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易中海被吊在何家牌位前!
力道之大,打得易中海脑袋猛地一偏。
他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的剧痛和巨大的屈辱感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
何江海他竟然连我都敢打?
何江海收回手,眼神冰冷,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威严和鄙夷:
“误会?你他妈的规矩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江海也是你叫的?”
“后院的聋子,见了我都得缩着脖子!老白都不敢吭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直呼老子的名字?!”
易中海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发黑。
极度的羞愤和一直以来作为“一大爷”的傲慢让他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抬起头,指着何江海,声音因为愤怒和疼痛而扭曲变形:
“何江海!你…你敢打我?!我可是院里的一大爷!街道任命的!你…你简直无法无天!!”
啪——!!!
又是一声更加爆裂的脆响!
这一次,不是巴掌,而是何江海手中的皮带,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地抽在了易中海的胸口!
“嗷——!”易中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抽得踉跄着向后倒退好几步,胸口一阵剧痛,差点背过气去,旧工装上瞬间出现一道清晰的抽痕!
“一大爷?我去你妈的一大爷!”
何江海踏步上前,目光如炬,声音如同炸雷,轰击着易中海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尊老爱幼?你尊我老了吗?你爱我何家雨水幼了吗?!”
“嘴上挂着团结互助,肚子里全是男盗女!你他妈的见了老子,不叫上一声长辈,你丫的欠抽!”
“雨水饿得皮包骨头、穿着破鞋烂衫的时候,你的‘互助’在哪?!”
“棒梗撕她课本、毁她前程的时候,你的‘公道’又在哪?!”
“现在跟老子讲影响?讲规矩?!”
何江海越说越怒,手腕一抖,皮带再次带着骇人的风声抽下!
“啪!”
“这一下,打你假公济私!算计绝户!”
“啪!”
“这一下,打你为老不尊!纵恶行凶!”
“啪!”
“这一下,打你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自私算计!”
每抽一下,何江海就厉声呵斥一句!
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抽在易中海身上,疼得他惨叫连连,抱头鼠窜,哪里还有半分“一大爷”的威严?
他试图躲闪,可何江海的动作快如闪电,角度刁钻,皮带如同长了眼睛,每一次都精准地落在他最疼的地方!
周围的邻居们看得目瞪口呆,心惊肉跳,却无一人敢上前劝阻。
何雨水看着小爷爷如同天神下凡,将她心中那座名为“一大爷”的虚伪大山彻底轰塌,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和力量涌遍全身!
她猛地转身,快步冲向后院!
小爷爷说了,要去“请”聋老太!
今天,就要把这院里所有的肮脏和虚伪,全部掀开在光天化日之下!
易中海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剩下痛苦的哀嚎和绝望的躲闪。
他所有的算计,所有的伪装,在何江海这绝对的力量和撕破一切的怒火面前,彻底碎了一地!
何江海眼神冷冽,下手精准无比。
收拾完这个伪君子,下一个,就该是那个被忽悠瘸了的正主.......傻柱了!
账,一笔都少不了!
易中海的恶不止于此,他得给何家祖宗道歉!
他妈的!
什么东西!
还说什么尊老爱幼,看着傻柱把何家祖宗牌位收进床底吃灰,不闻不问!
甚至还可能是你易中海怂恿的!!
跟老子讲什么你是街道办任命的管事大爷?
何雨水脚步有些发虚地走回中院,手里拖着那根粗实的麻绳,绳尾在青石板上刮出沙沙的轻响。
她身后,跟着两个人。
一个是聋老太,她那张老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还红肿着,与她平时那副“老祖宗”的威严派头形成了极其滑稽可悲的对比。
她低垂着眼皮,不敢看任何人,尤其是院中那个如山岳般矗立的身影,每一步都迈得小心翼翼,仿佛踩在烧红的炭火上。
另一个,则是几乎被全院人遗忘的白老头。
他佝偻着背,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穿着一件洗得发白、几乎看不出原色的旧褂子,沉默地跟在最后,像一道灰色的影子。
他那深陷的眼窝里,目光浑浊,却又在看向何江海时,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光亮。
何江海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白老头身上,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皱。
十年不见,老白怎么衰败成了这副模样?
形销骨立,面色晦暗,呼吸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艰难…这是沉疴痼疾缠身的征兆。
但此刻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何江海冲他几不可察地微一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一切尽在不言中。
老白也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便默默地、极其自然地站到了廊下一处不惹眼的阴影里,仿佛他本就该在那里。
何江海收回目光,伸手接过了何雨水递来的麻绳。
那麻绳粗糙、结实,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转向地上那个刚刚缓过一口气、正试图挣扎爬起的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何雨水真的把聋老太“请”来了,尤其是看到何江海手中那根崭新的、更粗的麻绳,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惊恐地试图向后缩去。
“何…何江海!你…你不能…我是街道…”
“我去你妈的街道!”
何江海根本不等他说完,一声暴喝打断!
他上前一步,一脚狠狠踹在易中海的肩窝,将他刚撑起的身子再次踹翻在地!
不等易中海惨叫出声,何江海已经利落地用膝盖顶住他的后背,双手翻飞,用那根崭新的麻绳,将易中海两只胳膊死死地反拧到背后,捆了个结结实实!
打的还是那种极其刁钻、越挣扎越紧的死扣!
易中海徒劳地挣扎、嘶吼,却如同被扔上岸的鱼,根本无力反抗。
何江海揪着绳结,像拖死狗一样,将面如死灰、彻底失了魂的易中海,一路拖到何家正房那高高的门楣之下!
在所有人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何江海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将易中海提起,把绳子另一端甩过门楣,用力一拉!
“呃啊——!”
易中海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被吊得头下脚上,悬在了半空!
就吊在何家那崭新的“何氏堂上历代宗亲之神位”牌位正下方对出来的门梁上!
位置,比刚才的贾家父子还要显眼,还要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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