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88、河谷对峙！过境者，必遭痛击！
“我至今都记得。”
“那天河谷里的风，比往常更烈。”
“刮在脸上像小刀子割。”
“我下意识裹了裹作训服，但还是感觉寒气一个劲往骨头缝里钻……”
梁正国对着直播镜头。
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声音里带着对当年场景的清晰回忆。
继续说道：
“我们跟着团长往河谷下面迅速跑去。”
“靠近的时候，才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人数有多庞大。”
“河谷对面的河床上黑压压一片，阿三的军绿色衣服挤在一起，像一群乱爬的虫子。”
“他们个个手里的木棍、钢管，凶神恶煞！”
“还有人举着那种粗制滥造的盾牌，歪歪扭扭的旗子被风吹得猎猎响，看着就刺眼。”
“团长突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高声喊道：「都站好！按预案列阵！」”
“我当时就站在团长左边，能清楚看到他握着军棍的手在发力。”
“眼神死死盯着对面的阿三，像鹰盯着猎物。”
“我们80多个人迅速分成三队，李刚带一队守左边的土坡，赵虎带一队守右边的乱石堆。”
“我跟着团长守中间的河谷通道，每个人手里都握紧了武器。”
“有的握军棍，有的捡了地上的粗石头，连呼吸都放轻了。”
“整个河谷里除了风声，就只剩我们沉重的呼吸声。”
“对面的阿三军官突然举着扩音器，用蹩脚的中文冲我们喊道：「你们非法扣押我们的人！赶紧把人交出来！不然我们就踏平你们的岗亭！这片土地是我们的！」”
“他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挥了挥手里的钢管，身后的阿三跟着起哄：「交人！交人」”
“喊声乱糟糟的，听得人心里冒火。”
“团长往前迈了一步，对着扩音器喊：「你们派间谍偷我们的布防图，现在还敢颠倒黑白！中国领土没有一寸是多余的，没有一寸可让！」”
“「过境者，必遭痛击！」”
“我当时就站在团长身后，能感觉到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每一个字都带着劲，像锤子砸在地上。”
“我们身后的战士们也跟着喊：「寸土不让！寸土不让！」”
“喊声在河谷里回荡，压过了阿三军的起哄声。”
“那哥阿三军官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他把扩音器往地上一摔，挥手大喊：「给我冲！把他们赶出去！」”
“话音刚落，对面的阿三就像潮水一样，踩着河谷里的石头冲过来。”
“有的还弯腰捡石头往我们这边扔，石头砸在身边的岩石上砰砰响，碎渣溅到我脸上疼得厉害！”
“团长握紧了手里的木棍，眼神坚定地喊道：「兄弟们，边境就在我们身后！我们退一步，祖国的领土就少一步！今天就算拼了命，也不能让他们越线！」”
“我们齐声喊：「拼了！」”
“声音在山谷里回荡。”
“那一刻，我看着身边的战士。有的才十八九岁，有的家里还有老婆孩子，可每个人的脸上都没有丝毫畏惧！”
“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守的是祖国的边境，是身后亿万同胞的安宁！”
“下一秒，团长就第一个冲了上去！”
“我看见他手里的军棍抡圆了，朝着带头越界的阿三军官砸过去！”
“砰的一声，那军官手里的钢管飞出去老远，人也踉跄着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嘴里还叽里呱啦地骂着。”
“我也跟着冲上去，刚跑两步就有一个阿三举着钢管朝我胸口砸过来。”
“我赶紧用军棍一档，铛的一声震得我手腕发麻。”
“那阿三还想再砸，我想起团长教的卸力掌，左手一伸，顺着他的力道一拉。”
“他重心不稳往前扑，我趁机用军棍砸在他的膝盖上，他嗷地叫了一声，跪倒在地。”
“我又补了一棍，把他打晕过去！”
“这个时候我们都很克制，没有下狠手……”
“李刚在左边打得也凶，一个阿三举着木棍砸他的头，他侧身躲开反手就用卸力掌把木棍拨开。”
“再一拳打在那阿三的肋骨上，那阿三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李刚还没停，又一脚把他踹出老远。”
“赵虎在右边更猛，他抢过一个阿三的钢管抡起来就砸，一下就把另一个阿三的木棍砸断了！”
“那阿三吓得往后退，赵虎追上去就是一脚，把他踹进了旁边的小水沟里。”
“新兵王小宝才20岁，脸还带着稚气，但一点都不怂！”
“他捡起地上的大石头，朝着冲过来的阿三砸过去，正好砸中对方的额头！”
“那阿三捂着额头骂着扑过来，王小宝赶紧往后退，想起团长教的锁喉摔，他趁阿三扑过来的瞬间，一把抱住对方的脖子使劲往后一拉，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
“王小宝压在上面，死死按着对方的头，直到那阿三没了动静才松开！”
“他爬起来的时候脸上沾了泥，却笑得特别骄傲！”
“我当时还想着，这小子以后肯定是个好兵！”
“可阿三实在太多了……”
“我们才打退一波，又一波冲上来。”
“我很快就被5个阿三缠住，他们围着我打，钢管砸在我的胳膊上火辣辣地疼，军棍也被打弯了。”
“我眼角余光瞥见陈明在后面护着岗亭，突然冲过去十几个阿三。”
“围着他拳打脚踢，木棍、钢管不停地往他身上砸！”
“陈明一开始还能抱着头躲，后来就慢慢站不稳了，倒在地上还被踢，嘴里的血沫子吐了一地，看得我心都揪紧了。”
“「陈明！」团长也看见了，大喊一声就想冲过去。”
“可刚跑两步，十几个阿三就围了上来，钢管朝着他的后背砸过去。”
“团长赶紧转身用军棍挡，铛的一军棍被砸出一个弯，他却被另一个阿三踹中膝盖，差点跪下去。”
“「滚开！」团长猛地发力，把身边的阿三推开！”
“军棍像疯了一样挥出去，一棍砸在一个阿三的肩膀上！”
“那阿三惨叫着倒在地上，胳膊以不正常的角度弯着。”
“可更多的阿三涌过来，把团长围在中间！”
“我想冲过去帮他，却被四个阿三死死缠住，钢管砸在我的腿上，疼得我直咧嘴。”
“只能眼睁睁看着团长被围，心里又急又恨，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看见陈明躺在地上不动了，胸口的作训服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寒风把他的衣服吹得飘起来，看着特别惨烈！”
“「陈明！」团长又喊了一声，声音都变调了。”
“团长朝着陈明的方向拼命挤，可阿三像堵墙一样，怎么都冲不过去。”
“突然，团长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推开身边的两个阿三，军棍挥得更快了！”
“「谁敢再动他！我弄死谁！」”
“团长动了真怒，一棍砸在一个阿三的头上！”
“那阿三连哼都没哼就倒下去，血顺着额头往下流。”
“团长踩着乱石冲过去，军棍每一下都砸在阿三的要害上，胳膊、膝盖、胸口……”
“不到一分钟，围着陈明的十几个阿三就倒在地上！”
“有的抽搐着，有的已经没了动静。”
“团长蹲下来，把陈明抱在怀里，手指放在他的鼻息下。”
“我远远地看着，看见团长的肩膀突然抖了一下。”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不好了。”
“也就是在这一刻。”
“团长才动了真正的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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