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傻柱当爹

“怀孕”这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在傻柱脑袋里炸响！

傻柱扬起的巴掌僵在半空，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微张，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彻底石化了。

怀孕？秀芬怀上了？他的种？这……这怎么可能？他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扫厕所，被人嘲笑，甚至……甚至可能断了根！可现在，秀芬告诉他，他有孩子了？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如同火山喷发般的狂喜！那是一种混杂着难以置信、激动、甚至有点惶恐的复杂情绪，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怒火和烦躁！

“真……真的？”傻柱的声音都在发抖，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手，凑到一大妈面前，想碰她又不敢碰，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和求证，“秀芬？你……你没骗我？真怀上了？我的？”

一大妈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的委屈和愤怒稍稍平复了一些，但依旧冷着脸，带着泪痕点了点头：“都快两个月了。你自己算算日子！”

确认了！真的怀上了！

傻柱猛地一拍大腿，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像个一下子得到最心爱玩具的孩子。“哎呦！我何雨柱有后了！我要当爹了！哈哈！哈哈哈！”

他手舞足蹈，在屋里转了两圈，然后才想起什么，赶紧小心翼翼地扶住一大妈，让她坐下，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紧张：“秀芬！你快坐！快坐！别动气！千万别动气！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我混蛋！我以后再也不跟秦淮茹来往了！我保证！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可千万不能把孩子打掉啊！这可是我们老何家的根啊！”

看着傻柱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一大妈心里五味杂陈，但终究是松了口气。这个孩子，成了她在这个家里最有力的筹码和保障。

“光说有什么用？你得做到！”一大妈哼了一声，但语气缓和了不少。

“做到！一定做到！”傻柱连连保证，他搓着手，兴奋得坐立不安，“不行，秀芬，咱们得去医院！现在就去医院检查检查！确认一下！再看看要注意啥！走！我扶着你！”

他也不管一大妈愿不愿意，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迫不及待地就要往医院去，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傻气的喜悦。

到了医院，挂号、排队，傻柱忙前忙后，那殷勤劲儿，比他当年在食堂颠大勺还要卖力。终于轮到他们，医生给一大妈做了初步检查。

“嗯，脉象上看，是喜脉没错。日子还浅，自己多注意休息，加强营养，别干重活，定期来检查。”老大夫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

“哎！哎！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傻柱激动得连连鞠躬，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菊花。他小心翼翼地把检查单子折好，揣进怀里最贴身的口袋，又扶着一大妈，离开了诊室。

回去的路上，傻柱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他时不时就侧过头看看一大妈依旧平坦的小腹，眼神里充满了新奇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

“秀芬，你想吃啥？酸的还是辣的？我听人说酸儿辣女……”傻柱絮絮叨叨地问。

一大妈看着他这副模样，摸了摸肚子，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柔和：“这才哪儿到哪儿，没准儿呢。就是……就是有点想吃口酸的。”

“酸的？好！好！我明天就想办法去弄点山楂果子！”傻柱立刻拍胸脯保证，“秀芬，你放心，从今往后，我肯定好好干活，多挣点钱，让你和孩子吃好的喝好的！”

傻柱说得真心实意。以前扫厕所是混日子，是屈辱，现在不一样了，他得为还没出世的孩子挣奶粉钱，挣未来！他何雨柱有后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回到四合院，傻柱更是把一大妈当成了重点保护对象。进门门槛都要提醒她抬脚，倒水都要试好温度，晚上睡觉都把靠墙的位置让出来，生怕她磕着碰着。

第二天一早，傻柱神清气爽地出门，遇到邻居，破天荒地主动打了招呼，脸上还带着点藏不住的得意。

“傻柱，捡钱啦？这么高兴？”有人打趣道。

“嘿嘿，比捡钱还高兴！”傻柱含糊地应着，但那份喜悦是掩饰不住的。

很快，关于“一大妈王秀芬怀孕了，傻柱要当爹了”的消息，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前院阎家，三大妈嗑着瓜子，跟儿媳妇嘀咕：“啧啧，真是没想到，傻柱那样了……还能让一大妈怀上？王秀芬年纪可不小了，这可是高龄产妇，危险着呢……”

中院贾家，贾张氏也听到了风声，她先是一愣，随即三角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毒。

傻柱那个浑人都有后了？凭什么？她老贾家现在孙子废了，儿子没了，眼看就要绝户，傻柱倒好，又要当爹了？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她狠狠啐了一口，低声咒骂：“狗男女！不要脸！指不定是谁的野种呢！”

这话她只敢在屋里骂，可不敢传到傻柱耳朵里，现在的傻柱，为了孩子，估计什么都干得出来。

后院许大茂听到这个消息，更是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本来还想看傻柱和秦淮茹的笑话，看贾张氏怎么闹，没想到傻柱这边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下，傻柱的心思肯定全扑在自己家那一亩三分地上了，哪还有闲工夫去管秦淮茹？

“妈的，傻柱这孙子，运气还真好！”许大茂愤愤不平地骂道。

轧钢厂，秦淮茹也隐约听到了风声：“秦淮茹，听说了吗？你们大院的那个傻柱，他媳妇一大妈怀上了！傻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秦淮茹正在刷洗便池的手猛地一顿。

怀孕了？一大妈怀了傻柱的孩子？

秦淮茹不在乎傻柱有没有孩子，她在乎的是，傻柱有了自己的孩子，还会像以前那样，省下自己的口粮接济她吗？还会在她被刁难时，笨拙地站出来“维护”她吗？还会被她那套柔弱可怜的样子所打动吗？

恐怕……很难了。

一个男人，最看重香火的男人，一旦有了自己的骨血，那几乎就是他全部的重心和未来。

秦淮茹的心，猛的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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