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枪都抖了,谁还敢开火?
陈川手里那把刀,长到离谱,两米多,寒光一闪,像条活蛇。
对面那群小鬼子,连屁都没放一个,端着三八大盖,刺刀一插,嗷嗷叫着就往上冲。几个军官拔出指挥刀,嘴皮子都抖了:“杀——!”
人海呼啸着扑过来,陈川却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他站在原地,刀一扬——
不是劈,是划。像风切过稻田,像刀子滑进豆腐。
没等那些杂碎挨到他三步之内,手、脚、胳膊、大腿,全在半空飞起来了。
快?那不是快。是眼睛都来不及眨,人就已经少了半截。
有人断了腿,还愣在那儿往前跑,直到自己摔地上,低头一看——咦?我腿呢?
惨叫才刚冲出嗓子眼,人已经断了气。
血溅得到处都是,可连刀影都瞧不见。陈川的刀,根本不在视线里,它在你脑子里——等你意识到“我完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
他没一招要命。
专砍四肢。断你手,剁你脚,让你活活疼到断气。
眨个眼的工夫,地上全是断肢残躯,惨叫叠着惨叫,整个溶洞像开了屠宰场。
围过来的第二批小鬼子,脚下一顿,全愣了。
有人腿软,有人吐了。
陈川一刀下去,最少撂倒仨。不是死,是残。残得明明白白,生不如死。
有几个不怕死的,抬枪就打。
子弹撞他身上,叮当响,像敲铁皮。
火星子一炸,子弹拐个弯,啪地扎进后头一个鬼子胸口。
那鬼子低头看,血糊了满身,想喊,嘴张了张,倒地不动了。
其他人枪都抖了,谁还敢开火?
可陈川没停。
他看出了他们怕了。
“怕?晚了。”
他猛地前冲,刀光一闪——
冲在最前的三个鬼子,头直接飞了,脖子断得像被电锯抹过,血柱喷了半人高。
他杀进人群,像犁田的铁牛。
刀过之处,不是砍,是“切”。
胳膊飞了,腰折了,人分成两半,上半身还在动,下半身跪在地上,肠子拖了一地。
疼吗?当然疼。
可这帮孙子,得疼够半分钟才死。嚎叫一声接一声,像地狱开的收音机。
这时候,几个穿大将服的家伙挤在人群后头,脸都绿了。
“杀!给我冲!”
一声令下,百十个鬼子发了疯往前扑。
刺刀扎在他身上——
“咔嚓!”
刀断了。
陈川一扭身,刀从天而降。
那人从天灵盖到胯骨,整整齐齐,被劈成了两瓣。
脊椎断得跟镜面一样光滑。
血跟喷泉似的,往外冒,身子一分为二,像被斧头劈开的木柴。
这一幕,吓得后面一群嗷嗷叫的,全像被掐了脖子的鸡,嘴张着,愣在原地,不敢动。
地上,全是尸体。
断肢,残躯,内脏,血水汇成小河。
这杀法,没炸弹爽。
没一炮炸死五十个的痛快。
可陈川喜欢。
每一刀,都是真刀真肉,不是屏幕上的数字蹦一下。
他听得见骨头碎裂的声音,闻得到血腥味钻进鼻孔,看得见敌人眼里的恐惧一点点熄灭。
这不是杀戮,这是清算。
一个一个,亲手。
他享受这个过程。
慢?慢就慢。
但每一刀,都对得起那些被他们踩碎的骨头,烧毁的村庄,哭喊的母亲。
刀落,血溅。
陈川笑了。
他喜欢的,从来不是赢。
他喜欢的,是让他们,也尝一尝,什么叫活该。这种滋味,只有小鬼子能给——别的玩意儿,陈川连多看一眼都嫌累。
“你们这群脚盆鸡,平时不是吹自己是武士、是天照大神的崽子吗?怎么一到我面前,连腿都站不直了?别他妈再喊什么‘勇士’了,你们配吗?”
他用日语说的,一字一句,像铁锤砸在石壁上,整个溶洞嗡嗡回响。每个鬼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是他们不怕死,是真被吓破胆了。
陈川一脚踹开挡路的尸体,杀到溶洞正中间,身后拖着一长串断手断脚、血流成河的活死人。他从不一刀捅死人——太便宜了。他专砍四肢,留着命,看他们在地上爬、抓土、哭爹喊娘,眼睁睁看着血慢慢流干。
地上全是打滚的鬼子,惨叫声能把人魂儿都喊没。溪水早红透了,像有人往河里倒了整桶猪血。
更离谱的是,好多鬼子的刺刀,弯得像晒蔫的面条,刀刃卷得跟狗啃过似的——全是他一个人的杰作。
反观陈川,浑身上下,连个血点子都没沾。不是没血溅他身上,是那身黑甲,跟抹了润滑油似的,血一碰就滑开,连痕迹都不留。
一开始,鬼子们还开枪,打光了子弹,换弹夹,继续上。可看着自己人一个接一个像韭菜一样被割,子弹都打不出个洞,没人再敢开枪了。有人哆嗦着,把刚装好的子弹又倒出来——不是没子弹,是不敢再打了。
他们怕了。
真的怕了。
濑谷春树,这个旅团长,猛地推开挡路的士兵,硬着头皮走到陈川三步远的地方,声音发颤:“你……你到底是谁?”
“杀你们的人。”陈川连眼皮都没抬。
“你这身装备……我只在情报里听过。”濑谷春树盯着他,眼神一颤,“你……你是陈川!”
“挺灵光。”陈川笑了笑,头盔面甲唰地一透明,露出他的脸。
整个溶洞,死寂三秒。
接着,像火山爆发。
上千个鬼子,眼睛红得滴血。这不是仇,这是天敌。陈川是谁?是悬赏五百万大洋的人形核弹,是让整个脚盆鸡王室跪着烧纸、全军哭着立牌位的恶魔。他的名字,比细菌还脏,比瘟疫还毒。太平洋的水冲十年,都洗不清这血债。
没人命令,没人喊号。
所有人,疯了。
扔枪的、扑上来的、爬着来的,连断了腿的都用牙咬着往前蹭。有人直接抱住他腿,有人从背后死死搂他腰,有人拼了命往他脖子上缠胳膊——刀砍不烂?那就用身体压死你!
几十个人一齐扑,瞬间把陈川埋进人堆里。
一个鬼子死死抓住他长刀的刀背,想夺过来。
下一秒——
“砰!”
陈川脚一甩,抱着他腿的鬼子直接飞出三米远,撞墙碎成一团肉泥。
他双臂一震,浑身黑甲爆出一阵劲气,扑在他身上的十几个人,全被炸得像断线风筝,撞得溶洞嗡嗡响。
他左手一挥,刀光掠过,三颗脑袋齐刷刷滚地。
可鬼子还冲,前赴后继,跟疯狗似的。杀一个,上来十个。杀十个,上来一百个。
陈川根本不在乎。
他力气本就不是人能比的,再加上这身战神甲,别说几百人压他,千人围着他跳,他也照样能站稳。
但他从不等人围死他。
左手一抖,长刀“咔”地裂开——化成两把!
每把两米半长,刃部两米,刀身泛着冷光,寒气都能冻住人呼吸。
普通兵连拿都拿不动,他挥起来像耍筷子。
他脚下一动,身形快得只剩残影。左右闪、前后蹿,刀光连成一片黑风,根本看不到人影,只听得见“唰唰唰”——刀刃过处,枪管断、刺刀崩、脑袋飞。
连鬼子的步枪,都被切得像纸糊的。
可他眼神,一直没偏。
在人群后头。
几个鬼子正把一门75毫米加农炮,吭哧吭哧推到洞口死角。
炮口——
正对着他。火炮前头,一众鬼子像被烫了屁股似的轰然散开,可还没等人群彻底躲干净,那帮操作炮的家伙就急着开火了——炮弹刚飞出去,几个躲闪不及的鬼子直接被气浪掀飞,血肉横飞。
就在炮弹离膛的瞬间,陈川单手一抬,掌心正对着炮口,稳得像在接飞来的网球。
轰——!
炸响震得整个溶洞簌簌掉灰,烟尘腾起老高,遮得人眼都睁不开。
可战神装甲里,陈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股子冲击力?轻飘飘的,就跟被人扔了个棉花糖砸在手心。高压、穿甲、破片、热浪——全被装甲吞得干干净净,半点没透进来。他站着没动,脚都没往后退半寸,感觉比被人拍了下肩膀还轻松。
要没这身铁皮,他就是练到铜筋铁骨、百倍人类极限,也得炸成一滩肉泥,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所有鬼子,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死死盯着烟尘中心。
溶洞顶上石笋被震得咔嚓断了几根,砸在地上砰砰响,有几个倒霉鬼被砸得哼都没哼一声就趴了。可没人管这些——全盯着陈川站着的位置。
烟雾一散,他就在那儿——单手拎着那颗刚炸开的炮弹,纹丝不动,跟刚遛完弯回来似的。
鬼子们脸都绿了。
他身上那身铠甲,连道划痕都没有。人,也跟没事儿人一样。
“这不可能!”
心里头,一百个鬼子在同时尖叫。
有人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火炮都拿他没辙,他们手里那把三八大盖、刺刀,算个屁?这哪是打仗,简直是拿牙签戳坦克!
七十五毫米穿甲弹啊!能掀翻坦克的主儿,这人居然单手硬接,跟玩儿似的!
下一秒,陈川动了。
冲!直接冲向那门刚打完炮、还没来得及装填的火炮!
那几个鬼子正手忙脚乱抱弹往炮膛里塞,一抬头,好么,陈川已经杵到眼前了!
刀光一闪!
寒光如月,自上劈落!
咔——!
整门火炮,连带炮架、护盾、炮膛,齐刷刷从中分开,断口光滑得能当镜子照!周围几个鬼子,嘴巴张得能塞进拳头,愣是没一个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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