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棒梗上吊死亡

所有人都以为案件尘埃落定，没成想半夜时分，看守所里突然传来骚动——棒梗趁着看守人员换班的间隙，解下皮带和衣物拧成绳索，在监舍的铁架床上上吊自杀了。

发现尸体时，现场一片混乱，警员们脸色骤变，所长更是心头一沉：“这事儿瞒不住，立刻往上汇报！”上级接到消息后，当即派来专项领导彻查此案，最终将其定性为“因赌博、暴力催收引发的重大家庭悲剧”。

鉴于案件性质恶劣，上级要求从严从重处理，赌场核心成员张爷、主谋打手，以及参与暴力催收的三人，全部被判处死刑；其余从犯也均获重刑。判决结果公布时，整个城区都为之轰动，没人想到一场赌局，竟拖垮了一个家，也让一群作恶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饭店里，何雨水正收拾着账本，耳边突然传来邻桌讨论“贾家灭门”的消息，她手里的笔“啪”地掉在桌上——不过短短几天，秦淮茹疯了，棒梗死了，连孩子也没了？她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何雨柱的电话，把贾家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传来何雨柱沙哑的声音：“我知道了。雨水，你在京城把事处理好就来深圳，路上注意安全。”挂断电话，何雨柱站在原地，眉头拧成了疙瘩——小当是贾家的亲侄女，就算秦淮茹和棒梗有错，血脉亲情断不了，这事儿该怎么跟她说？

他走到客厅，看着小当正抱着孩子哼摇篮曲，眼神温柔，深吸一口气才开口：“小当，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何雨柱把贾家的事慢慢说完，客厅里瞬间静得能听见时钟的滴答声。小当手里的拨浪鼓“啪”地掉在地上，眼神直直的，嘴里反复呢喃：“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小当，你别激动，事已经这样了，咱得扛住。”何晓赶紧上前，想扶她的胳膊。

林晚秋也放下手里的活儿凑过来，轻声劝：“是啊小当，有话跟我们说，别憋在心里。”

可小当像是没听见，眼神越来越恍惚，突然转身往卧室走，“咔嗒”一声反锁了门。何雨柱和林晚秋对视一眼，都没敢上前敲门。

过了几分钟，卧室里突然传出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声音里满是委屈和绝望，听得人心里发紧。

何雨柱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何晓说：“你多盯着点你小当，等她哭够了，好好安慰安慰她。”

又转头对林晚秋说：“孩子这边你多看着，别让哭声吓着孩子。”他知道，这种痛只能靠时间慢慢磨，旁人再多的话，也抵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何晓看着小当蜷缩在床边、哭得浑身发抖的样子，快步走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声音满是心疼：“小当，有我在呢，你想哭就痛快哭出来，别憋着，我一直陪着你。”

小当再也忍不住，转过身紧紧抱住何晓，眼泪把他的衬衫浸湿了一大片，哽咽着重复：“怎么会这样啊……好好的家怎么说没就没了……”何晓轻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宣泄，直到小当哭累了，眼皮发沉地睡过去。

何晓轻手轻脚地下楼，见何雨柱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走过去沉声道：“爸，孩子的满月酒别办了，我想带小当回四九城。”

何雨柱掐灭烟，抬头看他：“想好了？回去要处理的事不少，小当现在的状态……”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回去。”何晓语气坚定，“得帮她把贾家的后事处理好，不然这坎她一辈子都迈不过去。”

何雨柱沉默几秒，点了点头：“行，我来安排。我通知你外公外婆、小娥妈妈，让他们直接去四九城95号四合院；你雨水姑姑那边，让她不来深圳了，在四九城那边，顺便帮着找疯了的秦淮茹。”

消息很快传了出去。何雨水在电话里应下，说会发动员工和老街坊一起找秦淮茹；远在香港的娄晓娥接到消息，也立刻带着娄父娄母往四九城赶。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林晚秋抱着孩子，何晓扶着脸色苍白的小当，一起踏上了回四九城的火车。火车缓缓开动，小当望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眼神空洞，何晓悄悄握住她的手——这趟四九城之行，不仅是为了处理后事，更是要陪着小当，把心里的伤痛慢慢抚平。

火车刚到四九城站，何雨柱就看见何雨水带着丈夫和两个孩子站在出站口。他快步上前，先抱了抱何雨水，又弯腰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想不想舅舅？舅舅这次回来，给你们做最爱吃的红烧肉。”

“想！”两个孩子搂着何雨柱的胳膊，声音脆生生的，瞬间冲淡了几分沉重的气氛。

两家人汇合后，一起往95号四合院走。路上，何雨水压低声音对何雨柱说：“哥，秦淮茹找到了，就是人已经疯了，我把她安排到了城郊最好的精神病院，这是地址。”她递过一张纸条，“治疗费用我从饭店账上划了，你们啥时候想过去看，我陪你们一起。”

何雨柱接过纸条攥在手里，点了点头：“雨水，这事你办得周到，以后咱兄妹俩别这么客气。”他顿了顿，又说，“饭店以后给你50%的收益，你和孩子们好好经营。另外跟马华说，别让我失望，给他加股份，工资也提一提。”

这话一出口，何雨水的丈夫眼睛瞬间亮了，连忙道谢：“哥，这也太照顾我们了！”何雨水也有些动容，攥了攥何雨柱的手：“哥，我知道了，你放心，饭店我肯定管好。”

一行人进了95号四合院，何雨水看着小当苍白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小当，还有件事得跟你说——是怀花的事。”

小当脚步一顿，抬头看向她：“雨水姑姑，怀花怎么了？”

“她走之前留了封辞职信，没说具体原因。”何雨水叹了口气，“我后来打听了下，听说她跟一个南方商人结了婚，离开四九城了，具体去了哪，没找到消息。”

小当沉默了几秒，轻轻摇了摇头：“算了，怀花有自己的生活，我们别打扰她了。”

何晓见状，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柔声说：“要不咱们现在去看看你母亲吧？”小当点了点头，跟着何晓往精神病院走。

病房里，秦淮茹正坐在床边喃喃自语，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有些歪斜。小当一进门就红了眼，快步走过去：“妈，是我，小当啊！”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眼神涣散地盯着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小当？不……我不认识小当。”她突然抓住小当的手，声音压得很低，“你是我孙子吧？奶奶跟你说，我儿子没杀人，我孙子也没死，他们都是骗我的！”

小当看着她疯癫的样子，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只能顺着她的话轻声安慰：“对，都没死，您别担心。”

何晓悄悄退出病房，去了医生办公室。“医生，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医生翻了翻病历，语气凝重：“她受的刺激太大，精神创伤很严重，恢复的可能性很小。除非有极强烈的外部刺激能唤醒她的记忆，但这种刺激风险太高，也不一定管用。”

“不管花多少钱，都请给她安排最好的治疗和看护。”何晓语气坚定，“费用方面不用操心。”

医生连忙点头：“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照料病人。”

安排好一切后，何晓回到病房，搂住还在轻声安慰秦淮茹的小当，轻声说：“咱们先回四合院吧，以后想来，我再陪你过来。”小当靠在他肩上，眼泪无声地滑落，脚步沉重地跟着他往外走。


　　(https://www.02shu.com/5035_5035437/44212975.html)


1秒记住02书屋：www.02shu.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02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