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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何雨柱与许大茂谈心


棒梗取代许大茂成为电影院的放映员这件事,像一颗炸弹般在95号四合院里炸开了锅。

街坊邻居们茶余饭后都在议论,有人摇头叹气,有人幸灾乐祸,更有人直接戳着贾家的脊梁骨骂"白眼狼"。

谁不知道棒梗是许大茂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

当初许大茂看棒梗下乡回来三个月没工作,破例收了这个徒弟,连放电影的独门手艺都倾囊相授。

如今倒好,棒梗翅膀硬了,反手就把师父从放映员的岗位上挤了下去。

这是人干的事情?尤其是四合院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方,自有一套人情世故。

三大爷阎埠贵摇着蒲扇直叹气:“这贾家的小子,打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当年偷许大茂家的鸡,现在又抢人家饭碗,真是白眼狼养不熟啊!”

这话像长了腿似的,转眼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二大妈磕着瓜子接茬:“要我说啊,这秦淮茹也太惯着孩子了。棒梗下乡回来那会儿,要不是许大茂收他当学徒,现在指不定在哪儿打零工呢!”这话引得周围邻居纷纷点头,连向来不爱掺和是非的一大爷易中海都忍不住摇头。

消息传到秦淮茹耳朵里时,她正在水龙头前洗衣服。

听着邻居们的闲言碎语,她手里的棒槌砸得格外用力,水花溅得老高。

"我们家棒梗是凭本事吃饭!"她突然直起腰,声音尖利得像是要划破空气,"放映员工作是领导亲自点的将,怎么就成了背刺?"

说完把湿衣服往盆里一摔,端着盆就回了屋,留下几个说闲话的邻居面面相觑。

二大妈也在公用水龙头边洗菜,跟对门的刘婶咬耳朵:"听说棒梗给领导送了两条大前门,还有他娘亲手腌的腊肉。"

刘婶撇撇嘴:"秦淮茹那双手,除了会腌腊肉,更会往男人怀里钻呢!"

显然,这一次棒梗不地道的行为引起了众人的唾弃。

贾家屋里,棒梗正在看新领的工作证。

秦淮茹摸着儿子崭新的的确良衬衫,眼角笑出了褶子:"我儿现在可是正经职工了,每月三十六块五,比车间主任都不差。"

秦淮茹看着儿子挺拔的背影,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躲在鸡窝后面啃烧鸡的小男孩,眼圈不由得红了:"我儿有出息了,出息了。"

棒梗没接话,手指在工作证上摩挲着,塑料封皮被汗浸得发亮。

谢土根在边上没说话,断了一条腿的他,如今的存在感极低。

许大茂家连着三天没开火。

透过糊着报纸的玻璃窗,能看见他歪在藤椅上,脚边东倒西歪躺着七八个二锅头空瓶。

何雨柱眼见如此,一方面许大茂也算是自己的发小,一起长大的。

一方面也是考虑到许大茂这人还能处,所以准备去开导许大茂。

第四天傍晚,何雨柱拎着饭盒来敲门,敲了足有十分钟才听见里面"咣当"一声响。

推门进去时,许大茂正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衬衫领子沾着酒渍,下巴上的胡茬像钢针似的支棱着。

何雨柱被屋里的气味熏得倒退两步,皱着眉头打量眼前这个邋遢男人: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身上的汗衫都馊了。

"你这是要作死啊?"他一把推开许大茂,径直进屋拉开窗帘,阳光像洪水般涌进来,照得许大茂睁不开眼。

"我的事不用你管。"许大茂瘫回炕上,伸手又要去摸酒瓶。

何雨柱眼疾手快抢过瓶子,咣当一声扔出门外:"瞅瞅你现在这副德行!你可是许大茂啊,这么轻易就被打倒了?"

见许大茂不吭声,他拽过板凳坐下,语气缓和了些:"棒梗那小子不地道,可你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啊。"

许大茂突然笑了,笑声干涩得像老树皮摩擦:"傻柱,你来看我笑话是吧?我现在老婆没了,工作没了,连徒弟都反水了,你满意了?"

何雨柱被这话噎得一愣,随即拍案而起:"放你娘的屁!我要看你笑话还用等到现在?"他深吸一口气,把饭盒往桌上一墩:"葱爆羊肉,醋溜白菜,还热乎着。"

香味在屋里弥漫开来,许大茂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

他抓起筷子就往嘴里扒饭,吃着吃着突然红了眼眶:"傻柱,我他妈就是个笑话......"

何雨柱给自己也倒了杯酒:"还记得咱十二岁那年不?你偷你爹的放映机零件卖钱,差点被打断腿,是我翻墙给你送的跌打药。"

许大茂闷头喝了口酒,喉结上下滚动。

窗外传来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声音,隐约能听见他们在唱新编的顺口溜:"棒梗棒梗真能耐,抢了师父铁饭碗......"

"要我说,你这徒弟早该收拾。"何雨柱把花生米嚼得嘎嘣响,"之前我还看见他往胶片上吐唾沫,就为让你放电影时出洋相。"

许大茂猛地抬头,酒瓶在桌角磕出个豁口:"你早知道了?"

何雨柱叹了口气:"院里谁不知道棒梗是白眼狼?就你拿他当亲儿子待。"

许大茂无言以对。

第二天清晨,秦淮茹在院当中晒被子,大红缎面被太阳照得晃眼。

二大妈故意高声问:"秦师傅,听说放映员能带家属看内部电影?"

秦淮茹笑得见牙不见眼:"可不嘛,昨儿个棒梗还带我们看了《铁道游击队》,座位比厂长都靠前呢!"

这话像针似的扎进正在刷牙的许大茂耳朵里,他"呸"地吐掉牙膏沫,铁皮缸子摔得震天响。

晌午头,何雨柱拎着两瓶莲花白又来了。

这回许大茂没赶人,两人就着猪头肉喝酒。

三杯下肚,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话匣子打开了。“我他妈就是个傻子!教他调焦距、教他接胶片,连压箱底的故障排除都教了……”他狠狠捶了下炕桌。

中院突然传来吵嚷声。两人出门一看,棒梗正被几个小年轻围着起哄:“贾放映员,给咱们放个通宵电影呗!”许大茂扭头就要回屋。

‍这场师徒反目的风波终究是小事情,但在许多人的心里还是埋下了根。

有人说棒梗心术不正,迟早要遭报应;还有人说许大茂自作自受,当年欺负其他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但无论如何,日子总要继续过下去,就像院角那棵老枣树,年年开花结果,从不管树底下的是非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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