“咯吱”声响起,所有冷冻柜的柜门,竟然在同一时间自动弹开!

那七具被当做祭品的干尸,齐刷刷地从柜子里坐了起来,空洞的眼眶中,燃起了两团幽绿色的火焰,死寂地转向我的方向。

更可怕的是,我的感知敏锐地捕捉到,远处街道上,数十个深夜行人的脚步,在同一时刻诡异地停顿下来。

他们缓缓抬头,嘴角咧开一个完全一致的、僵硬而邪恶的弧度——在他们每个人的颈后,一个相同的蛇形纹印,正缓缓浮现!

我瞳孔骤缩,瞬间明白了。

青蚨道人,从头到尾都只是一枚被推到明面上的棋子,一个随时可以牺牲的弃子。

那个真正的“清道夫网络”,早已如同蛛网般,将它的触手渗透进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阴冷的风穿过铁架,仿佛有无数听不清的低语在我耳边响起:“……第七棺未启,万邪待主。”

我握紧了手中的铜钱剑,冰冷的剑柄给了我一丝镇定。

我的目光穿透黑暗,望向市中心那座灯火通明的建筑——市局的方向。

要对付一个藏在暗处的鬼,最好的办法,就是变成一个比他更像鬼的医生,亲自给他开一副催命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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