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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线索


“皇上!”丰付瑜立刻转身,对着元逸文一揖到底,“家父忠君爱国,绝不可能与水匪之流有任何牵连!恳请皇上明鉴!”

他的声音恳切,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激动。

“朕知道。”元逸文抬了抬手,示意他再次坐下。

出乎丰付瑜的意料,元逸文的态度十分温和,没有半分帝王的威压。

“朕若信不过丰将军,信不过丰爱卿,今日便不会让你坐在这里。”

一句“丰爱卿”,让丰付瑜心头巨震,他抬起头,眼眶竟有些发热。

君王的信任,对一个臣子而言,是莫大的荣幸。

元逸文看着他,继续道:“朕原本是想悄悄的让人取了东西过来,就是要查明此事。丰将军为何会在临终前,特意寄回这样一枚腰牌,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丰付瑜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感激地道:“微臣,谢皇上隆恩。”

他定下心神,仔细回想,片刻后,还是缓缓摇了摇头:“这个木匣,一直是母亲亲自保管。儿子年幼,只知是父亲遗物,却从未打开看过,更不知里面有这样一枚腰牌。”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落在了苏见欢身上。

苏见欢始终很平静,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她伸出手,没有去碰那两枚腰牌,而是从木匣里将那几封信件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她将信件整齐地码好,放在石桌上,推向桌子中央。

“这是先夫从边关寄回来的所有信件。”她垂眸看着这些信件,声音轻柔,吐字清晰,“我以前看的时候,都觉得是一些报平安的寻常话,看不出任何端倪。”

她抬眼,视线扫过元逸文和丰付瑜:“你们也看看吧,或许能发现我忽略掉的蛛丝马迹。”

元逸文看着她坦然的样子,心里那点酸溜溜的滋味又冒了出来。

先夫……

他抿了抿唇,终究还是伸出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封信。

信纸已经泛黄,带着岁月的痕迹。上面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在他看来,扎眼得很。

他面无表情地展开信纸,目光扫过上面的内容。

“见欢吾妻,见字如晤。北境苦寒,然一切安好,勿念……”

全是些家长里短,叮嘱妻子照顾好自己,教导好孩子,字里行间透着一个丈夫对妻儿的牵挂。

元逸文一目十行地看完,将信纸放下,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另一边,丰付瑜也拿起了一封信。

虽然看父亲写给母亲的信,让他觉得有些冒犯和羞涩,但事有轻重缓急,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告罪。

他看得极为仔细,连信纸的折痕都不放过。

“母亲,这些信,您都看过了?”丰付瑜看完一封,抬头问道。

“嗯。”苏见欢应了一声,“当年收到噩耗后,我曾将这些信反复看过无数遍,想从里面找到哪怕一句话的暗示,可什么都没有。”

她顿了顿,补充道:“连同那枚腰牌寄回来的最后一封信,也只是说一切安好。”

丰付瑜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太不合常理了。

如果那枚腰牌至关重要,为何信中会只字不提?这不像是父亲素来谨慎的行事风格。

元逸文拿起第二封信,这一次,他看得慢了些。

他强迫自己忽略掉那些肉麻的称呼和关切的话语,试图从那些看似寻常的文字里,找出一点不同寻常的讯息。

水榭里安静极了,只有三个人翻动信纸的沙沙声。

霍子明站在一旁,连呼吸都放轻了,主要是那些信件,他实在觉得有些不好去查看。

更何况现在已经有了两个人查看,应该也不会少他一个就出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丰付瑜忽然“咦”了一声。

元逸文和苏见欢同时抬眼看他。

“怎么了?”苏见欢问。

丰付瑜将手中的信纸递了过来,指着信件末尾的一个小角落:“母亲,您看这里。”

那是一封写于战事间隙的信,信纸的右下角,被人用极细的笔触,画了一个小小的图案。

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那图案画得很潦草,像是一座山的轮廓,山顶上,还画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苏见欢接过信,看了片刻,摇了摇头:“这……许是你父亲随手画的吧。”

“不。”丰付瑜很肯定地摇头,“父亲从无写信时在纸上涂画的习惯。”

元逸文也凑过来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在那潦草的图案上停留了片刻,忽然开口:“把所有信都拿过来。”

丰付瑜立刻将桌上所有的信件都收集起来,一一递给元逸文。

元逸文一封一封地仔细检查。

果然,在其中三封信的角落里,都发现了类似的涂鸦。

一封画的是一座山。

一封画的是几笔波浪,像水纹。

还有一封,画的是一个歪歪扭扭的“田”字。

这些图案都画在极不起眼的角落,笔迹很淡,像是生怕被人发现。

若非丰付瑜心思缜密,眼神又好,恐怕真的就忽略过去了。

“山,水,田……”苏见欢喃喃自语,她看着那三个图案,陷入了沉思。

“这会不会是地名?”丰付瑜猜测道。

“有可能。”元逸文的指尖在石桌上轻轻敲击着,目光沉沉,“但天下带山、带水、带田字的地名何其多,无异于大海捞针。”

丰付瑜也明白这个道理,一时间,刚刚找到的线索,似乎又断了。

水榭再次陷入沉寂。

苏见欢的目光,从那三个图案上移开,落在了元逸文的脸上。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我记得,当年夫君身亡,是你亲自下的追封令。”她看着元逸文,缓缓开口。

元逸文敲击桌面的手指一顿,抬眼看她。

丰付瑜也惊讶地看着母亲。

他不知道,母亲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

苏见欢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当时,是你亲自册封他为威远将军,追谥号,并下旨厚葬。”

“所以,”她直视着元逸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关于他战死的那场仗,你还记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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