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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爷孙俩澡堂搓澡!


何江海看到正房门口放着的一箱子牛皮武装带,挑了几条结实的,然后其他放进了堂屋。

紧接着来到了耳房。

他推开了耳房门,一股混杂着馊臭、血腥和霉味的浑浊气息扑面而来。

但眉头都没皱一下。

比起朝鲜战场猫耳洞里那些凝固汽油弹混合尸臭的味道,这简直就是别墅!

傻柱正捧着那半只烤鸭狼吞虎咽,油渍和肉渣糊了满脸,听到门响惊恐抬头,

一见是何江海,吓得“哇”地一声嚎哭出来,手里的鸭骨头都掉了。

六天的禁闭、伤痛和饥饿,把他那点混不吝的硬气磨掉了一大半,

此刻看起来真像个一百多斤、浑身脏污、拖着条变形肿腿的可怜孩子。

那腿,肿得发亮,颜色紫绀,再不正骨处理,就真的废了。

“小爷爷……我错了……我真错了……”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何江海没理会他的哭嚎,冰冷的目光扫过他,

又瞥了一眼贾家和易家的方向,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心:

“这六天,你心里还惦记的贾家,你那个‘好一大爷’,给你送过一口水、一口吃的没有?”

傻柱的哭声猛地噎住,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巨大的羞惭和绝望。

他低下头,喉咙里发出呜咽,拼命摇头。

但下一秒,他像是抓住什么,猛地抬头,急急道:

“小爷爷!易中海!易中海他去工会举报您了!他不安好心!”

何江海脸上毫无意外之色,只淡淡“嗯”了一声,仿佛听到一只苍蝇嗡嗡般微不足道:“然后呢?”

可是心里,却下意识的认为,这孽畜还是能救的。

傻柱被这平静的反应弄得一愣,随即像是被激发了某种血性,挣扎着想爬起来,嘶声道:

“小爷爷您放我出去!我…我去锤死那个老王八蛋!”

“用不着你。”

何江海冷嗤一声,不再废话。

他转身出去,不知从哪弄来一个旧的板车,毫不嫌弃傻柱身上的污秽,

双臂一较劲,竟将他整个人拦腰抱起,轻轻放在板车上。

动作间牵扯到傻柱的伤腿,疼得他龇牙咧嘴,却不敢再大声嚎叫。

“账单呢?”何江海一边调整板车位置,一边问,语气如同询问天气。

“写…写好了……在…在炕席底下……”

傻柱哆哆嗦嗦地回答,努力想表现出自己的“有用”。

何江海依言找出那本写满歪扭字迹、沾着污渍的笔记本,扫了一眼,塞进口袋。

这时,阎解成得了信儿屁颠屁颠跑过来,脸上堆着笑:“小大爷,您吩咐?”

何江海掏出五块钱递过去:“解成,麻烦你,去找根水管子,把耳房打扫一下。”

何江海根本不理傻柱的哀嚎和那点可怜的面子,拉起板车就往外走。

板车轮子碾过四合院的门槛,发出“咕噜”一声闷响,正式踏入了南锣鼓巷的地界。

傍晚时分,巷子里人来人往,下班放学的、买菜遛弯的,很是热闹。

板车上,傻柱那条沾着不明污秽、肿胀变形的断腿,以及他那一身狼狈不堪、散发着馊臭的模样,瞬间成了全场最“靓”的仔!

“哎哟喂!这…这不是傻柱吗?”

“嚯!这腿咋成这样了?跟发面馒头似的!”

“身上这味儿……掉粪坑里了?”

“后面拉车的是……哎哟!是何科长!”

各种惊诧、好奇、甚至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将傻柱淹没。

傻柱只觉得脸上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火辣辣地疼,比腿上的伤还难受百倍!

他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腔子里,或者当场昏死过去!

他拼命想把那条伤腿藏起来,可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只能徒劳地用那只完好的手捂住脸,发出绝望的呜咽:

“呜……没脸见人了……小爷爷……求您了……回去咋都行……”

太丢人了!简直是公开处刑!他何雨柱在胡同里横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个?!

啪——!!!

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抽在后背上的一皮带,火辣辣的疼!

“嗷!”傻柱疼得一抽搐。

“闭嘴!嚎什么丧!”何江海的声音冷硬如铁,拉着板车脚步不停,

“现在知道要脸了?早干嘛去了?老子今天就是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没脸!洗干净了,老子给你接骨!接不上,你就一辈子拖着这条烂腿当瘸子!”

这话比皮带还狠,直接砸碎了傻柱最后一点侥幸。

他彻底蔫了,像条死鱼一样瘫在板车上,只剩下无声的流泪,任由小爷爷把他拉向未知的“刑场”。

原来……小爷爷是要带他去澡堂子?还要给他接骨?

巨大的恐惧和一丝极其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希望交织在一起,让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

老澡堂子里雾气氤氲。

何江海亲自动手,如同刷洗一具沾满泥污的铠甲,

用板刷和肥皂将傻柱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搓洗了个干净,连指甲缝都没放过。

滚烫的热水冲刷下,积年的污垢和屈辱似乎也随之流走。

傻柱臊得满脸通红,闭着眼不敢看人,全程像根木头一样任由摆布,

只有偶尔碰到伤腿时才会忍不住倒吸冷气。

洗干净后,何江海将他拖到休息区一张长条凳上躺好。

又找搓澡的师傅借了个推头发的推子,这活儿何江海熟的不得了。

在部队,都是这么推的,不求好看,只求精神!

周围零星几个澡客好奇地看着这边,但慑于何江海那冷峻的气势,身上那么多疤痕,看着怪吓人的,

一般人都不敢往这边靠近。

这年头,身上的疤,比后世的纹身还要可怕渗人!

“孽畜,忍住疼!敢乱动,老子抽烂你另一条好腿!”

何江海低喝一声,从带来的包里取出准备好的烧酒、纱布和几块光滑的竹板。

【顶级正骨手】与【望气术】同时运转,指尖精准地按在傻柱肿胀变形的断腿处,感受着骨茬错位的情况。

傻柱吓得浑身绷紧,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下一秒,何江海动了!

只见他双手如同铁钳,一手固定膝弯,一手握住脚踝,深吸一口气,腰胯发力,猛地一拉一拧一送!

动作狠辣果决,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精准!

好像傻柱不是他的孙子似得。

“咔嚓!咔嚓!”

两声极其清脆、令人牙酸的骨响在略显空旷的澡堂里格外刺耳!

“啊——!!!我的娘啊——!!!”

傻柱爆发出撕心裂肺、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眼球瞬间布满血丝,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一样猛地弹起,又被何江海死死摁住!

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瞬间席卷了他所有的神经!

仿佛那条腿被彻底碾碎后又强行拼接在一起!

毕竟那么多天过去了,搞不好真的就得残废。

何江海手下不停,迅速用竹板进行固定,动作麻利专业,仿佛做过千百遍。

然后用烧酒再次消毒,敷上带来的【黑玉断续膏】,最后用纱布层层包扎固定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直起身,额角也微微见汗。

傻柱瘫在长凳上,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冷汗浸透,只剩下大口大口地喘粗气,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剧痛过后,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热的感觉开始从伤腿处蔓延开来,取代了部分尖锐的疼痛。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腿,再看看小爷爷冷漠却汗湿的侧脸……

巨大的后怕、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以及刚刚那非人痛苦带来的极度委屈,猛地冲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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