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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她一定是忘记了什么


殷观雨眯了眯眼,眼角弧度更深,唇角带笑。

对上殷绪森冷晦暗的双眸,他也没慌,堂而皇之的松开了攥着纪璇手腕的手。

“呦,二哥你回来了。这是结束晚膳了?”

殷观雨轻笑出声,偏头瞥着湿漉漉的纪璇,“我在湖边遇到二嫂落水,见她可怜兮兮的,惹人心疼。我这个人啊,实在见不得美人落泪,偏偏二哥当时你还不在,我便想着当一回护花使者将二嫂送回来。”

“二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殷观雨勾唇笑着,俊美邪肆的脸上满是挑衅。

纪璇拧着眉,蓦得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

殷观雨……也让她看不透。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今夜,他说他在假山……

她根本不信。

“……”

殷绪抿唇不语,俊脸阴沉至极,垂于身侧的手倏尔紧攥成拳,指节不禁咯吱作响。

他缓步走上前,目光愈发暗沉,在走近纪璇身侧时,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后。

“闭眼!”

殷绪瞥了一眼纪璇,沉声说着。

纪璇愣住了,动了动唇,刚想开口,就对上男人冷若冰霜的目光。

“闭眼!”

此刻,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翻涌着怒意。

纪璇心中一凛,蓦得闭上了眼睛。

只见殷绪冷着脸,又瞥了一眼神色自若的殷观雨,视线落在她手里揉成一团的小衣时,眼神愈发森冷。

怒意翻腾,他攥紧拳心,忽得朝殷观雨脸上袭去。

纪璇听到男人的闷哼声,手心陡然一紧,刚想睁开眼,就又听到殷绪带着愠怒的冷喝。

“不许睁开!”

语气凌厉,带着重重的威胁。

“嘶。”

虽然殷观雨早有预料,但他还是皱了皱眉心。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领口一紧,已然被殷绪紧紧攥着,狠狠抵在了一旁的墙上。

殷绪出手是又快又狠,根本不留任何情面。

殷观雨原本不准备还手的,但殷绪这货居然想废了他的##,没办法,他只得动手还了回去。

听着这边的动静,纪璇一直没有睁眼。

她觉得,殷绪这回没做错。

像殷观雨这种浪荡登徒子,就该狠狠的收拾他!

两人互相纠缠殴打着。

到最后身上脸上各自都挂了彩。

不过殷观雨下手没有太重,虽然他也自幼习武,不比殷绪差,但这会儿他不想闹大……

他觉得殷绪也不会闹大。

不多时,殷绪像是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完一样,蓦得从殷观雨手里夺过那件被捏的皱的不成样的小衣,随后狠狠将他踹开。

殷观雨踉跄着倒地,啐了一口血,舌尖顶了顶腮,吃痛的皱眉,眼底也是一闪而过的狠戾。

“滚!”

殷绪沉声说着,这会儿唇角也破了皮,渗了血。

他转头,瞥着一旁乖巧站着的闭着眼的纪璇,眼底的怒意这才缓和了几分。

殷绪上前一步,紧紧扼住她的手腕,大步流星的带着她往院子里走去。

纪璇身子颤了颤,她能察觉身侧男人的怒意。

那只攥着她手腕的大掌越来越紧。

原本就湿透的身子此刻更是瑟瑟发抖。

到了院子里,陶嬷嬷迎了上来,她见世子俊脸阴沉至极,紧紧握住少夫人的手腕,两人都是狼狈的紧,她不由得有些心慌,蓦得上前。

“世子,少夫人,你们……”

陶嬷嬷瞥见殷绪脸上的伤,皱住眉头。

“去给少夫人烧水。”

殷绪目光微冷,沉声吩咐着。

“是。”

陶嬷嬷不敢多言,迅速往小厨房走去。

殷绪直接带纪璇去了净室。

纪璇挣扎着将手抽了出来,不由得蹙眉,偏头瞥着男人愈发冷硬的侧脸,扯了扯唇角。

“你又准备羞辱我了吗?”

殷绪抿唇不语,神色冷然的看着身侧女子惨白的脸,见她狼狈至极,眼底还有些怒意和委屈,他拧着眉,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紧攥成团的小衣,直接丢在了地上。

纪璇微愣,再一抬眼,只见男人走到墙边,抬手拿起油灯,昏黄的烛火在他俊美清冷的脸上跳跃,下颌线条如削,模样依旧冷峻疏离。

纪璇对上他的眼,一时有些害怕,手心紧了紧。

男人大掌一挥,油灯落地,火星落下,瞬间点燃那件大红色鸳鸯肚兜。

火越烧越旺,直至烧成灰烬。

纪璇唇瓣阖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静默不语。

直到陶嬷嬷端着热水进来,闻到了烧火的味道,又看到地上烧成灰的衣物,有些惊讶,“刚刚老奴在外面看的时候还以为看错了,看到火光了。”

“这是烧的什么啊?”

陶嬷嬷自言自语问道。

“没什么。”殷绪抿着唇,声音清淡,“陶嬷嬷,你帮少夫人沐浴更衣。”

话落,看都没有看纪璇一眼,直接离开了。

纪璇僵硬的站在原地,瞥着那道颀长挺拔的背影,兀自失笑,随即帮着陶嬷嬷往浴桶里倒水。

沐浴过后,她刚回房间,就看到管家在主屋里。

走近才听清。

管家说流苏冲撞了妙青小姐,被妙青小姐推下了水。

闻言,殷绪皱紧眉头,薄唇阖动,声音清冽至极,“人怎么样?”

“已经救上来了,没有危及生命。这会儿流苏在前厅的偏房,老奴已经派人请了大夫。

拾翠院和撷芳居那边也都听说了,所以才让奴才来给您和少夫人说一声。流苏毕竟是您院子里的人。”

管家恭敬开口。

“嗯,你让大夫好好瞧瞧,她身上应该还有伤。”

殷绪吩咐着他,面色平静如水。

话落,他抬眼看向在门边站着的纪璇,沐浴后的她面颊娇靥如花,还换了身淡黄色的罗裙,湿长的乌发披散下来,颈间未干的水珠顺着锁骨滴落,坠入衣料深处,晕开一小片浅湿的痕。

明明未施粉黛,却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她那双眼,眼尾被水汽氤氲沾染些许薄红。

殷绪眸子黯了黯,喉结不经意翻滚,不过很快,他敛着眉,看了一眼殷管家,“你先下去吧。”

“是。”

管家应声,转头就离开了,离开前还向纪璇行礼。

纪璇应声,缓步进了房间。

越过屏风,她未曾言语,直接走到床榻边上。

殷绪缓缓转身,眯了眯眸子,眉心拧紧,声音冷了几分:“你没有什么要做的吗?”

“做什么?”

纪璇诧异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永远看不到我的伤?”

殷绪冷笑一声。

纪璇扯着唇,“你又不是没手,又不是我伤的你……你自己涂点药就好了。”

“你觉得跟你无关吗?如果不是你到处勾引人,怎会如此?”殷绪脸色愈发阴沉。

“殷观雨怎么拿的到你的贴身衣物的?”

他一想到被殷观雨放到鼻尖轻嗅,放到手中把玩的是纪璇的贴身小衣,就恨不得一剑了结了他。

此刻,愠怒再次腾起,殷绪沉着脸,垂眸睨着纪璇,“在外面你招惹不该招惹的男人,在家里竟然也是如此…”

怎么能有她这么不安分的女子?

无论是外面、还是家里,总能惹出烂桃花。

果然。

就该把她“关”在私宅。

纪璇冷笑着,“你为什么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来责怪我?”

殷绪眯着眼,再次打量着她,皱着眉,缓缓问道,“我这是责怪你的语气?”

纪璇抿唇,偏头睨着他。

“难道不是吗?”

“那我跟你说抱歉,我没有责怪你,是我语气重了。”

静默片刻,殷绪一本正经的开口,目光平静,就连语气也软了几分。

纪璇微愣。

这破天荒的“道歉”是什么意思?

殷绪看她发呆,抬手捏了捏眉心,声音清冽。

“纪璇,我问你。”

“你是不是会凫水了?什么时候的事?”男人拧眉,视线落在她脸上。

闻言,纪璇眉心一动,袖中的手紧了紧。

什么时候的事?

是上回祖母给她跟殷绪下药,殷绪将她丢湖里那夜……

濒死挣扎至极。

她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

其实,上回卫从雪她们在的时候,那次落水她脑中就有了点很模糊的画面。

她以前是会凫水的。

她好像忘记过什么?

所以今夜,她是故意推殷妙青入水,报上回被推下去的仇。

但她没想过让殷妙青死。

更多的是,只有这样,她才能情急之下跳进去救她。

想刺激一下自己。

虽然她没想起什么,但起码,她不会再畏水了。

她也很确定,她真的忘记过什么。

隐约中,她好像听到一个女人的哭泣……

好像还有……龙?

纪璇心头一紧。

见她失神,殷绪眯了眯眼,想到卓然告知他的事情,目光再次沉下来,脸上浮现起讽刺的笑意。

“你是故意将妙青推下水的吧。推她下去,又救她。因为你了解她的性子,想让她大闹起来。”

“这样,好逼着我给你和离书或休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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