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你需要站在更高的纬度考虑问题
……
叶凡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绵长的烟雾，灰白色的烟圈在昏暗的光线下扭曲、升腾。
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表情惬意，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
那近乎享受的神情，仿佛在无声地向所有人宣告：
真正的反派，从来不是那些欺负鱼朵朵的校园霸凌者，而是眼前这个掌控着一切、冷漠到骨子里的叶凡。
他缓缓抬起夹着香烟的手，修长的手指指向角落里那个眼神涣散、身体微微抽搐的王幻梦，声音平淡无波，如同在指着一件无关紧要的垃圾：
“小鱼。”
鱼鱻䲜从眼前的场景中回过神，迅速收敛了心绪，面向叶凡，神情恭敬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嗯。”
“你是我的学生，要跟我学东西，”
叶凡的目光依旧落在王幻梦身上，话却是对鱼鱻䲜说的，
“但你要学的，绝对不仅仅是书本上的知识。而我要教给你的，也根本不可能只是那些东西。”
“是。”鱼鱻䲜简短地回应，冰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那么，你来告诉我，看到这些，”叶凡终于侧过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鱼鱻䲜，“心里什么感觉？”
鱼鱻䲜沉默了一瞬，如实回答：
“刚开始……很不适应，现在，好多了。”
她确实感觉到一种麻木正在取代最初的本能反感。
叶凡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一直都在仔细观察着鱼鱻䲜表情的细微变化。
从最初闯入时脸颊不受控制泛起的红晕，到中间的强作镇定与逐渐适应，再到此刻几乎凝结在眸底的冰冷……
这些转变清晰地告诉叶凡，鱼鱻䲜的心志远比她外表看起来要坚韧，绝对是个可塑之才。
他淡淡地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冷酷的穿透力：
“你的父亲，是缉毒警察。他牺牲的时候，你知道那帮畜生如何对待你父亲的。”
他顿了顿，让这句话的重量充分沉淀，
“相比之下，我这点手段，根本拿不上台面。就像那位王校长所说的那般，这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罢了，很正常的事儿。”
他吸了口烟，继续道：
“所以，你要学会面对残忍，直视残忍。
只有这样，你才能站在更高的纬度考虑问题，才不会被无谓的情绪束缚手脚。
像眼下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脸红的，更谈不上什么羞耻感。”
他的语气陡然变得轻蔑而冰冷，
“你要学会用看待动物的方式看待男女之事，在我眼中，他们跟路边的野狗没什么区别！”
鱼鱻䲜低下头，抿了抿失去血色的唇，对方才自己那一瞬间的脸红和不适感感到了深深的羞耻。
是的，老师说得对。
这帮畜生，跟只知道发泄兽欲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用看待人的目光去看待他们，用人类的道德标准去衡量他们，甚至因此产生不必要的共情，那本身就是自己的软弱和愚蠢！活该被人欺负！
叶凡弹了弹烟灰，灰烬簌簌落下，他继续说道：
“记住，不论做什么事情，你都要有自己坚定不移的立场。
时刻记住你内心的立场，你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这样的话，你做事才不会偏离方向，外界的干扰和他人的言论，才不会动摇你的内心。”
“是。”鱼鱻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既然是复仇，”
叶凡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金石之音，
“那就要心狠手辣！手里有刀，那就要死死握住！哪怕松一点点，那都是你的软弱！而软弱，就活该被人欺负！明白吗？”
“明白！”鱼鱻䲜沉声应道，一股冰冷决绝的气息从她身上弥漫开来。
她本就拥有一双冰眸子，这一刻，得到了叶凡这番近乎残酷的点拨之后，那眸中的寒意更浓，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叶凡抬头，审视着鱼鱻䲜那张如同覆上一层寒霜、冰冷彻骨的俏脸，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很好。你长得，就不是一张软弱的脸。”
……
……
时间流逝，
已是深夜。
车行办公室内灯火通明，空气中混杂着汗味、烟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膻气。
角落里的王幻梦眼神空洞，身体瘫软，似乎已经彻底麻木，连最基本的羞耻和痛苦都感觉不到了。
王幻梦能不能挺得住，叶凡并不十分关心，但他发现，祁浩父子两人可能有点挺不住了。
长时间的“劳动”和巨大的精神压力，让这两个原本嚣张跋扈的男人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他们这才真正体会到叶凡手段的残忍。
这种事，搞一次两次或许还能凭借冲动和刺激支撑，但如果被强迫着一直搞，这就不是力不从心所能形容的了，这完全就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酷刑，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极致的煎熬和折磨。
祁浩终于崩溃，他挣脱开，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叶凡面前，涕泪横流地央求道：
“叶…叶先生…求求您了，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我们…我们真的整不动了…再整下去要出人命了啊！”
叶凡笑盈盈地看着他，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晚上吃什么：
“整不动了？整不动了可不行啊。”
他歪了歪头，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
“整不动了，咱们也得想办法整啊，对不对？这才哪儿到哪儿。”
这时，陈海走了过来，俯身在叶凡耳边，压低声音道：
“叶主任，林薇那边…用来录像的手机，快没电了。”
提到林薇，叶凡想起一个有意思的细节。
林薇私下里玩得就很花，追求极致体验，家中常备着各种“增强”药物。
别的方面不好评价，但在这方面，林薇严选的东西，绝对是嘎嘎权威，效果显著。
正好要回江城给林薇送充电宝，可以顺道给这父子俩带点“猛的东西”回来，让他们能“精神焕发”地继续奋斗，就算死，他们也得“回光返照”再做最后的努力。
叶凡起身，迈步走向如同破布娃娃般瘫在地上的王幻梦，蹲下身，平视着她那张近乎崩坏、写满绝望的脸，冷漠地开口：
“王大小姐，感觉怎么样？还觉得是同学之间的小打小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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