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各显神通
……
“你……！”
第二条路比第一条更让她无法接受！
她是想要不一样的感觉，但那绝对不是像他们这样，沦为和那些垃圾一样，像一条狗一样，失去所有尊严！
她是简家的大小姐！
是荔城顶尖的财阀千金！
她做不到！
叶凡仿佛看穿了她的鄙夷和抗拒，慢悠悠地补充道，语气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
“放心，体验绝对是不一样的体验，这点我可以用人格担保。只不过，稍有不同的是，这个不一样的体验不是我带给你的，而是由他们……”
他稍微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身边的人，
“……带给你的。就看符不符合简小姐的心意和预期了。”
“叶凡！你不要欺人太甚！”简南春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别急着生气嘛，”
叶凡摆了摆手，一副“我还有很多方案”的样子，
“不是还有第三个选择吗？你不想听听？”
绝望之中，哪怕是一根稻草也想抓住。
简南春几乎是立刻追问道：
“第三个选择是什么？！”
叶凡又抽了一口烟，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甚至带着点戏谑的笑容：
“第三个选择，其实更简单。那就是……加入这个大家庭，玩得好，你就可以走了。”
“？”
简南春一下子怔住了，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
“……这跟第二个选择不是一模一样吗！”
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叶凡给耍了！
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涌上心头！
她就不该对这个魔鬼抱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期待！
叶凡摇了摇那根夹着香烟的手指，再次用一种纠正错误的耐心口吻说道：
“不不不，不一样，绝对不一样。”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慢悠悠的说道：
“第二个选择，你是有主动权的，你可以拒绝；”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如同寒冰：
“但这第三个选择，却不是。第三个选择是……你被迫加入这个大家庭。由不得你愿不愿意，由不得你接不接受。”
此话一落，房间里有瞬间的死寂。
随即，简南春才完全消化了这句话背后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含义，她彻底崩溃了，发出歇斯底里的、混杂着无尽恐惧和愤怒的破口大骂：
“那不还是一样吗！叶凡！你不得好死！你就是个变态！疯子！”
“哈哈哈哈哈……”
陈海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爽朗却冰冷刺骨的大笑，在这充斥着堕落气息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瘆人。
就在陈海这令人绝望的笑声中，眼神空洞的祁责，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摇摇晃晃地，朝着被陈海死死按在原地的简南春，一步步靠了过来……他的影子，如同深渊的触手，缓缓将简南春吞噬。
毕竟是个养尊处优的柔弱女孩子，平日里最大的运动可能就是在健身房摆拍，哪有什么真正的力气。
祁责不过是用那布满污渍的手狠狠一拽，简南春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惊叫着、踉跄着，一头摔进了那片“狂热”之中！
异样的气味瞬间包裹住简南春全身，她精心打理的头发也散乱开来。
简南春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蛾，出于本能地奋力争扎，双手胡乱地挥舞、推搡。
“妈的！还敢挠人？！”
此时的祁责，在叶凡最新改良的、效力更为凶勐的“补品”加持下，早已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整个人犹如一台不知疲倦、只凭本能驱动的狂暴机器！
双眼赤红，额角青筋暴起，浑身肌肉贲张，有着使不完的、想要破坏和征服的蛮力！
面对简南春微弱的反抗，他被彻底激怒了！
他蒲扇般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挥起，带着风声的巴掌落在简南春脸上。
啪——
势大力沉、清脆响亮的耳光，如同沉重的鞭子，力道之勐，使得她瞬间耳蜗轰鸣，眼前金星乱冒，整个脑袋像是被重锤砸中，嗡嗡作响。
她所有的挣扎和尖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晕头转向，意识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祁责愤怒的看着简南春，回忆着愤怒的过往……
虽然祁责、简南春、毕书易等人同属于荔城二中那个欺凌弱小的圈子，表面上称兄道弟、姐妹相称，时常一起出入各种场所，营造出一种牢固同盟的假象。
但在这层浮华的外表之下，他们之间的关系远非看起来那般和谐。
源自家族背景、个人性格乃至内心阴暗面的差异，让他们在底子里始终存在着暗自的较劲、鄙夷和利用。
那件事发生在学校天台，一个他们常常聚集欺负同学的地方。
夕阳的余晖将水泥地染成橘红色，却驱不散此地的压抑。
祁责，或许是被青春期的荷尔蒙冲昏了头脑，或许是想凭借祁家近年来迅速崛起的势头挑战一下圈子里的隐形秩序，他趁着只有简南春一人的时候，鼓起勇气向她表白了。
他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些什么“我会对你好”、“简家祁家联手”之类的话，甚至还许诺了一辆限量版的跑车。
然而，回应他的，不是羞涩或惊喜，而是简南春瞬间冷下来的、如同看垃圾一般的眼神。
她甚至没等他把那些精心准备的话说完，就勐地扬起手——
“啪！！”
一记极其清脆、用尽了全力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祁责的脸上！
简南春收回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拿出湿巾用力擦拭着手指。
她向前一步，几乎将脸凑到因震惊和羞辱而僵住的祁责面前，那双描绘精致的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厌恶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愤怒，红唇如同毒蛇吐信，字字诛心：
“祁责，你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没有镜子照照自己那副德行，难道你还没有尿吗？！撒泡尿好好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她的声音尖利而刻薄，在天台上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
“你也配追求本大小姐？你以为你们祁家现在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别忘了，你们家是怎么起家的！靠着小偷小摸，靠着烧杀抢掠，靠着在阴沟里打滚！说到底，你们祁家骨子里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混混！区别不过是现在，是个稍微穿了件名牌、兜里多了几个脏钱的混混罢了！”
她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极致的侮辱：
“你是不是真觉得你们祁家现在行了啊？敢把主意打到本小姐头上？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她上下打量着祁责，目光如同在评估一件残次品，最终下了结论：
“就你这种货色，满身的混混腥臊气还没洗干净呢，也就只配给本小姐当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打手了！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做梦去吧！滚远点，别脏了本小姐的眼！”
这番话，如同冰冷的钢针，一根根地、精准无比地扎进了祁责内心最敏感、最自卑、也最试图掩饰的角落。
家族那不光彩的过去，是他极力想要洗刷的污点；
对自身阶层跨越的渴望与现实中依旧被顶级圈子排斥的落差，是他隐秘的痛处。
简南春不仅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这一切，还在上面狠狠地踩了几脚，吐了口唾沫。
那一刻的羞辱感，如同岩浆般灼烧着祁责的每一根神经。
他死死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陷进掌心，留下几个月牙形的血痕。
他低着头，不敢让简南春看到自己眼中那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怨毒和恨意。
简南春！你他妈又是个什么好货色！ 他在心里疯狂地嘶吼。
装什么清纯玉女！学校里、圈子里，谁不知道你简南春是个什么玩意儿？但凡长得帅点、有点名气的男的，哪个你没撩骚过？哪个你没睡过？一个彻头彻尾的烂货！公共汽车！
怎么？轮到老子就不行了？老子至少是真喜欢过你！你他妈还挑三拣四上了？你凭什么？！就凭你投了个好胎？
这刻骨的羞辱和由此引发的极端憎恶，如同毒藤般在祁责心底疯狂滋生、缠绕。
他暗暗发誓，这个仇，他记下了！他记恨简南春一辈子！
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个眼高于顶、践踏他尊严的女人，为今天这番话，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如今，机会终于来了！
祁责喘着粗重的气息，免责狰狞的看着简南春，唾沫横飞地咒骂着，将平日里积压的怨气尽情倾泻：
“操！老子早就看你这副高高在上的婊子样不顺眼了！”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这种人，但每次脏活累活不都是我们帮你干？”
“到头来你们没有客气话也就算了，还说我们不过是街边小偷小摸的臭老鼠、臭混混！”
“你装你妈！”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
简南春被打懵了。
等简南春从那几乎让她脑震荡的连环巴掌中，稍微恢复了一丝微弱的神志时，她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种更加无法挣扎的境地。
而此刻，战场上形成了新的格局。
祁家父子兵——年轻的祁责和老而弥“坚”的祁浩，再加上一个被药物和野蛮支配、早已忘记自己校长身份的王泽，三人形成了三角犄角之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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