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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 今夜没人来打扰我们


看她又露出一副勾引人的柔媚姿态,殷绪冷笑着,蓦得伸手点了纪璇的睡穴。

池云谏拧眉,见纪璇忽然晕了过去,脸色愈发阴沉,咬牙切齿道,“殷绪!也许,校场只是误会。”

“……”

殷绪冷冷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迅速拉紧缰绳离开了。

池云谏拧着眉,低咒一声,忽然跑进马棚,解开一旁拴着马的绳子,迅速翻身上马。

而一旁的流苏见池云谏也要离开,秀眉紧蹙着,她抿了抿唇,思量过后,蓦得冲上前扬手拦在他面前。

池云谏愣了一下,没想到流苏会在此处,更没想到她会直直冲过来拦下他的马。

“你不要命了?”

他迅速拉紧缰绳,掉转马头,眉心拧紧,错愕的看着面前一副倔强却又楚楚可怜的流苏。

“池大人……奴婢不能让您去打搅姑爷和少夫人……”

流苏小脸愈发惨白,她仰头看着眼前面容俊美的男人,杏眸濡湿,气若游丝的开口。

话音落下,流苏眼前一黑,身子便软了下去。

……

主营。

男人面色凝重的坐在桌案前,烛光落在他深邃冷硬的脸上,身上的墨色织金云纹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显矜贵威仪。

“还没找到段荨吗?”

萧临抿着唇,沉声说道。

“没有。”

段承恭声开口,眉心紧拧。

“那日她同殷夫人从校场回去后,属下再也没见过她。”

萧临抬手捏了捏眉心,垂下眼眸,面色阴沉至极。

“继续找!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段承应声。

“皇上,卑职有事禀报!”

萧临抬手,示意段承退下。

不多时,唐福生带着人进来。

来人是此次秋猎瞭望山下的守卫。

“何事?”

萧临眼皮都未曾抬起,伸手捻起一旁的奏章,神色淡然自若。

守卫恭敬跪下,不卑不亢道。

“回禀皇上,忠勇侯世子、刑部侍郎殷绪御前失仪,擅离职守,私自带其夫人……离开了瞭望山。”

“啪”的一声,手中奏疏被重重合上放在桌上。

守卫抬眼,见主座之上的帝王脸色陡然变得阴沉至极。

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此刻如同浸透了万年玄冰的寒潭,让人望而生畏。

唐福生也愣住了,他还从没见过皇上这般恼怒过,他蓦得也跪了下来。

“皇上息怒。”

萧临敛着眉,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语调凉薄至极。

“未有奏请,私自离开瞭望山……殷绪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

等纪璇昏昏沉沉从榻上醒来的时候正看到殷绪坐在一旁的圆椅上。

男人气定神闲的捏着杯盏饮酒,眸色晦暗幽深。

她怔愣了一瞬,立刻抬眼看向屋内的构造,这是……

殷绪的私宅!

不是侯府!

“殷绪,你想……”

纪璇拧着眉,刚要开口,她就觉得不对劲,她的双腕被举起压在头顶。

而且,还用一条柔软的布帛绑在床头。

纪璇后知后觉明白自己现在处于何种境地。

她上身眼下只剩着根本不能蔽体的大红色小衣,连一条锦被遮挡都没有,就这样屈.辱的被绑着。

“你疯了?”纪璇看着一旁静、坐的男人,死死盯着他冷硬疏离的侧脸,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秋夜凉寂,好在殷绪点着暖炉,屋里有些暖和。

可即便如此,纪璇还是觉得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她还想挡,但她双腕被束缚着,什么也挡不了。

纵然从前跟殷绪行房,也没被这般对待过。

“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纪璇这会儿被气得够呛,眼角陡然变得湿红,泪水盈满眼眶,胸腔起伏不停,她这会儿甚至不敢扭动挣扎,她一动,那些春光便会落入男人眼中。

似乎是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纪璇拼命摇头恳求着他,晶莹的泪珠在眼中打转,“殷绪,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殷绪似乎根本不在意,缓缓起身,悠然走到床榻边,静站在她的身侧。

男人目光晦暗淡漠,连情谷欠都未曾有,唇角带着抹冷笑,像是欣赏待宰的羔羊一般静静地看着榻上的女子。

看着殷绪这幅模样,纪璇此刻甚至硬气不起来了,只剩下惊惧和恐慌,她含着泪看向他,颤抖着开口。

“殷绪,你放过我吧,好聚好散就那么难吗……你为什么一再强迫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殷绪垂眸不语,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幽深目光在她身上流连,最后落在她的脸上。

“纪璇,占有欲也好,掌控欲也罢,放你走?不可能。和离,你也别想了。”

男人的眼神太过肆无忌惮,纪璇只觉得羞耻至极,咬着牙愤愤道。

“你不许看!你别看!”

不让他看?

想让谁看?

男人眸子沉了沉,继续道,“或许之前我对你太过仁慈了。”

“因为我觉得这两年我也的确亏欠你,冷落你,所以你近来三番四次跟我闹,不知廉耻的跟别的男人纠缠。

你动不动以死相逼,用咬舌自尽来威胁我,我都没有动真格。”

“但没想到让你竟然以为我是真的不敢动你,以为我好脾气。”

殷绪怒极反笑,直直盯着榻上的人。

纪璇眼帘垂着,眼里溢满泪水,纤长的睫毛上沾着泪珠,簌簌颤了两下,眼尾也红的厉害,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害怕,看着自己的眼神清澈中还带着几分倔强的可怜。

如此惹人疼惜的模样,还有几分妩媚尚在。

“你就是以这副模样勾引萧临、勾引池云谏的吗?”

殷绪淡淡开口,随即在床榻边坐了下来,他抬手,大掌隔着衣物落在她腰上。

他的手心很凉。

那酥.麻的触感,让纪璇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她惨白着脸,身子绷紧,恨恨的看向他。

“殷绪,你要是敢碰我……”

“你咬舌自尽也不妨碍我要你。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这段日子是我娇纵了你,才让你愈发不知轻重。”

殷绪语气平淡,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恶劣。

“喜欢萧临?想做萧临的女人?你做梦!”

那会儿在营帐里她说的那些话,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隐忍不发。

想着若在营帐里她顺从了,也就不追究了。

但现在……他不准备忍了,

闻言,纪璇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不过。纪璇,你可以咬舌自尽。

你若没死,我明日去割了程玉蓉的舌头。

你若死了,我让她给你做个伴,她肚子里有个孩子,一尸两命……”

男人俯身逼近,指尖划过她的面颊,轻飘飘的语气却满是威胁。

“原来这就是你当时没让表嫂离开的原因……”

纪璇冷笑连连,泪水肆意落下。

“没错。”

殷绪应声,伸手解开绑着她双腕的绸带。

挣脱束缚那一刻,纪璇双腿胡乱踢着他,男人却不为所动,轻而易举便摁住了她,大掌代替绸带用力扣住她的皓腕。

“殷绪,我会恨你的。”

纪璇含泪说道。

男人神色漠然,这会儿眼里染上了些许谷欠念,喉结滚动,“嗯。”

他想,喝酒果然误事……

殷绪自嘲一笑,眼底带着狠意。

当男人滚烫身躯覆上来的时候,纪璇闭上眼,绝望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殷绪低下头,温柔亲吻着她的唇瓣,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洒在面颊上,他想要撬开她的牙关。

可纪璇死死咬着牙,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殷绪也不恼,眸色晦暗幽深,薄唇移开,好整以暇的睨着她,大掌肆意扯下她的里衣,又慢条斯理的解开自己的腰封……

……

久旷月余,男人难免有些食髓知味。

不知过了多久,看纪璇闭着眼,死死咬着唇瓣,还是那副屈辱难堪的无趣模样,就好像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嫌恶。

殷绪心里陡然翻腾起怒意,不禁冷笑着。

粗鲁的掰过她的脸逼她转头,薄唇贴到她耳蜗处,嗓音低沉蛊惑,还有几分讥诮。

“在想什么?在想谁?萧临,还是池云谏?

别担心,今夜谁都不会有人过来打扰我们。”

纪璇肩膀抖动着,破碎的呜咽和抽泣声从唇齿间溢出。

看她哭成这样,殷绪也没心软,只是抬手覆上她温软的面颊,替她擦去眼角潮、红的泪水。

像是想到了什么,殷绪微眯双眸,俯身凑近她,带着报复的意味,讳莫如深道。

“纪璇,你不如猜一猜。”

“卫喆……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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