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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同桌,你好,我叫沈九羲15


春风拂过影院玻璃幕墙时,沈九羲握着试镜剧本站在门口,指尖还留着咖啡的余温。刚推开门,就看见走廊尽头的身影——上官漓穿着剪裁利落的深色西装,正低头和编剧讨论分镜,阳光落在她肩头,竟和多年前校园里的模样重合。

听到脚步声,上官漓抬眼,目光在沈九羲握着剧本的手上顿了半秒,随即扬起浅笑:“试镜室在第三间,里面有你要的场景道具。”没有多余的寒暄,却在沈九羲转身时补充道,“你上次提的光影处理方案,我们调整进分镜了。”

试镜结束时已是傍晚,沈九羲走出影院,发现上官漓的车还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递出一份文件夹:“这是电影的人物小传补充版,你要是有想法,随时发我邮箱。”路灯的光落在文件夹封面上,隐约能看到角落用铅笔写的“适合九羲”四个字,笔迹藏得极浅。

电影开机仪式那天,沈九羲在化妆间收到一束白玫瑰,卡片上写着“祝开机顺利”,和去年圣诞匿名寄到工作室的花束字迹一致。她拿着卡片走到片场,正撞见上官漓在和场务交代:“沈老师的休息区要避开风口,暖风机提前半小时打开。”

拍摄到山区取景的戏份时,孩子们听说沈九羲来了,抱着画本围在片场外围。沈九羲刚结束一场户外戏份,卸了厚重戏服便往片场外围走——方才候场时,她总瞥见几个扎着羊角辫的孩子扒着木栅栏,怯生生地往镜头方向望。刚走近,最前头穿红棉袄的小女孩就往后缩了缩,手里的画本却没藏住,封面上歪歪扭扭画着个穿长裙的人影,衣角还涂着和她戏服一样的淡蓝色。

“这是画的我吗?”沈九羲放缓声音,半蹲下来平视孩子。小女孩攥着画本的手松了些,点头时辫子上的绒球晃了晃:“沈姐姐的裙子像天空,我想画下来。”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上官漓抱着个纸箱子走过来,蹲在孩子们另一侧,从里面掏出彩色铅笔和画纸:“想不想画得更像?这些笔送给你们。”

孩子们眼睛亮了,围上来接过笔,有个小男孩捧着绿色铅笔仰头问:“上官姐姐,能画电影里的星星吗?”上官漓指尖捏着一支银色铅笔,在画纸上轻轻勾出一道弧线:“当然,你看这样画,星星就会发光了。”沈九羲看着她手把手教孩子握笔的模样,顺手拿起孩子递来的红色铅笔,在淡蓝色裙角旁添了朵小野花。

夕阳把几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木栅栏外,孩子们的笑声混着铅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成了片场最软的背景音。直到场务来催沈九羲准备下一场戏,她起身时,穿红棉袄的小女孩忽然拽住她的衣角,把一张刚画好的画塞过来——纸上是两个牵手的姐姐,头顶满是会发光的星星,角落写着“谢谢姐姐”。沈九羲对着镜头自然地扬起笑容,那一瞬间的温暖,被摄像机完整记录下来。

杀青宴上,有人问上官漓为什么会投资这部小众文艺片,她举着酒杯看向沈九羲的方向,轻声说:“因为相信有人能把故事里的‘守望’演活。”灯光下,沈九羲举起酒杯回应,两人目光相撞,没有言语,却像完成了一场跨越时光的对话。

电影上映那天,沈九羲和上官漓默契地选了同一间影院的不同场次。散场时,在影院门口偶遇,手里都拿着刚买的电影周边——沈九羲手里是印有主角剪影的钥匙扣,上官漓手里是同款海报。

“要不要去旁边的咖啡馆坐会儿?”上官漓先开口,语气自然得像寻常朋友。

沈九羲点头,跟着她走进咖啡馆。坐下时,才发现上官漓点的正是她多年前爱喝的焦糖玛奇朵,少糖少奶,一如从前。

聊天时说起山区的孩子们,上官漓拿出手机,翻出公益组织发来的照片:“艺术教室又添了新的画架,孩子们还说等电影上映,要集体来看。”照片里,教室墙上挂着新的画作,画的是电影里主角仰望星空的场景,角落写着“送给沈姐姐和上官姐姐”。

离开咖啡馆时,夜色正浓。上官漓开车送沈九羲回家,在楼下停稳车后,递出一个小盒子:“圣诞礼物,提前送你。”

沈九羲打开,里面是一枚银质胸针,造型是两片交叠的星光,和她首饰盒里那条胶片项链的吊坠,恰好能拼成完整的星空图案。

“明年春天,要不要一起去山区看看孩子们?”上官漓看着她,眼里映着路灯的光。

沈九羲笑着点头,把胸针别在大衣上:“好啊,到时候我们可以带新的画笔过去。”

车窗外,零星的雪花开始飘落,和多年前那个圣诞夜的雪一样温柔。两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却都明白,那些藏在时光里的牵挂与守护,早已化作彼此生命里最温暖的星光,岁岁相伴,岁岁璀璨。

…                     …                  …                  …               …            …

沈九羲拿着手机站在片场角落,听筒里只有机械的“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这是她第七次联系上官漓,从三天前财经新闻铺天盖地报道“上官集团陷入资金危机”开始,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微信没回,消息没读,连之前约定好要一起看的山区孩子画作,也没了下文。

场务喊她开拍时,沈九羲才匆忙把手机塞回口袋,脸上重新换上戏里女主角该有的温柔笑容。这场戏拍的是主角独自面对困境的场景,导演喊“开始”的瞬间,沈九羲望着镜头里空无一人的街道,恍惚间竟分不清戏里戏外的孤独——戏里主角在等一个不会来的人,戏外她在等一个不肯回消息的人。

收工后回到酒店,沈九羲习惯性地打开冰箱,看见里面还放着上官漓上次来探班时买的焦糖玛奇朵,生产日期停留在一周前,和她断联的时间刚好重合。她指尖碰了碰冰凉的包装盒,忽然想起上官漓曾说“不管多忙,都会让你喝到喜欢的咖啡”,可现在,连一句“我没事”都吝啬给予。

隔天拍一场淋雨的夜戏,气温骤降到零下,沈九羲穿着单薄的戏服站在雨里,反复拍摄主角被抛弃的片段。导演喊“卡”时,她冻得嘴唇发乌,助理递来毛巾和热水,却无意间提了句:“听说漓总最近把手里的影视版权都低价卖了,好像是为了填公司的窟窿……”

沈九羲握着保温杯的手猛地收紧,热水洒在虎口上也没察觉。她突然想起半个月前,上官漓还笑着和她规划电影续集的拍摄地点,说要带山区的孩子们来探班,那时对方眼里的光,怎么看都不像会突然断联的模样。是遇到了连说出口都觉得难的困境,还是……故意要把她推开?

夜里,沈九羲翻出之前上官漓给她的人物小传,扉页上“适合九羲”的铅笔字迹早已晕开,却还能看清笔画里的认真。她忽然想起杀青宴上,上官漓举着酒杯说“相信有人能把‘守望’演活”,那时她以为“守望”是戏里的情节,现在才懂,或许从一开始,上官漓就在守望一个“不被自己拖累”的她。

有天拍戏间隙,沈九羲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是张照片——上官漓坐在会议室里,面前堆着厚厚的文件,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身后的落地窗外,是四大世家公司的广告牌。发件人只附了一句话:“漓总让我转告您,别找她,你与她早就毫无关系了。”

沈九羲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手指在屏幕上反复摩挲过上官漓的脸。她没有再拨那个关机的号码,只是给对方回了条消息:“我在片场把‘守望’演好了,也等你把难题解决好。你的咖啡我还留着,等你回来一起喝。”

那天下午拍最后一场戏,主角站在星空下说:“真正的陪伴,不是并肩走坦途,是知道你在风雨里,我就在原地等你。”沈九羲说台词时,眼眶不自觉地红了,镜头捕捉到她眼里的泪光,导演喊“过”时,全场安静了几秒——没人知道,那不是演出来的情绪,是藏在心里的牵挂。

收工时,夕阳落在片场的布景板上,像极了当年山区取景时的晚霞。沈九羲把手机揣进怀里,指尖触到口袋里的星空胸针——那是上官漓送她的圣诞礼物,现在她每天都戴着。她知道,上官漓或许正在某个地方独自对抗风雨,但她会等,等对方愿意回头时,能第一眼看到自己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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