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这舔狗属性,今天不下猛药,不行了!
何江海领着低垂着头的何雨水,一步踏入四合院那熟悉的门洞。
前院,阎阜贵正假模假式地侍弄着他那几盆半死不活的花,眼角余光瞥见人影,
立刻像闻到腥味的苍蝇般凑了上来,脸上堆起那副精于算计的谄笑:
“哟!小大爷!您可算回来了!哎哟,雨水这是……”
“滚!”
一个字,如同冰碴子混合着铁砂,从何江海牙缝里迸射出来,悍然砸在阎阜贵脸上!
看着这一副欠抽的算计模样,一副看戏不嫌事大的抠搜样,
想到丰泽园的时候王林他们说的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改天再收拾这混账!
事儿要一件件办,饭要一口口吃,人要一个个抽!
阎阜贵的笑容瞬间冻僵,仿佛被无形的巴掌狠狠抽中,
整个人僵在原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就在这时,阎解成疾步窜出,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
他捧着小笔记本,几递到何江海面前,
“小大爷!您过目!这六天……院里……傻柱……都……全都记在上头了!”
“解成,你很不错。”
何江海肯定的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
然后灵觉微动,【望气术】悄然运转。
视野陡然拔高、拓宽!
只见何家正房上空。
因重立祖宗牌位而汇聚的、如长河奔涌、似瀚海生波的水德气象,
这时候竟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与混浊!
水光潋滟之下,清晰可见三团本源水汽与之勾连。
一团清冽透彻,紧紧依偎着主脉,正是身旁的何雨水,虽微弱却纯净坚韧。
另一团遥远模糊,灰暗浑浊,几乎九成皆污,若即若离,那是抛家弃子的何大清,早就已衰败不堪,只有名分尚存。
而最为刺眼的,是第三团!
它藕断丝连地挂在何家水德主脉之上,本该是嫡传正朔,现在却乌黑粘稠,秽气翻涌,
不断向外倾泻着本源的浑浊,更隐隐与西厢房贾家那洼秽臭不堪、如同泔水般的污浊气运勾连牵扯!
傻柱!
他妈的又在,
行泄阳之法,败祖宗之德!
正是傻柱那孽畜!
离心离德,大逆不道!
这污浊的泄溢,正在一点点污染、侵蚀着何家刚刚重聚的水德气象!
要不是因为主脉新立,根基初稳,底蕴还算深厚,怕是早已被这逆子拖累得溃散倒退!
“好…好一个吃里扒外的孽障!”
何江海胸中那股压抑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
他缓缓伸出手,接过那本沉甸甸的笔记本,指尖甚至没有丝毫颤抖。
“小爷爷……”何雨水感受到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冰冷怒意,吓得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角,声音发颤。
何江海反手握住孙女冰凉的小手,那股温暖的力道让雨水稍稍安心。
他不再看僵在一旁的阎家父子,拉着雨水,迈步穿过垂花门,径直走向何家正房。
攘外必先安内!
家门不幸,出此悖逆孽畜,竟与蛀虫为伍,自泄根基,败坏门风!
今日,若不彻底清算,抽碎他这身软骨头,
何家重立的水德之门,迟早要被这孽子蛀空!愧对列祖列宗!
他右手五指缓缓收紧,握住了腰间那根漆黑油亮、仿佛渴饮孽血的——家法马鞭!
何江海站在门口,把笔记本递给何雨水,“这个拿着,我叫你,你再进来,知道吗?”
他说的话很轻,很柔,是咬着牙说的。
何雨水点点头,脸上的泪痕还挂着,何江海伸手给她擦了擦,
“没事儿,从今天开始何家的账你来管。”
话音落下。
堂屋东侧,傻柱的卧房内发出了一阵嘶~的声音。
虽然不大,但那爽感,作为医生的何江海听得清楚。
这孽畜!!
何江海踢开门,迈入何家堂屋,对着何家祖宗牌位深鞠一躬。
看了眼八仙桌上孤零零的一个饭盒,面无表情的提着家法马鞭。
砰!!!
何江海一脚踹开卧房,正在提裤子的傻柱直接愣住了!!!
傻柱整个人都僵住了,脑子里那点旖旎的、关于秦姐的虚妄念头,
如同被冰水泼中的火炭,“嗤啦”一声,冒起一股青烟,瞬间熄灭得干干净净。
他双眼瞪得溜圆,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剧烈收缩,
清澈(贤者模式)得能映出何江海那冷硬如铁的面容。
裤子“啪嗒”一声,彻底滑落到脚踝,露出两条毛腿,他也浑然不觉。
墙上那点未干的痕迹,在此刻显得无比刺眼和龌龊。
何江海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手术扫描仪,
瞬间掠过他那还没来得及完全收敛、依旧隐隐充血的右手,
以及手掌虎口处那点微不可察的红痕。
根本无需回答。
“爽吗?”
何江海的声音低沉嘶哑,像是从冰窖深处挤出来,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平静,却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胆寒。
傻柱喉咙剧烈地滚动着,拼命想咽下那口根本不存在的唾沫,
下巴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整个人像是一只被闪电劈傻了的癞蛤蟆,彻底懵在了原地。
“老子问你,”何江海向前踏出一步,军靴踩在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手中的马鞭微微抬起,鞭梢指向傻柱那依旧有些异样的右手,声音陡然炸开,如同惊雷劈落——
“哪只手?!”
这一声吼,带着尸山血海淬炼出的煞气,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傻柱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顺着鞭梢的方向,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
就在他视线落下的瞬间——
何江海动了!
快如闪电!狠似霹雳!
根本不容傻柱有任何反应或狡辩的机会!
他左手如铁钳般猛地探出,一把攥住傻柱的右臂腕子,往里狠狠一拽!
傻柱“嗷”一嗓子,整个人被拽得踉跄扑前,裤衩还挂在脚踝上,样子狼狈滑稽到了极点,可此刻谁也笑不出来。
几乎在同一时间,何江海右臂筋肉瞬间绷紧,那根漆黑的家法马鞭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划出一道残影——
啪!!!!
一声极其清脆、甚至带着点金石断裂般的爆响,悍然炸开!
“啊啊啊啊啊——!!!”
傻柱爆发出撕心裂肺、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他只觉得右手手腕处传来一阵无法形容的、彻骨的剧痛!
仿佛那不是一鞭子,而是一柄烧红的烙铁狠狠砸下,瞬间砸碎了他的骨头,碾断了他的筋脉!
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腕骨碎裂的“咔嚓”轻响!
痛!太痛了!比上次任何一次挨打都要痛十倍!百倍!
傻眼前一黑,右手瞬间软塌塌地垂落下去,
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只剩下那钻心刺骨、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的剧痛!
何江海松开手,任由疼得浑身抽搐、涕泪横流的傻柱像摊烂泥般瘫软下去,
蜷缩在地上,抱着断腕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他冷漠地看着,眼神没有半分波动,只有一种执行家法、清理门户的决绝与冰冷。
“记住这个疼!”
何江海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字字砸入傻柱的灵魂深处,
“再敢用这脏手,行这等龌龊泄阳、败毁门风的勾当……”
他顿了顿,马鞭的鞭梢如同毒蛇的信子,轻轻点在傻柱另一只完好但已吓得瑟瑟发抖的左手上,
“老子废了你双手!让你这辈子再也端不起炒勺!”
“才几天时间?孽障!!”
“你自己脱裤子看看,你的家伙什都歪到哪儿去了?蠢货!!”
何江海哪怕是用屁股想也知道,他送饭盒的时候,八成摸到秦淮茹哪个部位。
这舔狗属性,今天不下猛药,不行了!
“小........小爷爷,我....”
虽然傻柱的内心很恐惧,手很痛,可一想到前段时间的痛,要是不说清楚。
今天,很可能被小爷爷锤死!!
还好只是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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